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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意,还肯吃自己剥给他的蟹肉,其他人都霸道得跟债主似的。
姓霍的规矩很多,也很怪,其中一条就包括:今天所有人必须留在霍宅过夜。
晚饭后,霍昶竟然放下在游戏室里玩耍的霍渊和霍婉,过来客厅里安慰她一句:“霍婉说的那些话你别太在意,她还是个小女孩儿。”
“是啊,有恋兄癖的小女孩儿。”惠苒卿浑不在意似的,信手翻了翻霍姗给她的美容院宣传册子。
霍昶嘴角挑起一道笑,眼神里有丝暧昧的温度。“呵。吃醋了?”
“我是你的合法妻子,不该吃醋吗。”她意在试探这个男人对惠苒卿的感情究竟有多少,有多深,可以半年多对她不理不睬,也可以一转眼对她爱护周到。
“这不像你。我以为你失忆后会永远清心寡欲……”霍昶极快地将唇凑到她耳边,低声念道,“放心,晚上我会让你快乐,把今天的一切不开心都抵消掉。”
惠苒卿脸上虽然无可避免翻涌起一阵燥热,却淡定地将他推开,唇角蠕动,低声讽刺:“在你眼里,爱的含义是不是只有一个‘欲’字?”
霍昶啼笑皆非,却无意识将她拉得更近:“和我谈‘爱’吗,卿,我有多爱你就有多想要你。”
惠苒卿心里骂他一百遍“牲口”,但思及这里是姓霍的地盘,自己已经腹背受敌,似乎除了霍昶,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
二人公然在客厅里调情的场景,落入偷偷倚门而立的霍婉眼底,燃起一片熊熊的嫉妒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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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宅的阁楼之上,温度微有些凉,一张年久残旧的钢丝弹簧床隐没在杂物堆里,床沿,两条纤长玉腿不停颤抖,男人奋力耸动的腰身一个猛冲,霍姗绷紧了身子,叫喊差点破喉而出,一抬头,猛地咬住男人的肩膀,对方怒意爆发,大手狠戾扯开衣衫凌乱的霍姗,低吼:“你是不是疯了?留下疤痕我怎么跟你姐姐解释!”
霍姗气息不稳,舔口唇边的血,红唇浓妆配上痴迷妖娆的眼神,像足一只美艳的吸血鬼,嗤笑道:“你敢在我父母的忌日和我偷情,还会害怕霍如发现你身上有女人牙印?哼,恐怕她为了自己的事业早把你抛到九霄云外了,才不会有心思管你和谁乱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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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她真是为了工作才不回来么?”陶若杰将自己抽离霍姗,从容淡定拽几张纸巾,擦干净身上的苟且之物。
霍姗拧拧眉,从床上坐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陶若杰冷哼一声,紧盯着霍姗,字字肯定有力:“我不相信你一点都看不出来你大哥和霍如之间的不对劲,更不相信你是单纯喜欢我才跟我在一起。”
霍姗被点中死穴,脸上僵硬了半刻,转而娇笑着缠上陶若杰健硕的身躯,懒懒地撒娇:“原来你这么聪明啊,姐夫,装傻可不对哦——”
“霍昶根本不是你们的亲生哥哥,你父母到底是怎么想的,让他做霍氏最大的股东?”陶若杰从律师宣读遗嘱的那一刻,便想知道个中原因,但霍如只字不提,甚至对这个敏感的话题开始厌倦反感,从此拒绝他的任何求欢要求,两人的婚姻关系现已实属有名无份。
“相信我,姐夫,我比你更想知道。” 霍姗双臂绕过他的后颈,身体若有似无磨蹭着。
陶若杰很快来了反应,低笑两声,紧抱住她,恨道:“你们霍家的女人真够要命,霍如、霍婉都无可救药爱自己的哥哥,唯一正常点儿的就是你。”
霍姗娇面一皱:“哎?谁说我不爱我大哥?打从知道他是领养的那一天我就爱他,只不过他不爱我……他爱你老婆,哈哈哈。”她肆无忌惮地大笑,看到陶若杰难堪的表情,笑得更大声,“生气了吧,看你能忍霍如忍到什么时候?看你的如意算盘怎么打响?哈哈哈。”
如她所愿,陶若杰怒目圆睁,扬手撕烂她刚穿好的衣服,让她背过身,一手大力揉捏丰润,一手向后扳起她一条腿,站着挺身而入,发起全身的力气狠狠地要:“还笑不笑的出来啊,姗姗?你不是爱你哥么,嗯?把我想象成你哥,感觉怎么样?告诉你,我的如意算盘打不响,对你一点好处没有,姗姗……”
霍姗配合地低低妩媚吟叫:“哥……别这么粗暴……姗姗以后还指望你呢……”
“贱货!”陶若杰咬牙切齿,发疯一样,扣紧雪臀,每一下都贯穿霍姗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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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两人又是一前一后下了阁楼,当任何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各忙各的。
霍姗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刚和陶若杰一番云雨,大姐霍如就风尘仆仆从巴黎赶回来。
夜渐深,霍如
进了房门便匆匆去父母遗像面前虔诚祷告,结束之后,客厅里等着她的只有陶若杰和霍姗、霍婉。
“渊渊睡了?”
霍如第一个问的是霍渊,这让霍姗有点小失望。“他是小孩子的作息嘛,当然睡了,不过今天大哥……和大嫂也在,可能还没睡,你上去打个招呼吧,毕竟,大嫂出事之后,你还没正式见过她。”
霍姗勾搭陶若杰的最初目的,是为了联合他一起吞并霍如的股份,不过,她显然低估了貌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姐。
父母在退休前对霍如寄予厚望,明里暗里要她帮助大哥霍昶巩固在霍氏的地位,所以,霍如就算再怎么不理公司事务,却一直咬着股份和执行总裁的职位不放。
霍姗一直都想不明白,父亲怎么能容忍霍昶和霍如——两个不是自己亲生骨肉的人接任霍氏总公司,而留给自己和霍渊、霍婉的只是几处不动产和一笔不算可观的安家费!
霍如不过是母亲改嫁到霍家之前和前夫生的女儿,而霍氏是祖父母含辛茹苦一点一点经营壮大的老字号品牌,严格来说,她霍姗才是霍氏的第一继承人。
霍姗里里外外盘算着,让霍如和大嫂斗斗法也好,她没来由地相信大嫂绝对有实力让大哥和霍如不再相亲相爱,而是反目成仇。
即便这位大嫂来路不明。
“有什么好见的,还不是以前那副德性。”霍婉在一旁撇嘴,冷冷插话,打个哈欠,“大姐,我好困,去睡了,明天早上我还有课。”
霍如波澜无惊的表情蒙上一丝疲惫,对霍婉点点头。“快回房吧,别影响功课。”
霍婉听话地回房。
陶若杰此时走过来,亲密揽过霍如的腰。“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大哥那儿?”
霍如闻到他身上还未褪散的香水味道,闪身躲开,漠然答道:“不用了,谢谢,我自己可以。”
说完,忙不迭似的翩然离去。
霍姗幸灾乐祸,笑得一个放肆妖媚,看了眼霍如的背影,用口型嘲讽陶若杰。“Thank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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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霍昶和惠苒卿一起给霍渊讲完故事哄他入睡,便回到霍昶从前住过的房间。
屋子里充斥一股无名的香,非兰非麝,却使人沉静,黑白灰三个色调为主的装饰品处处透
着冷冽刚硬,惠苒卿的步子缓慢下来,细细打量他的卧房一番。
“你睡哪……”惠苒卿有一刻天真地认为,霍昶在客厅里说的话只是戏弄她,没想到他在老宅也会干出这等荒唐事。
她未讲完话,霍昶颀长健壮的身体罩上来,唇对唇封得严严实实,随即呜呜声在口腔里回荡。
惠苒卿先前反抗激烈,可霍昶出乎意料的柔情丝丝入扣,将她缠绕,厚而有力的手掌托着挺翘压向危险至极的部位,惠苒卿迷失在痴狂的吻中,舌尖传来疼痛,她根本无力摆脱擅捕能手。
不从——只会激发他更强大的征服欲。
霍昶弯腰倾身,手沿着她的背来到双腿,似探寻,欲占有,由外到内,所过之处,猝燃一片战栗的火花,握住,分开,抱起,动作快速流畅,没有给她任何放抗的机会。
深陷于大床之中,霍昶用唇舌细细抚慰撩拨着身下的人,灼灼目光追逐她抗争在理智和欲望边缘的眼神,惠苒卿身上的黑色连衣裙被他揉出褶皱,那修身款式将玲珑的身段包裹,更加极具诱惑,还有她不经意间的扭动和低吟,都惹得霍昶全身血液都冲向一个地方。
他忍着狂暴而来的冲动,慢慢拉开侧链,长指灵活,随后便蹿进去,以女人最喜爱的方式唤醒她的欲念。
惠苒卿醉眼朦胧中看见他唇边带着胜利的笑,一件件褪掉她的蔽体之物,像在给他到口的猎物剥皮。
不似昨天那样残暴,霍昶耐心十足,低头望了一眼她双腿之间的伤患,指尖轻揉慢挑,吻在她薄嫩柔软的膝盖后侧,惠苒卿空虚过相当一段长时间的身子抵不住娴熟的技巧,低叫一声,浑身发软。
她知道她在为他大敞门户,下意识想并拢,可惜太迟,下一刻,他借助泠泠水润全部进入。
充实感顿然灌倒头顶,惠苒卿情动难抑,抓着结实的肩膀大声呻吟。
“这样才乖……我会好好疼你。” 霍昶俯首亲吻她颤抖的唇,握着纤腰,重重撞向温热柔软的深处,那里狭窄紧致,似要挤走他全部的灵魂,不论仇恨或是悲伤,不论爱还是阴谋。
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亦步亦趋缓缓靠近,惠苒卿颤声:“好像……啊——”
霍昶一记出其不意的钉入令她失叫,惠苒卿蹙起眉尖,一双被雾气笼罩曈昽不清的眼睛瞪大了看他,抑制住颤抖的声音,“霍昶,门
外有人——嗯——”
、(五)探赜索隐
霍昶疯魔一般,钳住她乱挥的手臂,无视门外的声响,腰下力量爆发,频频挺动,不留余地。“别忍——叫——”
惠苒卿紧闭双目,唇咬的快要破裂,仍挡不住那凄凄艾艾的呻吟声。
她从没有哪个时刻这样恨他,觉得他禽兽不如、冷血寡情,他的温柔只是一种工具,达到目的攻击敌人的工具而已。
夜星的灵魂进入惠苒卿体内后,肯屈就于霍太太这一身份,不过是想借其方便调查出一直想要杀自己还是夜星时的凶手,可如今,半年已过,不仅毫无头绪,还屡次被霍昶侵犯。
虽然他在享受的是自己妻子的身体,可他蹂躏的却是另一个女人的灵魂。
身不由己,惠苒卿在霍昶每次撞入的时候,应和一般婉转低吟。
门外的脚步停停走走,最终在快到门口时,顿了很长时间,仿佛在仔细聆听房内的酴醾声响,惠苒卿从混乱中顺出一丝清醒,猜测门外之人可能是谁,可她的身体已经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