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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画扫了一眼众人,发现西塘有的将士冷得瑟瑟发抖,“西塘的将士们,你们的父母妻儿在家可好?是不是早被烈如婵害死了?或者被沉重的苛捐杂税压迫死掉。难道你们不想过一个好年吗?你们放心,只要你们投降,我们不会动你们一分一毫,相反,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像东陵、北冥、罗刹将士一样的好日子。你们不用担心被害,不用担心温饱,不用受冻,不用动不动就打仗!如果你们愿意投降,就放下武器,跟我们一起冲进皇宫,杀掉烈如婵,朕会把你们全部收编进三国旗下,你们愿意住哪就住哪,如果生活有保障,是谁领导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们愿意投诚于朕,请放下武器,朕会颁布一系列有利于你们的法令,西塘有上百万人之多,难道你们还怕我骗你们不成?看看朕身后的将士,很多都是尹夏、南沧收编进来的,朕都是一视同仁,绝无半点偏坦。相反,如果你们要誓死力拼,那就休怪朕无情,朕这两百万大军,马上就会踏平西塘。”砂画句句铿锵有力,眉宇间是掩藏不住的英气。
楚夏赞赏的凝视着她,他早就知道,她不是凡人,她是有着强大力量的仙子,所以,当年他才会对相貌丑陋却安然娴静的她动心,他果然没看错。
砂画的话一说完,西塘正在倒退的将士突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发现其实这个女帝说的话也蛮有道理的,有些快被战争折磨死掉的西塘将士,率先“砰”的几声扔下武器,然后期待的望着砂画。
紧接着,有人带头,势必会造成一系列反应,“砰砰砰”的声音在城内响起,全是武器落地的声音,不出几下,包括带头的将领,西塘所有人纷纷放下武器,怔怔的望着砂画,希望她说的话能兑现。
砂画微笑着点了点头,“既然大家都已归顺,朕会派人安排你们新的职位和生活,围剿烈如婵的事,不用你们操心,你们放心,他杀不了你们,因为在那之前,朕已经把他杀了。”
“女帝万岁,女帝万岁。”将士们滔天的呼喊声此起彼伏,纷纷崇拜的望着砂画。现在的沁砂画,早已不是当年的弱女子,而是位叱咤风云的英勇女将,果然巾帼不让须眉。
大军一路有秩序的进城,砂画和楚夏,轩辕煜、李印、齐三几人首当其冲,直往西塘皇宫闯去,砂画做梦都没想到摧毁烈如婵会这么容易,她一直以为不跟他大战个几天,是不会分出胜负的,看来,民心,是最重要的。
正当大军们兴冲冲的冲到皇宫门前,个个脸上得意之色,突然,天空中飞来一群红压压的怪物。
砂画定晴一看,糟了,是嗜血鹦鹉,“大家别大意,这是嗜血鹦鹉,会发毒针的。”
话还没说完,那群红压压的鹦鹉以快速而急切的速度朝大家冲来,纷纷开始从口中吐出毒针,凌厉而狠毒。
“啊……”很多将士中针,发出凄惨的叫声,痛苦的滚下马,纷纷在雪地里打滚,全身紫黑,浓血沾满了全身,样子极其恐怖。
“楚夏,该怎么办?”看着大片大片被嗜血鹦鹉射杀倒地的将士,砂画难过的凝视着楚夏,该怎么办啊。
“鹦鹉不是怕猫叫声吗?叫大家学猫叫。”楚夏一边挡在砂画面前朝那些鹦鹉反射毒针,一边大声喊道。
“都学猫叫,鹦鹉怕猫。”砂画大声朝前方散乱的将士吼去。
将士们躲那片鹦鹉的毒针都躲不及,哪有时间学猫叫,就是有的学了,砂画也发现对那些鹦鹉丝毫没有影响,看来,这批鹦鹉又被烈如婵训练过了,不再怕猫叫。
这批鹦鹉战斗行动一致,一定有人在后面指挥,那个人,就是火凤。砂画冷眼抬头看向天空,突然发现,最顶端有一只特别大的鹦鹉没有动,颜色呈黑色,不过它却在做动作,它向左,那批鹦鹉就向左,它向右,那批鹦鹉就向右。
鹦鹉和人一样,都有一个领导者,它们都听命于领导者,这时,倒地死亡的将士越来越多,砂画耳旁全是凄厉的嘶吼声,看着满目疮痍的将士,她朝楚夏喊道,“楚夏,只要把最顶端那只黑色鹦鹉杀掉,那些红色的都会停止攻击。”
“好,我来。”楚夏说完,拿出玉箫,直直的朝最顶端的黑色鹦鹉射去。
可是,那只鹦鹉太高,毒针根本射不到。
砂画摸了摸自己怀里,突然计上心来,“嗖”的一声,她摸出怀中蓝炫送给她的手枪,学着蓝炫的样子,给它上膛,只听“砰砰”几声,最顶端的那只黑色鹦鹉像一张落叶那样慢慢飘落,紧急着,其他红色鹦鹉纷纷停止攻击,全部盘旋在上空,似乎在为死去的黑色鹦鹉哀悼。
将士们看见一脸冷静,手举着枪的砂画,纷纷大叫起来,“女帝厉害,女帝厉害。”
黑色鹦鹉一头栽倒在地,全身碎裂,发出低鸣的悲戚声,它眼睛一闭,天空中的所有鹦鹉纷纷一头栽倒在地,似乎要去看它们领头鹦鹉的尸体,说时迟那时快,所有将士奋力而起,“唰唰唰”几下,那些鹦鹉全部被斩杀在地,满地全是鲜红的血迹,还有将士们痛苦的叫声。
“那只黑色的巨型鹦鹉,就是所有嗜血鹦鹉的母体,因为它,那些鹦鹉得以存活,所以,它一死,它们必定全部死。”砂画说完,沉着的举着枪,来不及看那些正在地上哀鸣的将士。
“留一半人照顾受伤的将士,其余的,跟朕直捣黄龙,攻进皇宫,胜利就在眼前,这场仗我们已经胜了,只要宰了烈如婵,大家可以过一个好的新年。”砂画的声音铿锵有力,气势恢宏。
大军一冲进皇宫,皇宫里所有宫女纷纷害怕得跪在地上,砂画这才看到,皇宫中央有个大型的刑台,上面绑着一群衣着华贵的妃子,她们全都穿金戴银,衣着贵气,不过却发髻凌乱,全身有很多被鞭打过的痕迹。
刑台正中央,烈如婵正坐在轮椅上阴鸷的盯着砂画,烈如婵边上,是一脸愤恨的火凤,在他们后排,是排队整齐的十二宫女杀手。
大批西塘守卫拿着长枪挡在刑台前面,恶狠狠的盯着砂画,可是砂画却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出了害怕与恐慌。
“南风瑾呢!你把他捉到哪里去了?”放眼望去,那批刑台上的人中间,并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烈如婵扬起眉,厉声说道,“他……很不幸的,死了。”
“死了?我不相信,烈如婵,如果你交出他,我可以给你留具全尸。”砂画厉声朝他喝道,她不相信南风瑾会死,烈如婵一定是骗她的。
烈如婵突然仰天长笑,想不到西塘灭亡得这么快,想不到那些所谓忠心耿耿的将士,全都是一派假象,在遇到比自己强的敌人时,纷纷选择朝他倒戈相向,背叛他,而不是誓死效忠他。
烈如婵俊美的眼神凌厉的看着砂画,沉声说道,“如果你愿意回到我身边,跟我走的话,我就把他的坟墓地点告诉你。”
“我不相信,他没有死。”砂画眼神坚定,她不相信自己爱的人会死。
小蛋和若儿,她们还在军营等着她们的爹爹回去,要是她们知道她们的爹爹死了,一定会很伤心的。
烈如婵朝火凤点了点头,火凤攸地从背后扔出一束银色的东西,那团东西慢慢飘向砂画,她凌厉的腾空接住,再回到马上,仔细一看,竟然是一束银发。
这束银发她再熟悉不过,这是南风瑾的!
悲愤、失望、心痛、心伤,一下子涌进砂画心中,她的脸色唰的一下惨白,而下面的北冥将士全部都开始悲鸣起来,哭声震天响,因为他们最爱戴的大王,竟然死了。
砂画忍住快要溢出的眼泪,轻声问烈如婵,“是不是你杀了他?”
火凤凌厉的走到烈如婵面前,厉声说道,“他本来就中了我嗜血鹦鹉的毒,命只剩半条,在跟我们回西塘的路上,新毒加上他旧疾复发,凄惨的死在了冰天雪地里,还好,大王比较善良,为他立了座坟。”
“坟在哪里?”砂画惊恐的睁大眼睛,她的心紧紧揪在一起,疼得她快呼吸不过来。
“这要看你配合不配合我了,你叫所有人撤退,然后跟我走。”烈如婵邪魅的摸了摸手中的珍珠,不紧不慢的把玩着。
“砂画,不要相信他,如果南风瑾真的死了,那么我翻遍天涯海角,都会把它的坟找出来,再说,说不定……真的有奇迹出现,他根本没有死。”楚夏赶紧策马上前,走到砂画身边,生怕她会跟烈如婵走。
“哈哈……南风瑾死前,还念叨着他的一双儿女,想着他的妻子,可惜,他生错了人家,谁叫他叫南风瑾?谁叫他是北冥邪皇?谁叫他要与我们大王作对?我亲眼看着他浑身是血,倒在冰天雪地里,他的血,把地上的白雪全部染成鲜红色。他死的真的好可怜,与我们大王作对的人,都该死。”火凤说完,得意的扬起头,嘲弄的看着一脸悲伤的砂画。
他不会死的,南风瑾不会死,砂画猛地抽出手枪,“砰砰”两声,正笑得猖狂的火凤突然睁大瞳孔,慢慢栽倒在地,她胸口立即出现两个正在流血的洞。
“火凤……”刑场上传来烈如婵撕声裂肺的叫声,他猛地一头跳下轮椅,慢慢朝火凤爬去。
“大王……我……我要走了,不能再陪……你打天下了,我……我爱你。”火凤嘴角流着殷红的血,烈如婵急忙爬上去,紧紧抱住她。
“火凤,我不会让你死的,来人,传御医!”烈如婵喊完,发现边上没有人动,所有宫女都用冷漠的目光看着他。
“啊……”男子仰天大叫一声,捡起地上的宝剑,猛地朝边上站着不动的宫女刺去,鲜红的血从宫女身上流了下来,其他人纷纷避开,生怕那个恶魔会迁怒于她们。
砂画吸了吸鼻子,悲愤的吼道,“来人,把烈如婵抓住。”
大势已去,烈如婵紧紧抱着火凤,这个他一生都没有珍惜过的女人,如今,她去了,他突然像失了心一样,这时,台下悲愤交加的将士们,纷纷冲上刑台,朝烈如婵杀去。
砂画紧紧低着头,看着手里的银发,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台上早已乱成一团,烈如婵和火凤的身体,早就被杀红了眼的将士们分成几段,而那些将士,全是曾经守护在烈如婵铁血政策身边的死士。
这时,一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