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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你唱完葫芦娃的时候我特别期待多拉A梦,谁知你竟然没唱下去。”他不无遗憾。
“我还真会日文版的。”她索性脸皮扯到底,认真是探讨起这个话题。
“你还会日语?”他再次受到惊吓。
“不会,但发音什么的各种语言都了解过一点,听得多了就会唱了。Vitas的歌我也都唱俄文版的。”
“你简直就是个语言天才!”他惊叹。
“我这种菜鸟,在真正的语言天才赵元任小哥儿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她语气中都是崇拜,石楠不禁好奇地问:“赵元任是谁?”
她鄙视地瞟他一眼:“当我啥也没说。”
他自尊心受挫,满脸受伤的表情。她哈哈大笑:“装!再装!最好能再像一点儿!”
“太没面子了。”他不满地瞥过来,“你就不懂得给人点面子吗?”
她捂着嘴笑:“人家面子大是抽象,你这可是具体。”她自以为说得隐讳,他却秒懂,正要用冷厉的目光杀死她,就见她的手机又疯狂地响了起来,便酸酸地说:“还真是业务繁忙啊。”
王青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温润:“生日快乐!给你打了一天电话,终于打通了。我寄的礼物有没有收到?”
“啊?谢谢!你怎么寄的,我今天手机没电,好容易充一点又被打过来的电话耗光,现在又在提示低电量了。”
原来他寄到学校宿舍了,难怪收不到。还没挂掉王月馨也打了过来,仿佛约好一般。她竟然送了她一本《编织刺绣大全》。何欢欲哭无泪地说:“姐,您能不能行行好放过我?您觉得我是有那等天赋的人才吗?”
“我相信你。——欢欢哪,作为一个女人,若是连一点女红都不会,那可真叫丢人啊!好好练练,能折那么多星星,就能织出几条围巾。不送纪南星也可以送何乐嘛!”
此时提到纪南星,心中不由又蒙上一层阴霾和心酸,不过转念一想,给何乐织条围巾也不错,权当是生日礼物了。北欧的冬天,应该很冷吧?
打着电话无意识地被石楠拽着下车,一路被引进奢华的西餐厅,及至坐下来挂掉电话才发现地点不对:“哎——我要回长安公寓取点东西。”
“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我中午和钱以琛、昭雅一起吃过了。”
“那你能陪我吃个饭吗?我已经饿了一天了。”他语带乞求,目光里全是期待。何欢看着他风尘仆仆的样子,嘴唇都干裂了,内心不禁涌起深深的愧疚来,敛眉重重地点了点头。
“反正法餐分量也小,你就当下午茶吧。”见她答应,他一脸欢喜地笑,傻兮兮的。
何欢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必。明知道没有回报的投入,不怕血本无归吗?”
“要是感情和投资一样理性就好了。”他语带双关地看着她,目光灼灼充满各种意味,令她有点不自在。好在此时有乐手拉起悠扬的大提琴,舒缓动人的旋律很快让她沉醉其中,忘了所有烦恼。他给她点了甜品和冰淇淋球,味道都很不错。
他点了红酒,自己喝了大半,何欢只浅抿了几口。看她专注地思考,他调笑着问:“怎么?不敢喝了?”
何欢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接这话茬。
“真不敢喝呀?”他举杯郑重地说:“生日快乐!”
“谢谢!”她故作矜持,又抿了一小口。
他又举杯:“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你个乌鸦嘴!我可不想再有今日了!最好永远不要!”她有些抓狂。
“永远的二十二岁,不好吗?”他轻佻地问,见她不答,又低下头自言自语似地说:“其实我也不想再经历今日了,你不知道,到处找不见你的时候我有多绝望,简直要疯掉了。从来没有哪个时候,像那时一样害怕失去。”
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哽咽,听得何欢心软。她伸出手顺了顺他头上扎扎的头发:“好啦,小乖乖,表再这么楚楚可怜啦,不然姐姐会忍不住把你卖掉换钱的。”
石楠才陷进伤感的情绪,又一把被她揪了出来,扑哧笑出了声:“这个逻辑怎么听着那么怪?”
“我的逻辑就是——没有逻辑,谢谢!”她骄矜地颔首,表情十分气人。
他笑着从身边拿出一个莹白水晶罐递给她:“这是给你的礼物,里面的合欢花都是从你家门前的合欢树下捡的。”
她惊讶地接过来,白水晶质地纯净,内壁上刻着漂亮的合欢花状暗纹,瓶底的浮雕了两个字母“HH”,罐子里装满了风干的合欢花,每一朵都色泽鲜艳,非常完整。他是下了多大的辛苦去收集这些花呀?忽然有些鼻酸,眼睛也水汪汪的。
“一共是二十二朵。”他微笑着看她感动得差点流眼泪,不由有些得意,“我每次过去都会捡一捧,晾干以后存在一个大箱子里。现在已经有半箱了。”
“你干吗呀!”她语调怪怪地,似哭似嗔。
“我之前想,等囤满一箱的时候,再向你表白一次。现在都半箱了,不如先预表白一下吧。纪南星不适合你,我怎么样?”
“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些。还是先理清和他的关系吧。”她幽幽地叹口气。“这些东西,想想都觉得累,有时宁肯无情无爱,反而更快乐一些。”
他痞痞地笑了一下:“想出家为尼?”
“道姑不行吗?修女也可以呀。”她背上包包怡怡然起身,顺手赏了他一个暴栗子,“怎么办,看到你就想到何乐,你俩还挺像的,特别是这个表情,超级欠抽。”
他有点崩溃地看了她一眼:“你这话说得也挺欠抽的。”
她嘻嘻一笑:“走啦,小南瓜!”
石楠气坏了,却又无可奈何,愤愤然开车载她回长安公寓。路上突然想起来问:“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回长安公寓,然后呢?”
“收拾下东西,先回温馨苑住一段时间,好好静一静吧。”她微叹一口气,觉得这一天叹的气比前面几个月加起来还要多,不由有些丧气。
“我陪你上去?”车子停下后,他有些期待地看着何欢。
“不用,我自己上去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
南瓜加油,芷不是后妈胜似后妈,你要挺住!
☆、我知道你很难过 4
一开车门,就看到纪南星站在小区门口,目光幽暗地盯着她。他的眼神太过于复杂,似喜似怒,似伶似恨,似悲似妒,似清醒似癫狂,似狠绝似无助。她有些不明白,他有什么资格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她有什么错?就因为从石楠车上下来?他不是彻底不归夜宿丰芝妍家吗?还理直气壮地出言挑衅!
她越过他,直接刷卡进了小区。他随后跟上来,什么也不说猛地将她搂在怀里,扣得死紧死紧,勒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狠狠踢了踢他小腿,双手奋力将他推开:“你干吗呀?”他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霸道地抱住她的头,没头没脑地狂吻下来。她有点懵了,傻傻站在那里,任由他的唇舌肆虐,大脑里嗡嗡全是空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等他吻完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脸,懊恼地瞪着他,恨不得掐死了事。
保安和路人都看呆了。石楠隔着铁栅栏门看着里面的一幕,心痛得滴血。她竟然就那么任他吻了下去,足足吻了好几分钟!
她羞愤异常,扭头跑向楼门,再也不看他一眼。纪南星轻笑,随后跟了上去。她正在翻箱倒柜地收拾东西。
“你要干嘛?”他上前扣住她手腕,凉薄一笑,“想跟他走吗?这么快就变心了?”
何欢被这种倒打一耙的贱格气得肺都疼得慌,用力撤开手:“别碰我,我嫌脏!”
“是吗?你这么爱干净?”他倾身将她压在柜门上,捏住她下巴轻佻地说,“来,让我看看你干不干净。”
深重的耻辱感从脚底涌上来,她咬牙切齿地踢他打他,拧他扣着自己的胳膊,用牙咬他胸膛。纪南星闷声笑着,反抗越激烈扣着她胳膊的手就越用力。两人像野兽一样撕咬着彼此,她的衣服很快就被撕成了碎片,一块一块散落在地上,他的身上也处处青紫,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又刺激又狼狈。她再次撞过来时用力过猛,整个人贴到了他身上,柔软的胸脯触到了他散乱的衣服间隙刚硬的肌肤。他低吼一声将她扔到床上,凌虐一般发了疯地要她。
她哭吼着推拒辱骂他,将他脸上也抓了好几道。可他还是不管不顾,甚至愈发兴奋狂躁,在她的身上狂烈地驰骋。
石楠在门外听着里面隐约的声响,一只手伸出又收回,痛苦地蜷在门口,哭得撕心裂肺。
事毕何欢浑身无力,疼得呜呜地哭着说:“纪南星你这个变态!我真是瞎了狗眼,怎么看上你这只禽兽!”
纪南星抱着她,长叹一声说:“我不是禽兽,我是禽兽不如。”
她简直要被气笑了!他竟然这么恬不知耻!
他的呼吸热热地喷在她的耳边:“昨天看到你和石楠在一起的照片,我就想这么做了。我只是气你不闻不问,——今天听说你不见了,我的魂都要被吓掉你知不知道!”
她恨恨地瞪着他:“只许你另结新欢,我连跟朋友见个面都不可以?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封建皇帝,自己左拥右抱,给妃子留一群看得见用不着的太监?”
他扑哧笑出了声,手掌抚过她脸颊时她嫌弃地偏转避开:“别碰我!”他恶劣地俯身吻她:“就碰你!我哪里另结新欢了?”
“你都住在她那里了,还要狡辩!”她恶声恶气地指控,心里却期望他能否定。
“没错,我是住她家了。”他闲闲淡淡地说,何欢心中一沉,面色有些苍白。“不过是借宿一晚,值得生这么大的气吗?”
她就像溺水的人被拉了一把,意识顿时清明起来,面上却还是阴沉一片:“只是借宿,不是同床同枕吗?我听到的说法怎么不太一样。”
“你听到什么了?别信晓月说的,明明是她和丰芝妍睡一张床,我住在客房,丰芝妍的父母都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