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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血来潮时逗一逗来玩。
自己的话对他是没有任何影响力的。
但看着眼前大变样的房子,她只能无语。但不敢有任何意见。
苏沫喜欢赤着脚走在冰凉的地板上,那沁人心扉的冰凉让她同样冰凉的身体与之融为一体。何岳哲看到后二话不说立刻把楼上都铺上地毯,卧室和书房甚至是绒绒的长毛地毯,因为这两个地方她呆的时间最多。
她不过是说了句客厅的真皮黑沙发看起来冷冰冰的,不愿意坐在上面,第二天真皮沙发就不见了,换上了暖色系的布沙发。
这些改变与他原来的冷色系完全不搭!
幸好楼下还保持着原样。
这一切绝对不是因为她的原因!她没有这等影响力。
只是他的骄傲与霸道容不得她的不同,就算是习惯也要是在他的范围内的允许中进行。
想不通就不再去想,只顾赤脚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走来走去,感受着绒毛对脚底的抚摸;只顾躺在布沙发上对着对着电视发呆。
何岳哲很忙很忙,忙到没有时间来“逗她”,她很少在白天看到他的身影,只有在夜晚,他会出现,搂着她入睡,然后在她醒来前又离开,有时甚至好几天不出现,娱乐版里倒是不时有他的报道,正和为他代言新车的女明星“热恋”中,他的金屋又何止一间呢?只是每晚一杯的牛奶从没忘记威胁着她喝下。每当看到新来的保姆端着牛奶,一脸的惊恐与乞求站在她面前,总是会忍不住心软喝下,然后发誓恨发明喝牛奶那个人一辈子!
搬来这里后苏沫回过家里几次,不外乎就是拿点衣服,她知道自己在对自己撒谎,每一次看到爸爸自责的眼神就更恨自己一分,但还是忍不住的跑回去。两人仍然没有话说,只是对着妈妈的遗照沉默。
高考后何岳哲就禁止她再回去,爸爸他会安置。没有异议,没有拒绝,苏沫没有说半个不字,只是淡然的沉默,接受。对着满衣柜尚未拆吊牌的新衣服,对着出门时身后总会出现的两个黑影,不会废劲去想她早已被扔到垃圾回收站的T恤牛仔,不会去想能考上哪间大学,不会去想未来会怎样,她的未来还能自己做主吗?
长长的假期里,苏沫就这样任自己漂浮着。何岳哲在的时候,两人也很少说话,她天生没有媚骨,学不来掐眉奉承,学不来娇嗲痴缠。女人也许都是天生的演技派,但苏沫没有发现自己有这项特质,这种女人他身边从来不缺,她不需要落力表演,沦落至这超级没有安全感的地步。
她一向是怕他的,她明白,他也知道,每次他的碰触身子都会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他马上沉下脸。也是,一向在女人面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肯看她的冷面孔。每每这个时候他的嘴角边都会出现一抹邪魅笑意,把她揽入怀中,直到她唇瓣苍白染上淡淡粉红色泽,变得妖艳美丽。
他不喜欢她怕他,所以苏沫只能在心里暗自战栗,还要努力装出神情姿态仍维持静默,温顺的让他搂在怀里,情绪却难以投入,他不可能感觉不到她的疏离。
苏沫可以做的,只有随遇而安。
梦里遥知身是客,此刻的她,只想一晌贪欢。
每天都把自己往梦里逼,醒了就跑到街上一直逛一直逛,直到自己筋疲力尽,让两黑影的车拉回来,何岳哲给的副卡却纹丝未动。或者把整个房子的东西都擦洗一遍,直吓得保姆冷汗直冒围在身边转,把两人都折腾得够呛。
呆在房子里,衣食有保姆照料着,出门有车接送,有保镖跟随,有刷不完的信用卡,或许这样的生活她该知足。
她没有天使脸蛋,没有魔鬼身材,没有娇嗲嗓音。
她不知道何岳哲在自己身上图的是什么,难道单纯的为了抱着她冰凉的身子睡觉?
脸上还是一贯的淡然,心里已有丝不淡定。
直到录取通知书出现在苏沫面前,心里忍不住小小的雀跃了一下。虽然料不准何岳哲的心思,当初还是试着填了一些附近城市的大学。虽然只是一间普通的大学,她已知足。她没有什么远大理想,没有当初想让爸爸妈妈为自己自豪的激情,只是想离开这里,哪怕是短暂的喘口气。
苏沫抱紧自己,蒋头埋进膝盖里,坐在冰冷的阳台地板上,整个身体紧紧卷缩着。
“我的沫沫宝贝怎么又不乖了呢?”邪魅的声音在身边出现,不知是因为他的声音还是因为地板的冰凉,苏沫背脊轻微低颤抖着,深深吸口气,满满低从膝盖间抬起头。
“我。。。。。。”
“你说,该怎么罚你好呢?”瞬间,她已把拉起落入他温暖的怀抱。
“我只是在想大学的事。”声音低如蚊虫,呐呐的在他起伏的胸口间传出。何岳哲把她抱起往客厅走去,坐在沙发里,把她安置在腿上,抬起彷徨不安的小脸,嘴角紧抿。
“不许你怕我!”回应他的是她发抖的身子。
“沫沫宝贝不怕,既然想读书那就去读吧,恩?”嘴角一松,丹凤眼里溢满笑意。
“真的?”淡漠的眼里出现了一丝丝希翼。
“真的,我会叫人打点好一切的,到时我的宝贝直接去上课就可以了。”
“哦。”自己仍是逃不出他的掌控。不是没想过逃离,但爸爸在他手里,每天跟在她后面的黑影,每次出去吃饭时包厢外站着的一排黑压压的黑西装,告诉着苏沫他不是一个单纯的商人,自己只是他捏在手心蚂蚁。
“小东西,听说你最近把我的保镖和保姆折腾得不轻。”
“厄?”
“怎么?是不是不喜欢他们?既然不喜欢把他们开除就好了。”
“不是,他们很好,我只是无聊想找点事情做而已。”她不能再害人了,因为自己,他已经炒了不少人,虽然知道他只是做给自己看,让她好乖乖听话,但还是不能因为自己再连累别人。何况就算自己真的不喜欢去到那都被人监视着,但走了第一个,第二个,还会有第三个,第四个。她只要待在公寓里就好,她哪也不想去了。
呵呵,他的小东西还是这么心软。
不过,只要乖乖听话就好。小东西,他还有四年时间慢慢等她长大呢。
“走吧,带你去个地方,今天是我生日。”
010生日
“走吧,带你去个地方,今天是我生日。”
生日?他的生日?原来今天是他生日,怪不得这么早就回来了呢,心情也比以往好多了,没有过多的为难,反而有点迁就的味道。
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危险的豹子也有温顺的时候。
“过来,把我的宝贝好好打扮一下。”不容分说把苏沫拉到衣柜前,大手划过整排衣服,最后拿了件上白下黑类似泡泡裙的淑女裙。双手直接就往苏沫胸口袭来。一惊,苏沫往后退了半步。他要做什么?他怎么能脱她的衣服?虽然这段时间与他同床共枕的时间不少,但从未坦诚相对过。
“我。。。。。。我自己来。”
“别动,是不是想我用撕的,嗯?”威胁一出,苏沫抓住领口的小手马上变得乖乖的垂下放在两侧。
她不要!她不要他帮自己换衣服,不要自己*裸的站在他面前。
上帝没有听到她的祈求,何岳的大手轻易就解决了那排扣子,衣服滑落在地上。
苏沫本来就白,经过这段时间每天不断的牛奶浸泡更显白得透析,裙子穿在她身上是多么的浑然天成。不错!他的小东西越来越漂亮了,多了点小女人的娇媚,又不失可爱。
从此这成了苏沫的梦魔,何岳哲迷上了打扮她,他旗下的服装品牌每一出新款首先往苏沫身上套,乐此不疲。大到衣服小到丝巾发夹,无一不经过他的手。变态!他的爱好在苏沫眼里成了变态的同义词。最无法接受的是他每次到会亲手把她身上的衣服剥光,看到她涨红的脸颊就更笑得邪恶,丹凤眼越发显得晶亮。
车里还是坐着四人,苏沫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面,没有黑西装跟随。有钱人不会把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有钱人更怕出意外,出门左右必有保镖跟随。更何况有钱如何岳哲。撇去黑西装不说,就车里的三人就不简单,一般人伤不了他们,特别是阿茂。苏沫没见过所谓黑道的排场也没机会对比所谓的上流社会阵势,何岳哲在这些人当中应该算是比较低调的人,每次出门除了助理方木司机阿茂没必要不会惊动黑西装。
这个社会就这样,没有所谓的纯粹黑与白,商场上更是充分体现了,政商联手、黑白联手,失去哪一方支持就寸步难行,其一不备在商场上就很难站稳壮大。你防我,我备你,惺惺相惜,强强联手,这一切正常着。有什么实力不会刻意的掖着藏着,大家暗里都多多少少知道对方的斤两,是谈判合作的资本。
车子在一条巷子里停下,一看也就一平常的私人会所,进门一楼的大厅及周围的包厢是平常吃饭喝咖啡的普通场所。何岳哲揽着苏沫的细腰走上二楼,在左侧一扇与墙壁同平的门前停下,在上面一个形如密码输入器的东西上按了几个数字,门应声而开。
往里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窄窄的仅够两人并排走过。
何岳哲难得的放慢脚步迁就着苏沫,脚上五公分高的鞋子让从没穿过敢跟鞋的她脚下犹如踩在云端。腰间的手紧紧捆着,要不是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她脚下早已打滑。
说不感动是假的,他的霸道与残忍,让她对他有时对自己某些行为的宠,只感觉到了窒息与惊恐,只有在这一刻,她是感动的,作为平等的一个人站在他面前等到了应有的尊重与关护,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关护,无关于专制与惊恐。
在拐了三四个湾后,何岳哲终于停下了脚步。
“到了。”
苏沫紧靠在何岳哲怀里让自己站稳后,抬头,眼前出现的是“一号会所”四个瘦金体,往里一看,大厅一半是很暗的舞池,一半是觥筹交错的吧台,响彻动感的音乐。舞池里紧贴的肢体扭动,角落里的肆无忌惮亲吻,与外间已无一切联系,只有纸醉金迷。
何岳哲一走进去,吧台边不少人举起酒杯点头示意,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