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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自己也不会快乐,何必呢。倒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
说到最后,阿浓竟自己端起酒杯,喝了起来,眼里还泛着泪花:“如今皇上对阿浓好,阿浓很满足,即使是日后皇上不对阿浓好了,阿浓的记忆也会停留在皇上对阿浓好的时候。皇上是阿浓的夫君,在阿浓眼里,皇上是完美的,无论什么都是对的!”
几杯黄汤下肚,阿浓看着有几分醉意了,眼神迷蒙,娇态可见,她站起身,眨眼褪去眼里的泪水,豪爽的拍了下皇上的肩膀:“今朝有酒今朝醉,人就是要活着当下!皇上,今日咱们一醉方休!我敬你!”
听着女子真挚却豪爽的话,朱正此刻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一扫方才横眉怒目的神色,就着手里的酒杯,他也十分爽快的喝起酒来。
接着酒意,阿浓甚至对着朱正勾肩搭背,有种哥俩儿好的趋势。
屋外的蒋权听了屋里的动静也渐渐将心放会肚子里,这次的惊吓可让他魂都差点没了,不走寻常路的莺容华怕是再过不久又要晋位份了。
皇后得到这个消息后,立即赶了过来,淑妃、德妃、娴贵嫔、惠昭仪等人也都跟着过来,见蒋权守在门外,看到她后迎了上来,皇后停下脚步直接问:“到底发生何事?”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各位娘娘。”蒋权道。
“起来吧。”皇后脸上露出少许急躁:“本宫方才已经看过静嫔,她伤势颇重,到底是发生了何事?”来报的人说得不清不楚,只说皇上雷霆大怒,缘由什么的都不清楚。
“这……”蒋权磕巴了下:“此事未经皇上允许,奴才不敢轻易明示,还请皇后娘娘恕罪!”说完,他便跪到地上请罪。
蒋权嘴严,除了皇上的话谁的命令都不会听,皇后也不为难他,踱步上前,站在门口台阶下:“你进去通传一声,就说本宫来了。”
不待蒋权回复,屋里传出一声娇笑:“皇上,不是要一醉方休么,别脱我衣服……啊……”
接着是男人低沉微哑的声音:“乖乖给朕喂酒,别动!”
“啊……皇上,你讨厌……”
“好大的胆子,你敢咬朕!”
“呜……皇上怎么可以咬嫔妾……”
听着里面渐渐传来粗喘的声音,皇后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指尖刺痛了娇嫩的掌心,回过身的一瞬间,她脸上带着一丝淡笑:“想来皇上怒气已消,咱们也都回去吧。”说着便带头离开,其余的嫔妃也跟着脚步陆陆续续的离开。
与皇后拉远距离后,娴贵嫔看着天上星空,淡淡笑道:“今晚注定无法让人入眠。”
“那可不一定。”淑妃掩着帕子打了个优雅的哈欠:“本宫现在睡意可浓呢。”慢慢走着,她又粲然一笑:“皇后的教导果然不能不听,本以为养了条温顺的狗,岂不知那是条变了种的狼。各位姐妹们以后可得当心,被咬的滋味儿可难受着呢!”
说完后,淑妃风情万种的笑着离开。
娴贵嫔含着笑意望着淑妃的背影,瞄了旁边的惠昭仪一眼:“你知道她在说谁?”
惠昭仪温和的笑了笑:“臣妾向来愚钝,不知淑妃娘娘的意思。娴贵嫔聪颖过人,一定知道。”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深深的看了惠昭仪,娴贵嫔笑了笑,也离开了。
惠昭仪站在原地,转身望了眼那传出欢笑,门窗紧闭的宫殿,露出一丝柔和的笑意,也径直离去。
这一夜,阿浓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知道陪皇上喝酒,皇上喝完酒还行了凶!
次日清晨,她几乎是瘫了的在床上装死,那个行完凶的男人清爽的离开,恨的她直磨牙。
起床后,如圭告诉她,静嫔被贬为更衣,褫夺了封号,因被皇上踹了一脚,伤势不轻,连夜给送回宫里去了。她只探听到了这么多,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
阿浓不知道皇上与叶更衣发生了什么,也猜不到,更加不想去猜。她只知道昨晚,他与皇上来了一次精神上的交流,而且效果颇好,她决定再接再厉!
只不过下次得换了个法子了,这男人不知节制,呲牙必报,她现在胸口还在隐隐作痛。
第025章 奴婢该死
南乔见阿浓皱着眉头,手捂着胸口,满脸苦色,顾上前问道:“主子,可是昨日伤着了?奴婢去请太医来瞧瞧。”
昨天那场景,她此刻想起都心有余悸,况且她家小姐还是直面皇上,虽说皇上气消了,可说不准还是对她家小姐动粗了!
阿浓一摆手,喝止南乔,打了个哈欠:“我没事儿,就是有点累了,扶我进去再休息一会儿。”一晚没睡,此刻她又来了睡意。
这话听得一旁的如圭都愣了愣,却不想南乔已经出了声:“主子,可是您才刚起没一会儿,不行,奴婢还是去请个太医来瞧瞧。”
见南乔往外走,阿浓立即唤了声‘如圭’,如圭上前拦下南乔:“先听听主子怎么说,昨夜闹出那么大动静,今儿能少一事则少一事。主子身子一向大好,连个小病都没有,想必是昨天伺候皇上太辛苦,晚上没睡多少,此刻才容易疲乏。”
如圭压低了声音:“主子如今得宠,昨日娘娘们在门外那阵仗你不是没瞧见,现在满宫上下都盯着咱们这里,就等着咱们出一点岔子。”
南乔明白如圭的话,可她觉得请个太医而已,又不是杀人放火的,人生病了总得看大夫。回过身,南乔准备找主子说话时,却发现主子早已经去了内室,贵妃椅上空空如也。她知道,这是主子无声的反对。
见状,如圭也将南乔拉出了门:“主子对自己的身子一向不是要强的人,若有什么病痛,她一定会说出来,这点你应该比我清楚。”
南乔赞同的点点头,从小到大,她就没见主子刻薄过自己,永远都是该吃吃,该睡睡。即便是遇到再怎么不开心的事情,主子都会照旧吃饭,如常睡觉,和平常没有两样。
但即使是知道这些,南乔还是不明白:“只是请个太医来看看有病没病,又不是请个太医来作怪,就算别的娘娘知道了又能如何。你也只不过伺候了小姐几个月,不担心她,我不怪你,但你不能由着小姐的性子!还阻止我去请太医!”
如圭显然猜到她这话,早有准备似的,露出安抚的笑意:“南乔,虽然我比不了你和主子感情深厚,但在这宫中生存,有一句话你应该听一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身为主子的近侍,倘若主子有一天倒了,我们也跑不掉,所以我比你更担心主子。主子若是倒了,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哪里还有指望。”
南乔安静了不少,如圭也露出放心的神色,接着道:“是否请太医,并不是咱们今天争论的重点,还记得我经常告诉你的那句话吗,要沉得住气!”拉着南乔在房门口的台阶上坐下,如圭循循善诱:“我给你讲个故事。”
南乔点点头,如圭将手覆在南乔手上,手指慢慢抚动,目光直视远方,眼神却有些漂移:“从前有两位女子,她们打小一起长大,一同选秀,一同博得皇上喜爱,就算是在这后宫之中,她们的感情也未变过。其中一个舞跳的极好,一个琴艺精湛,皇上总是喜欢一同招幸她们二人,听着琴声,观赏着舞蹈。”
“只是好景不长,后宫中新人辈出,皇上对她们也腻了,这两位女子没有哀怨,依旧是过着自己的生活。宫里的女人都喜欢捧高踩低,没有了皇上的宠爱,她们处处受到刁难,生活很是清苦。有一次,一个得宠的妃子听说宫里有位嫔妃琴弹的极好,便找上门来,双方起了冲突,弄得不欢而散。只是后来,那个舞跳得极好的女子却突然死了。”
“是被人害死了吗?”南乔急问。
如圭轻轻的点点头,淡淡道:“死了个那个女子正是因为替好友不平,去找那个得宠的妃子理论,听说是在拉扯中撞到了桌角,后药石无效,就那么去了。”
南乔迫不及待追着问:“那后来呢?那个得宠的妃子呢?”
“被打入冷宫了。”
“只有这样?杀了人难道不该偿命吗!”南乔愤愤不平道。
拍了拍南乔的手,如圭抹去眼里的哀伤,恢复以往的平静道:“这就是得宠与无宠的差别,后宫一惯如此,要长久博得皇上的宠爱,更要沉得住气!主子得宠,如今宫里的人都盯着她,我们这些伺候的人越发不能拖她的后腿。你关心主子,我们都看在眼里,但你一遇到关于主子的问题时就性子太急,若长此以往下去,总有一天,你会连累主子。”
如圭说完这些后,深深的看了南乔一眼,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离开了。南乔坐在原地,神色有些木然,心中思索着方才如圭的那番话。
进宫后,她才知道在秋府时,小姐将她和娘保护的有多好,大小姐暗地里命人找过她多次,更多次透露小姐得宠不了多久,没有母家的支持,小姐在宫里靠着皇上的几分薄宠,也难以上青天。
娘说过,她是为小姐而生,但她更为小姐不值!小姐是多好的一个人啊,初到秋府生活条件并不好,小姐也从不介意,还反过头来安慰她与娘,她从来都不去招惹别人,有时为了怕她和娘被泼及,甚至不会反击大小姐们的刁难。
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好的小姐要生活在这种水深火热的环境下,小姐应该嫁给一个珍惜她的男子,一生一世,唯有一人!而不是这么拥有这么多女人的皇上!想到昨天皇上发怒的场景,她身子不由得抖了抖,眼眶的泪水刷的落下……
朱正刚与大臣议完朝政,脑里便浮现昨日莺容华那豪爽娇憨的模样,便过来看看,没成想远远便看到莺容华身边的大宫女坐在台阶上抹泪。心里没由来的恼了:“哭什么,你家主子呢!”
“咳!”南乔被这突然一吼,口水呛到咽喉,连忙起身趴跪到地上,瑟瑟发抖,一句话都不敢说,就怕说错了连累了主子。
等得不耐烦,朱正直接推门而入,过了会儿,便见他又出来,还命人带上房门,站在距南乔一步之遥之处,冷然道:“你家主子在屋里睡觉,你在外面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