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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给你做碗面,你等等啊。”
萧子渊看着慌不择路的身影低着头笑出来,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咄咄逼人了?
笑完之后便仔细打量起房间。整个小镇的房子都是面水临街,推开雕花的木窗便能看到水上的夜景,耳边是潺潺的流水声,静谧安稳,真是久违的安谧。这样一个地方真是吸引人,怪不得她一放假就要往家跑。
随忆端着面进来的时候萧子渊还站在窗前往外看,听到身后的动静便转过头,脸上挂着平和的笑容,“夜景很美。”
随忆看着萧子渊的笑容有些怔忡。
他一身白衣灰裤,长身玉立的站在窗前,面若冠玉。窗外月朗星稀,朦胧的月光照进来洒在他清俊的脸庞上,而他嘴角挂着浅笑,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如三月春阳般温暖,动人心弦。
那一刻,随忆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随忆回神后有些尴尬的走过去,把手里的碗放到窗前的桌上,往外看了眼,找着话题打破沉寂,“这里视野不好,今天累了一天了,等明天休息好了晚上我带你去外面看,夜景更美。快吃面,一会儿该凉了。”
萧子渊低头看了眼又忍不住打趣,笑着问,“这次放盐了吧?”
随忆终于恼羞成怒,咬着唇皱着眉看了萧子渊几秒,转身就往外走。
刚踏出去一步手腕便被人握住,身后的声音温和轻缓,带着低喃的诱哄,“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陪我说会话吧。”
萧子渊的作息习惯极好,一般吃了晚饭后便不再吃东西了,几次破例都是因为随忆,他挑着面条吃了几口,味道确实不错,而旁边也有人陪着,便心满意足的吃了大半碗。
随忆知道他修养极好,吃饭的时候很少说话,便也不怎么开口,漫无目的的数着木床栏杆上的花纹。
萧子渊看她无聊,想起了什么主动开口,“你母亲……嗯,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之前听林辰说起过,我还以为……”
随忆知道他要说什么笑着开口,脸上的笑容有些调皮,“你还以为会是个沉稳有度,笑不露齿的大家闺秀?”
萧子渊低头笑着默认,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随忆忽然敛了笑容踌躇着,挑拣着无关紧要的皮毛解释,“其实我妈妈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她确实像你想的那样,外公外婆家教很严,不过后来她和我父亲……因为某些事情离了婚,我小的时候又不怎么爱说话,她可能怕我会受这件事影响有阴影,便总是有事儿没事儿的逗我,努力让自己开朗起来来影响我,让我也活泼些,久而久之,自己的性子就真的变了。”
萧子渊点头,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为了自己的孩子什么都会愿意去尝试。
他又抬头去看随忆,当年发生的事情就被她这么轻描淡写的带过了,不哭诉也不恼怒,只有一颗平和的心,甚至说起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淡然的微笑。
这样一个在温柔恬静的外表下不慌不忙坚强着的女孩子,他怎能不爱?
当晚随忆抱着枕头钻进了随母的房间。
随母开着台灯戴着老花镜在看书,看到她光着脚抱着枕头站在床边,可怜兮兮的样子便拍拍旁边,“过来吧!”
随忆雀跃着跳**,埋进随母的怀里撒娇,“妈妈……”
随母一边看书一边摸着女儿的脑袋,“嗯?”
随忆目光闪烁有些心虚的问,“你怎么不问我怎么带了个人回来?”
随母依旧很正经的开着玩笑,“你也不小了,该带男人回来了。”
“妈!”
“好了好了,妈妈不说了。你不是说了,人家顺路送你回来吗。”
夜深人静,随忆趴在随母怀里突然有丝动容,不知为什么鬼使神差的问了出来,“妈妈,你觉得萧子渊怎么样?”
随母视线一直停留在某一页的某一行上,眼睛里的光芒一闪而过,然后开口,“长得不错,看言行举止修养也不错,如果只是一般朋友,可以给满分。不过要是想娶我女儿我就得再看看了。”
随忆一慌,“他没有想娶你女儿。”
随母心里好笑,脸上却不动声色,“哦。”
随忆安静了会儿,脑子里突然都是萧子渊的脸,她闭了闭眼睛,“妈妈,我今天跟你睡吧。”
随母故意绷起脸,“睡着了不许踢人啊。”
随忆满脸黑线,她又不是小孩子,“……知道了。”
然后一脸满足的又往随母怀里扎了扎,“还是小时候好,可以一直和妈妈一起睡。”
随母放下手摘下老花镜睨她一眼,“不长大?光吃不长?你要累死我啊?赶快长大,找个男人养你,我都养了你二十多年了,早就烦了。”
随忆无力的哀嚎,“妈……”
随母顺手关了灯,“叫妈也没用,到时候你找不到人娶你我就把你赶出去!记住了啊!”
随忆还想再说什么就被随母打断,“食不言寝不语。”
随忆张张嘴还是闭上了,乖乖睡觉。
萧子渊一向浅眠,可是这一晚却睡得很安稳,第二天起床下楼的时候看到随母正在客厅里写字,看到他便放下笔招呼萧子渊过去。
萧子渊敏锐的感觉到变天了。
似乎一夜之间随母就变了个人,不见昨天的热情,一脸平和,似乎恢复了一个女方家长该有的矜持淡漠。
“听随忆说你的字不错。”
萧子渊觉察到了什么,礼貌应答,“小时候练过几年。”
随母站到一边,淡淡的说,“我刚写了几个字,你照着这几个字的构架写来看看。”
萧子渊心里一笑,果然是书香门第,考的科目就比别人家文雅。
萧子渊站到桌前提起笔刚准备写又停住,他刚才还在奇怪怎么随母非让他按照她写的来写。
诺不轻信,故人不负我,诺不轻许,故我不负人。
这么看来恐怕不止是想看他的字写的怎么样这么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好没意思,求鼓励~
在这个举国欢庆的日子里为毛东纸哥要形单影只的在电脑前啪啪啪,摔!
东纸哥作为一个木有妹纸的单身汉纸,毫无利己的动机,把这一男一女的爱情事业当作他自己的事业,在这里YY一男一女的爱情故事来娱乐大众!这是什么精神?这是国际主义的精神,这是**主义的精神,每一个中国**员都要学习这种精神!
东纸同志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表现在他对更新极端的负责任,对众爱妃对人民都极端的热情。
我们大家要学习他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的精神。从这点出发,就可以变为大有利于人民的人。一个人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点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好感动,东纸哥好高尚~以上出自《纪念东纸哥》
哦也,这段看着眼熟吗?眼熟吗?眼熟就对了……
这段要拿小本记下来做墓志铭~
众爱妃,新年快乐!(but,但东纸哥眼里2月9号那才是新年啊!希望到时候这一男一女已经在一起了,不要再麻烦东纸哥了……)
41
萧子渊脸上波澜不惊;沉思了几秒钟后便在面前铺开的白纸上落笔,运笔润笔,全神贯注。
随母看在眼里,心里不由称赞,字体挺拔峻峭;关键是气韵出色,小小的年纪便能把气韵驾驭得如此自然;果然不简单。
随母突然开口问,“萧正邦是你什么人?”
萧子渊落下最后一笔,看着笔墨干了发出诱人的亮黑后才抬头谦恭的回答;“是我祖父。”
随母脸上的担忧越来越明显;“你父亲是……”
“我父亲是萧晋。”
随母听到这个答案,本已经做好了准备可心里一惊,不禁低喃出声,“怪不得呢……”
怪不得那个丫头会躲躲闪闪的。
萧家她还是听说过的,据说萧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南下北上,在很多地方都待过,给孩子起名的时候最后一个字都用的各地的简称,以示纪念。
上次随忆回来的时候,她就对萧子渊这个名字上了心,那个时候她并没往那方面想,可是这次见到萧子渊,他的相貌气度修养,还有随忆的躲闪,都无法让她把他当成普通人,不过想要确认下,没想到竟然真的是。
随母却没在继续刚才的话题,状似无意的问,“你觉得随忆我这个女儿怎么样?”
萧子渊思索片刻开门见山的回答,“我很喜欢她。”
萧母笑了一下,抬头看向萧子渊,这一笑极尽温婉却带着家长的威严,放缓了声音却加重了语气,“喜欢她的人很多。”
萧子渊立刻感觉到了无声的压力,知道随母想要的答案,正色道,“我对她不止是喜欢,希望您能允许我和她在一起。”
随母笑了一下,“萧家的门槛太高,我们家的野丫头怕是高攀不上,人家说一入侯门深似海,萧家只怕不止深似海。”
萧子渊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低头去看刚刚写过的字,微风吹进屋内,吹起了宣纸的一角。随母也不催,安静的等着。
过了许久,萧子渊的声音才重新响起,郑重且坚定,“如若有幸,我必护她周全。”
随母没说什么,只是点点桌面上的纸,有些好笑,“你刚刚才写过的,这就忘了。”
萧子渊看着随母,目光笃定,面沉如水,许下一辈子的诺言,“君子一诺,一诺倾城。”
随母笑了起来,刚才的强势和犀利都随着笑容烟消云散,似乎还是昨天那个平易近人的长辈,又开始不按常理出牌,“时间不早了,该吃早饭了,那个丫头怎么还没起来,你去叫她。”
萧子渊没多问,点了下头便转身往楼上走,随母在身后交代,“她赖床得很,叫不起来就直接掀被子!”
萧子渊听了不由得笑出来。
随母看着萧子渊的背影轻扯嘴角,很久没见过这么聪明的年轻人了,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随忆睡得正香似乎听到耳边有人叫她起床,她翻了个身,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妈妈,我再睡会儿啊……”
萧子渊看着她迷糊的样子心情大好,下一秒却真的掀了被子。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