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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夏的父母也非常反对,他们自然不会认为自己女人会出轨,他们只是单纯觉得,女儿自己走也就算了,还把外孙带走,这一去就是两三个月,老人家见不到小外孙,谁能受得了。
无论是巫家还是连家,都是一个声音——那个戈达尔听都没听过,你就不能不拍这个戏,在家里照顾孩子!
让连夏不工作,在家里专心致志照顾孩子,她自然是不干的,若是别的导演也就罢了,但是对方是戈达尔,戈达尔,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戈达尔导演已经八十了,他还有多长时间可以等连夏,连夏有多长时间还能等他!?
至于巫光熙,好吧,巫小少和稀泥的声音已经彻底淹没在自己老爹的咆哮中了。
老实说,巫锦文和王春艳这对夫妻的相处模式非常神奇。
抛去事业,在生活中,巫锦文反对的,王春艳必然支持。
见巫锦文不同意,王春艳站出来力挺儿媳,去法国拍戏?好啊,机会难得,去,必须得去,新时代女性,哪有从家里呆着的?!
神马,不同意,哼哼,我跟着去,谁敢不同意!
这个时候,连一直据理力争,希望为自己争取出去工作权利的连夏都被婆婆的态度惊呆了。
因为王春艳决定跟着去,巫锦文想了想就同意了,连爸爸和连妈妈见亲家都同意,他们本来也站在女儿这边,只是舍不得小孙孙才反对,如今亲家支持女儿去工作,他们自然再次站回女儿这边。
巫光熙的声音再次被忽略。
连夏这个时候才回过味儿来,自己去,公公反对的这么厉害,婆婆跟着去,一家子倒是同意了。
这明摆着不信任自己啊,连夏有种非常膈应的感觉。
再看看自己的老公,巫光熙倒是懵懂无知,显然他根本没向这个地方去想。
心里不舒服的连夏稍微有了些许安慰。
她知道,自己是和巫光熙过日子,至于巫光熙的家人,有点小心思,也是为了丈夫好,真的不用特别在意,于是连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将公公不太光明的心思挑破。
反正她已经争取到了出去工作的权利,婆婆跟着,还能帮忙看孩子,还能掏钱给自己买衣服,何乐不为呢。
‘(*∩_∩*)′
连夏成为让…吕克·戈达尔新片的女主角,在欧洲的震撼程度远远大于亚洲,甚至大洋彼岸的好莱坞也将这则新闻当成了头条去报道。
震惊,怀疑,不可置信……
当这一切都从戈达尔夫人安妮·玛丽·米维尔口中得到证实后,欧洲的媒体集体发疯,他们无法理解为什么法国新浪潮大师戈达尔新片要找一个中国演员拍戏,回想起来不久之前戈达尔在某个采访中提过连夏的名字,联想到中国商人一贯财大气粗,有那么一瞬间,媒体甚至怀疑,是不是这些中国商人拿钱砸开了戈达尔大师的嘴巴。
不过还没等他们这个念头浮上来,媒体自己就掐死了,对于戈达尔这个级别的大师来说,他们的怀疑,是对大师的侮辱,是对艺术的玷污。
法国的媒体快将戈达尔导演别墅门口的草坪踩坏,事实上,戈达尔夫妇并非长期居住在法国,他这些年固定居住地是在瑞士。
如今八十岁的让…吕克·戈达尔导演身体并不适合长期飞行,米维尔夫人似乎非常担心丈夫的身体,米维尔夫人很担心已经不再年轻的丈夫,是否可以承受住导演这样激情四射需要强壮体魄去支撑的工作。
如今的戈达尔已经成为一个时代的符号,他想要筹拍一部电影,投资商甚至不会要求他告知自己电影讲的是什么,因为根本没这个必要,你知道知道,这即将又是一部名垂电影史的作品就可以。
新片没有片名,也没有剧本,甚至没有一个故事的大纲,这让一贯循规蹈矩拍戏的连夏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在正式进入剧组之前,连夏找来了一个法语老师,临时突击法语,希望到时候口音不要很难看。
不过在第二次到达法国后,连夏试探性的询问语言的问题,才被导演告知,根本不用这么麻烦,因为接下来他要拍的这部电影,它没有台词!!!
从导演这里,获知不到许多有用的信息,连夏只好求助剧本原来的创作者,李青导演。
李青导演当知道戈达尔大师要拍摄一部完全没有台词的电影时,也非常惊讶,因为在他原本的剧本中,这部电影是有台词的,而且台词还不少。
李青和连夏关系很不错,这位导演虽然并没有和连夏二次合作,但是他对连夏的欣赏毋庸置疑,因为导演本人曾在多个场合表示,连夏是他合作过的年轻演员中,最优秀的一个,如此任性妄为的话语,让其他与李青有过合作的年轻演员非常尴尬,但是谁也拿他没辙,因为李青一贯率真,而且他拍电影只为自己而拍,完全不考虑市场,你几乎没有办法拿这样一个导演如何如何。
在听过连夏的苦恼后,李青爽快地发给连夏他原版剧本的内容。
到此,连夏才知道电影名称:《拯救者》,也翻译成《救赎者》,英文译作“Savior”,法语则是“Sauveur”。
在李青的原版剧本中,总共有两个主要角色,这两个主要角色贯穿了整部电影,女性角色,是一个母亲,而男性角色,是一位金发少年。
故事发生在法国,有毒瘾,且长期混迹社会的金发少年,有一天闯进一处别墅,想要偷点东西,拿来换毒品,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没什么人住的别墅,竟然有一个漂亮的女人,金发少年原本想要傻了她,但是女人却对金发少年说,我也有一个孩子,若是他还活着,和你差不多大,钱可以给你,希望你可以常来这里陪我说说话。
从小没有父母关爱的少年,嘴上说着,你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有孩子,但是心里已经相信,他原本是想杀了这个女人,诡异的却只是从女人的别墅里拿了一些钱,吸食毒品后,金发少年诡异的想起了年轻女人的话,他竟然真的去别墅里找女人去了。
金发少年每次来,女人都会给他准备热腾腾的饭和可口的点心,金发少年最初对女人的态度恶狠狠的,时间一长,他开始试着给女人带什么东西,今天是他从别人的花园里偷摘的话,明天是他从一夜晴的床伴那里抢来的首饰,女人从不问他的东西从哪里来的,无论他送的东西多么廉价,她都会如获至宝的收起来。
金发少年越来越频繁的出入女人的别墅,他发现他爱上了这栋别墅里的一切,包括这栋别墅的主人,他越来越不喜欢过这样一种日子,不喜欢和其他的瘾君子在一起,不喜欢混乱的,放纵的生活,他想摆脱那个群体,却发现自己完全摆脱不了。
一遍是女人温暖的笑容和可口的饭菜,还有温暖的家,另一边是混乱的放纵的生活。
有一天,在他吸食毒品产生幻觉后,他闯入女人的家中,不仅砸坏了女人家的东西,还差点将女人强jian,当他醒来以后,非常内疚,女人却表示不在意,她大度的原谅了金发少年,给他做早餐,甚至愿意给他一个吻。
然后少年终于按耐不住,向女人表白,然后这段年龄悬殊非常大的男女上床。
也正是这次身体的交流,让少年下决心戒毒,脱离这个群体,但是群体不是想要离开就离开,少年的固定炮友,一个打扮的非主流一样的女孩,认为自己被少年耍了,她找到一起吸毒的别的小伙子,决定给少年一个深刻的教训。
那些少年拿着枪,在混乱的厮打中,少年腹部中枪,他拖着即将面对死神的身体,向女人的别墅走去,少年跪倒在冰冷的街道。
另一边,漂亮的别墅里,女人正在接待另一个男人,一个陌生的,衣冠楚楚的男人,她的桌子上还插着少年送的野花。
那个没露脸的男人A说,你桌子上的花很漂亮。
女人:别人送的,我很喜欢。
男人A说,听说你最近和一个毛头小子打得火热。
女人轻描淡写:怎么会,那个傻小子把我当妈了。
男人A:蠢货,你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有孩子。
女人吃吃地笑。
男人A轻描淡写地问:你们上床了吗?
女人无所谓地说:上了,亲爱的,不过他不如你。
烛光下,这对男女甜蜜的抱在一起,阴影越拉越长。
连夏看完剧本后,给李青导演打去电话,“那个女人是Ji女是吗?”
李青导演被连夏彪悍的用词吓到了,然后委婉地说道,“或许,卖…春…女更加合适,我确实在剧本中暗示那个女人是一个高级娼…妓,只是不知道戈达尔这样大师级的导演,如何在没有台词的情况下,解决这个问题。”
李青的剧本中,少年和女人虽然都是主角,但是一部电影中,即使是双主角的情况,也有一个人的戏份稍微多一些,在剧本中,少年的戏无疑是更多一些的那个,若没有最后一幕的揭露,女人的戏也只是很寻常的角色,但是有了这一幕,所有的事情都不一样了。
女人成了一个将少年彻底玩弄于鼓掌之中的魔女,这个和《审判者》中的凯蒂完全不同,《审判者》中凯蒂是为了帮一个叫琳达的女孩报仇,而女人则一开始为了保命才撒谎,后来则是想要玩弄少年的感情,少年成了女人在别的床伴面前,炫耀魅力的道具。
最后一幕,将女人之前塑造的所有温婉大方可人的形象全部推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冷漠邪恶玩弄计谋的魔女。
女人略显单薄单一的形象,也在最后这一幕全完丰满起来。
可谓是点睛之笔。
于是连夏头疼了,戈达尔导演说,这部电影没有台词,没有台词的话,自己要如何去演,如何去在最后揭露别墅中的女人,这个魔女的形象。
更头疼的是,连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