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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你要干什么?别过来!”
长卷发蓬乱成鸟窝的女人,惊慌不定地爬下了床,身体因为乏力而摔倒在了地毯上,她艰难地爬起来,气喘吁吁的,忐忑的四下里看着找着,却发现,他站着的地方后面是门,而那扇门,是卧室唯一的出口。
“窗户窗户……该死的!窗户呢?!”
她舔着干燥的嘴面,焦急地找窗户。
而这时。
门口站着的挡去大半光影的男人反身锁上房门,敛眉扯嘴,慢悠悠的朝她逼过来,英俊妖孽的轮廓上是志在必得。
“不用找了,经过上一次,你以为我还会那么蠢把你放在有窗户的房间好让你爬上栏杆用跳楼来威胁我吗?”
苏炔干咽着嗓子,身体着了火一样,难受至极,头晕的快要分裂,身体下面,两条腿之间,羞于启齿的地方,也该死的不安生起来,生出急需灭火的信号,刺激着她的脑神经,让她全身不得安宁,扭来扭去,骨头架子都快要扭散了。
SHIT!
这个畜生!知道她不会心甘情愿任他胡来,竟然就给她下药!
她恨他!
“你别过来!卑鄙无耻的下三滥!你敢对我下药!你还要不要脸?你说过,对我有求必应的!你和姐姐去日本度蜜月,你还和她……你们明明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我?为什么你还要来招惹我?你到底是不是人?你到底有没有心?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姐姐吗?对得起她吗!啊?!”
“无所谓。”男人幽深着似海般壮阔的眸子,耸耸肩,轻描淡写,毫不在意,“我对的起自己就好。”
“你无耻!”苏炔愤慨万分,手指头颤抖地指着他,此时此刻,她恨不得将这变态撕碎!
“给你下药就是卑鄙?想要你就是无耻?那么,阿炔,我真的很有兴趣问问你,你千方百计求我和你姐姐发生关系,你这种大公无私的精神,又该称之为什么?”
苏炔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简直好奇,他这套歪理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你是我前男友不假,可那是前男友,意味着一切都过去了!寒渊,你为什么总抓着过去不放手?是你设了个阴谋夺了我姐姐的眼睛,是你要娶她,是你承诺会给她幸福,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这里头有我什么事?你不是我的男人,四年前就不是了!你和姐姐才是合法夫妻,和她生儿育女,是你的权力也是你应尽的义务!你怎么好意思把你的权利你的衣物歪曲成是我逼你做的事?如果说我有错的话,那就是对你这种无恶不作的变态姑息养奸!我应该从一开始就阻止姐姐嫁给你这种人渣,如果我一开始就那么果断坚决的话,也就不会有今天的种种不堪的悲剧!我错就错在太懦弱,对你这种人抱有该死的幻想!”
苏炔憋着一口气吼完大大溜儿话,捂着砰砰直跳的心口,沉沉的喘气。脸上像被蒸熟的大红苹果,热气腾腾腾直冒,脑袋眩晕得更加厉害,两条腿渐渐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她大口大口呼吸着,双手攀着床沿,身体无力下坠。
屁股挨到地毯的前一刻,咯吱窝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架起。
接着,身体被迫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抱起,又扔回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别……别碰我!”
苏炔不满地哼唧着,翻身而起,脑袋却那么重,身体很热,背脊上全是汗,她很想站起来和他对抗到底,可是身下的床真的好舒服啊。
太舒服了,身体提不起一点力气,像软绵绵的皮球,只想那么仰天躺下,脸颊贴着柔软的不可思议的被褥,蹭啊蹭,降降火。
“起不来就不要勉强自己了。”
寒渊轻笑着,居高临下俯瞰着床上与柔软被褥扭成麻花般可爱的女人,暖光绒绒下的脸,妖姬含露,唇红齿白,脸蛋像蒸熟的蛋清,白嫩透光,润泽Q弹,让人看着看着就血脉喷张。
尤其是纯白贝齿隐忍着轻咬下的红唇,深凹陷下去的可爱牙印,使得下唇看起来嘟嘟的,荡着水润光泽,果冻一样,撩拨着他的视觉神经。
让他生出一股冲动,忍不住想要凑上去一口含住!
好吧。
身体某个地方,敏感而诚实地抬头了。
寒渊想,如果要形容这个女人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的话,他想,大概是烟。
既不像罂粟那样致命而强烈,也不是白水那般寡淡。
她就是轻烟般的女人,乍看之下不如烈酒伏特加那样惹人眼球,但一旦沾染上形成了每日抽一两根的习惯,如果强制性的停下来,刚开始或许还能忍得住,但日子一久,对她的那份急切的需要感,就会像慢性中毒一样,渐渐深入五脏六腑,连接到生命。
如果不能饮鸩止渴,他要他这条光秃秃的命,有何欢?
***********
渐渐受不住药力的作用,苏炔越来越难以抑制身体的滚烫和空虚感。
她死咬着下唇,在床上奋力折腾,可翻来覆去的,除了把被褥和洁白的床单搞得乱七八糟之外,她的状况并没有好一点。
“水,给我水……我要水水……”
干燥的喉咙发出嘶哑而妩媚的声音,她艰难地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可是眼睛上像蒙了一层雾,她怎么也看不清房间内的摆设了。
水在什么地方放着?
为什么她记不起来了?明明刚才自己好像还很清楚的啊。
寒渊扭开衬衫的袖口,有些急不可耐地一把扯掉身上大敞开的衬衣,却忘了脖子上还系着领带,他也懒得去摘,两条长腿蹬掉解开裤头的西裤。
瞬间,男性精瘦而充满力量感的身材暴露在光下。
苏炔正着急着找水,一扭头一不小心就看到了男人腰腹下裹着的那块平角裤正中间高高耸立的男性象征。
她懵了。
无法抑制吞口水的冲动,牙齿情不自禁地咬住被褥,咿唔着低吟了一声。
声音落在自己耳朵里,吓了她一大跳,瞬时间浓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她愤愤而艰难地别开眼睛。
该死。
一定是药在作怪!理智尚存,可身体却在原始欲望的驱逐下,渐渐走向崩溃而堕落的边缘!
这简直让她没办法接受!
两条腿开始难耐地扭来扭去,不断相互摩挲,仿佛这样,腿根处的某个敏感的部位正中,那种被万只蚂蚁啃咬的磨人的感觉就能稍稍减轻一点!
她恼恨地锤床!
恨他,恨自己,恨命运!
男人黝黑的目光注视着她独自懊恼挣扎,好看的薄唇渐渐浮起慵懒的笑容,“阿炔,在你身体里肆虐的可是我托朋友专门从泰国进口过来的药,你就是再倔,也倔不过它的,乖乖地躺好,什么都不要去想,好好享受就行了,卖力的可是我。”
“滚……滚蛋!”苏炔焦虑地喘息着,口齿不清,她忍着热,用被褥紧紧裹严实自己,身体缩起来退到床角,“你敢过来我他妈就撞墙自尽!看谁狠得过谁……唔……”
本来是气势汹汹的狠话,可冒烟的嗓子却把原本滔天的怒意变成了柔媚的酥音,令她自己听了都万分蛋疼!
男人玩味地斜了斜唇,对她的决誓显得无动于衷,长臂撑着床沿,精瘦有型类似电线杆的身体一蹦,就蹦到了床上。
弹力作用,颠得疲软到极致的苏炔往半空中弹了好几弹。
这一跳,身上的被褥就跳掉了。
苏炔心急,眨着越来越沉重的眼皮子,想要看清楚被褥在哪里,可该死视野摇摇晃晃的,随着她的心跳一颤一动的,她双手乱抓,好不容易抓到了被褥的一角,刚想拽过来裹住自己。
却不料,对面的男人轻而易举一扯,就把大大的被褥一把扯下了床,掉在了靠近门那边的地毯上!
苏炔怒了,赶紧胡乱裹紧浴袍门禁,缩起双腿,“我的被子!你凭什么把我的被子扔下床?”
男人扬起好看的墨眉,摊了摊手,“你想要它可以过来把它捡起来啊。”
“……”
苏炔无言。
这该死的混蛋!当她白痴?故意杵在床尾,她要是过去捡被褥必定会经过他,她要真傻兮兮过去了还回得来么!
“好吧。”男人心情不错,夸张地叹了叹,“山不过来,那只能我过去了。”
话音刚落,就又是猛地一蹬长腿,身子飞空,下一刻,就落在了苏炔身上,沉重而梆硬的男性躯体险些砸出了她的肠子!
“痛啊!死猪!扑过来死啊你!滚开啊!”
她嚎叫着四大着硬硬啜泣着,双手双腿乱蹬,企图把身上突然压过来的男人踢开,可她那点经过药力软化后的力气,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寒渊大手一抬,就分别钳制住身下女人软乎乎的滚烫的小手臂,双腿一摆,又是轻而易举把她不乖的小嫩腿抵住,牢实箍进床垫深处,让她再无法动弹。
苏炔哭得很厉害,眼泪止不住地掉,委屈又愤恼,“……起来!你给我起来!听见没……唔……”
寒渊不想再浪费时间听她重复的废话,干脆低了头,浅笑着的薄唇准确无误攻上她哭得樱樱娇红的唇,惩罚性的狠狠咬了咬她肉嘟嘟的下唇,薄唇一张,便整个含住了她樱软的娇嫩,舌尖并驾齐驱,在她的肿胀起来的唇边上吐气如兰,厮磨缱绻,舔舐,紧接着,不遗余力撬开她死死闭住的牙齿,卷舌深入她泛起甜腥的温热蚀骨的口中,与她娇小而无力的舌尖抵死缠绵。
“唔……嗯……不要……我……我恨你……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傻阿炔,这是亲热。好了,你不要说话了,你一说话牙齿就咬我的舌头,很痛的,笨蛋。”
“……”
苏炔被这无耻混蛋的无耻混蛋的话给堵得,好半晌愣是一句话都反驳不了了。
终于地无数次得出结论,和这个变态,是不能用正常人类语言叫交流的!
被他亲的七晕八素的,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下面退根处发生了难以启齿的变化!
FUCK!
她竟然……她竟敢……无耻的……湿了……
自责和羞辱之心一起涌上脑顶,她无力制止住身体在药力作用下诚实的反应,便只能越发狠劲儿地哭泣起来!
正深抵如舌尖在她口腔里席卷弄潮的男人,敏锐地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