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同意寒渊的邪气冷飒,秦子俊的英俊,较之寒渊来说,更为端正,是那种实打实的帅气,介于成熟男人与肆意男孩之间的复杂地带。
正因为他还处在男孩与男人过渡阶段,所以才会因着那晚上的喝醉,想当然地对她的身体突发热忱吧。
他的索求也不同于寒渊那个变态那般阴损而执虐,他更为明目张胆,要就是要,无论如何都要,蛮横而霸道。
苏炔想着,失笑,心莫名的在愧疚下稍稍添了一许温柔。
踮起脚尖,无声走到他背后,执起浴袍摊开,披到他笔挺宽阔的双肩上。
身前的人明显受惊,一顿,蓦地回头,愕然地看着她。
连正在说话的声音都停了停,在他古怪而探究的目光里,苏炔听见他顿了顿,连忙捂着手机,低声道歉,继续说着公事。
那双子玉般澄亮的眼睛,已然灼灼的注视着她。
这让苏炔多少赶到无所适从,微微亚红了脸,掬一把面颊上的发,捋到耳朵后面,低下头,弯腰,把棉拖放到他脚边,指了指。
秦子俊凝着她因为低头而露出的雪白似玉的颈子,天鹅一般灵巧的弧度,叫人赏心悦目,光线剔透,甚至能看清那白玉般的紧致的肌肤上,那层细细的乖巧的绒毛。
于是心念一动。
目光也柔了下来,再不对她怒视动气,微微欠身,换上棉拖,却没有走开,而是低腰牵起她的手,放在手心,摩挲的程度也不再之余索求与灼热,而是温柔细腻。
苏炔没有挣脱。
可能是身体本能的不似之前对他碰触赶到万般抵触了。
也可能是,碍于他砸打电话,不想惹怒他吧。
她沉浸在自己安静的冥想里,听不清他具体说了什么,只察觉到他半个侧脸上那半道浓密的眉毛,越来越皱。
几分钟后,他挂了电话。
回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苏炔紧了紧心,同样抬头,疑惑的看着他。
秦子俊双手捧住她细致的肩,长长叹了口气,“阿炔,我有事和你说。”语气怪怪的,有些沮丧,更多的是不爽。
“你说。”
“我要出差了,今晚。”
“什么?”
苏炔讶异,面上立刻皱了眉头,心里却是止不住的狂喜。
今晚,他出差,这是老天开眼了吗?
总之,无论如何,她对那个叫魏立名的人感激不尽!
秦子俊盯着她看了半晌,看的苏炔心里发毛,他伸手,重重地惩罚性地刮了她的鼻子,“高兴了?”
苏炔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能不高兴?
但面上功夫还是要做足,继续蹙眉,“你是老板,谁敢这么半夜压榨你出差?还有没有天理了?”
秦子俊看着她直摇头,“说的跟真的似的,你要是真这么关心我,现在咱们就来个五分钟快速爱爱!老婆,脱衣服!”
“……”
苏炔无语,恨不得咬了自己多事的舌头,见他伸手,大叫一声手攥紧领口,退后一步,“别……别过来啊!”
秦子俊耸耸肩,无奈双手一摊,“看吧,这就是我老婆,伤心。”
“子俊……那个完了之后男人不都很虚弱吗,那你怎么打得起精神整理东西出差呢?我是为你好。”某人的大眼睛,亮闪闪。
秦子俊怒不可遏,扑过来打横抱起她就往卧室跑,咬牙切齿,“五分钟能把我折腾死不成?放心,你老公而立之年,身体如虎!你还是担忧着你自个儿吧!”
“你干什么?不出差了?放我下来你!”
苏炔大惊,嚷嚷着挣扎着要他放她下来,万不敢想,这厮竟然真要来个五分钟快速那啥……
然而,上天再度开眼。
就在秦子俊大步跑进卧室要把她甩手往大床上摔时,浴袍口袋里的手机,再度非常合时宜的响了。
秦子俊额上青筋爆抽。
苏炔再度大送口气,白他一眼,“估计是电话催你来了,这下,你可以放下我了吧?”
某人愤愤不能地放下她,那出手机,面色愠怒,但声音却一如刚才的恭敬非常,“魏经理,什么事?”
“什么?我知道今晚就要走,是,我正准备订票,啊?……什么?机票已经给我订好了,就在一小时后?这个……不是有问题,只是,从我家到机场就得四十来分钟,检票再加上托运行李什么的,恐怕……好吧,看来我只能一路加速闯红灯了。”
秦子俊青黑着一张脸挂了电话,垂头丧气地直捶墙。
苏炔怕怕的杵在一边,怯怯问他,“我给你整理衣物?出差地点?要去多久?”
“瑞士,还没定。”
苏炔手指戳着下颌,“瑞士……现在应该还很冷吧,那我给你多备几件厚衣服。”
秦子俊阴森森的看她一眼,阴阳怪气地冷笑,“哼,瞧着语气轻快地,怎么,不能来的五分钟,你就这么高兴?”
“……”
苏炔很聪明的不打算在他出差前激怒他。
“快点,随便给我准备两套正装就好,不够我到那里再买。“说着,又凉飕飕的瞥一眼苏炔,“有钱这世上什么不能解决?包括身体需要,你这是逼着我在外头干坏事!”
苏炔,“……”
十分钟后,秦子俊匆匆出了门,临进电梯前狠狠把她裹进怀里,又气又舍不得使劲在她嘴上啃了两口,“等我回来。”
苏炔心里虽然万事大吉今晚上算是过去了,但看他半夜风尘仆仆还要忙工作,也有点心疼,依偎在他怀里,嗡嗡地点点头。
然后看着电梯门合上。
在原地呆了一会儿,反身回屋。
刚走到客厅,沙发上的包里,手机就响了。
一看来电就没有了接听的冲动,但手机铃声却不管不顾,疯狂而执着的响着。
她走过去一把拿起来,冷着脸就吼,“什么事!”
电话那头,一把低沉如这般安冷的夜的男声,低低徐徐,“秦子俊走了?”
苏炔立刻反应过来,“魏立名是你的人?这么说,是你让他子俊半夜出差的?”
那头,低低的笑声似青灰的烟雾,无形中能把人缠死,“这就是权利的好处,我可不想我的女人被别的野男人染指。”
苏炔腮帮子咬的贴紧,“他是我丈夫!你才是那个野男人!”
183。【VIP183】你毁了我
送完秦子俊回屋,刚走到客厅,沙发上的包里,手机就响了。
一看来电就没有了接听的冲动,但手机铃声却不管不顾,疯狂而执着的响着。
苏炔走过去一把拿起来,冷着脸就吼,“什么事!”
电话那头,一把低沉如这般安冷的夜的男声,低低徐徐,“秦子俊走了?”
苏炔立刻反应过来,“魏立名是你的人?这么说,是你让他子俊半夜出差的?”
那头,低低的笑声似青灰的烟雾,无形中能把人缠死,“这就是权利的好处,我可不想我的女人被别的野男人染指。”
苏炔腮帮子咬的铁紧,“他是我丈夫!你才是那个野男人!”
男人啜一口烟,神色淡淡,“谁是你男人,你问问你下面。”
苏炔脸一下子烧红,气息喘伏,喉咙哽咽,说不出话来。
“感谢我吧,不然你今晚得遭多大的罪。”
感谢他?
苏炔狂笑不止。
感谢他在她婚后不知死活地从国外归来?还是感谢他万恶不赦地搅浑了她安宁的生活?
她这幅身体,从结婚之日起,就该是秦子俊的!
“寒渊。”只撕心裂肺地这么一声,眼眶就湿透了。
泪珠钻入最颤抖的唇缝间,她尝着那份心酸的咸味,咬牙,不哭出声音。
但寒渊是谁?
不难听出她声音里异常艰涩的哽咽。
修长皙白的指间蓦地顿挫了一下,烟灰掸落一地,似乎是被灰白烟雾熏痛了眼睛,他眯起眸子,神色沉淀下去,“阿炔,对不起。”
她笑。
如果一句对不起能解决,还要警察和道德做什么?
他不是人。
竟然还有脸高高在上给她打电话在她面前炫耀,他用他的至高无上的权利暗地里支配秦子俊出差去了。
这意思,难道是要她对他感激涕零?
寒渊,没有人比你更残忍了。
“是你毁了我,寒渊,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你不是我的谁,秦子俊才是我的丈夫!我和他发生关系,理所应当!而你,去死吧!”
伏敛在苍茫夜色下的男人,眉目一凝,精致的轮廓霎时间青沉了起来。
露台的落地窗大开,很有力度的夜风灌进他刚烈的发丛,长及脚踝的宽大浴袍更衬得他长身玉立,仿佛定在栏杆边上的雕塑。
雕塑,没有表情。
他却是淡淡哼了一声,眸色阴陨,“你这话你是对你自个儿说的吧。顶用吗?没人比我更懂你,就是你自己,也一样。我知道,你不情愿秦子俊碰你一下,虽然知道这和我没多大关系,但我宁愿想成是你下意识在为我守身如玉,就像之前我为你做的一样。”
“疯子!”被他说中,苏炔除了愤恨自己,余外就是狠狠咒骂他。
对,她该死的就是无法堕落到那个地步,就是跨不过那条底线,她感激秦子俊,就算那么想要她,他也没对她动粗或者施暴。
这是电话里这个男人到死都比不上的。
寒渊侧了侧身,关了窗户,浴袍大摆很快在沉闷起来的空间里,安静地垂落着,不再动。
薄唇微斜,低低地笑,“你的形容,我都能接受。”
“你最好去死!”苏炔不介意对他说出最恶毒的语言,是他自找的!
那头顿了顿,声息错乱,一会儿,还是笑,只不过,那笑声显然不如之前邪悦了。
“我死了,我和你姐姐的孩子怎么办?你希望你的小侄儿出生就没有父亲吗?”
苏炔觉得耳朵好痛。
痛的像被人生生凿了一把钢针。
她看着客厅硕大的壁柱上镶着的花纹镜子,镜子里有流泪的自己。
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送了,手里的手机应声落地,哐啷,哐啷……
一如她的心。
哐啷,哐啷,被他无情地凿了个粉碎。
寒渊,你还能再伤人一点吗?当着我的面,当着你一次又一次睡过她的女人的面,炫耀你和另一个女人的孩子,你们的宝贝,我亲爱的小侄儿,是不是很好玩?是不是真的那么好玩?
大发慈悲,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