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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种种屈辱齐刷刷从脑海里飞闪而过,现在下唇被狠狠啃噬的尖锐的刺痛更让她心生绝望,她哭的很凶,双手死命的拍打着身上压过来的男人,内心愤怒又凄楚,“秦子俊!唔……你别这样……别逼我恨你……”
泪水决堤,心如死灰,她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脸上紧贴着的男人放大的脸,只是无能为力。
为什么他们都是这样?从来没有人问过她愿不愿意。
绝望像高涨的潮涌,渐渐将她吞没,她慢慢闭上眼,双手垂落,任他,欲与欲求。
秦子俊感觉她突然停下了挣扎,想起她刚才冷冷的那句‘别逼我恨你’,他不舍得停了停,气息微喘,双手捧起她瘦削的脸,爱怜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深情喃喃,“阿炔,别恨我,更别离开我,我不要离婚,我不要放开你。我爱你啊……”
说着,又强势攻上去,密密麻麻的啃着她软嘟嘟的下唇,不断厮磨拉扯,他激动起来的动作像风卷残云,丝毫不顾及她疼痛地嘶叫。气势汹汹霸道而绝望地吸吮着她两片娇柔尚还有些肿的唇瓣,嘴里尝到淡淡的幽香,她的美好更令他心肺炽烈!于是便更加不管不顾,虎口用力掐住她下巴两端,加力,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嘴,眼见有了可趁之机,舌头赶紧伸进去,不怎么有技巧的胡乱地与她不断后缩的软乎乎的舌尖抵死纠缠。
他忘我地闭上眼,舒服的直叹气,兴许是鲜少与她这般深吻,她就像一株遗世独立的罂粟,因为得不到而更加烧灼着他的渴望。
在又长又缠绵的法式热吻中,秦子俊忘乎所以,以至于苏炔越来越剧烈的咳嗽都没听见,他一直用他的大舌头堵着她小巧的嘴,她又发烧又感冒,鼻塞严重,渐渐地呼吸就变得很吃力,接着,呼吸声越来越凌乱,最后,根本喘不上气了。
她憋得通红的脸在秦子俊发狂赤红的眼里是娇羞的象征,就连她剧烈的咳喘和挣扎都被他统统无视掉。
在这种野蛮的掠夺中,悲哀的情绪与心底的愤怒交加,再加上昨晚经历大喜大悲情绪尚不稳定又发烧又体虚,这会儿再被秦子俊这样一弄,苏炔就那么天旋地转地晕了过去。
眼皮无力垂落的那一刻,天花板在视野中不断旋转,苏炔悲凉地笑了。
加油,秦子俊,加油,弄死我吧,我会感激你。
直到感觉怀中细瘦的身躯徐徐往下坠,秦子俊才察觉到不对劲。
“阿炔?”他恍然回神,嘶哑着声音叫了她一声,见她眼皮安然的闭合着,他不由有些慌了,匆忙松开她,刚一放手,她的身体就像脱力的死物,簌簌往地板上摔下去。
秦子俊吓了一大跳,捞起昏迷不醒的她,拍她的脸摇晃她,“阿炔?喂,阿炔!你醒醒!别吓我!”
她的身体时那么凉,她的像黄昏下阴暗的天色,灰白中泛着无血色的青紫,秦子俊吓得心都在打颤。
他白着脸,颤抖的伸出手往她鼻子下方慢慢凑过去,发凉的指尖感觉到了微弱的温热拂过。
“呼……还好还好……真是要把我吓死了。”
他狠狠闭上眼,骤然松了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抱起她就要往卧室里冲,走了几步,却感觉胸前她左手摆放的位置突然有些湿意,衬衫粘糊糊的蹭着他的皮肤。他停下来,轻轻拉出她的手一看,瞳孔陡然一缩。
刚才与她对峙那么久竟然没发现她左手手腕上缠着绷带!
此刻,白色绷带完全被血浸透,变成了刺目的红!他胸前的白色衬衫上也濡湿一大片暗红!
这是怎么回事?她的手腕什么时候受伤了?
难怪他刚才强硬吻上去抓住她的双手时,她一抽一抽的,死死咬着下唇,眼泪止不住的流,原来是被他掐的痛的!他该死!
秦子俊蹲下来,把毫无只觉得她放到膝盖上,然后小心翼翼揭开她手腕上红腥的纱布,然后他看到大片的血红,她手腕动脉的位置高高肿起的地方,裂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白肉外翻,血肉模糊!
秦子俊只觉得呼吸猛地一窒,心脏剧烈地抽搐起来。
这个伤口,这个位置,她今天早上反常的言行举止,坚决要和他离婚……
她怎么这么傻!就因为他昨晚过分了些就一时想不开吗?是不是已经对他这个人感到绝望了呢?
秦子俊突然有种巨大的无力感。他不曾料到,从来淡淡的波澜不惊的阿炔,竟会被他逼得想不开自杀!不,这不是他的初衷!他只想留住她,只想继续霸占着她,却不知道,他的自私他的偏执,会给一个外表随性内心刚烈的女子带来什么。
是毁灭。
102 【VIP102】再给我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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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炔,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我爱你呀。 ”秦子俊双目炽红,他甩手,拂袖擦干迷蒙了双眼的水雾,脱下外套裹住膝盖上安安静静躺着的他的妻子,抱起她就急匆匆往楼下狂奔而去。
“我爱你,所以拜托你,一定要撑住,一定要醒过来!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待你!阿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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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急诊室外焦急的等待着,眼睁睁看着医生们进进出出,秦子俊的眼里只有茫然和空白。
手里攥着手机,手心的汗在屏幕上一层一层落下,指头不断划过屏幕,联系人一个接着一个跳过,却最终不知道该按下哪一个。
具体什么情况还不知道,这个时候通知她的家里人,总归不太好吧。
等了半天,好不容易医生出来了,秦子俊忙上前抓着医生的手,“医生!我妻子她怎么样了?”
中年女医生有些不耐烦地拂开他,戴着口罩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但从她投向这个面容颓废胡子拉扎的男人脸上冷然的目光可以看得出,中年女医生对这个病患家属是相当不满的。
秦子俊尤不自知,见医生不理会,加重了声音,“到底怎么样了?有危险吗?”
“哼。”中年女医生嗤了一声,“这个时候知道关心你的妻子了?那她割腕自杀的时候你又在哪里?说到底,又是什么让她想不开?”
秦子俊一阵语塞,尴尬地低下头。
中年女医生一阵长叹,语重心长,“幸亏紧急处理伤口比较及时,手法也很得当,没有化脓溃烂感染的迹象。但病人发烧很久了,一直撑到现在昏过去才送来医院,你可真够心疼你妻子的!差点点就要转脑膜炎!等着吧,虽然脱离了危险,但病人看起来像受了很大刺激,情绪很不稳定的样子,昏迷中也一直做噩梦,身体上的伤治好很容易,心里的伤却很难。年轻人,要学会过日子,你的妻子看着是那么漂亮美好的一个人,你不该让她伤心绝望,做出傻事。”
秦子俊听着,内心更加愧疚,早已悔不当初,他受教地点点头,诚恳认错的姿态,“我知道了,医生,我很后悔。”
中年女医生点点头,拍拍他的胳膊,“等会儿病人就能转入普通病房,还在昏迷中,随时可能醒过来,得在医院观察几天,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就能回家了,她手腕上的伤得加倍小心养着,不然会留疤的。多漂亮的女孩子啊,造孽哟。”
秦子俊混混噩噩,只知道点头。
不一会儿,苏炔就被转入普通病房。秦子俊赶紧跟过去,护士给苏炔挂好了点滴,又嘱咐秦子俊,一有情况立刻按床头的警报,病人醒来要叫医生过来看一遍,还有一些消炎止血的药,病人醒过来后要喂服。
秦子俊认真的听着,等护士走了,立刻扑到床边,望着病床上隆起的那么可怜瘦弱的一块,心不由得一阵抽痛。
她惨白的脸,双眼闭合,模样安详而宁静,一双色泽变淡的细眉却幽幽地蹙着,好像梦到了什么令她害怕的事一般,隐隐不安着。
秦子俊小心翼翼捧起她受伤的左手,食指笨拙地一下一下抚过那厚厚的纱布,甚至还能感觉到手腕下高高肿起的伤口。
他捂着她皙白温凉的小手,贴上嘴边,轻轻地吻着,“对不起,阿炔,我没想到昨天晚上会让你那样伤心,是我的错,我不会那么做了。我也不会再和她纠缠不清了,我一定会好好待你,我会去治好我该死的病,让你尽快怀上孩子,让我妈不再抓着这点叨叨你,总之,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唯独一点,我不答应。我不要和你离婚。”
他喃喃地说着,内心焦灼,嘴上更是语无伦次。
电话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公司得力助手打过来的,他大概猜到是什么事儿,接起来也没等对方细说,只蹙着眉头匆匆道,“我家里出了点事儿,那边的事情先放下,对,我知道竞拍的地现在正处在很重要的关口,可是城建局的应酬我没法去,我人在医院……哦,不是我,是我妻子,对,她有些不舒服……这样吧,你给我盯紧另外几家的动向,一有动静立刻通知我,那块地我势在必得!”
挂了电话,浓眉深锁,一筹莫展。
公司在起步阶段,虽然上市有一段时间,可是规模到底不如大的地产公司,这一次好不容易筹集了资金准备在东区看好的那块地投资建个大工程,却没想到,之前已经和当地村民谈妥的地,突然一夜之间地价飙涨,也不知道是哪些个兔崽子背地里把价位吵起来的,现在,就连松华国际也插手进去了,只不过是作为投资方,看着各家中小型企业斗争,想坐收渔翁之利吧。哼,原来不过是一块宽敞有着还算重要地理位置意义的地,一下子变成了各家房地产公司眼中的肥肉,谁都想抢!
他也想过母亲叶淑英的建议,给老头子打个电话好言好语拜托一声,只要老爷子往城建局那边支会一声,城建局那些狗腿子们还不眼巴巴地往他这边倒?可是……他秦子俊有他的骄傲,他从小跟着母亲颠沛流离时,老头子可没管过他们娘俩一根指头!只不过那个厉害的正房死了之后才把母亲接近秦家,他这才冠上秦家二少爷的头衔!可他不稀罕!这么多年苦日子都过去了,他不照样咬牙有了今天的地位,要他向老头子低头,休想!
可是,那块地却也确实棘手……
秦子俊站起来,双手交握在背后,微微驼着背,神思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