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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耻!别这样!你!你放开我吧。”苏炔气恼,腾出另一只手就往他的胸膛揍过去,可无论她怎么打他,他就像被挠了痒痒似的,分毫不为所动。
苏炔渐渐失了力气,无奈起来,“那天晚上是个错误!是你逼我的,是你硬来的,我根本就不愿意!”
寒渊听着她义愤填膺,字字指责他,他突然撇嘴就笑了,敛下的浓长的睫毛,一根一根形似冰锥,又冷又刃。
“寒渊,你别这样了,好吗。”
她突然低下声音,有气无力的样子,很是无奈地看着他。
心里也清楚,在他面前她总是强硬不了多久,没几下就被他击得一败涂地,只能软下声气,和他讲道理。
但显然,这也是行不通的。
“别哪样?”有些气闷的男人瞅着她一脸了无生气的样子,牵了牵嘴角,墨眉生艳,语气愈发妖娆。
“是别再进你的身体还是别再为你守身如玉?”
他眼神勾勾,情挑熠熠地看进她萎靡的黑瞳深处,手下忽的用力,她的手被迫重重的附上他已经硬得耸立起来的灼热的部位。
苏炔愣愣的任他作孽,手心是他的硕大庞然的器官,巨大的顶端有力地一弹一弹的,故意隔着西裤磨蹭她的手心,那么滚烫滚烫的,她甚至能感觉到他上面脉搏的搏动,咚咚咚敲击着她的心,与她的心搏节奏融合。
那种感觉,就好像,她的身体里有了两种心跳……
她撇嘴,无声地嗤笑,“为我守身如玉?那你大可不必,我受不起,也不想受。”
他说的这话冠冕堂皇的成分太多,她从不信世界上会有男人真能做到守身如玉这四个字,做得到这一点的女人们少之又少了,何况惯常用下面来思考的男人呢?好话谁都爱听,或许从前,她也就真的傻傻的信了。
只是现在,如此厚待,她无福消受。
他定定的看着她的白玉般的脸,“我的话,你不信,是不是?”
她淡淡的笑,淡淡的摇头,只觉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着实可笑极了。
“寒渊。”
她无声而叹,喊他的名字,转过身,郑重其事地看向他。
121。【VIP121】行夫妻之礼
“寒渊。 ”
“现在说的是你和姐姐的事,你别把我扯进去。跟我无关,你和姐姐才是夫妻,你们做那种事才正常,你和我……这样是不正常的,是不对的,是要遭天谴的!我不想再对不起姐姐了,真的,求你,放过我吧,好好和她过日子,你不是说她是个好妻子的人选吗?那就安生的和她生活!你来招惹我做什么呢?”
“问题是,”他好笑地逼近她,灼热的气息洒了她一脸,“从一开始,我就是来惹你的。”
“那姐姐呢?既然你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折磨我,那你究竟为什么要把她也拉进来?”
“这样,游戏才更好玩啊。觉不觉得我现在就像一块粘在你身上的牛皮糖,你费尽全部力气也甩不开我?很绝望是不是?”
薄唇有意无意掠过她藕白的颈子,留下暧昧的湿气,刺激的她鸡皮疙瘩冒了一身。
她撇开脑袋,发狠往后退,可是退无可退,身后就是车窗。
“总之,我感激你为我守身如玉,但真的不必。我对你绝无半点非分之想,也请你断了某些无聊的念头!回去之后好好待姐姐,给她补上一个圆满的新婚之夜,让她真正成为你的女人,让她安心和你生活。她现在的状况很不好,请你有点良心,稍微顾及一下她。”
寒渊突然就笑了,嘴角的弧度冷冷的渗着她的心。
“阿炔,你发现没?从再相见到现在,你对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你应该怎样怎样’。”
“那是因为你都没做到!所以我才不断提醒你,对我姐姐,要有点最起码的良心!”
他哼了一声,眉宇低沉,眼眸阴郁,“那你可不可以也有点良心,将心比心,稍微顾及一下我呢?”抬眸看她,失神黯然。
苏炔一滞,被他鲜少黯淡的目光煞到,接着,就气不打一处来,“真是可笑!”
“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很会歪曲事实!明明是你不对,你还怪我?事情因你而起,是你故意让姐姐爱上你,是你要娶她,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现在跟我讲什么将心比心?”
她嗤笑着,越说越激动,“说到将心比心,也应该是你将心比心,不要再乱生是非搅得大家鸡犬不宁了!”
“你今晚回去之后,就把欠我姐姐的初夜好好补上!省得她胡思乱想把自己折腾出毛病来!”她悄悄移出右手,摸到车门把手,用力一拧,车门开了一条缝,寒恻深深的风灌进来,她深呼吸一口冷气,心稍微松懈了点。
“我言尽于此,希望你认真听进去!”
说完,她手一摆,推开车门,右脚一动,抬腿就要下车。
然而这时,面前忽然一阵疾风一闪,下一时刻,握着把手的手就被他用力拽开了去,在她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的时候,他已经眼疾手快,一个得劲儿就把车门用力关上了。
苏炔拧眉,刚要发作,却听到了中控锁的声音。回头一看,车门上的栓子冒出了小小的尖儿,车窗玻璃全部关上。
她回头怒瞪他,“你干嘛?”
轮廓暗沉的男人好整以暇。
“我要下车!”
他斜睨她,笔挺的棱角灿烂起来,“不知道对话还没结束就撇下对方擅自离开的这种行为,很不礼貌吗?”
“我该说的都说完了!”
他挑眉,“我的意思是,我还没开始。”
她警惕的推开不断朝她凑过来的他的身体,讷讷地顺着他设的陷阱往下问,“开始什么?”
他歪着脑袋兴致不错地问她,“你是不是真的很想我和婵婵行夫妻之礼?”
苏炔戒备的观察着他的眼神,狐疑着,点了点头。
“那么,阿炔,”他骨节分明的手蓦地抚上了她暴露在空气中的丝滑精致的锁骨,指腹懒懒打着圈,皮肤摩挲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你知道规矩的,求人办事就得给予报酬。我呢,从不亏待自己。”
苏炔一个痉挛,抓住他的爪子,用力,试图把那只不安分的爪子掰离她的身体。
望着他渐渐暗下来的瞳孔,不好的预感涌入了脑海。
“我没求你!这是你本来就应该做的事,是你的权利,也是你的义务。”
他扯扯嘴,满满是不屑,“你和你姐姐这么情深似海,你不是说,为了她,你什么都愿意做吗?”
苏炔闭了嘴,冷冷地看着他。
“为了你姐姐的性福,伟大的妹妹,你恐怕又要牺牲了。”
妖孽的男人妖孽地笑着,俯身,手往座椅中间某个地方一按,苏炔坐着的座椅突然就开始朝后座倾斜下去。
苏炔背靠在座椅背上面,猝不及防,身子也跟着倒了下去。
“啊……”她吃惊,惴惴不安地翻身想要坐起来,却不料力大无穷男人突然把手按上她的胸,轻轻松松一使劲儿,就把她桎梏得分寸都不能移动。
“混蛋!放开!让我起来,你干什么?我警告你,这是在外面,人来人往你别乱来!”
“什么是乱来?”寒渊啧啧,似笑非笑摇摇头,“只进你一个人的身体,那不叫做乱来,那是深情。乱来指的是,和你上过床又去和你姐姐厮混,这才叫做乱来。”
“你胡说!我从来就没想让你碰我一下!”
“阿炔,你心术不正,为了你心中所谓姐妹大义,竟然逼着你的男人乱来。你这种做法真叫人伤心。”
正在做着伤她的心的事的男人,优雅而微笑地控诉,说她坏,说她伤了他的心,说他才是受害者。
这是什么世道?
她睁着一双眼睛,眸子里水雾深深,盛满绝望,低低的求他,“不要这样,你如果不喜欢我要求你为我姐姐做什么,那我不说了,我再也不管了,你别又把我拉下地狱,让我负罪,好不好?寒渊,你这样是不对的,不对的……”
哽咽着,无望的低泣着,胸口剧烈起伏,浑圆上压着的那只手却像魔鬼,掌心渐渐包住了她凸起的圆润。
长指用力,各种衣物和文胸,准确无误的夹住她正中心因为揉搓而反射性地硬起来的娇红,拇指挑逗它,掌心抚慰它。
苏炔流着泪,愣愣的看着距离自己很近的车顶,咬着下唇绷紧神经,车外不断有脚步声传来,或远或近,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苦恼而又绝望,凭力气搏不过他,凭脑子又玩不过他,怎么样才能脱身?
男人喉结一动,嗓子干涩,身体里涌起欲望,他站起来弓着背转过身,膝盖微微弯曲,顺利抵开她的双腿,将精瘦的身体挤进了她两条腿之间。一手握着她的胸前的娇柔,肆意玩耍,另一手摸上她腿上套着的光滑如锦缎般的丝袜,慢慢的,慢慢的漫过小腿肚,绕过膝盖,蹭上她的大腿,再往上,再往上,带着滚烫暧昧的温度,一点一点烧灼着她。
苏炔闭上眼,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迷雾漫天,就在心快要跳出身体时,下面两腿根的正中间最柔软的位置,突然被硬邦邦的东西抵住。
“……不许碰那里!”她拱起脑袋,费劲看过去,“拿开你的脏手!”
他却邪邪的笑开,弯身弓腰,双手把她的裙摆往上用力一推,露出她瓷玉般姣好的腰腹,小腹之上是厚实的丝袜裤头,他一左一右,分别擒住裤头,攥紧,顺着她的小翘臀往下拉。
“王八蛋!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苏炔大惊起身,双手慌乱地扯住丝袜的裤头,阻止他往下脱,心中火气冲天,却不得不得隐忍着软了语气,假意退一步,“别!要也不要在这里!去别的地方!去别的地方,我给你行不行?”
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的通敌叛国。
“不,就要在这里。”他低沉地笑,痞子一样摇摇头,眸光精深,“女人最会说的谎话就是‘别在这里,去别的地方,去了别的地方之后,你想干什么都可以’,然而事实是,去了别的地方,想干什么都不行。我说得对不对,阿炔?”
她被他璀璨如花的笑靥闪到,脑门充血,呸他,“你他妈滚蛋!”
他腾出一只手不费吹灰之力就擒住了她紧攥裤头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