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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散尽。
苏炔终于看清了他的神情,轻描淡写的,有些寡淡,而那双黑色的眼睛里藏匿着什么,她却无论如何都辨不明了。
她绞着双手,睁大了眼睛,就那么看着他。
那番紧张的模样,好像在等着他宣判她的人生,她越是这样,他就越要拖着,顾左右而言其他,让她着急,让她求而不得。
他轻哼着笑起来,“恨,就是变相的念着你,把你藏在心底,不恨,就是形同陌路,你于我而言,是路人甲乙丙丁任何。念或者忘,你想听哪种回答?”
苏炔松开手,神情木木的,有些冷。
她惊异于他了不得的口才,更佩服他聪明到顶的才智,不过加了几个字,就轻而易举把问题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如果不想回答就直接说啊,何必绕来绕去地耍着她玩!
她把手中的杯子重重的砸到桌上,杯中牛奶溅了出来,飞到他黑色高端的意大利皮鞋上,形成刺目的白点。她沉沉的看着他,先前那点怯怯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想听你如实回答!”
说完,她静静地等。
熟料,等来的却不是他的回答,而是似有似无的不知道从哪个方位漏进来的娇(和谐)喘声,又尖又细,像猴子嘶嘶叫起来的声音,间或传出一声半响的男人的粗吼。
耳畔旖旎一片。
一开始,苏炔觉得自己听错了,但当她看见寒渊站起来歪着脑袋兴致勃勃朝着墙壁慢慢走过去的时候,她就知道,她没生病,不是幻听。
是隔壁传过来的男女做那种事的声音!
之前还安安静静地也没听见什么声响啊,隔壁什么时候进去了人?
“嗯……唔……啊……轻点轻点啊……快点嘛……嗯……舒服!好舒服……重一点,对,就这个姿势,重重的插……哦!……嗯……”
苏炔:“……”
这尼玛叫船声要不要这么专业……
寒渊回过头,一双黑眸是暗夜天空下挂着的星子,亮晶晶的,差点闪花了她的眼。
他冲她眨眨左眼,动作有些妖有些邪,他倒是镇定的恨,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指了指墙壁,好心告诉她,“隔壁有人,大概在办事。”
苏炔横他,恨不得用目光绞杀他。丫装毛纯洁!还‘大概’?她都要笑死了!明明就是的的确确在苟(和谐)合好不好!
她真想咒死隔壁那对正在雨水向着巫山云雨做活塞运动的狗男女!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问到关键的问题,结果这杀猪般的叫船声一出现,都前功尽弃了。
瞅着寒渊那厮绵满脸风月缠绵悱恻的蠢样,苏炔就很想撞墙。
她朝他走过去,企图把他抓回来继续刚才的问题,可,越靠近墙壁,声音越宏伟壮观,一会儿是高级席梦思弹簧嘎吱嘎吱的声音,一会儿是墙壁被顶的闷响声,一会儿又是桌子倒地的声音……
短时间内转战如此多的场所,真是不怕铁棒磨成针啊……
苏炔极力隐忍着,绯红着脸,伸手戳戳寒渊紧贴着墙壁的肩,“等会儿再听,先回答我的问题!”
他动都不动,也不知道是真听得入神还是借此来躲过她的追问。
“喂!”她耐着性子,继续戳他。
又隔了一会儿。
她爆发了,直接抬腿就要踹过去,他这回却学乖了,及时侧身躲过,洋洋自得,“还想踢我?”
“你恶不恶心?跟这蹲着偷听都津津有味的!”苏炔怒气冲冲,只觉得这男人真该去死!虽然是义正言辞地怒骂他,可隔壁那该死的的女人的声音的确太饶人心境了,的确很难集中精神啊!仔细一听腔调,不是坐台女又是谁!
这该死的的猿粪……
这时,那女的又大叫了一声,苏炔瞅见寒渊往墙壁又靠近了些,她简直怒发冲冠了,冲过去揪他的耳朵,“变不变态啊你!”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是这种货色!果然是情人眼里夹豆豉了……
寒渊反应很快,敏捷捉住她的手,一脸正色,浑身上下散发着学术的光辉,“第一,我没有偷听,我是在光明正大的听。第二,我不是变态,只是在依据这女人的叫声来判别他们在使用什么体(和谐)位,别这么看着我,听声音辩体(和谐)位,这也是一项本领,俗话说,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
苏炔:“……”
这意思是……寒总想成为那个听声音辨体(和谐)位的状元?
神呐,我给你跪下了,快来救救我吧……
69 【VIP069】姐姐出事了
苏炔抓起包,径直绕过贴着墙一脸悱恻的男人,走向门口。
可那扇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不知道是什么高端科技做的鬼东西!
她回头,怒目而视,“过来开下门!”
寒渊不情不愿地起身,目含笑意,“这么快就走了?”
苏炔白着眼睛瞪着他,“难不成还和你这个变态继续呆着,偷听?我才没这种恶心的癖好!”
要是姐姐看见他这个样子,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坚定不移地视他为男神……
“都说了,我不是在偷听。”寒渊走过来,笑凝着她,很有耐心的解释着,声音懒懒,在沉沉的夜里沙哑着,听起来有些异样。
“那刚才是猪贴着墙听得兴致勃勃!”她讽刺,又恼怒,不断垂着门,只想离开有他存在的空间,“快点!开门开门,我要出去!”
看着她粉色莹莹的脸蛋,不满的嘟着唇,腮帮子微微鼓起来,郁闷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没要到糖的孩子。
他目色渐深,黝黑黝黑的,有些痴怔,有一瞬,他几乎差点没忍住想伸手过去摸摸她的脸。
但克制了又克制,他还是忍住了。安慰自己,以后有的是机会。
她现在就像笼子里的鸟,草木皆兵,动不动就会不安,他可不想在这时候吓坏了她。
毕竟,和苏听婵的婚礼,得照常举行。
苏炔看着他走过来,期间他的目光一直有意无意地投向自己,那种盯着她看的方式,让她既恼怒又觉得很不舒服。
门口的走道很小,她就站在门把手的地方,他一走过来,空间就变得很拥挤很压抑。
她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不着痕迹地贴向墙壁,企图与他拉开些距离。
这个细微的动作寒渊自然是察觉到了,修眉登时起了褶子,开门的动作也停下来,隔了一会儿,慵懒地侧了侧身,斜挑着眼看她,面上不动声色,看不出喜怒的样子,可苏炔感觉得到,他黑眸深处淡淡的愠怒。
她紧了紧手,瞪大了眼睛,有些无措,也知道刚才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度了,可那只是下意识就那么做了,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啊。
“怎么?”她听见他的声音从头顶移到了耳畔的位置,洒在她面上的气息是灼热的,给她的感觉却有些冷,有些沉,还夹着一丝轻嘲,依旧显得很散漫,“我是洪水猛兽,你避之不及?是不是和我在同一方空间呼吸你都觉得是种侮辱?对此,我可真是感到抱歉!”
他嘴里落下最后一个字,沉重,掷地有声。
苏炔低下头,声音嗡嗡的,“对不起……我没那个意思的。”
这时,好死不死的,隔壁女人的叫声突然就大了起来,维持了好一阵,不偏不倚把她蚊子般的声音稳稳盖过。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冲过去把隔壁的女人丢进马桶,可在他面前,道歉的话却说不出第二遍了。
寒渊看她低垂着脑袋不理自己,心情更加郁结,冷笑着打开门,“你以为你是小羔羊?谁见了你都恨不得扑上来?未免想太多!你这个年龄……要装小羔羊恐怕得在那些四五十岁的男人面前才可能有效果吧?”
苏炔一张脸木到了底。
这男人的嘴是抹了砒霜吗?非要这么歹毒才能舒坦是不是?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说她自恃过高自作多情,而他对她丝毫没有任何性趣呗。
“我倒有自知之明。不曾把自己当做什么小羔羊,不过从姐夫话里话外的意思来理解,姐夫倒是从始至终都把自己当成一头狼了呢。”她仰头定定的看他,声音不温不火,不卑不亢,笑靥似花,半眯着的漆瞳里藏着她与生俱来的倔强,“那么,狼先生,我就不打搅你练就闻声识(和谐)体位的本领了,祝你早日成状元,再见。”
反唇相讥完毕,也懒得去管他什么反应,在他毒舌功力发作之前,昂头挺胸赶紧开溜。
啪——
还很好心的替他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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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渊听着那一声钝钝的关门声,直到眼前一黑,英俊的轮廓上这才浮出点笑容。
谁说她木?被逼急了,牙尖嘴利起来还挺狂。
果然是要逼一逼的,逼出她沉闷外壳里的真性子,慢慢地等着她破攻,失控,挣扎,那才有意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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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炔走了几步,到底不甘心,转过身往回走,走到隔壁房间那扇门前,贴着门仔细一听,果然,巫山云雨还在继续。
弯腰,紧了紧鞋带,直起身,抬腿朝着那扇高档精致的木门就是一个狠狠地回旋踢。深呼吸,张嘴用平生最高分贝的嗓音咆哮,“里面的坐台女!你TM再叫一声姐就冲进去把你那对廉价的硅胶挖出来让你吃进肚子里!”
吼完撒丫子狂奔进电梯。
心情略爽。
寒渊等了一会儿,确定走廊里没有动静了才打开门,走到隔壁,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
隔壁的门打开。
坐台小姐全身散了架似的靠在门框上,双手无力将浴袍裹上,挡住颈子间杂乱的吻痕,“哎哟,寒总,你听见刚才她的骂声了吧?我以后可怎么做人哟?恐怕这一楼的人都要听见咯,都知道905的房间里有个嘿咻声音特别大的女人……”
想起某人刚才震耳欲聋的怒骂声,黑眸到底没忍住微微眯了起来,他拿出一张卡,“做得好,效果不错。这是你的报酬。”
女人眼睛一亮,欢呼的接过去,“有多少呢?”
“够你花一阵子了。”
“哇!寒总出手真大方,下次有这种好事记得还要来找我哟!”女人媚笑着,刚才在包间里,这男人提出要跟她来装买卖,让她看准时间找个男人去楼上的套房嘿咻,声音越大给的佣金越多。起先她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心想世上哪有这么划算的买卖,只不过表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