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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眼大衣,兴奋地嘀咕:“那我就狠狠心把那条围巾也买了。”
他淡定地瞥了她一眼:“已经买了。”
一万大洋啊!他还真是舍得。要换作石楠,当然是小事一桩,可她知道他手上没有多少钱,却为了她一掷千金,顿时眼眶有点热热的。她知道他表面上一副很随意的样子,心里还是期望能得到自己肯定的,便喜滋滋一脸谄媚地说:“我怎么福气那么好啊,有这样聪明细心又体贴大方的弟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呢。”
他绷了半天脸,还是破了功,雅痞地笑了笑:“你知道你最大的长处是什么吗?就是嘴甜心软眼光好。”
她得意地的仰头:“哪像你,嘴尖心辣脸皮厚。”
他耍帅地拨了拨头发,吹了下刘海:“你是说我口才佳心态好吗?我知道自己很优秀,比起某些人,还是很有优越感的。”
她无语地笑出声,白了他一眼:“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说吧,那么一笔巨款哪里抢来的?你这是偷偷攒了多少私房钱呀!”
他不屑地瞟了她一眼:“当然是工资了。”
“你一个小实习生,工资能有多少呀?”
“我能是一般的小实习生吗?哥现在是技术骨干,独立带一个项目的!你这么说倒提醒了我,该跟老板谈一谈加薪的问题了。一个月才一万块钱,当我砌砖民工使啊?”
何欢撇嘴:“表得意忘形,小心老板一怒之下把你炒进海鲜饭!”
“他不会的,我这么有价值,他恨不得多花点钱把我绑在他们公司呢。”
她故意作崇拜状星星眼:“何工好腻害有木有!”然后抱拳粗声粗气地说:“何神在上,请受小人一拜!”
他板着脸故意表现出王者之风:“宓妃何在?”
“臣妾在此,不知大神有何吩咐?”她立马转了娇滴滴的声音,表情里都是促狭的小女儿态。
“提上袋子,跟着哥回家。”他大摇大摆发号施令。
“遵命。”她福了福身子,愉快地用手指头勾起大衣,没想到袋子分量挺重,直接嗵地一声从手指上滑到地上,吓了她一跳。旁边一对情侣早笑弯了腰,又不好意思出声,闷得辛苦。何欢朝他们粲然一笑:“见笑啦!”拎起袋子追上何乐就是一拳:“真让我提呀!你就想看我出丑是吧?”
他无奈地摸了摸她后脑勺上的头发:“出门请带上你的脑子,OK?那是羊绒大衣,不是蚕丝背心!”
她不满地从鼻孔哼出一口气:“那是你没见过厚的蚕丝。”
他斜了她一眼说:“你逻辑没搞清楚是吧?不是应该说‘那是你没见过轻薄的羊绒大衣’吗?”
“羊绒大衣怎么会轻薄?你想多了!”她故意曲解,之后哈哈大笑,笑完突然想到工作问题,眨眨眼问何乐:“我毕业后也能月薪过万吧?”
“你说的是韩元还是日元?”他问得一脸无辜,气得她咬牙切齿,愤然拧了一把他胳膊;他一边呼痛一边说:“你可以在万前面加单位呀,十和百都成。”
她一甩脑袋傲气十足地说:“那是,我卖肉也比你值钱!”
他正色说:“那不可能!如果你指意思A的话,我分量比你重得多;如果你指意思B的话,我卖相明显比你好。”
她不屑地撇嘴:“人家看你表情就倒胃口。”
作者有话要说: 纪南星身世之谜曝光,哇咔咔,有什么建议尽管提哦
☆、雾里看花
笑语欢颜难道说那就是亲热,温存未必就是体贴;你知哪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哪一句是情丝凝结。——那英《雾里看花》
回家换了新大衣,围上新围巾,收拾好东西何乐送她回学校。
“你今天不住学校?”看他转身往校门口方向走,何欢讶异地问。
“公司有点事儿,我回去加个班。”他淡然笑道。
“发什么神经呀,都十点多了去毛线公司,回宿舍歇着,明天再去!”她有点生气。
“项目时间紧,我还是去看看,看完就回家睡。”他挥挥手示意她不用管,她却气不打一处来:“白天你怎么不去呀?有溜猫逗狗的功夫早把事情做完了!”说完才反应过来,一不小心把自己骂了,于是越发气恼:“死孩子非气死我不可!”
他潇洒地挥挥手走远了。何欢气咻咻回到宿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瞪着桌上的文竹,想象着愤怒的目光可以消灭它。于昭雅洗漱回来,看见她这幅怪样子,不由笑着问:“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
“还不是梁安!大白天什么都不干游出逛进消磨时间,都快半夜了非说公司有事,要跑去加班!你说神经不神经!”
“可能是紧急任务吧,看把你气得。”她软言抚慰,“我看你就别管那么多了,他都那么大了,什么事情自己都会安排好的。你在这儿替他白操心,他那边该干嘛照样干嘛,何必呢!”
冷艳丽刚刚躺下,听到“梁安”两个字马上跟打了兴奋剂一般坐了起来:“你们俩吵架了?快说出来听听,让我们也开心开心。”
何欢狠狠瞪了她一眼:“就你幸灾乐祸!”
薛超睡得迷迷糊糊,被吵醒后揉着眼睛傻乎乎地问:“谁闯祸了?”
何欢无语:“谁也没闯,好好睡你的吧。”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黑暗中于昭雅轻声问她:“有心思?”
“嗯。”
“要不,到阳台上聊会儿?”
“好。”
何欢穿上天鹅绒睡衣,又在外面套了件羊绒大衣,轻手轻脚跟去了阳台。她低声跟于昭雅说了事情的简单经过,末了问:“你说,我们俩现在闹成这样怎么收场呀?我爸妈今晚连夜赶回家,估计明天就得把我拎回去审讯,他爸爸从来都不喜欢我,肯定也会反对。他走的时候口气有点松动,可也没有承诺什么。我越来越搞不明白他的心思了。”
于昭雅深思片刻说:“他跟何乐说会对你负责,应该不是说说而已。不管在不在一起,至少应该给你个交代。他后来都没有联系你吗?”
“没,整整一天,没有一点消息。”
“你刚才说,他不是你干妈的亲生儿子?”
“是的,而且他一直觉得妈咪爱我和何乐多过爱他,又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如何乐,心里一直挺难过的。”
“也是,谁家孩子碰上何乐这种小伙伴都得疯啊。什么都那么好,太可怕了。”
“说正题,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以静制动,什么也不要做,就等着。我就不信他不急。他不急你也不急,反正药都吃了,后遗症也不用担心。就算不能在一起,至少第一次给了自己喜欢的男生,你也不吃亏。”
何欢承认自己华丽丽地被雷到了:“呃,这种事有什么吃亏不吃亏的……”
于昭雅被雷得更深:“不愧是国外受过教育的人……”
“这跟国内国外有什么关系呀,我们俩都稀里糊涂,谁也没有强迫谁,……”她忍下了窜到嘴边的下半句——“又都得到了满足。”
“总之,已经发生的事就不要想了。我觉得应该为你庆祝一下,恭喜你从女孩变成女人了!”她贼贼地笑,令何欢十分无语:“能不能正经点儿?”
“我很正经地跟你探讨这个问题。”
“不理你了!”
“对了,你之前说他是因为某些秘密才对你不好的,是这一件吗?”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吧。”
“那他也太小心眼了吧?就因为他妈疼你就一直耿耿于怀?”
“不知道。”
于昭雅叹了口气,换了个轻松的话题:“上次看你空间的照片,纪南星长真的好精致,五官没一点瑕疵,皮肤又白,还是大眼睛长睫毛,卖起萌来肯定好看。何乐有棱有角,耍个酷绝对颠倒众生。可惜这两人好像换了身份似的,纪南星每张照片都板着脸,何乐又喜欢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真是一点都不协调。”
“你也这么觉得?我现在是看惯了,所以感觉还好。不过有时看到他俩的表情,总会有种交换灵魂的错觉。”
“就是就是,就跟看到梁朝伟唱歌,张学友演戏一样,虽然也没什么不好,但总感觉不在正轨上。”
两人在黑夜中对视一眼,低着头闷笑不已。
“那你觉得石楠适合什么表情?”何欢笑完问她。
“他呀,他是百搭款,既能耍帅玩酷,也能装乖卖萌。”于昭雅愉快地说。
何欢笑她:“看看,你还是偏向小竹马。”
一直聊到半夜将近12点,两人冻得瑟瑟发抖才各自爬上床睡去。
这一夜许多人彻底难眠,何乐从公司回来已经是凌晨两点,一进门就看到梁诗语沉着脸坐在沙发上。见他进来,微微皱着眉说:“何欢呢?”
“她去学校了,明天一天都有课。”他见她面色不善,小心地答道。
“你怎么不管着她点!”果然,下一秒梁诗语就爆发了,“你是怎么照顾她的,怎么能让纪南星有机会跟她在一起喝酒!”
他红了眼低下头,哽声说:“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您别生气了。”
她长叹一声,泪水涟涟:“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生下这么个不省心的女儿!”
“妈你在飞机上吃过饭了吗?”
“我不饿。”她颓然靠在沙发后背上,语气里都是无奈和苍凉,“你爸爸一会儿回来,他飞机也晚点了,转机的机场大雾,这边天气也不好,真是让人揪心。何欢这丫头就是被惯出毛病了,明天回来看我怎么收拾她!”
何乐心里一紧,口气便有点急:“妈你千万别硬逼她,你也知道她的性子,越不让做什么越要做什么。明天等她回来了,您和我爸尽量平心静气好好跟她谈,不然万一激起她逆反心理,只会让事情更难办。”
梁诗语又深深叹气:“我能把她怎么样?说到底还是舍不得她受委屈。”
他去厨房煮了桂圆莲子粥端给她,又简单地清炒了个芦笋,自己盛了碗粥陪她一起吃。吃到一半何静远回来,一脸风尘仆仆的疲累。何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