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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碰到了上面的红钻,忽然,红光一闪,强光刺激的叶溪闭上了眼。
“嘿,主人,很乐意为您效劳,我可以帮您实现任何愿望哦!”一个可爱的童声想起。
嘿,原来做梦呢,看来真喝多了,叶溪闭着眼转念一想,难得做个好梦,接口道:“把那个什么黑道少主给弄到我家来,给我绑床上,小爷要报仇。”
、使劲折腾吧
“把那个什么黑道少主给弄到我家来,给我绑床上,小爷要报仇。”叶溪笑嘻嘻的说完,努力撑开眼睛,打算好好研究研究这个奇怪的尾戒。
吓!死命的倒退两步,叶溪不死心的又揉了揉眼睛,难道她不止幻听还出现幻像了?
只见,在尾戒上一个巴掌大小的小男孩正扑闪着翅膀,一脸微笑的看着叶溪,笑的天真无邪。
这一切简直太玄幻了,叶溪直接被吓傻了。
“主人,您的愿望已经实现了,还请尽情享用。”带翅膀的小男孩弯腰做了个滑稽的绅士动作,消失不见了。
反应过来,叶溪直接跑到神秘的灯面前,里里外外一通折腾,可惜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那个小男孩也不见踪影了。
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一屁股坐在地上,叶溪这次是彻底的傻眼了。
咯吱咯吱,卧室里忽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叶溪忽然觉得浑身发毛,不会愿望真的实现了吧?
哈哈,怎么可能?她自我安慰的干笑两声,一步一步挪向卧室。
上帝玛利亚!叶溪整个风中凌乱了,正对着卧室的门,那个原本嚣张跋扈的黑道少主被狼狈的绑在床上,双手被举过头顶,双腿狠命的踢腾着,床边的台灯被他甩到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看到叶溪,柏川挣扎的更厉害了,愤怒的吼道:“该死的女人,快把我放开,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我弄到这里来,你都死定了。”
叶溪本来还有几分胆怯,见柏川上来就是毫不客气的质问,白天受的羞辱一股脑的全涌上来了,加上她本来就喝了酒,脑子一热,她决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目中无人的黑道少主,让他知道点厉害。
走到床前,叶溪俯视着床上的柏川,痞气十足的笑了笑,犹如调戏良家妇女般勾住柏川的下巴,轻佻地说:“啧,这模样真不错,姿势也够销魂的。”
“你……。”柏川没想到叶溪胆子居然这么大,一时反应不过来,一句话话憋在嘴里脸居然气红了。
看到柏川这反应,叶溪更加乐不可支,“哈哈,我没看错吧!你居然脸红了,不会还是处男吧!堂堂黑道太子,这说出去谁信呐!”
因为叶溪本身就有一种随性的气质,加上她的脸长得略显英气,配上痞痞的调戏话,再看看柏川被气红的脸,整个就形成了堂堂黑道少主惨遭女流氓调戏的微妙场景。
“闭嘴!”柏川狠狠地瞪了叶溪一眼,神情复杂的偏开脸,他搞不懂叶溪在想什么,更搞不懂叶溪是通过什么办法避开众多的保镖,把他弄到这里来的。他只记得自己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眼前一黑,再次醒来,就被绑在了这见鬼的床上。
这个家伙肯定不简单,柏川在心里给叶溪打上了威胁分子的标签,打算一旦脱身就拔光她身上的刺,免得哪天一个不注意被挠花了脸。
叶溪可不知道柏川心里的千回百转,她只发现对方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走神,是可忍孰不可忍,这是对她赤果裸的蔑视。
想到这,她捏着柏川的下巴不禁又加重了几分,恶狠狠的威胁道:“你最好快点给我道歉,不然有你受的。”
柏川不以为然的与叶溪对视,无比傲慢的说:“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去缠着白云奇本来就是你自取其辱,奉劝你还是早点放了我,不然我绝对让你悔不当初。”
“是吗?”叶溪神色一冷,双手伸向柏川的左臂,森然一笑,“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真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咔嚓!柏川的整个左臂被卸了下来,无力地的垂在一侧,瞬间脸色惨白,冷汗都冒了出来,叶溪丝毫不以为然,熟练地将他另一边胳膊也卸了下来,抬头‘好心’提醒道:“千万别乱动,关节错位我也救不了你哦!”
说完,她将柏川手上的绳子松开,将他扯向椅子绑了起来。
反抗的想法在柏川的脑子里一闪而过,不过很快就被他放弃了,看她一下子轻易的卸了他的胳膊,身手肯定不简单,反抗也没多大用,不如静观其变,他倒要看看她能拿他怎么样。
见柏川居然如此‘顺从’,叶溪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继续将他绑在椅子上,凑到他耳边小声道:““要是你早点这么乖的话,就没后面的事了。”
柏川的侧开脑袋,温热的气息让他非常不舒服,闷热的空气更让他烦躁,不由更加恶狠狠的瞪向叶溪。
“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完成你昨天说的话而已,只不过,被调|教的人是你而已。”叶溪边说边去解柏川的纽扣,看着对方惊愕的表情,她愉悦的勾起嘴角。
“那么现在,开始吧!”真是期待,将这个傲慢家伙的自尊狠狠地碾成烂泥一定非常爽快,
“放开我,听到没有。”柏川终于感觉到不对劲,红着眼冲叶溪撕吼,开始剧烈的挣扎,可惜为时已晚,只能看着叶溪悠哉的解开他的纽扣。
随着纽扣被完全解开,露出柏川脖子戴着的一枚银色吊坠,那枚吊坠比平常的指环小一点,泛着银色的光辉映的他的胸膛更加白皙。
随手拨弄了一下吊坠,叶溪讥笑道:“没想到你居然戴这么女人的东西。”
柏川脸色一白,怪异的看了叶溪一眼,闷闷的说:“这本来就是女人的东西,你果然不记得了”
记得?记得什么,难道这种款式的吊坠很常见?懒得多想,叶溪单手在柏川胸膛上游走,得意的看着他呼吸开始加重。
不知是不是受到刺激,柏川挣扎的更厉害了,椅子随着他的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好像随时都会散架一般。他白皙的胸膛开始发红,就像冬日里受到寒冷的刺激一样挺立,叶溪似乎玩兴大发,越来越用力蹂躏他的胸膛,手指向外轻轻拉扯,脸上冲柏川笑的人畜无害。
柏川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的身体开始有些轻微的颤抖,整个身体形成一张弓,就像蓄势出击的雪豹,平时凌厉狠绝的眼神却开始有些迷蒙,就像染上了一层水雾,显得有些不真实,似乎他不说些什么就无法承受似的。
“唔……住手,你到底想怎样?”他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叶溪不说话,好笑的看着对面强作镇定的的男人,爬到他耳边轻轻低语,“怎样,你说我想怎样?我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说着放在胸前的手猛然用力,在上面用力拧了一圈,悠然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柏川胸前的红肿依然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挺立。
“啊!唔……放开我,不管你要钱,还是其他的什么,我都可以……唔!”柏川的脸红的非常厉害,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得,叶溪现在所做的一切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想,他现在只想获得自由,将这个女人对他的羞辱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钱,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随便把人当狗一样对待,将别人的自尊踩在脚底下,想起他白天趾高气扬的去警告自己这个正牌女友离自己的男朋友远点,叶溪被劈腿的火压也压不住。
你不是喜欢羞辱别人吗?你不是老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吗?好啊!今天我就把你的自尊扔到地上碾成烂泥,看了一眼手上神秘的尾戒,叶溪的胆子又大了几分,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教训完你一走了之。
见叶溪许久没有反应,恢复些神智的柏川忍不住再次开口,“现在放了我,我还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现在放了你你会放过我,这种骗小孩子的话亏你说的出口。”叶溪显然并不相信柏川的话,更没有罢手的打算,她拍了拍手,笑着上下打量着椅子上的柏川。
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黑道少主此时正衬衣半裸,白皙的胸膛因为常年锻炼胸肌非常明显,正因为如此,他的胸显得特别大,经过她的蹂躏,胸前的红肿越发明显。
他修长的脖子搭在椅背上,轮廓分明的五官因为沾染了□透出几分性感,近距离观察,叶溪才发现他狠狠瞪着自己的眼睛居然是蓝灰色的,水汪汪的,就像一摊湖水,这家伙该不会是混血儿吧!
“求我吧!跪下来求我原谅你,我就放了你。”叶溪像个女王一样俯视着椅背上的男人。
柏川却仿佛忽然想通了什么,嗤笑一声,“求你?有本事你就用自己的身体来报复我吧!我非常乐意接受。”
真是的,他紧张什么,无论如何这个家伙都是个女人,她要的不过是羞辱自己,越表现出在乎的样子越是顺了对方的意,既然对方不打算要他的命,到最后也不过是受点皮肉之苦罢了。
“啪!”
女人的力量显然也不可小觑,椅背上柏川的脸被甩向一旁,愣了两秒,他扭头挑衅的冲着女人笑,抬了抬下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丝,就像吐着毒信子的美人蛇。
尼玛,居然还敢勾引她!
叶溪丢给他一个等着瞧的眼神,转身走出房门,丫的,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柏川逆着光笑着抬头,身穿发白的破牛仔裤,蓝色T恤的叶溪站在门外,拎着一条鞭子一步步走进,见状,他笑得更开心了,如果只有这种手段他反而更放心了。
走进柏川,叶溪恶狠狠地威胁到;“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求不求我?”
男人嗤笑一声,在他看来,现在的叶溪不过是黔驴技穷拿着鞭子来泄愤罢了。
啪啪啪!叶溪被无视的怒火显然不可小觑,柏川本就被折磨的一片红肿的胸膛瞬间布满了伤痕,白皙的皮肤上青红交错,看上去就像一幅现代的抽象艺术画。
显然,柏川也是个硬骨头,愣是咬着牙一声不吭,偶尔还会眯着眼嘲笑的的看着叶溪,就像看小丑一样,仿佛这个身体不是他的一样。
该死的!她要的不是他像个死人一样,尼玛还有空嘲笑她,她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