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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受用。
刚走出公司就看到商丘泽从车上下来,西装笔挺,身姿颀长,表情深谙的看不懂,谛视走出来的兰甜儿,然后视线落在她包扎着纱布的手上,浓眉紧蹙。
那冷漠的眼神刺向兰甜儿的时候,她都恐惧是不是自己干了什么得罪他的事。
“他怎么会在这里?”兰甜儿顿住脚步,小声问着身旁不说话的阿素。严重怀疑内心的直觉。女人就这点狠。
“就是啊,怎么这么奇怪?”阿素也同样不解的回视她。
“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这么无聊。”
阿素被那眼神逼地很不好意思,硬着头皮点头承认是她干的。但是她总不能说是商丘泽让她这么干的吧?那宁愿得罪兰甜儿啊!
兰甜儿被她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有这样的友谊同事总有一天被卖了自己都不知道!
“如果再有下一次,你就等着绝交吧!”
上了车后商丘泽什么话都没说,封闭的车厢氛围冷的都快把兰甜儿冻死了。也只不过初秋,不是么?几次转脸看向商丘泽的侧脸,线条棱刻冷硬地让人不敢开口。
刚坐上车商丘泽越过她的身体系安全带时,如果以往兰甜儿肯定会拒绝,现在反抗的话只能是找死的感觉。
百无聊赖的她,视线落到商丘泽的手腕上,挨着白边袖口旁的手表已另换。其实只要说一声,就算让她把手表千里迢迢送到他身边也是可以的,没必要再多买一个吧!
奢侈到让人咋舌。
到家后,兰甜儿直接进了房间找出抽屉里的手表递给商丘泽。后者的眼微垂,接过,又放在一边,说:“怎么受的伤?架子不可能好端端地偏往你身上砸。”
“怎么你说的好像是人为似的?工程部的人我都认识,他们也没必要害我吧!你想多了。”兰甜儿不以为意。说不敏感也行,她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商丘泽没有再问,只是眼神深邃锐利,似藏着锋利的剑。
从兰甜儿住处出来后已是很晚。这时商丘周的手机响起,他接听,脸色无情无绪,沉默地听着对方调查来的结果。
“就算当初和金行长是互相利用,也有帮忙的价值,我并不想赶尽杀绝。复制一份他贪污的证据给他送过去,这样的警告,只此一次。”挂了电话,手机扔一旁。
商丘泽是正经的商人,在他权势遮天的背后,自然有家养的保镖能手,替他解除一切麻烦事。一般不会用到他们,除非在逼不得已时。他的司机就是其中的一位。
金蕾回到家之后就被他的父亲狠甩了一个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眼神的不可思议。
“我做错什么了你要打我?”她质问。这样的事可从来没有过。
“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原来商丘泽手上一直有我贪污的证据,他倒留了一手。你去整他的女人,他反过来咬我一口,你是想让我坐牢?”
“我并不知道这些。而且凭什么说是我整他的女人,他的女人受伤了就是我弄的?商丘泽这是过河拆桥,他利用了我们家,失信我与他的婚约。”金蕾怒叫。修养尽失。
金行长也是悔恨啊,与虎谋皮,怎么会有好下场,更别说像商丘泽城府那么深的人。说说自己年龄比他大那么多,居然还斗不过,不易归不易,当初怎么就没想到去抓他的把柄,以防后患呢!
“你去跟他说过河拆桥,他就算拆了,你能拿他怎么样?婚约也只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你就当真,把你的心都给他。那么多年他可看你一眼?想要爬上他这座金山的女人不止你一个,不动点脑子是不行的。欲速则不达你不懂么?还把出事的地点安置在自己的房子里,别人不找你找谁?”
是的。她确实是买通了兰甜儿公司工程部的人,就等着找个确切时间把她拉过去,事情一躇而就,不费吹灰之力。外人看来这绝对是工伤,没想到商丘泽那么敏感。
金蕾把所有的委屈和恨意都加诸在兰甜儿的身上。晚上的时候她打电话给商丘泽想为自己做的事道歉,如果什么都不说,那戏就没法演下去。
可是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商丘泽都不接,再打过去已经是空号。他一定是设置了黑名单。
金蕾颓然地泪水直滴。但是她绝对不会放过兰甜儿。
兰甜儿一晚上睡得并不安稳,手一直在隐隐作痛。早晨醒来,接着就听到客厅里的动静。她奇怪会是谁?房东是没有她住处钥匙的。
打开门后就看到了商丘泽。桌上是他买来的早餐,一盒盒地包好,物类丰富。他这是给自己买早餐吗?这也太意外了。像他这样身份的人做起来很有点格格不入的感觉。
最关键的是——
“你怎么进来的?不会你昨天走后没有锁门吧!”就算小区内有保安,也不会路不拾遗到这种地步吧!
“锁了,我带走了你的钥匙。”商丘泽面色不改,顺带把钥匙串放在桌上。
兰甜儿语结。
以前明明不想让这个男人参与到自己的生活中太多。可是事与愿违,就好像路已经一步步地铺好了,只等着他走进来,就算力挽狂澜也是徒劳。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以后我不想让人觉得我是在攀龙附凤。”兰甜儿特意压低自己的卑微。这样的借口也不会得罪人。
“我等着让你往我这条龙身上攀,爬得越高越好。如何?”商丘泽面带戏谑。薄唇轻抿。
“算了吧,我怕摔死。”兰甜儿转身进浴室洗漱。纠结自己怎么明哲保身。
心事重重的她没有注意到自己还有一只手受伤,不当心地转身,一下子甩在地盥洗池旁——
“啊!”
商丘泽闻声冲了进去,就看到兰甜儿痛苦地蹲着,脸色苍白,贝齿紧咬下唇。查看纱布没有看见血色印出来,商丘泽才松了一口气。那种紧张就仿佛把心强制性地提到了嗓子口。他记得自己在九年前快要破产的时候,心境都不如此复杂。
这个女人就是他心口上的折磨,磨难。
商丘泽不知道怎么安慰,拽着她的手臂,吻上她的唇。那么亲密的贴近,能接收到从兰甜儿身上散发出来的痛苦气息,随着呼吸一阵阵的释放。
直到缓和后,才放开她。
“还痛不痛?不行就让我的私人医生过来。”他说。盯视的黑眸幽深如潭。
兰甜儿能看得到他深邃双眸的在意。她有些别扭地低下脸,说了声,不痛了。
站起身想去挤牙膏。另一只手伸出来替代了她。
弄好后,商丘泽沉默地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兰甜儿的住处变得热闹起来,商丘泽,阿素,这些都不必说。那个金蕾打电话过来是什么意思?由于她探视的出发点是保持善心的,为这次工伤受连累的兰甜儿表示安慰。兰甜儿没法拒绝。
金蕾显得平易近人,比之前还要和气。过来还买了许多水果,和营养品。
她来的时候碰巧阿素也在,边啃着苹果边两眼珠直愣愣的看着金蕾买过来的东西,目测也要好几千,这是她们公司淡季的时候拿的每月最基本工资的数目。
阿素的眼神看过去的时候,刚巧与兰甜儿的眼神暗合。都读到了对方眼里的虚惊。
幸好金蕾只是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否则三个人的存在就好像室内空无,话题有一句没一句,生硬的很。
兰甜儿去卫生间,阿素悠闲地踱到门口,斜倚着墙壁问:“你这一天三餐是怎么解决的呀?都是叫外卖的吗?我每次要过来你都阻止我,为什么呀?”
能是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商丘泽在,不方便。
“你不用上班吗?我又不是缺胳膊缺腿,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兰甜儿隔着一道门对她说。
“你那不是少了一只嘛。”
“你是在诅咒我么?”
这时兰甜儿的手机响起,声音来自她的房间。由于空不出身让阿素去帮忙看一下。阿素走进房间,手机刚好放在床头柜上,也看到了床边一只男性的手表,就光它那熟悉的细致的英文牌子,就知道价值不赀。
阿素神秘兮兮地抿唇一笑,就兰甜儿身边的那几个男人她摸得一清二楚,谁有资本买这么好的手表,不用膝盖想,就心里有数。
“是谁的电话?”兰甜儿从里面走出来。
“不知道耶,长途漫游。”阿素把电话递过去。
电话是芮诺打过来的。他答应了老头子去公司上班,从一开始的监督渐渐地松懈下来,才有这个机遇去给兰甜儿打电话。
开口就说想她,告知不能立马回国的原因,还让她不要担心,说总会想着办法回去的,然后愤愤老死不相往来。
兰甜儿握着手机坐床沿不知道于他说些什么。难得父亲对他寄予厚望,自己当然希望他有个温暖的依靠。那边也会更有发展前景。难道还要继续飘落在外么?
可芮诺说,甜儿,你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正因为知道,所以当初才会那么心痛,还有冷静下来后的迷茫,不愿去正视芮诺的无情。
兰甜儿在挂掉电话后郁结着情绪时,阿素适时地插进地雷震撼似的话。
“你被商丘泽吃干抹净了么?”
“没有的事。”兰甜儿矢口否认。
阿素直指床头的证据:“那是什么?”
兰甜儿瞳眸张大,亡羊补牢似的拿枕头盖住那罪魁祸首,眉头紧凑,懊悔不已。
她明明让商丘泽拿走的,他却不在意地搁置一边,等回神,人走了,表依旧在。后知后觉幸亏拿回了房间,不然看见并无限猜测的可不止阿素一人了,到时金蕾一定会捧着她买的礼品全砸兰甜儿脸上。
“他确实是把我吃干抹净了。但不是最近。一个意外。那就是我为什么会和芮诺分手的原因。”
“太劲爆了!只是……这和芮诺什么关系?”阿素疑惑有余。
“如果你和别人有了那种关系,还会如初地对远凌当没事儿样笑脸相迎么?”
“确实很难,我会和他分手吧。”阿素想想都恶寒。
兰甜儿沉默,就算罪魁祸首是芮诺,也不想他的坏被别人听去,谈论是非。
近吃晚饭的时间阿素还没有走,有人预定的套餐已经送上门。不止一人份量的饭菜让阿素的眼神透着暧昧,一点都不为朋友的忧愁而上心,看好戏的样子。
手机适时响起,是商丘泽打来的。问家里是不是有第二个人?因为门口停着阿素的家用车。有次她坐阿素的车刚巧被商丘泽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