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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因为你从来没有这种高大上的东西啊。”他哈哈大笑,“难道你有?”
“我没有的东西你会有?你没有的我可不见得没有。”她不满地嘟着嘴。
“是吗?那你举个例子出来。”他眼睛一转,斜斜瞟过来。
“我有胸!”她自豪地一挺胸脯。
“你那也叫胸?没二两肉,体积还不一定比得过我。”
她狠狠在他胸前掐了一把:“你说了不算,我得检验一下。”
他哀嚎一声一只手控住她胳膊,一只手抱住她冲过来咬人的头,两个人笑笑闹闹打成一团,等出来的时候何欢的发型已然乱成鸡窝,把于昭雅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跟何乐闹得。”她鬼鬼祟祟地将她拉到一旁,小声说:“待会儿我和宝宝要跟我妈妈去机场接人,你帮我照顾好石楠哦,拜托啦!”说完就乐颠颠跑去卫生间整理发型去了,留下于昭雅一个人呆愣半晌,五味杂陈。
结果临出门梁诗语放话:“你们几个都不用去了,在家里等着就行。”
“我去搬行李,他们留在家看门。”何乐穿好外套接过妈妈手中的包;石楠看看何欢,又看看梁诗语,也跟了上去:“女生留在家里吧,我跟你们一起去。”
说好的孤男寡女情生意动呢?一种被坑的感觉涌上心头,何欢垂头丧气地撇嘴:“昭雅,剧本不该这么演的。”
她苦笑:“你就别为我操心了,我对他早就淡了。”
“难不成你还惦记着我家宝宝?”何欢扑闪着一对蝶翼般的长睫毛,凑到她跟前。
她没有立即回答,斟酌了一会儿才小心地说:“我也不知道。”
“那就是‘是’喽!不过也是,很少有人能挡得住这个妖孽的诱惑。”
“他是真的喜欢魏廷霄吗?”于昭雅有些犹疑地问。
她有些茫然:“我也说不清楚。他回来这段时间倒是经常和小魏见面,两人也一起打过球骑过马;他对小魏很特别,但又很难笃定地说这就是爱情,要说是关系好的哥们儿也有可能。除非能抓奸在床,否则就下不了定论。”
“算了,别想那么多了,就像你妈妈说的那样,顺其自然吧。”
跟兰子嫣一起回来的不但有之前出门的三位,还多了纪南星。何欢顿时有些尴尬,勉强笑着打了个招呼,便蹭到妈咪身边撒娇去了。兰子嫣有些心疑,跟她腻歪了一会儿,便支开旁人悄悄问他:“你跟宝贝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吵架啦?”
纪南星耷拉着眼皮答得心不在焉:“嗯,有一点小误会。”
“有什么误会讲清楚不就行了?”她愈发觉得事情不简单。
“妈你就不用管了,我会处理好的。”他有些无奈地看着兰子嫣。
“需要妈妈做什么及早说,感情的事最经不起消磨。不管是不是你的错,作为男人,先低头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宝贝从小没受过什么委屈,你就多让着她点儿。”
以前听到这样的话,他都会觉得别扭,对于妈妈偏袒何欢心怀不忿;可现在听来,却觉得她是真的在替他考虑,希望他和何欢有个好结果,不由心内感激,重重地点头:“我会的,放心吧。”
兰子嫣松了口气:“这次回来,觉得你更成熟了。”她欣慰地拍拍他的肩,“在梁阿姨面前好好表现,多争取些印象分。她也不是不喜欢你,可能是你原先对宝贝的态度让她不太满意,只要你们俩好了,她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我都知道。”
梁诗语走过来笑着对兰子嫣说:“你刚下飞机,早点休息吧。今天晚上要不这样,让南星睡楼上客房,小楠睡楼下的,昭雅就委屈一下,和宝贝挤一张床,可以吗?”
“我们本来就打算睡一起卧谈的。”何欢娇蛮地一歪头,“妈妈和妈咪早点睡吧,我们再玩一会儿就睡。”
两位妈妈一上楼,楼下便是他们的世界。五个人各怀心思坐在客厅,何欢叽叽喳喳有意带动气氛,一头扎进厨房又是准备饮料又是找点心和冰淇淋。何乐帮她拿着东西,看到大碗的冰淇淋不赞成地警告:“大晚上的,不要再吃了。”
“就一点儿,好不好?”她讨好地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目光里都是乞求,惹得他心里一软,就没拒绝。有何欢在,聊天是件很容易的事,不管是分析萨特荷马高更瓦格纳,还是讨论一下哪个品牌有活动哪里新出了什么好玩的,或是八卦下明星调侃下时政,交流交流轶闻传奇游记心得,话题俯拾皆是,永远都不用担心冷场。聊到兴头上,早就忘了“一点儿”是多少,一大碗进了肚,没过多久胃就疼上了。何乐一时不察,被她钻了空子搞出这种麻烦,顿觉气闷难当。看她难受,又不忍苛责,只好叹口气倒了杯热水一点点喂下去。
纪南星和石楠都一脸紧张,三个人一起将她抬到床上,寸步不离地守着。
“现在感觉怎么样?”石楠关切地问。
“胃有点胀。”她翻身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纪南星轻轻捏着她的手掌,一边按摩一边问:“痛得厉害吗?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何欢闷闷地说,“趴一会儿就好了。”
于昭雅干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正发着呆,看见何乐端着热气腾腾的汤进来了:“宝贝,喝点姜汤。”他尝了口温度,把她往床边挪了挪,吸管递到嘴边,自己端着水蹲在床边:“还敢乱吃不?”
她吸着汤哼哼两声就想蒙混过关,何乐却不依不饶地说:“为了表示惩罚,一周之内再不会做冰淇淋给你。”
何欢立马怒了,吐掉吸管坐起来气咻咻瞪着他:“不行!我只是聊得高兴不小心忘了,你不能因为我一时不察就这么凶残地对我!”
看到她活蹦乱跳地起身,石楠和纪南星愣住了:这姑娘刚才都是装的吧?何欢看出了他们的疑问,委屈地说:“刚才是真的疼,现在好多了。”两人对何欢川剧般变脸的本事目瞪口呆,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们玩三国杀吧。”她胃不疼了人也活跃起来,兴冲冲地建议道。
“你确定没事儿了?”于昭雅有些担心,“都十点多了,要不早点休息吧。”
“再玩会儿嘛。”她拿出撒娇耍赖的看家本领,其它四个无奈只好陪着。
“先喝杯牛奶。”何乐递给她一小杯温牛奶,顺便用手帕擦了擦她吐吸管太急溅到嘴边的姜汤。于昭雅觉得他温柔贴心的样子简直堪比下凡的天神,带了点烟火气,却又有种高不可攀的贵气,连眼眸的回转都令人心折。
五人坐在客房的床上开杀,于昭雅是主公,何欢拿到的身份是内奸。然后她就看到何乐狂砍昭雅,南星狂砍何乐,石楠狂砍南星和何乐,昭雅被吓住了,拿到杀小心翼翼回砍一下何乐。此种混乱见所未见,何欢表示自己有点晕菜,便坐山观虎斗,看昭雅快撑不下去了就帮她加点血。诡异的是,先死的竟是石楠。何乐连用道具牌,将他一挑下马,丝毫不给还手之机。然后何乐就被南星砍死了。何欢见状,毫不犹豫出了个杀,将只有一点血的纪南星灭掉,又在第二轮挥刀霍霍劈了“主公”。
“哈哈哈哈……”她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你们太搞笑了,简直是一片混战,敌我不分。南星你是奸臣嗳,干吗杀何乐啊,你俩是一队的好不好?咯咯咯……笑死我了!”同为奸臣的何乐本来是正常的,后来直接被这个二缺给逼疯了。而作为忠臣的石楠本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他没有集中火力先杀何乐,导致自己死得最惨。于昭雅缺乏基本的判断,没有主动协调局面,也怪不了别人。
何乐笑得高深莫测:“我看有些玩家太过情绪化,完全没用理智思考。”
纪南星的脸色变幻着,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情感,几次欲言又止。
“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该干吗干吗去吧。”石楠出来打圆场,“再不清场我就得睡地上了。”何乐和纪南星都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何欢却对他察颜观色的本事十分赞赏,临别时回头给了一个感激的笑:“晚安!”能博佳人一笑,就算被嫌弃也值了。
于昭雅洗漱好躺在床上,感慨地说:“你们家重女轻男得也太过了点儿。”
“怎么突然感慨起这个来了?”何欢拿起遥控关了灯,钻进蚕丝加鹅绒的被子里。
“我瞄了一眼何乐的房间,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看起来普通得不得了;你的不但有朝南的大阳台,躺椅秋千,还有独立卫生间,实木浴桶。房间里就不用说了,完全不在一个档次。瞧这欧式桦木公主床,真丝帐缦,土耳其长毛地毯,奥地利流苏水晶吊灯,樟木走入式衣柜,还有格子里各种名贵的小摆件,连床头柜和梳妆台的牌子都大名鼎鼎,完全是公主的待遇!”
何欢囧了囧:“难道你房间的就不贵重了?你那张床也要十几万吧?”
“可我们家只有我一个呀!”
“对呀,没有对比就没有发言权,你要是有个兄弟,就会发现家里也会疼你多一点的。毕竟女孩子天生就比较娇贵嘛。”
“这是什么破理论!”
“就是这样的。而且何乐的床也不便宜,看着简单而已。他又不喜欢杂七杂八的东西,还嫌地毯毛乎乎容易惹灰尘和螨虫,所以坚决不要。你以为我爸妈对我能有多偏心呀,不过是男生和女生追求的东西不一样罢了。他那些航模、大球星签名的球衣球鞋篮球足球,哪个不贵重啊?还有书房的各种天文望远镜,摄影器材,样样都烧钱。现在想想,什么品味气质,都是钱堆出来的。要是我爸妈只是普通的职员,哪里能供得起我们这样挥霍。小时候在王庄认识的朋友,心智上天分上跟我们并没有太大差距,可生活环境的不同,却让他们错过了很多美好的东西。”
“瞧把你感慨的,上天本来就是不公平的,要是人人都一样,这世界还有什么意思。”
“可从另一方面来说,上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