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抽痛。
他眯着眼睛看她,叹气,“能不这样每回见着了就上刀上枪吗?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这样夹枪带棒玩打仗搞得跟激战似的你才舒坦了?”
“谁逼的?谁他妈逼的!”苏炔咬牙切齿,唾沫星子朝他那张妖言惑众的脸狂喷一气,她气杀得毫无形象可言,下睫毛沾了上睫毛的水渍,蒙的她什么也看不清,只管呵呵冷笑,“难得你有自知之明,和你这样的变态,能好好说话倒是奇了!”
他走近了一步,暗沉的天色下笔挺的衬衫领在凉风里风姿绰约地招摇着,已经有不少过路的年轻妖精们齐刷刷往他身上猫,苏炔暗地里呸一声,骚包!跟他德行一样!
寒渊可管不着旁人,一双眼锁在眼前人身上,提胸叹气,却是无声。
“阿炔,多久没见面了?性子改改,别一见面就吃枪药,这么冲,我招你惹你了?”他似笑非笑,尖尖下颌冷硬风骨,也不理会她的尖锐刻薄,伸手抹一把俊逸却青黑眼影沉沉的轮廓,显得有些疲惫,“跟我走,上车再说。”
“你放开。”
苏炔冷若寒霜,余光瞥着看热闹的路人,脸从头到尾的煞白。
人来人往的,可以的话,她也不想搞得这么声势浩大,可是跟这个男人拗,每次都得耗费一番力气。
她的倔在他这里,从没管用过。
无论怎么硬气怎么比狠,就是成不了他对手。
他妈的。
无力感顿时围剿了她。
“放开!聋了还是死了?我恶心你成不?寒渊,我恶心你!别碰我!”挣扎到最后,还是睁不开那只铁钳一样的手,苏炔终于歇斯底里尖叫,哭声泪声一起上。
周围迅速围过来一圈又一圈热忱悻悻的目光。
“行了,别喊了,不顶用。”寒渊干脆也没了脾性,沉着脸用力攥紧她失了血色已久的冰冷的手腕,眉宇蹙起浓重的抬头纹,形成一个煞气磅礴的川字。
他拖着她不由分说就往停车场走。
苏炔被他拖曳来去,轻飘飘的身体在风中横飞,全身上下二百零六块骨头都散掉了,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塞进副驾驶座。
她伸手要按开车门,听到旁边座椅猛地下陷的声音,然后是中控霸道的囚禁声。
甫一钻入鼻腔的真皮意大利皮座散发出的腥味混合着淡淡的烟草气息刺得她神经过敏,胃里又开始角力,翻涌,跌宕,混搅。
苏炔捂嘴,屏息。
脸色比白纸更难看了,森白中泛着额角爆出的青筋,还有脸颊别处的深红,跟五彩缤纷的花圈似的。
寒渊侧头看她,目光在她面上逡巡一眼,浓眉拧起,伸手就把她手掰开,强硬,无礼,却有力。苏炔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不受控制被他抓着离开嘴唇,接着,他又蛮横的攫住她尖瘦的下巴,迫使她嘴唇张开,吸纳,吐气。
“我不要呼吸!你管我!松开啊你混蛋!不……呕……呕……”
苏炔奋力挣扎,越挣扎越是要呼吸,越呼吸,胃里翻涌的越厉害。
她闭嘴,堵住喉咙翻涌而上的酸水。
寒渊皱眉更深,手上动作却停了停,“真不舒服?”
苏炔湿着眼眶满眼红血丝横他一眼,见他松手,又忙用手捂住嘴,唇抿得死紧,压根儿不打算理会他。
寒渊逡巡着她,从上到下,目光也从墨色晕染成一池浓墨,眯着上挑的狭长的眼,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往前儿怎么不见你有晕车的习惯啊?面色憔悴得跟鬼似的,腰身却比前次见面丰腴,太不协调了啊,阿炔。你说,你这是什么情况?”
他嘴角边没有笑容,眼神很深,能吃掉她的那种。
“关你屁事!”
她被他盯得发毛,虽然一时听不出来他在扯什么鬼东西,但光是那眼神就够她讨厌的了。
她转头看车外,不甘心地折腾车门开关,冷刃般的声音从手指缝里挤出来,“放我下去!又是掳我上车!老来这套不嫌腻得慌?”
他听了低笑,眼神勾勾,“对你,怎么腻?”
“别他妈扯淡,你掳我也没用,放我下去!”
他不说话,目色深深,眸光冽冽而含情,嘴角一点笑,歪着头朝她清瘦的肩骨蹭过去,灼热气息冷不丁扑了她一脖子,连带着耳垂敏感处也遭殃。
“滚开!”她一爪子就朝他的脸抓过去。
“嘶!真下的来手!”他摸着脸叫疼,却并不生气,手更是趁乱得意地往她脸蛋上摸,“不过,这么烈,才是你。”
“你到底要怎么样?”苏炔躲开他的蹄子,实在是欲哭无泪无可奈何。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被他玩的天昏地暗求死不能,最后倒戈,咬牙切齿又愤恨不能,只能像个死人似的问他,到底想怎样。
其实,他到底想怎样,她一清二楚。
果然,男人纤长地睫毛腻在她腮边,一眨一眨,忽闪忽闪,如同她眼泪掉落的频率,刷过她的心。
修手摩挲着她冷得彻骨的脸,“我想你。”
我想你。
呵。接下来是不是,想要她,把衣服脱了,在车上来一次?
王八蛋。
姐姐就在停车场顶上的某间病房里,摸着肚子笑呢。
188。【VIP188】吻,不能
“你到底要怎么样?”苏炔躲开他的蹄子,实在是欲哭无泪无可奈何。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被他玩的天昏地暗求死不能,最后倒戈,咬牙切齿又愤恨不能,只能像个死人似的问他,到底想怎样。
其实,他到底想怎样,她一清二楚。
果然,男人纤长地睫毛腻在她腮边,一眨一眨,忽闪忽闪,如同她眼泪掉落的频率,刷过她的心。
长手摩挲着她冷得彻骨的脸,“我想你。”
苏炔也笑,接下来是不是,想要她,把衣服脱了,在车上来一次?
王八蛋。
姐姐就在停车场顶上的某间病房里,摸着肚子笑呢。
等苏炔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用极其讽刺轻嘲的语气,不经意间把话说出了嘴。
狭小而暗沉的车内,寒渊捂着耳朵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斜嘴。
她总是知道有在他兴起的时候大泼一盆冷水的天赋。
眼眸上挑的男人不怒反笑,慵懒横陈在他身上,而他大半个身体出了驾驶座,径直往她身侧压过去。
俯身,凝视,锁了她一眼的深沉。
寒渊伸手,披着橘色光线的食指,修长而冷淡,饶有兴味指了指车顶,看着她,唇边挂着点笑,眼眸雾气深深的。
“不就因为你姐在上头,我才把你拐到这儿么?咱们……不一直都是地下?”
流里流气,不知羞耻为何物,斜挑着眸子,玩味地看着她,目中含着三分轻嘲,三分挑衅,三分苦涩,一分无所谓。
苏炔抑制住伸手往他脸上掴的冲动,“无耻!这话你都说得出口!”
腮帮子咬紧,铁青着本就没有血色的脸,上下牙齿吱吱地响。
他挑唇,“事实叙述,难道不是?”
苏炔绷着脸说不出话来,就因为是该死的事实,她才这么来气。恨不得把他撕了!
她瞪着他,他也看着她,身体在她上方,盖住头顶的车灯发散的所有光线,他的脸逆着光,只能看见大致轮廓,脸上的神情,她看不见,也不想看见。
如死般的沉寂中,寒渊看了她很久,右手不着痕迹调低了座位,双腿一抡轻松转身,彻底压在了她身上,苏炔大惊,伸手就要推他堵他。
可哪里还来得及?
他衬衫笔挺的胸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贴上了她急促起伏的胸前。
视野里逐渐放大的脸朝她盖了下来。
不由分说,甚至一个招呼都不打,就像他塌了的天,啪一下就朝她蒙了下来。
“啊!不!你滚……”
苏炔惊得眼角挂着泪,脸颊却被他双手桎梏着,左右不能转动,眼看着他干燥细纹的薄唇就要攫上她的唇面,一个急堵呼吸不过来再加上他沉的要命的体重压在自己身上,不知怎么的,就那么一下子,胃里急速翻涌过什么冲上食道,再一鼓作气涌上喉咙口。
“呕……”
苏炔一个挺身要吐。
寒渊气急败坏,凝着眉头啐了一声,“shit!晦气。”声如隐雷,想一锤把车窗给砸了,他是又怒又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擒住了她正要开始办事儿,好,这家伙给他整的。
他泄气,瞅着她脸又刷白了一层虚弱喘喘抑制不住要吐的样子,如有所思,深深凝她一眼,翻身离开她。
啪一身倒到一边的驾驶座。
行为上是老实了。
可西装裤头腰腹以下高高鼓起来的某个点,正雄赳赳气昂昂整装待发呢。
他大喘了一口气,手捋一把额前凌乱不羁的发,转头斜眼睨她,见苏炔死命捂着嘴隐忍主呕吐的欲望,额角绷得青筋都快爆出皮表。
叹口气。
倾身,伸手绕过她脖颈。
苏炔一震,以为这变态又要对她做什么,刚松了片刻的心又开始猛地抽搐,甩手猛地打他。
寒渊躲开。
黑眸凛凛。
迎着她仇恨的目光,坦坦荡荡,有点无地翻白眼,故意拖长了声音,“咋呼,就知道咋呼,帮你顺顺气而已。”
苏炔没说话,瞪着眼,也不移开手。
寒渊知道她信了。
继续绕过她脖子,把她身子搂向自己怀里,瘦削的背脊在他沉稳的手臂里转了四十五度,他得以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帮她顺顺气。
“怎么搞的?气色差也就罢了,还吐?”
他晃似不经意地提问。
然而,却没有听到回答。
他低头看她一眼,故作轻松揶揄,“该不会是恶心我恶心到一碰你就吐吧?”
她还是不言语,呼吸快意恩仇了很多。
他笑。
看着抚着她骨头硬邦邦背脊的自己的手。
“奇了怪了,身体丰腴了,背上却全是骨头,一根一根咯我指头,你怎么照顾你自己的?”
他下颌磕在她脑顶,来回一下一下摩挲着她松软的卷发,手上动作不停,半眯着眼望着车窗外将晚的天色,像是喃喃自语。
苏炔只不说话,难得的宁静,她累极了,恍惚中,闻着他衬衫领口拂入鼻尖的淡淡鸢尾气息,胃里逐渐平息下来。
因此不躲开他。
见她难得这么乖顺,寒渊低下头,在她发间温柔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