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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越发地老了,太子早已虽已被废却依然落得一个安王的封号,不能不说皇上心中没有着安王。
宸妃没有龙曦他们顾虑得那么多,一直以来她都认为最大的敌人就是皇后与安王。也对,四皇子一直以来隐藏得太好了,整个朝野几乎都被他所蒙骗,以为他当真像康安王爷一样对皇权毫不在意。原来,天下能像康安王爷那样的人也没有几个啊,这个他们应该早就知道了才对的。
春柳走了进来,端着微冷的酸梅汁。
炎热的酷夏依旧没有过去,宸妃习惯了每年酷夏之际喝酸梅汁。那凉凉的酸梅汁可以为她排除几分炎热,而且那酸酸甜甜的味道也可以增加她的食欲。
“娘娘。”
春柳将酸梅汁轻轻地放下,走到宸妃的身边柔声唤道。
宸妃轻启眼帘,慵懒的眼神扫了一眼春柳后复又合上。
春柳也不出声了,也已习惯了宸妃的习性,静静地站在一旁,拿起个丝质小扇对着宸妃轻轻摇晃起来。然而春柳的眼神却一点也没在宸妃的身上,而是眼帘低垂偷偷地透过那远处打开的窗户看向令一个宫殿处,那里是别苑,有她所思的人在那里。
好一会宸妃才睁开她的双眼,叫春柳端过酸梅汁小口地喝了起来。几口酸梅汁入口,清凉的感觉贯彻全身,那些炎热之感消散了几分。
喝过酸梅汁,宸妃又懒懒地躺下,她还不想起来。这会觉得多少有些凉快了,想多些休息一下。打发了春柳下去后,又将眼睛闭上。
而春柳也是巴不得地走出这承欢殿。
自从安王入住别苑之后她真的一有时间就到别苑去,每次都小心地避开其他人,因为她怕被宸妃发现。春柳知道,宸妃心里肯定恨不得想要安王死,而她,却想安王平安无事。
春柳像往常一样避开了众人出现在了别苑里。
“奴婢见过安王。”
春柳向安王请安,安王正悠哉地站立在一棵绿树底下。那抹淡绿色的身影他早已看到了。这个冷清的别苑,除了这个春柳,似乎早已被人遗忘了啊。
“你怎么又来了。”
几个月的幽禁似乎磨灭了不少安王以前那些暴戾的心性,人也变得比以前容易相处了很多。
春柳也只是静静地对着安王一笑,她的心思她一直埋藏在心底深处。像安王这样的人又岂会知道她这样一个小小的宫女的心思呢。春柳静静的微笑下透露着几分无奈,却也有几分欣喜。
以前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别说能像现在这样可以跟安王说话了,连见上一面的机会也少得可怜。以前的安王春柳喜欢,现在的安王她更喜欢。
安王又岂会不知道春柳的心思,却一直没有点破。不是他看不起春柳,而是连他也搞不懂,为什么看到春柳的时候会想着不要伤害这个对自己一番真情的人?是他的心真的变软了还是他被幽禁得傻了?他没有深究下去。
“宸妃那不用你伺候?”
安王起步离开了那片绿荫,走到附近的亭子坐下。春柳在后面跟了过去。
“嗯。”
春柳小声地应着。“王爷近来可好?”这句话春柳每次来都会问上一句。
安王这个时候已经坐下了,春柳就在他身边站着。对他来说,自从进了这个别苑就没有好与不好之分了吧。
“宫里可还好?”
安王淡不经心地问着。虽然也是住在皇宫里,但却几乎是与世隔绝般的场景。他的父皇废了他,却又封他为安王,看似对他还不错,但是又好到哪里去呢?众人皆知他大势已去,聪明的人也早已感觉到了一股一直暗藏着的势力正悄悄拔起,哪还有人来关注他这个过气已久的太子呢?除了眼前这个春柳。
“宫里还好,而且四皇子也回来了,听说皇上已经下旨赐婚了。”
这个消息,安王早已知晓。
“四皇弟也真的乖乖的娶妻了啊?”
带着抹莫测的笑,春柳看不出其中深意。
“听说这个四皇妃是四皇子自己找的,是华府的小姐,长得与龙夫人很相像。”
春柳其实知道安王对柳浮漓有好感,但是春柳没有想过要在安王面前隐瞒任何事情。
提起柳浮漓,安王的嘴角确实勾起一抹笑意,柳浮漓确实挺和他的味道的,只是,那是龙曦的女人,惹恼了龙曦后果也是相当眼中的啊。想到这,安王的笑意不减。龙曦,他还真的很想去惹他呢。
“听说四皇子带了一位公子回来,有传言说景德公主很是喜欢那位公子,说不定会让皇上赐婚也不一定。”
“哦?”这个倒是个新鲜的消息。安王对于景德公主的印象倒是没有什么,略微记得那是个颇有自己想法的皇妹,仅此于此而已。而对于春柳所说的那位公子,安王倒是真的不知道。
天上飘过来一朵白云,将阳光给挡住了,地面一下子变得有些阴暗起来。
只听见安王一个哦字之后就没有了下文,春柳也不再讲话了。
两个人都安安静静地,那样子看起来很好,至少春柳希望这一刻的时间能够停留得长久一些。只是,当一个人心里面有所祈求的时候,老天似乎总是跟自己唱反调。
“回去吧。”
安王眯上了他那双眼睛,意思是叫春柳回她的承欢殿去。
春柳看了一眼安王,轻轻地说声“奴婢告退”就走出了别苑。
直到春柳走出了别苑,安王的眼才略略张开,看到那抹淡绿色的身影不见之后方又眯起了双眼。
100。驸马
一零一。驸马
皇宫之内一片喜庆的氛围,然而却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开心喜庆的。
四皇子的宫殿内,段瞳也正被人看守着。
那天,段瞳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离开皇宫。只是,在出皇城的时候他被人能拦了下来。一道圣旨降临在他的头上,他变成了驸马,景德公主的驸马。所以他不能离开皇城,更别说那个皇宫。
拦下他的人都是有备而来,他无法轻易地逃脱。而且,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他又能逃脱到哪里去,所以他只好跟着那些人回到了皇宫。起码回皇宫或许可以解决这件事情。
当然,皇宫之内的喜庆并不是为了景德公主与段瞳的事,而是四皇子的婚期近了,宫中正在筹备着四皇子的婚事。
而段瞳虽然回了皇宫,却整天被人监视着,似乎是怕他逃掉一样。
房间里,一张大椅上,四皇子慵懒地半躺在那。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段瞳。他的这个景德妹妹果然是求他们的父皇赐婚了啊,也好,这也正是他想要见到的。
“别人知道自己要当驸马都是兴高采烈的,你倒好,一脸的哭丧样。”
四皇子颇有些嘲讽地对段瞳说着。
段瞳有些恼怒地看着他,凭他对四皇子的了解,四皇子肯定参与了这件事。就算没有明做,肯定在旁煽风点火的了。
段瞳将手中的酒杯急速地向四皇子的方向飞了过去,四皇子的手懒懒地申出来,轻松地接下酒杯,还是刚才那副慵懒的神情。
“子离,我当真后悔随你来这个皇宫了。”
段瞳有些恨恨地说道。
“这个世上可是没有后悔药吃的。圣旨可不是我下的哦,而且君命难违,若让父皇知道你是因为信念龙曦的妻子而抗旨的话,按父皇的脾气铁定不会轻饶的。”
四皇子故意将后果讲得重一些,好让段瞳认真分析眼前的情势。如果段瞳抗旨,他的父皇是会深究,但应该不会连累到柳浮漓那边。但是,难保景德公主会就此放过柳浮漓。当一个人想要而得不到且又受到极大的侮辱时,可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的。
段瞳向四皇子投射过去的眼神似要想痛扁四皇子一顿的样子,四皇子装作没看见浑然不在意。
四皇子说得也没错,段瞳这样想着。又想到景德公主曾派人去监视过柳浮漓,想想如果自己抗旨拒婚,不知道后果会如何。说不定柳浮漓会因此而被牵连进来,这是段瞳最不想看到的局面。
如今不抗婚就得乖乖地做景德公主的驸马,那段瞳即是对不起景德公主的一番真情,而且两人即使成亲之后也不会见得有多开心。但如果抗婚了,那就可能牵连了柳浮漓,到时肯定有许多人在旁观看,津津乐道,使这件事情成为茶余饭后的趣谈。那并不是他所乐意见到的。
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的,是这样子吗?
段瞳叹了口气,希望如此吧。
“你为什么就看不到景德的好呢?”
四皇子已经从大椅上站了起来向段瞳走去开导起段瞳来。天涯何处无芳草,但段瞳已经无法将视线从那棵已经有主的草上离开了。
“公主不是不好,这你又不是不知道。是兄弟,就应该帮我想过办法而不是将我往这个局里面推。”
依旧是有点恨恨的口气,哪有兄弟将自己往火炕里推的?
四皇子也是知道,但他也十分清楚段瞳与柳浮漓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既然眼前放着个景德公主,且对方对段瞳又用情极深,为什么不成人之美?或许他确实做得有点过了,但后悔的成分却没有多少。人们总相信日久生情,他希望段瞳对景德公主也是这个样子。
101。死局
一零二。死局
柳浮漓又去思静居了。
龙天照似乎很喜欢她的样子,也很喜欢与柳浮漓聊天。柳浮漓原本在龙府里就没有什么事情可做。龙知画虽然很想和柳浮漓呆在一起,但她也有她的事情要做,而龙曦,更是有他必须要去做的事情了。
每次去思静居都是一壶清茶,两人闲谈半天,时间也就这样静静地流逝,从容不迫。
这次柳浮漓去到思静居,石桌上除了一壶清茶之外还多了一个局盘,看样子龙天照今天想与柳浮漓下下棋,但是,柳浮漓可是对这围棋一窍不通的。
由于柳浮漓真的对这围棋一窍不通,因此三两个回合下来柳浮漓就败下了阵来,尽管龙天照已经让她很多了。
其实,龙天照本身也心神不宁,下棋的时候柳浮漓也察觉到了。棋由人下,柳浮漓虽然不会下棋,但是观龙天照的棋路以及他的眉宇间的神态,要发觉龙天照的心神不宁也挺容易的。
棋已经下完了,柳浮漓是输的一方,没有败下阵来的颓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