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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大殿右侧的一排庸之俗粉满脸鄙夷的望着楚琉儿,纷纷恨不得把她宰了。
楚琉儿仰慕的望着南风瑾,原来他就是北冥邪皇,果然是风度翩翩,风姿卓绝,怪不得能吸引天下众多女人。
这时,一声娇喝声腾声而起,浅绿色宫装女子从右边一跃而上,腾入大殿中央,她“嗖嗖”两声从右排的兵器架上抽出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凌厉的指向楚琉儿,冷声喝道,“东陵郡主,让如醉来挑战挑战你,如何?”
说完,没等楚琉儿反应过来,她快速的朝她刺去,哪知楚琉儿也不是吃素的,她灵敏的闪到边上,一跃而起,直扑南沧如醉脑后,南沧如醉凌厉果敢的直刺楚琉儿,剑剑致命,毫不留情。
眼看楚琉儿节节溃败,处于下风,她冷眼一转,也腾身朝兵器铺那里闪去,快速拔下一根铁鞭,“唰唰”几声,大殿内全是刀光剑影和铁鞭的敲击声,可谓壮观。
楚琉儿的铁鞭卷着南沧如醉的宝剑,铁鞭冷酷,宝剑更无情,两人毫不相让,斗得过你死我活,仍不罢休,在大殿中央下了狠劲的斗,看得在场的大臣和小姐们纷纷唏嘘不已。
砂画不经意见一抬头,就发现南风瑾正冷冷的望着自己,她快速低下头,听着楚小蛋在边上为楚琉儿加油,小蛋平常虽然讨厌楚琉儿,可是和南沧如醉比起来,她更比较讨厌南沧如醉一点。
原来两个看似娇弱的女子武艺竟然这般高强凌厉,谁说女子不如男,在场的男人,恐怕没有几个打得过她们的,南沧如醉猛地起身跃起,一剑斩向楚琉儿的手臂,楚琉儿则开始闪躲。
从现在的情形看,楚琉儿位居下风,南沧如醉更胜一筹,一边追击她,一边冷声说道,“看看我们谁更阴险。”
楚琉儿冷哼一声,鄙夷的说道,“他自己心慈手软,活该的!对敌人就不该这么仁慈,他那是妇人之仁,活该死掉。”
“是吗?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是不是也不用对你手下留情了?”南沧如醉无情的说道。
楚琉儿冷哼一声,娇喝道,“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你最好管好自己,到时候死的是谁还不知道。”说完,扣起鞭子狠狠朝南沧如醉挥去。
两人如同蛟龙出海,南沧如醉“嘭”的一声砍向楚琉儿左臂,楚琉儿一个趔趄,赶紧护住自己左臂,猝不及防间,南沧如醉趁楚琉儿护着左臂之际,突然陡身砍向楚琉儿右臂,电光火石之间,眼见楚琉儿的右臂就要被斩下。
这时,一柄清洌的细薄宝剑横插过来,一下子挡掉南沧如醉砍向楚琉儿右臂的剑,女子冷哼一声,如一袭白衣仙子般飞身上殿,呼呼几下,手里的流星就把南沧如醉的宝剑挡掉,南沧如醉的剑“铛”的一声掉在大理石地板上,映出冷冷的寒光。
“哇,母后好厉害。”楚小蛋和楚若儿同时开心的朝砂画招手,边上的南风瑾却一脸淡定的看着她们,他一直知道她的本事,这么多年了,武功简直是练化得炉火纯青,人也更加冷淡,他还从来没见过她卑微的样子。
砂画冷喝一声,扬起手中流星宝剑,推开边上的楚琉儿,朝南沧如醉喝道,“我来会会你,南沧公主。”
“好,我早就想与你一较高下,试试东陵王后的本事。”说完,南沧如醉随手在地上捡起刚才楚琉儿被她弹落的红缨枪,冷冷的逼视着砂画。
楚琉儿听砂画的话,乖乖闪到边上,又傻愣的望着大殿上的南风瑾,眼里充满崇拜和痴迷。砂画执起宝剑,轻轻旋转上升,足踏中央的青铜大鼎,飞身跳到南沧如醉边上。
两人刀枪碰撞,你争我夺,好不凌厉,看得边上的人是一愣一愣的,原来东陵人才辈出,东陵女子竟是这般的厉害,看来刚才他们小看东陵了,砂画听声辩位,感觉南沧如醉在她身边闪来闪去。
南沧如醉毫不留情,面对情敌,面对这个狠狠伤害南风瑾的女人,她恨不得宰了砂画,凭什么瑾要孤独的过一辈子,她却能和楚夏举岸齐眉的幸福生活。
南沧如醉的招式如同蛟龙出海,步步紧逼砂画,砂画对她很是手下留情,持剑的手击她一下就闪开,身形矫健,一跃上空,轻纱飘舞,像跳舞般轻柔漂亮。
能将比武演化成跳舞般美丽的,砂画也算是奇女子一个了。
虽然这么多年来她天天修生养性,却仍没有忘记习武练功,因为如果会一样武功的话,总有一天会派上用场,刚才要不是她及时出手,恐怕楚琉儿早就没命了。
南沧如醉却未能理解她处处手下留情的用意,仍是紧逼着砂画,表面上看砂画处于下风,实则上只要稍懂武功的人都知道,那是砂画在让她,真正占上风的人是砂画。
“龙旋清风枪!”南沧如醉冷眼望了砂画一眼,更加急急朝她追去,她凌厉的使出枪去碰砂画的流星剑,想趁砂画自然而然用剑挡时,陡然转身刺向她其他部位。
可惜,砂画不是楚琉儿,根本不上南沧如醉的当,她攻砂画左方,砂画就边闪躲,边护着右方,两就这样在大殿内僵持不下,腥风血雨般互相拼杀,只要砂画稍不留神,肯定就会吃南沧如醉一枪。
楚夏狠狠捏紧手中的酒杯,轻捏住桌上的筷子,准备在紧要关头帮砂画一把。大殿上方的南风瑾则是一脸冷然的望着砂画,脸上没有丝毫惊慌之色,因为他知道,砂画一定会赢。
凭他在忘情森林与她交战,和对她的了解,她已经不是以前的沁砂画,早就变成了一个冷冰冰的杀手工具。
“龙爪擒拿手。”砂画突然改变路线,不再对南沧如醉留情,厉声喝起,一跃闪到她背后,一下子反手擒住南沧如醉的右肩,狠狠一摔,把南沧如醉摔了个底朝天。
她不服气,“唰”的一声跃起,再次使出长枪,朝砂画攻去,可惜她不怎么会使这长枪,砂画眼疾手快,看准枪杆,一下子抓住枪头,右腿猛地朝南沧如醉踢去,只听“啊呀”一声,南沧如醉顿时半跪在地上,砂画则反身一脚再次踢向南沧如醉手中的长枪,那长枪被她直直的踢向兵器架,竟深深的按照原位插在兵器架上。
“厉害,东陵王后实在是厉害。”台下的大臣纷纷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般的夸起砂画来,砂画也不拱手说什么“承让”之类的话,她走向南沧如醉,一下了扶起她,“南沧公主,我还没脱你衣裳!下次有机会,再一较高下,今天这场比试,看来是你输了。”
说完,径直走向自己的座位,与楚夏浓情蜜意的相视对望。
“哈哈哈……脱她衣裳。”几名前朝郡主低声浅笑,在她们心里,只要是优秀男人身边的女人,那都是应该忌妒的,尤其是砂画和南沧如醉。两个都分别陪着当今天下最优秀和专情的男子,令她们好不忌妒。
南沧如醉脸色难看至极,快速的退回自己座位,独斟独饮,她看了眼殿上的南风瑾,刚才她受辱,他竟然没有一丝关心和安慰的言语,他真无情,不,他是对她无情。
也活该她得到这种下场,谁叫她自己硬贴上去的。
台下众大臣都议论纷纷,他们今天算是见识了女人之间的忌妒,还有女人比男人更厉害的武功招数,南风瑾轻轻咳了几声,无比威严的说道,“大帝,你皇妹刺伤朕最钟爱的护卫之一宿云,看看要不要想个解决办法?”
楚夏冷然望着他,说道,“他不也调戏了琉儿?依朕看,邪皇你不应该厚此薄彼,只想着你那护卫,他们俩的事,应该两清。”
楚琉儿眼珠滴溜溜的转,咦!如果她主动要求赔罪,去照顾宿云,那她不就可以天天见到南风瑾了,思及此,她大步上前,拱手道,“邪皇,既然是我伤了宿云公子,就由我来照顾他,直到他身体康复,如何?”
“朕准了。”南风瑾刚才也正是这个意思,他身边的其他三个护卫早就找到了自己终爱的女子,只有宿云至今仍是单身一人,他不屑于做什么婚配这种鸡婆的事,不过却从宿云的眼中看出了对楚琉儿的心思,念在他保护他这么多年的份上,他就成全宿云这一次。
“谢邪皇陛下。”楚琉儿开心的踱加自己的座位,朝左边的几个郡主狠狠剜了一眼,娇惯的扬起眉头,跟楚小蛋简直是一个样。
楚小蛋仔细看了看身边的皇帝两眼,觉得他怎么没有传言中那么恐怖,传说他可是冷面阎罗,楚若儿整个过程中则是像楚琉儿一样,一脸痴迷的盯着南风瑾,大概她从小就被楚琉儿荼毒太深,中了南风瑾的毒。
整个宴会在一种不安的气氛中不欢而散,砂画记得她从南风瑾身边拉回若儿和小蛋时,他好像不经意间闪过一抹难过的神色,可惜他毕竟是南风瑾,太会伪装了,马上又变成一副事不关已的表情,冷然上轿回了冥王殿。
夜晚,整座北冥皇宫熠熠生辉,灯火通明,夜晚的皇宫很寂静,砂画被楚夏拥在怀里,两人静静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树下,呼吸着彼此的气息。
砂画望着天上那一轮满满的圆月,轻声说道,“相传,如果一对情侣在南瓜藤下听声,如果能听到牛郎和织女的悄悄话,就能得到坚贞不渝的爱情。”
“傻瓜,现在不是七月哦,牛郎织女要七月初七才有机会说悄悄话,我们的爱情早就坚贞不渝,不需要做这些都会幸福一生。”楚夏轻轻点了点砂画的鼻子,俊美的脸上泛起一丝浅浅的笑意。
砂画突然垂下眼眸,心里叹道,楚夏,为何你总不对我说实话。她抬起双眸,轻声问他,“楚夏,我以前……真的没有成过亲么?南风瑾,真的一直在骗我么?”
楚夏攸地愣了下,淡淡说道,“我不是在香山就说过,你是我楚夏的爱人,他只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路人甲,爱慕你的美貌而已,你是我的妻子,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是吗?砂画沉然,这些年来,他总是不让北冥的人接近她,她的生活圈子总是被他控制住,虽然她一度认为那是他对她的爱,她偶尔会觉得阵阵失落,可是直到这次来到北冥,听着众大臣的窃窃私语,看着缩小版南风瑾的儿女,她才发现,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她一定会弄个清楚,再也不能这么浑浑噩噩、迷迷糊糊过下去了。
“不知道玄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