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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这时,南风瑾的声音从大殿门口传来,他一阵轻功,迅速的跳到砂画面前,一个旋风扫腿,一下就把那几个侍卫踢翻在地。
皇后和公主也紧跟在后面,公主扶着皇后,两人连忙跟了上来。
“南风将军,这个丫鬟竟然跟迷惑太上皇的妖女长得八分像,朕要杀了她,以免她祸国殃民。”明夏羽怒声道。
南风瑾看着浑身是伤的砂画和千雨泽,拳头捏得死死的,“皇上,宫砂是臣的丫鬟,千雨泽是臣的兄弟,你打臣的丫鬟和兄弟,是否要为难臣?”不是他们父子,明夏羽的皇位能这么巩固?南风瑾字字透出阴冷的凉意,眼里喷着熊熊怒火。
皇后看到地上的那个女子虽丑陋,却有些熟悉,是否曾经在哪里见过,她再仔细看了砂画一眼,看那眉、看那眼、看那清丽脱俗的神态,顿时大惊,她像乱舞,她的亲生女儿也像乱舞,不会是巧合吧,世上有这么多女人像乱舞。
明夏羽被南风瑾堵得无话可说,他恨恨的盯着南风瑾,作为臣子竟然为一个丑八怪丫鬟跟自己作对,以前南风瑾不是这样的,可是他手握整个明夏王朝的重兵,千万不能得罪他,要是南风一家造反,他势必会下台,但是皇帝的威严使他不可能向南风瑾低头,他只好干瞪着眼,在一旁生闷气。
华美人看到皇后驾到,她低着头缩到明夏羽身后去,若是被皇后看出,她也参与得有此事,皇后一定不会饶她。
砂画的背部、臀部、肘部全是血,绵质衣裳全被染红,千雨泽比她更严重,嘴里流着鲜血,爬在地上根本动不了。
鸢尾急忙走到砂画身边,把她慢慢扶起来,南风瑾则去扶千雨泽,“皇上,请问你还要打她们吗?如果不打,臣先带她们走了。”冷静而沉着的声音把他凸现得像一个威严的皇帝,而一旁怒气冲冲的明夏羽也不好说什么,他轻声的点了一下头,算是同意南风瑾带人走。
南风瑾内心全是怒火,皇上竟然公然打他的人,难道他南风一家为皇上做得还不够多?为他打江山夺城池,出生入死一辈子,居然因为他的丫鬟长得像乱舞,就要杀他的人,皇上太过分了。
华美人则一脸的不甘心,皇上也太没有威严了,竟然要受一个将军的气,她越看明夏羽,越觉得他窝囊,心有不甘,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在心里诅咒她们。
南风瑾和公主慢慢的扶砂画和千雨泽出寝宫,整个过程,郦影一直死死的盯着,她丝毫没有眨一下眼睛,眼神全部定格在砂画身上,这个娇弱的女子,怎么那么像当年的小砂画。自己生的女儿,竟然不像自己,却像那狐媚子乱舞,该不会是乱舞投胎到自己女儿身上了吧,她紧张的望着砂画的背影,看来,她要把李进召回来问问。
想起她的名字,宫砂?不是守宫砂吗?她身上该不会有一颗朱砂痣,千万不能让皇上知道,若是被皇上知道,即使有南风瑾保护,皇上也会暗中派人去诛杀她的。
“皇上,她只是一个丑陋的丫鬟,你何必为了这事跟南风将军动怒。”皇后劝解道。
本来明夏羽在众人面前这么丢面子,皇上还帮着南风瑾,他更生气,一把推开正欲过来扶他的皇后,“你生的好女儿,吃里扒外,朕堂堂一国之君,打一个丫鬟也要听命于他?”说完,拂了拂袖子,拉起华美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鸢尾宫。
“皇上,南风瑾实在是太嚣张了,竟然当众让您丢脸,臣妾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偏偏姐姐和公主都向着他。”华美人故作可怜兮兮的用手绢抹了一把眼泪。
明夏羽见她这么伤心,爱怜的把她拥入怀里,“美人别哭,以后朕一定会把兵权夺回来,一定诛他九族。”
“嗯。”华美人靠在明夏羽的怀里,眼里闪过一抹得意的笑,现在皇上和将军有了隔阂,将来真的打起来了,若是将军失势,皇后肯定也失势,到时候,皇后之位肯定非她莫属。她被皇后羞辱之仇,也可以得报。
南风瑾一行四人一走出皇宫大门,他随即嘘了一声,几名侍卫凌空而降,他把千雨泽扶住,“你们把他送回千府养伤,我明日会去看他。”
“是,将军。”几名侍卫接过千雨泽,迅速的抬上轿子,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砂画看着那几个侍卫的背影,动作之迅猛,不像是一般的侍卫,像是特意训练好暗中保护将军的暗卫。
南风瑾走到公主身边,把砂画抱了起来,“公主,你先回去安抚一下你父皇,宫砂有我照顾就行了。”
“可是……”公主还想说什么,她想替父皇向南风瑾和砂画道歉,砂画是她带进宫的,却未能保护好她。
“不用说,我知道。”南风瑾知道公主在想什么,他不会怪她。
“你先回去,我们要走了,这段时间,你还是不要来找我了。”说完,南风瑾把砂画紧紧抱在怀里,骑上赤焰马,绝尘而去。
望着渐渐消失的英挺背影,鸢尾满眼是泪,难道他就这么在乎一个丫鬟吗?一个丫鬟竟然比她还重要,看他紧张的样子,以前自己生病,他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她记得自己有一次生病,很希望南风瑾来看她,可是南风瑾却派了个侍卫来传话,说公主有皇后照顾,有名贵药材补身,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他一点也不担心她。整个皇城的人都以为南风瑾有多痴情多专一,有多爱她,其实只有她知道,每次吵架,要不是她放下公主的尊严,跑去向他求和的话,他可能永远也不会再看她一眼。
所以,她尽量不激怒他,尽量不惹他,尽量包容他,可是他还是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每 次她都故意在他面前和千雨泽或冷洵澈吵嘴,可是他从来不吃醋,也不管她。
她确定,南风瑾不爱她,他心里一直掂记着当年救他的那个小丫鬟,沁砂画。要不是她天天跑到被烧光了的沁府去等砂画,朋友们告诉了南风瑾,南风瑾也不会和她在一起。
他对自己的爱,只能说是一种喜欢,或者点喜欢都算不上,她不敢朝他发脾气,不敢生他的气,一直都尽力做一个乖巧的公主,可是他依然不看她一眼,在百姓面前的表现,全是他一时兴起,全是假的,全是做给他父母和皇上看的。
她拥有南风瑾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现在她竟然连他府上一个丑陋的丫鬟都不如,这叫她堂堂唯一的公主情何以堪?
金碧辉煌的明夏皇城,九九八十一级阶梯上,拖着一具疲惫不堪的身子,太阳慵懒地打在她身上,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将军府
南风瑾一到将军府,便抱起砂画,快速的冲进前厅,看着全身是血迹的砂画,他恨不得把明夏羽杀了,长得像乱舞也要这么欺负她,真是天理难容。
“嫣儿,快去把御医叫来。”还在院子里,他就朝正在打扫屋子的嫣儿喊道。
“宫砂怎么了?”嫣儿看到砂画全身是血,有的血还结了痂,乌黑乌黑的,好可怜,“将军,我这就去。”说完,她慌里慌张的跑了出去。
“该死,宫砂,你住在哪?”前厅除了父母的住房,就没有房间了。
“奴婢住菱月楼。”砂画浑身疼痛难忍,像是要被撕裂一样疼。
“算了,菱月楼太远了,去玉瑾楼。”说完,南风瑾想也没想,径直把砂画把抱去了玉瑾楼。
他把她抱进自己的房间,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在雕花大木床上,生怕碰到她的伤口,会令她疼。
“啊……将军,我的屁……股,噢,我的臀部好疼。”砂画被南风瑾正放在床上,顿时全身的力道都压在臀部,刚才板子打的就是臀部,她哪里受得了,疼得直叫唤。
“哦,我没注意,我把你翻过来。”从小到大,南风瑾还没有照顾过别人,慢慢的把砂画的身子扳转过来,让她趴在床上。
“这样好些了没?”他关切的问道。
“好多了,多谢将军。”砂画咬紧牙关,虽然浑身疼痛,但是有将军照顾她,她不觉得那么疼。
“御医来了,将军。”嫣儿老远就风风火火的叫起来,听到其他丫鬟的指引,她才知道将军把砂画把到玉瑾楼来了,她赶紧领着御医上楼。
“快来看看她的伤势。”南风瑾吩咐御医道。
砂画眼睛睁得老大,这个穿着一身红服的老头子,要来看自己的屁股吗?那多难为情,她还是黄花大闺女,万万接受不了。
“将军,姑娘的伤全在背部、肘部和臀部,肘部我可以替她看,其他地方……”他顿了顿,男女授受不亲啊。
“你大概看一下她的伤势,这不是内伤,不需要扒开衣裳看,然后拟药方就行了。嫣儿,等御医看完宫砂的伤势后,你帮她清洗一下伤口,换好衣裳,我再进来。”说完,南风瑾羞红了脸,退了出去。
“嫣儿明白,将军。”里面传来嫣儿的声音。
他紧张的盯着窗户,他堂堂明夏王朝大将军,足智多谋,威武大气,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美如冠玉,儒雅博学,可谓才貌双全。可是至今,他还没有碰过女人,他还是个纯情会害羞的雏,轩辕煜们经常笑她是纯情小处男,别看他表面成熟冷漠,私底下还没有经历过房中事,没有一点房事经验。
他不是身体有问题,而是他很洁身自好,不想学千雨泽们乱找女人,对于公主,他从来都是规规矩矩,不会有非分之想。他羡慕娘亲和爹的那种琴瑟合鸣,鹣鲽情深的爱情,他一辈子只想娶一个女人,只爱她一个,和她百头到老,永结同心。
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看到砂画,身体都会有反应,看到公主,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可是,砂画是个丑八怪,他怎么可能会对她有反应,八成是自己有病。
没过一会儿,御医和嫣儿从房里出来,南风瑾却觉得像过了很久似的,他迎向御医,“她怎么样?”短短的四个字,体现了他的焦急和担忧。
御医摇了摇头,掳了掳胡子,“这个姑娘命真苦,好像经常被打一样,据嫣儿姑娘检查,她的身上除了有新伤,还有许多旧的疤痕,今日挨打,新伤加上旧伤,再加上她吃得不好,总是吃些粗茶淡饭,没有营养,她的身子更虚弱了,一定要好生调养,身子才能复元,而且她脸上的疤痕,我查看了一下,这好像是西塘奇毒‘驭毒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