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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俊,你没必要这样。”
她发出一点如灰般飘渺的声音。
秦子俊哪里能听她的?她现在说什么他都会多疑地自动往相反的方面猜测!
“怎么?是我不能见人还是压根就没你所谓的朋友那号人?如果真的有,你他妈证明给我看!我就信你!走啊!带我去医院!”
苏炔任他砸布娃娃一般地随意甩弄着疲惫不堪的身体。
面如土色。
死气沉沉。
“夜深了,她刚做完手术需要休息,而且,可能还在昏睡中,她家里人都在旁边守着呢,你让我这么贸贸然带你去就为了证实我们的瞎胡闹,不是贻笑大方叫人看了笑话了吗?”
苏炔听见自己沉稳的声音,这么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
努力努力再努力,死撑着,维持着她那张补丁漏洞百出的脸。
她都替自己觉得自己可怜又可笑。
“我现在就要去!”
秦子俊根本不讲理,反手一把扯开她就要扭开门把手。
苏炔背脊突地一顿,重重磕在门把手上,差点磕得她脊柱断裂。
剧痛蚀骨。
她牙齿咬着下唇,咬破,出血,没有发出痛呼声。
她是那么能忍耐,那么安静。
抬眸,眼睛下面有红又青。
红是肿痛。
青是疲倦。
“子俊!别闹了!不管我和你之间怎么样,别去打搅别人好吗?你不信我,我再怎么说再怎么做你也还是不会信我,就算我把你带去那里让你亲眼看见了她,又怎么样?你对我的怀疑已经生根发芽,你还是会不信任我!多说无益,我要洗澡,我累了。”
说完,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开他的桎梏,几乎是那拔腿一溜烟跨过酒瓶就朝着卧室卫生间狂奔过去。
也不管身后的人做什么样的反应。
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卧室那扇门,一步两步,三步四步,终于,跨过了门槛,一冲进卧室她立刻反锁上门。
靠着门板,沉沉的喘息,喘息着流泪,流泪到地老天荒。
秦子俊愣在大厅门口,硕大空荡的大厅,光线璀璨地在他头顶打着耀眼的光圈,把他森白气炸的脸映衬得更加分明。
他抡起拳头,一脚踢开酒瓶。
嗤嗤冷笑。
她对待他的方式,就像在哄一个顽劣不休的小孩子,等她哄得没耐心了,她干脆就又扔下他不管了。
随他折腾随他闹。
这就是她打算并且一直这么对待他的方式。
连动脑筋费心思讨好他哄哄他安慰他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他不是不信她,他知道她一向洁身自好,他那么别扭的污蔑她只不过因为面子上下不来台!毕竟傻傻的找了她一下午等了她一晚上吃了瘪的是他!
而他是她的丈夫,同时还是一个要面子的男人!
这点她都不能理解一下吗?
苏炔,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呢?这么多年,你每晚躺在我身边,你的心里,装着的又是谁?
秦子俊怒气冲冲朝着紧闭的卧室门冲过去。
重重一脚踢在门板上,“苏炔!你他妈赶着去投胎啊!开门!跟我走!我现在非要你证实你的清白不可!出来!”
一记重踢,硕大的力度透过木板门弹到了苏炔伤痕累累的背脊上。
弹得她战战兢兢起了身。
庆幸自己进来时有防备把门反锁了。
秦子俊的声音听着暴躁雷霆,把她的心吓得一颤一颤的,不过也还好,听久了他难听的谩骂,也就麻木不仁了。
她从衣柜里找了睡衣,走进浴室。
要不是医院浓厚的消毒水味和药味盖住了身上寒渊留下的暧昧的味道,真怕秦子俊会闻出什么来。
她需要好好洗个澡,虽然洗不干净身体里的肮脏,但好歹,表面上的痕迹能够冲刷掉,只是,胸前,胳膊,还有小腹大腿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印记,又该怎么办?
苏炔打开热水开关,呆呆的望着镜子里苍白如纸的自己,望着自己那副被寒渊玩过又玩的身体。
嘴角一撇,苦苦地笑。
打开莲蓬头,站过去,热水从头顶倾盆而下,她屏住呼吸,摸一把脸上的湿迹,分不清哪些水哪些是泪。
就那么直愣愣的傻站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头被热气蒸的越来越昏沉,意识渐渐模糊。
而身侧忽然刮过一阵冷风,冻得她一个哆嗦。
她迟钝的转过身去看,浴室门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大开!
而门口气势汹汹走进来的男人,那张脸,被水幕分解得格外扭曲。
“啊!”
苏炔大叫着用双臂裹住自己,“你……你怎么进来的?!”
“你以为你把卧室门反锁我就没办法了?忘了这是谁买的房子?我有钥匙!”
秦子俊笑,即使水雾浓浓,他嘴里呵出来酒熏味似乎依旧能够抵达苏炔的鼻子里。
苏炔眼睁睁看着他一步一步逼过来。
吓得瞪大眼,往后缩,“你……你别过来!出去!把门关上,我冷!”
秦子俊很听话。
听话地把浴室门关上了。
人却走到莲蓬头底下,任由水柱把他的衣服浇透,似乎心情好了些,嘴角还带着些微的笑意,眯着眼躲开水花,却是看着苏炔。
苏炔很着急,一把扯过架子上的大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子俊!我要洗澡,你别闹!”
“你放了我那么久的鸽子让我傻等,怎么着,不赔偿?”
苏炔想死的心都有了。
该怎么和一个喝醉了却说话条条有理的人交流?
她只怕他看见她的身子!
但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
秦子俊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一伸手不知道怎么拽的,轻而易举就把她身上盖着的大浴巾给掀了,浴巾落地,很快被水浸透。
苏炔绝望的只好有用双手挡在自己胸腹前,锁着脑袋,挡住锁骨。
她害怕极了,害怕秦子俊视力姣好的双目,看见她身上那些被寒渊啃咬或掐出来的印记!
而身前的男人却在水柱下倾身压过来,手指在她裹着水的脸颊上摩挲来去,眼底起的黑云,苏炔看得明白,那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目光!
呆滞无措中,眼睁睁看到他越来越放大的脸,洒她一脸的灼热与邪魅,“老婆……”
她的下颚被他蛮横的抬起,而他那张酒气熏天的嘴,无比强硬地压了下来。
“不要!”苏炔惊惧着大叫,顾不得挡住身体,双手猛地锤他打他,“你别碰我!”
你别碰我。
她根本来不及想,在一对夫妻之间,这句话会显得多么地诡异和站不住脚。
秦子俊的唇蓦地僵在她唇面一厘米的位置,望着她的瞳孔瞬时间冰冷得煞人。
大笑。
冷笑。
“你说什么?”
攫住她尖尖的下颌,用的是能拧断的力气。
他难得的狰狞起整张脸,一身戾气。
声音却是分外柔和。
柔和中带着诡谲的阴森的笑意。
甚至挑了挑眉。
等不到回答,只听见她一声急促过一声的像是快断气时挣扎的呼吸。
冷冷嗤笑。
“我问你,你他妈的刚才说什么!”
雷霆万钧,暴怒暴戾!
苏炔狠狠一抖。
秦子俊虎口猛地掐住她纤细的一拧准断掉的脖子。
“你给我重复一遍,你刚才那句该死的话!”
苏炔哭。
很少能被什么吓到的她,此时此刻,也不过是个脱光了毫无反击之力被扼住了脖子的女人。
其实,没她表现出的那么强悍冷硬。
她的骨头很细很脆,一如天底下所有女人一样,容易并且绝大多数时候都在受伤。
所以,好想问问这些不停地理所当然伤害着她的人,为什么就不能善待一下她?
秦子俊还是面无表情。
还是掐住她的喉咙,并且越掐越紧。
“你什么意思?别碰你,你当自个儿多干净?我不能碰你?身为你的丈夫不能碰你,那我可想问问了,谁能碰你?哪个野男人能碰你!啊!”
“子俊……咳……不是的,我的意思是……”
是什么呢?
是怕弄脏你,子俊。
我就是再脏再下贱,也不会在同一天之内让两个男人碰。
秦子俊一把掐住她的胳膊往外拖,“不让我碰?我他妈还就碰定了!你有本事去报警啊,和警察告状说你丈夫碰你了,你看看警察会说什么?”
苏炔惊恐万状地被秦子俊拖得七晕八素,眼看着就要被他拖到卧室的床上,苏炔大惊着挣扎,“不!秦子俊!你别这样!我不去!放开……啊!”
话来不及说完,湿漉漉的身体已经被他扔到了床上。
来不及起身,身上已经压过来一具沉重刚硬的男性躯体。
苏炔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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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俊一把掐住苏炔的胳膊往外拖,“不让我碰?我他妈还就碰定了!你有本事去报警啊,和警察告状说你丈夫碰你了,你看看警察会说什么?”
苏炔惊恐万状地被秦子俊拖得七晕八素,眼看着就要被他拖到卧室的床上,苏炔大惊着挣扎,“不!秦子俊!你别这样!我不去!放开……啊!”
话来不及说完,湿漉漉的身体已经被他扔到了床上。
来不及起身,身上已经压过来一具沉重刚硬的男性躯体。
苏炔绝望了。
可是她现在没时间绝望,她没忘记自己身上空无一物,光零零地沾着从浴室蒙上的湿漉漉的水滴,也不知道是冷得还是被身上的男人压着给吓得,全身为数不多的肉都开始发颤。
“秦子俊!你喝醉了!停下来!别让我恨你!”
她发狠地捶打他,身上醉意正浓而下面俨然已经硬邦邦的男人哪里还听得进去她的话。
只一个劲儿把又熏人又灼热的嘴唇往她湿淋淋的鸡皮疙瘩起了满地的颈窝子里啃。
他下巴上的浓密的青色胡渣,让他看起来像只濒临发狂的刺猬。
苏炔很害怕。
但她没有时间害怕,或者自怨自艾,也来不及心碎自怜。
“你滚开!起来!听见没有?”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个巴掌摔在了他的腮帮子上。
秦子俊不悦停下来,狠狠咬一口她雪肌颤颤的肌肤,抬起头,两只眼睛赤红滴血,脸上蛮横又凶煞,“我正在兴头上,别忘了你今天下午对我干了什么!”
他撅嘴冷嘲。
一边冷嘲一边对她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