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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画才不理他,“砰”的一声把它朝花园里扔去,眼看就快狠狠砸在假山上摔个稀巴烂时,两条凌厉的身影从时穿了过去,在电动仪将要落地时,一人竟稳稳的捏住了它的一半。
随即,两人互剜了对方一眼,纷纷把电动仪朝自己这边自己拉扯,一会儿电动仪倾向砂画,一会儿倾向蓝炫。砂画调皮的笑了笑,突然,她整个手一松,蓝炫那边则因为往后使劲扯的重力而一屁股重重摔到地上,他装好电动仪,狠狠的爬了起来,还仇视了砂画一眼。
“你耍我?”
“嗯,就耍你了,怎么样?”
“你……过分,有机会我一定要耍来还。”蓝炫咬牙切齿。
“哎,你的报复心好强。”砂画摇了摇头,一口不屑的语气。
“有种你别跑!”蓝炫气愤的声音在砂画脑后响起,砂画只顾转头戏弄他,却没料想迎头碰到一个柔软的东西。
“啊……”砂画大声惊叫起来,拥有一团柔软胸脯的女人倒是没被吓倒,反而一脸微笑、脂粉乱掉细细的打量着砂画和蓝炫。
砂画一看到她,就联想到那天在春阳殿屋顶偷窥到里面的样子,那时候这老女人的腿可张得老大了,声音也叫得老大了,表情也老夸张了,笑得也老谄媚了,跟现在的高贵根本不搭调。
她现在是镇阳侯,应该不用向老女人行礼吧,砂画微微缓过身,坚定的迎向老女人的目光,发现她身边跟得有数十名身着浅粉色宫装的宫女,有位大紫色贵气打扮约莫二十岁上下的女子,顾盼生姿,一直在悄悄朝她抛媚眼,那不是被休掉的阳烟公主吗?真是闹心,一老一小都盯着她看。
“臣红衣、蓝炫参见瑶妃娘娘。”砂画拉着蓝炫,还是给这老女人行了礼,她再怎么说也是现在东阳皇宫里地位数一数二的厉害角色,不小心被她摆一道就麻烦了。
瑶妃抬了抬手,娇笑道,“哪有这么多礼数呢,如今红衣公子已是镇阳侯,蓝公子又是雄霸天下商业一方的霸主冰蓝宫宫主,本宫一看你们就顿生喜爱,瞧你们俩,个个长得如水如珠,风度翩翩,简直比世间的女子还美几分,就连本宫……也自愧不如呢!”
你那么老了,当然不如。
蓝炫铁青着脸,面无表情,砂画看了他一眼,差点被他那怪异的表情逗笑了,她朝瑶妃拱手道,“瑶妃娘娘也是人中之凤,貌美如仙子,阳烟公主更是出落得如同出水芙蓉,娇贵可人,花样的年纪,让人看得快痴了,真是青出于蓝。”
阳烟悄悄的偷笑起来,脸也红一阵白一阵的,瑶妃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她最讨厌别人说她不漂亮了,不过眼下说这话的是新上任的镇阳侯,又是位绝世美公子,她暂且忍了,随即计上心头,瑶妃轻轻拉起砂画的手,在手里轻轻抚摸了阵,娇声说道,“红衣公子你的手生得真美,纤纤擢素手,莹莹如白雪,比本宫的手还要白嫩,唇若含丹,剑眉如鬓,真是一位俏公子。”
夸够了没?砂画轻轻抽回手,眼神冰冷,不再对瑶妃笑脸相向,沉声说道,“娘娘,男女有别,这样摸着,被别人瞧见,对您的名声可不太好。”
“放肆,在这东阳宫里还没有谁敢说本宫,就连大王都要忌我三分,你别理那些无趣之人。”瑶妃说完,又拉过蓝炫的手,把蓝炫弄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张着红艳的朱唇,轻声说道,“两位公子,去春阳殿做客如何?本宫在那里为你们备了上等佳肴,戏曲歌舞,随本宫一同去欣赏欣赏?”
你都这么说了,我们还能拒绝吗?
砂画继续抽回手,冷声说道,“那本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到春阳殿,砂画就浑身感觉不舒服,远远就瞥见大殿内的红萝大顶凤凰床,想象着上面曾经躺过数不尽的男人和女人,砂画就有些反胃,这老女人,都一把年纪了,性欲还这么强,堪称当今天下第一女色魔也不为过。
春阳殿里金碧辉煌,大殿四周镶嵌着珍珠、玛瑙、翡翠、玉石等贵重饰物,一排排屏风栩栩如生,上面用金线绣着百鸟朝凤图和早生贵子图,就连用膳的餐桌都足足有半个大殿那么大,看着摆在眼前的珍馐佳肴,砂画根本没心情下咽,说不定这里面放着什么媚药或者补药之内的东西。
瑶妃吩咐宫女脱掉她的大红色外衣,只着一件贴身透明的粉白低胸宫装坐在雕花凳子上,而一旁的阳烟公主也是娇笑吟吟,不过比瑶妃多了份少女的清纯。
砂画听说阳烟因为犯了七出之条中的淫荡和忌妒才被定远侯休掉的,怪不得阳烟会这样,原来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像瑶妃这种女人教出的女儿,又会好到哪点去。
不过羽烟公主倒是洁身自好,虽有些娇惯,却也是识大体,懂礼仪的一个好姑娘,怎么会有这种母妃和姐姐。
瑶妃一脸媚笑的盯着砂画,轻轻夹起几颗韭菜放进她碗里,娇笑着说道,“公子,男人就应该多吃点韭菜,韭菜壮阳,对身体大有好处。”
砂画尴尬的看了看自己的碗里,瑶妃已经给她夹了很多韭菜之类壮阳的食物了,她真恨不得一掌把这桌子掀翻,看着阳烟十分殷勤的对她和蓝炫敬酒,砂画有些担心,怕那酒里下得有药。
不远处一缕清香正轻轻燃着,无色无味。渐渐的,砂画觉得头有些昏,反观蓝炫,也是满脸潮红,十分不安的样子。糟了,她们真被瑶妃下药了。
“啪”的一声,砂画蹭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却发现身子发软,就连那一掌,拍得都是那么的轻,她冷眼看着瑶妃,厉声说道,“老女人,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瑶妃调笑一声,站起身来,故意走到砂画身边,把浑圆的胸脯凑近砂画,轻轻在她身上摩擦着,娇声笑道,“酒里没下什么,不过那香里,却下了东西。那种香无色无味,没服过解药的,闻多了,就会浑身酥软无力,躁热难耐,必须要找个女人解解毒,才会不难受。”
“不要脸,淫贼!”蓝炫涨红着脸,软软的趴在桌子上,大声骂道。
这一骂,可把阳烟和瑶妃乐坏了,也把砂画惊了一下,这句“淫贼”,应该是女人常骂的吧,竟然自蓝炫口中说出。
瑶妃一把摸了下蓝炫的脸,双手轻轻在她脸上画着圆圈,似乎在观赏一件艺术品,想着从哪下手才好,她猛地捏住蓝炫的手,一把抓向自己胸脯,轻声喝了一口气,有些媚态横生,娇喘的说道,“来人,把他们抬到内殿的大床上去,其他人给本宫把好风,若是有半个人闯进来,本宫一定抄了你们全家。”
“是,娘娘。”宫女们纷纷小声回答,头也不敢抬。
砂画咬着嘴唇,跟着蓝炫就这样被几个宫女架进内殿,她全身无力,头昏目炫,气愤难耐,刚才她明明悄悄用银针检查了酒,没想到药竟然被老女人下在清香里。
这间内殿隐藏得很好,里面摆设简单却富有情趣,到处是红纱萝蔓,一排排的轻纱飘了下来,内殿隔春阳宫正殿大约要穿过一个长廊,砂画一被抬进去,就瞥见内殿里有张豪华大床,上面放满了各种铁链,绳子和竹鞭,瑶妃真变态,这些东西她记得当日和南风瑾查抄郡主府时在里面见到过,是绾儿郡主用来对付那些男宠的。
一想起那些男宠痛苦得在她们面前自杀的样子,砂画就心生害怕,她们会不会也会被瑶妃这么整,天哪,这个时候,谁来救她啊。
如果让瑶妃发现她是女儿身,她一定会想方设法宰了她的。
蓝炫更是气得破口大骂,“老女人,你怎么这么饥渴?你饥渴你去青楼啊,为什么别人穿越都那么爽,我却要受这种苦,shit!”
“洗特?”老女人扬起一根鞭子走到蓝炫身边,咬着牙轻轻掐了掐他白嫩的脸颊,沉声说道,“本宫看得起你,是你的荣幸,有多少男人想踏上本宫大床,本宫还不乐意呢!虽然我只喜欢长相俊美的,不过我也不缺男人,你要是不乖乖听我的让我舒服的话,我就活活打死你。”
这时,一旁打扮妖艳十足的阳烟公主也娇声笑道,“母后,我比较喜欢蓝公子,我们一人一个,老规矩!”
“呸,让我先选。”老女人扔下鞭子,冷眼瞪了瞪砂画,随即又把目光放在蓝炫身上,“你倒机灵,先把长得壮的个选了,那瘦的还得让老娘亲自活动,不行,我要蓝公子,你去服侍夏侯爷。”
昏死,这也要争!不知廉耻,真不要脸。
怎么办啊!她现在有气无力,想使武功根本不行,一呼吸就头痛,全身躁热。
只见瑶妃已经爬到蓝炫身边,开始细细抚摸着他,那几片鲜红的指甲细细在蓝炫俊美的脸上扫了个来回,又停留在他颈上,这瑶妃还真会调情。
蓝炫涨红着脸,大声嘶吼道,“老女人,你放开我,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还囚禁男人,此事要是传到天下去,你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世上?要是我有针孔摄影机,早就把你又丑又老的裸照拍下来传到网上去了,让你欲哭无泪,人人唾弃。”
瑶妃有些疑惑的看着蓝炫,他说的话她怎么觉得有些听不懂,“什么叫针孔摄影机,什么叫网上?”
“哈,不懂了吧!”蓝炫轻声说道,“偏不告诉你,像你这种女人,倒贴我都不要。”
“本宫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东阳我最大,我哥哥是当朝大将军朱七宝,掌管着东阳禁军三十多万大军,我丈夫是东阳大王,我女儿是东阳将来大王位置的继承人,我情夫是有权有势的七王爷,你们和我斗,简直是找死。”说完,瑶妃一把扯开蓝炫的领子,准备剥他的衣裳。
而阳烟公主,也讪笑着朝砂画爬来,砂画愤恨的盯了她一眼,冷声说道,“阳烟,你身上有股难闻的臭味,去洗个澡再来。”
阳烟嗅了嗅鼻子,在身上闻了闻,有些脸红的起身,轻声说道,“既然公子这么说,那我就去洗,到时候一定把你伺侯得舒舒服服的。”
真听话,砂画瘫软在大床的左侧,她真的恨自己,没被别人绑住,还是不能动,感觉手筋足筋都被别人挑断了般难受,说话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低沉,全向躁热,似乎需要一盆冷水来浇浇自己。
“哗”的一声,瑶妃猛地撒开蓝炫的上衣,裸露出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