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矗 �
他撅嘴冷嘲。
一边冷嘲一边对她上下其手,外加打酒嗝。
苏炔哭笑不得,一边使劲扭着身体躲开他的魔爪,一边用那么无力而又无奈地看着这个醉的像讨不到糖吃的危险的小孩。
“子俊,自从上次你和我在床上不愉快之后,你答应了我的,只要我不愿意,你不会逼我。”
鼻音很重,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哭。
可身上的男人,此时此刻,似乎很想让她哭。
秦子俊笑笑,修长的手恶劣的捏了捏她因为紧张而打皱的脸蛋,柔软的触感让他心情颇为舒畅。
“傻瓜,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
“……”
苏炔只差口吐白沫了。
她只想把赤条条的身体躲进被子里或者,好歹让她身上有点遮盖物,被他这样毫无间隙地压着,小腹上抵着类似钢铁般坚。硬的某物,让她涨红的脸无限尴尬。
于是胸腔喷火,脑子一热。
“反正你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你哪一回成功过?子俊,你就别瞎折腾了,我真的好累,放过我……”
话没说完左胸突然被他的大手猛地握住,他指头用力,苏炔尖叫了出来,剧烈挣扎想要挣脱他,“你干什么?你抓痛我了!”
秦子俊俯下脑袋,危险地眯起了眼睛,苏炔看得分明,他那浑浊的眼眸深处尽是怒火,“苏炔!你他妈瞧不起我!你嘲笑我?好,老子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男人!”
笑话!他可是经常把傅雯弄到求饶得嗓子都嘶哑的地步!如果不是因为你不是处,老子早就把你给办了!
苏炔被秦子俊的话吓了一大跳,意识到自己刚才一时逞口舌之快,话不过脑子,闯了大祸了!
她顿时后悔莫及。
该死的。
忘了最重要的一点,千万别激怒在床上有挫败经历的男人,那是惹火自焚。
好吧。
她活该。
望着秦子俊痛苦又愤怒的目光,苏炔有点小小的尴尬,“子俊,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我真的很累了,在医院忙了那么久,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秦子俊豪情万丈,“那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
苏炔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他,一个字都憋不出来了。
只觉得小腹上抵着的那根棍子似的东西,突然弹了两下,弹得她魂都快爆炸了。
还好他穿着衣服。直接接触的话,她大概只能先自杀,然后再接受同一天被两个男人碰的事实了。
可是!
天不遂人愿。
千万遍祈祷千万别来什么,然而下一秒,却偏偏来什么!
秦子俊当真豪情万丈血脉喷张地禽兽行径的开始扯落他一身禽兽楚楚的衣装了!
“子子子……子俊……有话好好说,别别……别动手动脚……我没答应你,我不愿意,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你说过的!啊!你干什么?!别脱裤子!喂!叫你别脱裤子你还脱!啊啊啊!你你你……不许脱那个了!”
秦子俊笑眯眯,甚至浓情蜜意地冲她眨眨眼,故意起身,放缓动作,把硕大的自己亮在光下,伸手就去扯裹不住小帐篷的那层最后的束缚……
“啊!你流氓!你无耻!你滚开!”苏炔怕长针眼,赶紧捂住眼睛,趁他跪着起身的当,死命用脚勾住被罩想裹严实自己,上半身开始拼命往床边爬,奈何闭着眼睛,床的尺寸又太大,尼玛怎么爬也爬不到边沿。
好不容易手碰到床沿了,刚要跳下去,双腿却被一只灼热到能够烧焦她肌肤的大手被一个扯住!
“啊!别碰我!秦子俊,别闹了!”
苏炔被秦子俊扯着拖回床正中间,她双手指甲死死抠着床的弹簧垫边沿,可是男人的力气哪里是折腾了一天劳累过度的她能比拟的?
秦子俊脱光光,那擎天一柱在和她争执撕扯的过程中数次擦过她的大腿外侧,苏炔能够感觉到他胀大的前端蹭下的激动而又粘稠恶心的液体!
苏炔干呕着,哭的天崩地裂。
“王八蛋!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要和你离婚!离婚!离婚!”
秦子俊脸色一变,顿时青黑成了雷公。
离婚两个字,简直是这段时间盘旋在他脑袋里的恶魔。
酒壮人胆,他哪里还有半分清醒的意识,不管不顾,揪住苏炔一头蔫了却依旧如丝般顺滑的长卷发,扯着她就把她拽到自己身下。
欺压上去。
苏炔哭着叫着打着,却是无效地抗争着。
他酒气熏天的嘴朝着她颤抖的唇面攻击了过来,苏炔甩头躲开,无数个巴掌掴下去,指甲甚至抠破了他脖子上的一小块皮肉。
秦子俊呀地低吼了一声,更加被她这股不合作的辣劲儿给刺激的魂不附体。
更来劲儿了!
男人的女人体力悬殊就在此。
男人大多是越战越勇,而女人,天生纤骨,长时间的抵抗下来,已经筋疲力竭。
秦子俊拖着苏炔的双手反手往她头顶上箍住,双腿挤开她垂死挣扎的两条冰冷而无助的纤腿,把自己挤进了她两条腿中央他最想去的部位。
隔着一段距离,苏炔都能感觉到他的灼热散发出的滚烫的温度。
她不知道此时此刻,除了无用却一直不断流淌的她那点可怜的眼泪,还能做些什么。
秦子俊见她死人一样不动不弹,目光放柔,然而,却很警惕,仿佛知道她野猫般善于抗争的甜腥,箍住她双手的手臂力大无穷,简直要把她手腕掐断。
他把头凑到她不大却分外挺满的双峰前,侧脸温柔地蹭了蹭,“阿炔,这次我会成功的。”
苏炔扯了扯嘴角,十分安静,或者说是死寂。
秦子俊,你这是把我往死里逼。
算了。
不是早就习惯这种被对待的方式了吗?
没有人有兴趣或者大发慈悲问问她,她想不想,要不要,愿不愿意,难不难受。
从没有。
不管是寒渊,还是秦子俊,亦或是姐姐。
她闭上眼。
听得见眼泪被眼睑生生割断的声音,恰似心脏上撕裂时发出的孤独无援的悲鸣。
却听不见自己的呼吸了。
拿去吧。
真是感谢上帝给她一副让她拥有下贱资本的身体。
两个男人都如此待见的这幅身体。
都拿去吧。
她的感受,她的尊严,她为数不多的自主权。
就在这样一遍一遍绝望的自我绝望里,秦子俊一手撑着床,腾开抓住她双手的那只手,摸到下面。
“阿炔,你等着,我一定会给你一次完美的体验。”
呵。是了,一定是完美的临终前的体验。
苏炔感觉到他扶住了他自己,腰腹朝着她一点点挺近,就在他即将攻城略池的那一刻,苏炔发誓,她真的什么都没想。
是她的手。
就那么无意识地反射性的往床旁边紧挨着床头柜上胡乱一抓。
抓到了什么,她不知道,那个过程很快,她回想不起来,自己是闭着眼睛还是睁开了眼睛。
只知道千钧一发。
听见嘣的一声。
秦子俊那颗沉重的身体嘭一声倒在了自己身上。
差点把她的肋骨压断。
然后苏炔睁开眼,看见自己从秦子俊后脖子上掉落的闹钟,才恍然回过神发现自己对他做了什么。
她呆呆地,空洞地叫了一声。
空你荡荡的卧室里很快有了她幽长阴森似鬼的回声。
秦子俊的脑袋磕在她脑袋旁边,像冬天的枯枝,无力耸拉着。
她转过头,颤抖着,惊惧万分地看着无声无息的男人的脑袋。
瞪大眼。
“子……子俊?”
她听见自己干涩打着摆子的声音。
秦子俊……
她刚才那重重的不要命的一下打下去,他……
170。【VIP170】昨晚的暴力
苏炔心理建设了好久,才有勇气瞪着硕大的惊慌失措的白眼珠,深处剧烈颤抖的的食指,凑到秦子俊安静徜徉的脸边。
探了探。
她蓦地松了口气。
选在危空下摇摇欲坠如深渊的心,暂时性地安定了下来。
好歹她还没成为杀人犯。
应该是那一闹钟下去,正好作死不作死的,把他敲晕过去了。
苏炔祈祷他不会脑震荡,却很没良心的殷殷期盼,秦子俊能够祸不单行患上一种叫做选择性失忆的病症。
把今晚的一切都忘掉。
她似乎忘了,喝醉酒的人,的确很容易患上酒后误事然后一觉醒来就失忆的狗血病症。
当然,这是马上就要到来的后话。
危险解除。
眼角的泪却像自动设置好的发条,不停地流淌出她的余惊。
深深地艰难地喘了口气。
她伸手,想要把身上沉沉压着她快要窒息的男人给掰下来。
一下,两下,深呼口气,没多少耐性,狠狠咬紧牙,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无数次过去之后,她连碾死一只蚂蚁的力气都没了。
可身上像是藤蔓一般缠住她的男人,却纹丝不动的,依旧藤蔓一样的箍紧了她。
他抵在她下面敏感区的他那根半软了下去的玩意儿,她甚至能感觉到它正随着他的呼吸,顶端一下一下,蹭过她的皮肤。
一个激灵,打得她鸡皮疙瘩再一次冒了出来。
精疲力尽。
推不开这具醉死亦或是被她一击敲晕过去的雕塑。
那就只能暂时先这样了。
缓缓,等她歇会儿,养精蓄锐一会儿,再来解决他。
这么想着想着,一边掉泪,一边慢慢地闭上了眼。
也许真的是累及,苏炔一闭上眼,就立刻陷入了昏睡状态,别说是小憩一会儿,现在五雷轰顶也别想吵醒她。
可时间是不会因为她的小憩而大发慈悲的停下来的。
于是,黑暗的卧室悄然无声的硬来黎明拂晓,接着是旭日晨光。
不可逆转的次日清晨,透过落地窗幔漂亮的法师镂空设计,延展进了凌乱得像是打过二次世界大战的卧室名贵的地毯上。
之所以称作不可逆转。
是因为苏炔事后每每想起来,都恨不得一苍蝇拍子拍死自己。
因为,她半夜竟然睡死了!竟然被这么一坨沉重的东西压着也能睡死过去!竟然没有把这坨糟糕的酒醉玩意儿给踢下床,清理好战场!
以至于,第二天日上三竿,她和秦子俊还维持着男上女下,秦子俊那晨勃得万分欢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