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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美玲听的有些糊涂,皱了下眉,说道:“运气?那又是什么?”
“等下再跟你解释,我先给小杰治疗!”李杰说完,便开始运气治疗,为小杰进行最后的排蛊。
原本治疗蛊毒,使用七星一线针,是要在用针的时候,将真气通过银针,灌输进患者体内,进行疏导全身经脉。
由于真气是热性,蛊毒没有温度,是不能生存的。当真气灌输进体内,热气便会游走全身经脉。
蛊毒就会顺着热气,涌到源头,也就是银针所在的穴位处。
等到蛊毒到了穴位口的时候,在拨出银针的一瞬间,蛊毒便会随着银针带出体外。
而蛊毒又是一种非常奇特的毒虫,称之为蛊。它小的肉眼无法看见,培养起来也是很困难的。
当然,也有的蛊体型是比较大的,肉眼完全可以看见。有点像“蚕”。
蛊离开身体,一但接触到外界的温度与空气,便会瞬间死亡。这也是因为他适应了人体的温度,再也无法接受外界的温差。
胡小杰中的蛊毒,便是“金蝉蛊”
金蝉蛊需要十二种毒虫来培养,把十二种毒虫放在缸中,秘密埋在十字路口,经过七七四十九日,再秘密取出放在香炉中。
每天早晚用清茶、馨香供奉,这样获得的金蚕是无形的。人的眼睛,根本就无法看见,它存在于香灰之中。
放蛊时,取金蚕的粪便,或者香灰下在食物中,谁吃谁中毒。
说到这,李杰停下了脚步,满脸的忧伤,“小杰就是吃了被人下了蛊的食物,中了金蝉蛊!”
“太可怕了!”赵美玲满脸诧异,听着都害怕。
为胡小杰针灸完,两个人离开医院,李杰本来是要打车送赵美玲回家的。
可她说,就住在附近,走回去就行了。哪知道,一走就是半个小时。
其实,她想跟李杰在这美好的月色下面散步,说说话而已。要知道,和自己喜欢的人,走着街道上散步说话,那是很浪费的事情。
更何况,今夜还是十五,月圆之夜。
李杰愤愤然,语气也加重了几分,“蛊毒不可怕,可怕的是下蛊的人!”
赵美玲黯然神伤,“小杰那么小,他才三岁,那些人太可恶了。枪毙他们,那都便宜他们了!”
李杰苦笑,“人心险恶,坏人是杀不尽的!”
忽然觉的,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怎么还没有到呢?李杰岔开话题,问道:“我们都走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没到你家?”
赵美玲轻咬着嘴唇,含情脉脉的看着李杰,笑笑说道:“已经到了!”
李杰很是疑惑,看了看四周,一栋栋高楼,问道:“你家在哪?”
赵美玲伸手指着李杰背后的一栋楼,说道:“那一栋就是,我家在2楼!”
李杰回头看了一眼,“那我送你到楼下!”
两个人来到楼梯口,赵美玲有些不舍。凝视着李杰,脸上涌起了几朵红晕,咬了咬嘴唇,说道:“李大夫,走了这么长时间,上去喝杯茶吧!”
第七十五章 凄厉的尖叫声
皎白的月色下,将两个人的身影,照的修长。赵美玲突然邀请李杰上去喝杯茶,这让他有些发愣。
顷刻间,李杰脑中想起了一首歌《好男人都死哪儿去了》,里面的几句歌词。
他送我回家,说想上来喝杯茶。
我说家里还有一位八十岁的老妈!
他突然不说话,走得很潇洒。
今晚一别,后会无期相望于天涯。
可是,现在是她邀请自己上去喝茶,不是自己要上去。那到底去,还是不去呢?
一时间,李杰有些徘徊不定。要是去的话,他爸妈看见了,铁定会误会有什么。
要是不去的话,那她会不会认为自己有什么,让她很尴尬呢?
脑子飞快的思考了一下,李杰笑笑说道:“不了,太晚了。你还是早点上去睡觉吧!”
随即又伸手指了下赵美玲的眼睛,继续说道:“你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
赵美玲忙摸了摸眼睛,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心想,还不是因为昨晚没睡觉,帮你洗脱“罪名”弄的!
“那好吧!你也早点回去睡觉,明天见!”
李杰点点头,“嗯!明天见!”
赵美玲依依不舍的转身上了楼梯,忽然又回头看看李杰。哪知道,早已经没了他的身影。
心里那个急,赶紧跑下楼梯,四处张望。只见,远处一个黑影一闪即逝,气的赵美玲直跺脚。
喃喃自语,“讨厌!你会轻功,就不能等我到家了,再走吗?”
黎明时分,农村的空气异常清馨。天没还没有完全亮透,村民已经拿起镰刀,开始一天忙碌的收割。
田间的小路上,长满了杂草,晶莹的露珠,犹如水晶一般,闪闪发亮。
光着脚丫,走在田野间长满杂草的路上,凉凉的,非常清爽。晨风吹过,有点凉。
刘晴弓着身子,挥舞着镰刀割着禾,动作非常娴熟。一颗颗禾倒下,左手抓着禾杆,右手的镰刀挽着长满稻谷的禾尾,整齐的摆放在禾头上。
旁边田里的刘飞,裤管扎的老高,双脚踩在镐上(镐,种田用的工具)。前面是大水牛拉着,左手捏着牛绳,右手挥舞着鞭子,英姿飒爽。
忽然,刘飞喊道:“姐,等咱们家割完了禾,你带我一起去城里吧!”
刘晴直起了身子,看着刘飞问道:“你去城里干嘛?”
刘飞挥舞鞭子打在牛屁股上,说道:“我不是没读书嘛,我也想跟你师父学医!”
心里担心李杰不收他,又补充到:“哪怕跟着你师父打杂也好!”
“这!”刘晴皱了下眉头,弟弟没读书,刚认了个师父,转眼就带弟弟去了,这能行吗?
跟师父接触的不多,虽然师父很好说话,人也挺好的,可他会收弟弟做徒弟吗?
眼见姐不说话,刘飞噘了下嘴巴,有些失落,“姐,怎么了?”
刘晴说道:“先干活吧,以后再说!”说完,弓着身子,继续割禾。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忐忑。师父给了三万多块钱,这显然是要帮助自己家里解决困难。
弟弟现在辍学了,要是没去读书,师父知道了,肯定会生气。
思考了一翻,刘晴对正在割禾的刘一水说道:“爸,等开学了,还是让弟弟去读书吧!”
她不是不想带弟弟去拜李杰为师,学习中医,而是担心师父不高兴,连她也轰出师门。
刘一水一边割禾,一边说道:“书是一定要读的,小飞还小,不读书怎么行呢!”
正在割禾的王玉梅停了下来,说道:“那钱我们不能用,小飞读书的事情,我们再想办法!”
刘一水停下割禾,回头看着妻子说道:“我没说要用那些钱,等把谷卖了,咱们把欠人家的钱还上,剩下的给小飞读书!”
刘晴愁眉不展,“爸,我们欠2万块钱的债,哪还有多余的钱给弟弟上学?”
“要不,先用师父给的钱给弟弟交学费,以后我赚了钱,再还给师父!”
刘一水一口拒绝,“不行!那钱咱们不能用。小飞读书的事情,再想办法!”说完,弓着身子,继续割禾。
爸说不能用,妈也坚持,刘晴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然而,刘飞读书的事情,和李杰给的三万多块钱,却成了他们一家,一块沉甸甸石头。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一轮红日从东方破晓而出,朝霞映红了大地。
每天早睡早起,这是刘艳红多年养成的一种习惯。从床上爬起来,梳洗一翻,开始为在田里劳作的父母做早饭。
农民,每天天还没亮就出门干活,等到太阳升起的时候,再回家吃早饭,这是每年收割季节,不变的定律。
做完早饭,回到房间,拿了手机想去看看刘晴回家没有。一看手机,上面竟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看看时间,都是昨晚7点多钟打来的。刘艳红心里挺纳闷的,陌生的号码,会是谁呢?
一边往刘晴家里走去,一边按着上面的号码打了过去。
此时,李杰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一向早起的他,今天也赖上床了。
这两天,又是炼制药丸救治利水病的患者,又要医治大量的病人,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
昨天救刘晴又受了伤,就是铁大的人也吃不消啊。更何况,李杰是个人,他不是机器。
虽然有高深的内功护体,可他毕竟是个凡人,同样需要足够的睡眠。
忽然,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李杰被铃声吵醒,眼睛都不愿意睁开,伸手摸着手机,接了电话,“爷爷在睡觉,有事呆会打来!”
说完,不等对方说话便挂了电话。
然而,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李杰有些不耐烦了,直接挂断。
刚挂断,手机又响了。李杰心里憋火,接了电话,还没来的急说话,听筒里面传来怒斥声,“你说谁爷爷呢,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李杰彻底的惊醒了,看了一眼号码,压根就不认识。手机里面存的号码不多,分别是白素、郭剑英、郝志明、钟振涛、莫向北。
还有一个号码,那就是新收的徒弟,刘晴的电话。于是,很没好气的说道:“你谁啊!爷爷认识你吗?大清早的打爷爷电话,找骂是吧!”
大清早的被人凶,还自称是爷爷,刘艳红很恼火,“你妹的,昨晚打你奶奶我的电话,你还问本奶奶是谁,有病是吧!”
嘿!这谁啊?竟敢说是爷爷的奶奶,她活的不耐烦了。李杰心里一愣一愣的,“我奶奶早死了!”
说完挂了电话,一边扣电池,一边喃喃自语,“好男不跟女斗,好女不会发飙,八成是个更年期的女人!”
扣下电池,把手机往床头一丢,继续埋头睡觉。
忽然,脑中响起了电话里那人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