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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邪皇已到,怎么没见罗刹真主前来迎接?”
蓝炫看了眼通关文牒,递给身边的文官,冷声说道,“我曾听说,十月前东陵大帝去北冥,北冥邪皇也没有亲自去迎接,他不仅没去,就连个官也没派去。真主派我前来,难道贵国还不满足吗?”
宿云吃了他一僵,恨恨的夺过被文官盖好印章的文牒,走回轿旁。南风瑾坐在轿子里,把刚才发生的事听得一清二楚,他冷眼看了眼被白雾笼罩的罗刹皇宫,轻声对宿云说道,“罗刹真主本就神秘,朕总有机会会见着他的,不必为这种小事计较,走吧。”
蓝炫命身边的太监上前替北冥马车领路,自己仍傲立雪中迎接其他国家的使臣和大王,寒风凌厉的吹拂在他脸上,吹得他墨发飞扬。要是南风瑾知道那所谓的翩翩公子罗刹真主就是他妻子的话,还不得喝水呛死,吃面噎死,活活气死。
北冥的马车还没驶入行馆多久,紧急着,东陵的便纷踏至来。轿帘一打开,蓝炫就看到一个晶莹剔透、粉白漂亮的小女孩探出头来,她身穿一袭粉红色皮袭,头发乌黑,眼神清澈,头发梳了一个小小的云髻,竟和刚才他在南风瑾身边看到的小太子长得有些像。
传说,东陵大帝和北冥邪皇一人抢了个他们妻子生的孩子,这个该不会就是传说中那漂亮可人的楚若儿吧!蓝炫攸地睁大眼睛,死死的瞪着她,小可爱也回瞪了他一眼,乖巧的坐回身旁一位衣着贵气的年轻男子身边。
自从穿越到古代,他就没遇到一件比较正常的事,两个俊美皇帝,一人抢个孩子的事都有,而且他们最想见到的那个敌人,就是他们日思夜想的妻子,要是他们知道真相,不会惊讶得成呆子吧。
看来,如果他能回现代,真可以为他们写本《寻妻记》了。
这辆马车也十分豪华,不过不像上一辆那样热闹,里面只有那小女孩和一位眉头深蹙、脸色略有些苍白的男子,男子一身白色锦衣,乌黑的头发随意被一根缎带绑着,虽穿着不如南风瑾华贵鲜艳,却也显得淡雅不俗。
看他俊颜深沉,冷冰冰盯着手中玉箫的样子,蓝炫知道,这位想必就是那名动天下的东陵大帝,虽然看似谪仙,俊美倜傥,不像一位武者或者王者,可他却有一股不容忽视天生的尊贵气质,而且有一股隐藏在外表下的危险气息。
为了避免南风瑾和楚夏打架,蓝炫特意叫太监把他们分派到不同的行馆别苑居住。
紧急着,好像都赶日子似的,西塘大王烈如婵也浩浩荡荡的赶来了。
蓝炫看了看眼前的马车,这是一座以深黑色线条为主的马车,马车上的布和灯笼,竟然全是深黑色,上面绣着银白色的圆月和飞鹰,凸现出他主人的邪魅和不凡。
车帘缓缓被一双白嫩的玉手掀开,映出蓝炫眼帘的,竟是一个眉心有粒火红弯月,打扮十分妖艳冷血的女子,女子肩头立得有只鹦鹉,与轿子里侧那名男子同样的冷血无情,危险嗜人。
里面的男子长相有些妖媚,血红的唇似舔了鲜血般嗜人,一双狭长的丹风眼微微眯着,邪魅冷漠,男子的脸型如刀削般棱角分明,一身红袍显得十分妖艳,一抬眼,眉间便有深深的冷血忧郁气质。
令人疑惑的是,那个危险的男人竟然坐了一辆木制轮椅,轮椅制作特别精巧,好像有什么机关似的,他的双腿,不会瘸了吧?
在马车后面,跟着一队全身白纱素裳的美丽女子,蓝炫数了数,大约有十二个,个个身上皆带着强烈的杀气,冷漠无情,冷冷的盯着前方,不苟言笑。这十二名女子不会是传说中烈如婵身边的十二宫杀手吧。
西塘大王烈如婵是天底下出了名的狠毒加残暴,真是人如其传言,蓝炫看着马车渐渐从眼前消失,心里轻叹,看来,罗刹要出大事了,这么多皇帝都齐聚于此,即使不出大事,也会死伤很多人。
宴会要三日后才开始。砂画静静伫立在窗前,看皇宫银妆素裹,白雪铠铠,漫天大雪把整个罗刹帝都染得像是座水晶宫似的,看起别样的清澈干净。
南风瑾他们都到了吧,听说楚小蛋和楚若儿都来了,砂画内心激动得不得了,真想快点冲出去抱住她俩,可是南风瑾和楚夏都在,一定会认出她来。
她曾经做杀手的目的不就是希望有能力与两人对抗,然后抢回她们吗?可是现在,当她躲在暗处看到两个男人都十分疼爱孩子的时候,她真的于心不忍,不想从他们手中抢回孩子,可是她是她们的母亲,哪有母亲不思念孩子的。
她们可是她怀胎十月,历经千辛万苦才生下来的。想起她怀孕时,还在忘情森林里上窜下跳,跟南风瑾打架,两人斗得不亦乐乎,她就觉得好笑。
那两个孩子竟然坚强的活了下来,她应该是当今第一孕妇了。
刚才她躲在暗处,看到南风瑾死死把小蛋抱在怀里的样子,竟觉得有些心痛,还有楚夏,虽然脸上没有表情,却也看得出他对若儿宠溺无边。
他们两个都不会伤害她,已经有快一年没有见到小蛋和若儿了,她好想偷偷去看她们一眼,如果有机会,让她们永远跟着自己。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烈如婵,烈如婵生性狠毒,这次前来,一定想了什么狠毒的计划,总之这三个男人,都对她的罗刹虎视眈眈,如果他们真敢打罗刹的主意,她一定毫不留情的把孩子抢走。
正思忖之际,一阵温婉的声音轻轻响起。
“夫君,又在欣赏雪景了。”羽烟今日一身婉约碎花百褶裙,肩上披着一袭纯白狐裘,唇若朱丹,眉如远黛,眼若青山,眼睛水灵灵的,显得十分清澈秀气。她轻轻一个动作,一个手势,都显出她身为前朝公主的尊贵与不凡。
砂画轻轻颔首,双眼凝视着漫天飘舞的雪花,轻轻伸手出去接了两片,雪花一下子融化在她手心,形成一小滴晶莹的水珠,“雪是纯洁的,是无暇的,如果人的心,都能像雪那般清澈干净,这个世间就没有战争和阴谋、杀戮和坏人了。”
“夫君可是在担心东陵、西塘和北冥?三位皇帝已经在臣妾为他们专门准备的别苑住下,不过他们此行带的精兵真多,黑压压的一片,个个锐利凌厉,像一阵风似的威猛。跟我国的将士比起来,要勇猛精进得多。夫君可要防着他们点,依臣妾看,他们此行并不是来为你贺寿那么简单。”羽烟分析得头头是道。
“船到桥头自然直,放心,你夫君我这么聪明,还斗不过那三个蛮子吗?”砂画说完,和羽烟一起,朗声大笑了起来。
这时,一名身着浅色宫装的宫女托着一顶漂亮的食盒走了过来,轻轻朝她俩行礼,“王后娘娘,这是你吩咐奴婢为真主熬的补品,请真主趁热喝了吧,能御寒。”
羽烟一脸娇羞的接过食盒,端出里面的一个精致小瓷碗,递到砂画面前,略带娇媚的说道,“夫君,你快趁热……喝了它吧。”
“多谢王后。”砂画接过碗里飘着一些参药的补品,轻轻抿了两口,抬头又看见羽烟期待的目光,她仰头一饮而尽,故着满足的把碗亮给羽烟看,“你看,我不是喝光了吗?开心了吧。”
“嗯,那夫君,我扶你去休息可好?喝了这个补品会有些热,适当休息一会儿就好了。”羽烟说完,一下子挽起砂画的手。
什么补品喝了会发热?突然,砂画感觉自己心底腾升冒起一股热气,她急忙推开羽烟,大声喝道,“你给我喝了什么?”
羽烟害羞的低着头,抿了抿唇,轻声说道,“这是……李嬷嬷叫我熬给你喝的,好像叫什么大补丸,是补男人……身子的。”
她话还没说完,边上的小宫女就羞着红脸吼了句,“真主,这是壮阳药,喝了对你身体有益处,至于发热,真主只要和王后圆房了,就不会热了,要不要奴婢再给你盛一碗来?”
“你们……”砂画一改之前的温润之色,摸了摸直发烫的脸,怒地拂了拂袖子,厉声说道,“要壮你们自己去壮好了,朕没这个雅兴。”
说完,不理会羽烟的目光,快速往梅林跑运,梅林那里山清水秀,还有一个亭子,亭子里有架古琴,她去弹弹琴,让自己静下心来,也许会好些。
“夫君,你怎么了?”羽烟急急的跟了上去,却发现砂画的人影一闪而过,一下子消失在远处,她不悦的跺了跺脚,“都怪李嬷嬷,我早说过他不喜欢这些东西。”
梅林真远,砂画觉得身体好热,虽然是大雪冰天,到处是铠铠白雪,冷风呼啸而过,可是她还是觉得体内发热,那是什么大补丸,根本就是害人的媚药。
“真主,你怎么在这里?你是来看臣妾的吗?”一阵娇滴滴的女声从他身后传来。
等砂画一反应过来,女人的八爪手就攀上了她的肩,砂画轻吼一声,一下子打掉那只讨厌的手,冷声说道,“讨厌的女人,别过来。”
女人娇羞不满的摇了摇头,大冬天的,还只穿一件薄薄的宫装,白嫩嫩的肉团若隐若现,又朝砂画贴了上去,“真主,自从你封臣妾为贵妃之后,我终于等到你来华阳殿了,臣妾好想你,为你的飒爽英姿所倾倒,我们进殿聊,好吗?”
“莹贵妃,朕只是路过这里,并不是来看你的,你放手。”砂画怒吼一声,再次把尹莹儿的手推离开去,正准备往前走,没想到那女人真是不死心,又急急的贴了上来。
天哪,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多这种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她们不知道,她们越是这样,越难抓住男人的心吗?况且她还是个不好女色的女人。
“哎呀,你放手嘛!烦死了。”砂画又不想一拳给她脑门子揍去,只得死死抓住她的手。尹莹儿却不放过他,使劲扯着比她还白嫩的砂画,借着地上台阶的重力,猛的一下往地上倒,砂画也顺势被她的八爪手给扯倾倒,直直的朝她摔在雪地里的身子压去。
刹那间,砂画快速伸出手,按在尹莹儿身上,以支撑住自己的身子不会贴在她身上,以防被她知道自己是女人。
看着尹莹儿闭上双眼满足呻芩的表情,砂画这才发现,她按的地方,好像是尹莹儿的胸,“啊……”砂画大叫一声,快速从她身上一跃而起,一抬头,就接触到一双楚楚可怜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