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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的脑袋是你这水平?”他撇嘴,满不以为然,“拜托,我有审美观的。”
“什么意思?”苏炔不懂,这男人说话一向天马行空的,想到一句是一句,她哪里跟得上。
寒渊看着她,眼角眉梢尽是温柔而又无奈的笑,摇摇头,“搞不懂你们女人什么心理,傅雯找你做朋友,不是自取其辱么,亏她受的住。”
“你什么意思!”听到自取其辱四个字没什么,但从他嘴里说出来这四个字,那绝对不是什么褒义词。
苏炔心里又是一股火升起来,“不许对我和我的朋友指手画脚,你算老几?”
寒渊对她的理解能力彻底绝望,这样扯下去到猴年马月去了,他耸耸肩,转移话题,“不是发短信说有重要事找我?”
“是有很重要的事问你!”苏炔一着急忘了正事,想起来,拽住他的胳膊就往前面拖,一边拽还一边不忘凿凿切切警告他,“我再说一遍,离傅雯远点,别打她主意!”
“哼。”寒渊嗤笑一声,任她紧紧攥住自己的胳膊,隔着袖子感受着她手心丝薄的温度,心口生出异样的感觉,不由得心情大好,竟半真半假开起了玩笑,“说反了吧?要打主意也是她来打我的主意。”
苏炔回头,怒瞪不要脸的男人。
不要脸的男人似笑非笑,幽眸深邃,“阿炔,和傅雯做朋友,真的是个好选择吗?”
苏炔只当他在挑拨离间,“我不知道你想表达什么。”
男人目光如墨,粘稠而又紧密地锁住她的乌黑流光的后脑勺,“关心你。”
轻描淡写,无比自然。
她身形微微一顿,只一瞬,然后她回头,明亮的目光放肆地看向他,眼里是轻薄的嘲弄。
“你要真关心我,就不会娶了姐姐又把她晾在一边!我不管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之,今晚上这件事得解决!我决不允许你这样侮辱姐姐,你知不知道她多难过?你这样她能不胡思乱想吗?你是吃错药了吗?你凭什么拽成这样?你以为你是谁?”
说着,火气更大,用力拽着他循着原路就往外头走了出去。
渐渐地,越靠近大堂越人声鼎沸。
寒渊不发一言。
出了皇冠的大门,站在台阶上,寒风刺骨,冻得苏炔哆嗦不止。
寒渊甩开她的手,饶身走到她对面的下一级阶梯,替她挡住寒彻入骨的风,手从西裤口袋里拽出车钥匙,冲着广场僻静处的树荫下一按,原处传来被风吹散的警鸣声。
他伸手拉住她,“去车里,这里太冷,你穿这么少会感冒。”
苏炔被他手心干燥温暖的热度烫的昏昏沉沉的,她讷讷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薄毛呢修身背心裙。
想了很久才恍惚想起,外套忘在了包间。
只是,去他的车里……她晕乎乎脑袋里生出某种直觉,似乎并不是个好主意。但她解释不了,为什么不是一个好主意。
寒渊见她不动,拉了拉她,黑眸勾人,“怎么,不敢?怕我吃了你?”
她最见不得他一副流氓痞子的样儿!甩开他的手,径直就下了台阶。
男人看着她气呼呼中招的背影,笑靥深邃,黑眸渐渐幽暗了起来。
阿炔,你知不知道,你微醺时看人的眼神,好诱人。
120。【VIP120】为你守身如玉
苏炔坐进车里。
车内独特的皮质气息混着旁边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魅惑鸢尾与淡淡烟草相调和的味道,有一阵没一阵的往她的鼻子底下溢,熏得她头脑发热,神思也迷迷瞪瞪起来。
她鼓着明亮的大眼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有气势一点。
车里没有开灯,停的位置也不是大道,兰博基尼不算庞然大物,占得地儿也不多,刚好被婆娑的树影遮去了大半。
出于黑暗的恩惠,她不用去看那张令她心神不定的脸,但她知道,他正在看她,如她这般,隔着晦涩的暗沉,紧盯着他一样。
“说吧,你所谓的重要的事。”
寒渊伸了伸脚,憋仄的空间让他过分修长的腿没地方放,无论怎么摆,姿势都没有舒适度可言。
苏炔看他身体在动,有些警觉地往窗户边靠了靠。
他一进来就开了暖气,车内温度很足,刚才还不觉得,这会儿却已经热了起来,毛呢裙不保暖却很厚,加上修身设计,紧紧裹着她的腰背,也不知道是心情紧张还是怎么的,不一会儿,背脊上就闷出细细的一层汗,湿腻腻的沾着她的皮肤,很不舒服。
她扭捏地小幅度动了动,手指捏着毛呢裙,企图把衣物拽离皮肤,可空间不足,她一靠向座椅背,冷却汗又蒙上了背脊。
寒渊静静地看着她恼怒地在座椅上动来动去,黑瞿石般的眸子里笑意渐浓,薄唇邪邪的侧了起来。
苏炔被背脊上的冷汗缠得心情糟糕透了,汗顺着背脊往下淌,没过尾椎骨渗进她的小内内里,这倒好,屁股也开始难受了。
男人低低地笑,催她,“不是有事要说?”
她情绪本就糟糕,听见他催她更加不爽,“你先把温度调低点!”
寒渊不动。
“嫌热啊?”精瘦的胳膊曲起,手撑着朝她转过去的脑袋,墨眸上翘,揶揄氤氲,“嫌热你可以脱啊。”
“……”
苏炔嘴角抽搐半晌,知道再绕着这个话题进行下去她又该吃亏了。
只得生生隐忍着。
侧过身,目光凛凛地剜向他。
“我问你,结婚这么多天你碰也不碰我姐一下,你什么意思?”
他的头微微动了动,似乎是讶异于她所说的话,修长美感的食指蹭了蹭光洁的额头,眯着眼的样子似在思忖。
苏炔急,“说啊!”
“呵。”他低低地哼了一声,嘴角懒散地扯了扯,荡起的弧度,冷热不明,就像他看着她的目光,喜怒难辨。
他总是这样。
喜欢摆出一副莫名其妙又耐人寻味的表情,以彰显他高深莫测的阴郁感。
苏炔拧紧眉,忍耐着不发作,等他张开那张高贵矜持的嘴。
压低声音,近乎咬牙切齿,“和我姐结婚之前我一而再再而三地问过你,会不会好生待她,你每次都含糊其辞,我以为你只是不想和我讨论这个问题。但你不能这么出尔反尔,娶了她又把她干撂着,你不碰她让她怎么想?这事说给谁听谁都觉得匪夷所思,你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言!我姐她哪点不如你的意了?你再高贵不也是一个人么,你凭什么不和她圆房?”
她目光喷火地瞪着他。
他却静谧沉寂地凝视她。
那种感觉,就好像她全力出击,却一拳头抨在了棉花上,拳头不爽,全身不爽,心更加不爽!
“你一个字不说什么意思?”
“我无话可说。”
他突然没了兴致似的,放下手,摆正脑袋,精致的五官渐渐收了情绪,不偏不倚地挂在那张深邃的轮廓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怎么会无话可说?你该交代的事情多着呢!”苏炔绷紧脸,“回答我,为什么不和姐姐圆房?”
“阿炔,你这个问题不仅愚蠢,还很扫兴。”他幽幽地看着她,目光流墨,一字一句冷锐煞人,皙白的俊颜似乎撒上了一层薄霜,寒气逼人,“我挺好奇,以我和你微妙的肉体关系,你究竟哪来的勇气和立场跑来质问我,为什么不和你姐姐上床?你这样一遍一遍问着我的时候,你心里就没半点恻隐之心吗?”
他撑起身体,俯身,目光鹰锐而犀利,锁住她的瞳孔,就在她惊慌不定中,顺利把她逼到了座椅的死角里。
倾身伸手,冷而干燥的掌心触上她蓬松的鬓侧,温柔摩挲,表情却冷了下来。
“劝说一个和你刚上过床的男人去和你亲爱的姐姐发生关系,这种事儿你做来很得心应手?心里就不会不舒服?不会别扭?不会痛?就那么舍得我?还是你觉得,你和你姐姐两女共侍一夫也无妨?”
苏炔瞪大眼睛,错愕不已地看着他,两女共侍一夫这个词,就像惊天大雷劈中了她。
“你……你在说什么鬼话!”
她伸出颤抖的手指,惊惧而愤怒地指着他,眼神却四处闪躲,迟迟不敢正视他。她问自己,为什么不敢看他?她没做错什么,错的是他!
可是……
可是……
内心深处的确不舒服,的确别扭,的确有种淡淡的痛楚,像螺丝钉,一圈一圈把她的心脏拧紧了,慢慢的,她就透不过起来。
她甚至根本就不愿意来找他,更不想和他谈论他该死的不碰姐姐的事儿,她一点都不想掺和,一点也不想管。
可是不行啊。
姐姐还在等她带去好消息,姐姐看着她的亮晶晶的目光,就好像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宰了她头上,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装作气冲冲地恶声恶气地质问他,如果不这样,就会心虚,就根本说不出口。
四年前和他发生过的一切都是过去,如果不是婚礼那天晚上他该死的强迫她,她绝不会和他扯上一星半点的关系的。
也就不会在这个时候,没了申讨他的底气。
“我在说什么鬼话,你不清楚?”寒渊挑眉,却没有笑。
他突然一动,伸手一把拽下她直指向自己的手,大掌一包,稳稳握在手心,他拉着她的手,慢慢地往下。
苏炔干瞪着眼,视线定在他们交握的被他拉着不断往他身体靠近的手,她开始挣扎,“你放手。放开我,你干什么?”
他却分毫无法撼动,铁一般的力度,牢牢地劝住她皙白如葱的细细的手,掌握着方向,往一个地方,不断沉下去。
苏炔的指尖触到了他质地硬朗的西服面料。
她的心一紧,奈何视野昏暗,她不知道她碰到了他哪里。
在他低沉的笑声中,他掰直她的手心,捏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稳稳放在了某个正处于急速变化的部位上。
指尖一点,她便感觉到了指腹地下逐渐顶着她的硬物。
“你干什么!”苏炔大叫,奋力甩手想要挣脱他,“放开我!”
他却眯着黑沉沉的眸子,薄唇吐出幽冷而邪肆的音,“既然你记性不好,我就提醒你一下,它对你干过什么。”
“你无耻!别这样!你!你放开我吧。”苏炔气恼,腾出另一只手就往他的胸膛揍过去,可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