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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看了看我的表情,像是心不在焉似的说,杜灵,记得当年我打耳洞时也要拉上你一起,那个时候你说什么也不打,又说怕疼又说伤口不好愈合的,可是今天居然会因为一副海报而跑去打耳洞。你虽然嘴上什么也没说,但是我也能隐约猜出来,这件事**不离薛子枫。
……我听了小川的话,顿时被嘴里的橙汁呛住,在那里干咳不止,小川没理会我,只是接着说,我并不是想要说你什么,我只是想问你一句,杜灵,为了他,你这么做真的值吗?
我好不容易才理顺了气,面对小川的问题,有点无奈,既然她已经猜出来,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摇摇头,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
小川说,哎,要是健哥看到你刚才的模样,一定会心疼死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每当提起健哥,心里面总觉得特别的对不起他。
小川说,你自己选的嘛!话说回来,杜灵,不是我说你,你既不想争取,也不想退出,就这样一个人偷偷闷着,我真怕你有一天会出事!
我说,那我哪能啊?!只是总觉得,健哥他对我越好,我心里越愧疚,就越说不出伤他心的话;而薛子枫那里……他和颜颜是两相情愿,我根本没有理由去插一脚,再说,颜颜还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根本什么都不能做,我只能选择夹在中间,要怪就只能怪我自己喜欢错了人。
小川说,哇,好复杂啊,听得我头都大了。你呀,杜灵韵,就是太理智了,就是把这些分析得太明白了,所以自己才会这样的痛苦,莫不如一开始就什么都不要想,放任自己的感情,让自己的心自己选。
我说,不说了,不说了,我现在啊,只想好好过完今天,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天塌下来还有个高的顶着呢!
小川说,哎,我就纳闷了,究竟是谁惯的你这毛病呢?不行,我江洛川今儿管定你这事了!姐们我跟你共同进退,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怎么样,感人吧?
我说,得得,我还是那句话,你呀,省省吧!说完,我停下,看着她,故意漫不经心的问,哎,小川,你觉得卓一鸣这人怎么样?
小川一听,“哇”的一下子把嘴里的可乐喷了出来,要说她这人怎么没大脑呢?居然一脸纯真的仰起她的小脸对我说,杜灵,脚踏两条船已经够危险的了,要证明实力你也不用再拉进去个卓一鸣当后备啊!他这人是缺了点心眼,可到底还是个好男孩,我看你还是放他一马,别向他下毒手了!
我听完她这番话,橙汁也要喷出来了!就这智商还说别人缺心眼呢,我看她心眼缺得比谁都多都厉害!这个江洛川啊,居然还好意思一脸诚恳的劝我悬崖勒马,她怎么想的呢?!挺有创意啊!不过,听她刚才那番不经大脑的话,我心里多少有了点底,看样子,这丫头还真对卓一鸣有那么一点意思。野蛮女配温柔男,你别说,还真是当下最流行的搭配!
第四十七章 耳钉
三天以后,应该去美容院复查的日子,外面居然下起了大雨。我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耳朵,实在是不愿意在这么个鬼天气里跑那么远的路去见那个冰箱脸美容师,让她把耳朵上的小钉拔掉,于是,思前想后,决定还是自力更生,自己亲手把它们除掉。
说到动手,我还真是不忍心,光是这几天偶尔碰那么一下下就够我疼得呲牙裂嘴的了。我看着镜子,始终是犹犹豫豫狠不下心来,费了大半天的力气,好不容易弄下来一个耳钉,耳朵已经不堪重虐,不停的向外流血了!我乍一看到血,人立刻崩溃了,于是赶紧跑过去翻箱倒柜找棉签止血,可是越急越出错,平时就放在那的棉签今天怎么找也找不到。眼看着耳朵火烧一样的疼,血也轻轻覆盖上了整个耳垂,我束手无策,最后干脆改为坐在地上哭了,而心里则不停的埋怨自己一时冲动,为了薛子枫的一句话把自己毁成这样。
我一边哭一边给小川打电话,屋子里信号差,我就跑到阳台向她哭诉,然后越说越觉得委屈,到最后竟然哭得肝肠寸断,差点背过气去。
小川在那端也挺无奈的,她说,扎都扎完了,死活就受这一次罪,你就忍忍吧!还有啊,那么半天才拔出一颗钉,耳朵当然受不了你那么反反复复的折磨了,不流血那才叫怪呢!你呀,非赶上这么个大雨天拔钉,我看那一颗钉你还是找个有经验的替你拔了吧!
我说,那也晚了啊,有经验的颜颜出去了,除了她还有谁在行啊!我哭哭啼啼,其实跟小川说完这些话后,心里也没那么难受了,于是又简单的说了两句话,然后挂断了电话。谁知道这边电话刚放下,耳边就传来薛子枫的声音,我转头,看到隔壁阳台上的他。他说,怎么了,杜灵韵,怎么哭成这样啊,谁欺负你了啊!
我看着他,估计着刚才和小川说的那些话他八成都听到了,可是转念一想,害我这么痛苦的是谁呀,不就是他嘛!于是冲他喊,不要你管,你一天就会看笑话!
他说,我又怎么惹到你了啊?问问你,关心关心你这也有错啊!
我不说话,突然“哇”的一声又哭了。
薛子枫站在那里慌了,他说,杜灵韵,杜大小姐,你别哭啊!有事咱说事,咱解决,可你别这么吓唬我啊!你去给我把门打开,我这就上你那去,说完,他整个人真的从阳台消失了。
我走出阳台,磨磨蹭蹭的来到大门前,薛子枫已经忍不住在外边开始砸门了。
我猛的一开门,他没注意,直接扑到了我怀里,老半天后,他才反应过来,从我身上站起来。他抬头看着我,说怎么了,快跟我说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
我没说话,用手指了指耳朵。
他一看,先是一愣,接着“扑哧”一声就笑了。他说,我还当是什么天大的事呢,原来就是一个耳朵出血!杜灵韵啊杜灵韵,你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那股恶霸土匪嚣张气焰都哪去了啊!再说了,打耳洞之前这些都该预料到了,遭不了这罪就不要打嘛!
我瞪他,一眼又一眼,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啦啊,薛大娘?!你过来不会就是为了教育我的吧?
薛子枫听了不怒反乐,他说,呦,我什么时候成薛大娘了我怎么都不知道啊?!一边说一边看着我新打耳洞的耳朵,说,屋里有酒精吗?
我说,没有。
他说,算了,上我那去吧!我那有瓶酒精,我给你拔另外那个耳钉,顺便再给你疮口消消毒。
听他这么一说,我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于是一声不吭的跟在他后面进了屋。
薛子枫找来酒精,拿着棉签沾上一点,轻轻的涂在了刚才流血的耳朵上,一点一点将血拭净,然后把棉签丢掉。我虽然受到酒精的刺激感到很痛,可是还是咬着牙忍住没吭声。
薛子枫看着另一只耳钉,说,那,我要帮你拔那只喽。
我点点头,紧张的两只手拧在了一起。
他看着我笑,说,干嘛一副要上刑场的表情啊?!我有那么可怕嘛!快,笑一个,笑一笑十年少嘛!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摸到了耳钉上,迅速一拔,耳钉在瞬间脱离耳朵掉在他手里,我几乎都没有察觉,等到发现时,他已经洋洋得意的把耳钉举到我面前了。我伸手一摸,耳朵一点血都没有流。
我特崇拜的看着薛子枫,心想,这家伙怎么什么都会?!
他趁着这档,又拿出一支棉签,重复着刚才的动作,然后问,怎么样,不疼吧?
我像个傻丫头似的坐在那,不住的点头。
他笑,伸手蹂躏着我的头发,问,好了,现在都解决了,那么有耳钉吗?我帮你穿上。
我一愣,问,耳钉?现在就要带上吗?
薛子枫一看我茫然的表情,差点昏厥过去,他说,杜灵韵,你不会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吧?没有耳钉你拔刚才那个干什么啊?!
我撇嘴,说,我要是有那个常识我还能来找你?
薛子枫长叹一口气,张嘴刚要说什么就被我给拦住,我说,颜颜有好多,要不我先去拿一对过来你给我戴上?
没想到他听完我的话,又叹了一口气,他说,杜灵韵啊杜灵韵,真是败给你了!然后转身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来有个很小巧的盒子,他说,喏,这个是我给颜颜买的,本来打算过几天送给她,现在,江湖救急,送给你戴吧!说完他就把小盒子放到我手里。
我低头,看见一对非常精致的银色镂空星型耳钉,突然就想到,原来真的只有颜颜才是他心中最喜欢的那一型女生,像这种小巧而美丽的耳钉也真的只有颜颜戴才合适,而我完全不搭配。想到这,猛的一抬头,正对上薛子枫深黑的眼睛,心里突然就涌起一阵翻江倒海的悲伤,特别不是滋味。我看着他,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然后突然把小盒子塞给他,说了一句“还给你,我才不要你给别人的东西呢!薛子枫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一转身,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我把房门关上,一个人靠着大门使劲冲天翻白眼,心想,我难过什么啊,我难过什么啊!可是心里越想越难过。
正想着,薛子枫已经跑到我门口敲门,他说,杜灵韵,你别误会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杜灵韵,你倒是先把门打开听我跟你解释呀!
我站在门里,听着他在门外敲了老半天,硬是把心一横没出声。
薛子枫在外面敲了老半天,估计是手敲嘛了也没人应他,只好停了下来。我听着他犹豫的脚步声在门外徘徊了一阵,最终还是走掉了。
薛子枫走掉后,我开始自责。真的,于情于理,他都没有做错什么,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瞎搅和穷闹腾,你说我办的这叫一什么事啊?!真他妈比更年期都更年期,小川还真没说错!
我一个人寂寞的靠着门坐在地板上,掏出手机摆弄,然后拨通了健哥的电话,听到我的声音,健哥挺高兴的,他说,总算想到主动给我打电话了,怎么,想我了?是不是大雨天一个人在家很无聊,要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