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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Max病好之后又去了德国一年,直到现在在这大厦任个一官半职,和有理订婚。
姐妹两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边喝边说,Max说:“以前是我太痴情了,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
肖安然喝了一口酒,“早就过去了。”
“苛钟逸是个好男人,他对你真的——很好,不过我也有喜欢我,我喜欢他的人了。”Max越说越含糊,“前几天他和我吃饭,还一定要打你电话,报告……”
直到最后由理把Max拖回了家,六六把肖安然拖会酒店。
肖安然闷在大床上不省人事,床头酒店的电话“叮铃铃”响个不停。
肖安然难受极了,心里酸酸的,胃里也泛酸水儿,没好气接起电话,“喂?”
“是我。”
沉稳、波澜不惊却永远拨动她心弦的声音,她突然一下子落下泪来,吸了吸鼻子。
“别哭,我在你门外,你来开门。”
肖安然一瞬间的错愕之后,甩掉电话,赤着脚蹬蹬跑去开门,然后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嘤嘤抽泣着。之所以当她看到他和Max在一起吃饭她会心凉,是因为她喜欢他;之所以允许他步步接近点点,是因为她喜欢他;之所以……
他抱起她,他后脚踢上门,此时应该是久别重逢的吻,她哭的一下子没收住,“哇”地吐在他昂贵的西服上。
洗干净之后,她窝在他怀里,眼珠布满血丝,头发半干地搭脸上,“我是不是很丑?”
苛钟逸嘴角上扬,牵动整个五官的笑意,“你永远倾国倾城。”
“嗯,好假。”
“没有。”他简明扼要地回答。
“说点别的。”
“说点别的,不如——做点什么。”他又笑,顺势滑在她身上。
房间只开了地灯,他不停地吻着,渐渐往下直到绵软,肖安然呼吸一窒,断断续续说着,“苛,关,关灯……”
苛钟逸声音沙哑地呢喃着,“不用,我想看你倾国倾城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一般我说双更都不会实现。
不过,这章满意否?大只表羞涩~~~
第58章 所谓谜团
肖安然睁开眼;霍然想起下午三点的会议;一看手机早已经是上午十点,由理的招商部给她十几个小时的时间考虑和准备专柜设计的事宜;她一场酒醉下来,她居然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专柜设计还没找设计室;还没和财务部商量预算,还没……好多事情还没处理。
“啊啊啊”,她蹭地坐起来;胡乱地抓着乱糟糟的头发。
她没注意到的是起身的时候身上的被单早已滑到腰间,“叮”,苛钟逸手里的金属咖啡勺“不小心”掉到桌面上——
肖安然呆愣愣地往身下一看,居然——一丝‘不挂;最主要的是,“伤痕”惨烈。
突然想到最晚酒后干了什么,吐了某人西服一身后然后继续鼻涕眼泪糊了某人的衬衫,然后——
肖安然猛地拉上被单,深吸了一口气,又不是没做过,孩子都生了,害羞个什么劲,矫情!她裹着被单下床去找衣服,踉跄的脚步出卖了她此时咚咚直跳不安的心脏,一不小心被被单绊了一脚,膝盖忽地跪在地上,她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苛钟逸轻咳一声,“不得不”走过去,弯下腰扶起某人。
肖安然被他抱了起来,只觉得他目光灼热地盯着——那里!原来被单又滑落了,她目光如刀,直拉起被单重新盖住上身,撇过头。
苛钟逸心里要吐血,你不知道这被单多薄吗?这样还不如不盖,“矜持一点。”
“你才要矜持呢。”她有不是瞎子,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她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苛钟逸把她放下来,径直去她行李箱边,行李箱有密码,他想了两秒钟修剪得圆润的指尖就拨密码锁,“哒”,密码锁打开了,他忍不住笑,心情极好。
肖安然才觉得此时更难堪,他猜出了密码,密码就是儿子的生日和他的生日之和。
苛钟逸也没说什么,把衣服轻放到床沿,声音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你先刷牙洗脸,我去叫早餐。”
肖安然穿好衣服走到他桌边,桌上放着工作的笔记本和一杯咖啡,她拿起咖啡抿了一口,“唔,还是那么苦。”
电脑上显示的是MSN聊天窗口,还有一份——设计图,就是专柜的设计图!
她打开来看,国内的设计室肯定做不到这个水平,太高了!比预期的还要漂亮夺人眼球,而且改善了换海水不易的弊端,真是妙。
她突然心血来潮想给他泡杯咖啡,正好她带了焦糖。
苛钟逸进来的时候看见她还在看他的电脑,而且,桌上多了一杯咖啡。咖啡泡沫上有一朵很漂亮的拉花,他突然有半分的恍惚感觉回到了Keying的办公室,她坐在他办公桌上玩电脑游戏,手边有杯咖啡,她那时候是不喝咖啡的,现在工作了也开始依赖咖啡了……
苛钟逸从背后环住她的肩膀,下巴抵在她馨香的发上,“你知道我有多高兴你回来了。”
不像是问句,不像是陈述句,只是在陈述某个事实。
她没接他的话,指着电脑说,“这个,谢谢了。你一早就知道我要和这个大厦合作?”
他笑笑,“你回来我就开始筹备了,秦老太太必定会把你安排到还在苟延残喘的绮瑞,我叫翟新宇去找机会和你合作,知道你自己上钩。”
一直知道他很会玩这些,没想到把这么腹黑的也用在她身上了,她白了他一眼,“你和这个大厦有什么关系?”
苛钟逸抿了下唇上的焦糖,“这就是许泽当初设计我新加坡的那块地,你当时也做过这个项目。”
肖安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就是那块差点损失了四亿的地?”
苛钟逸“嗯”了声,遂不再多言,肖安然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吃早餐的时候她又打了个电话,好像隐隐约约听见了汪海。肖安然一凛,正色道:“你认识汪海?”
苛钟逸收回手机,“以前有过一些合作。不过此人,人品——”
肖安然笑了笑,“我倒期待他最近有什么动作。”然后对他眨眨眼,一个“你懂得”的表情逗得苛钟逸直笑。
绮瑞要在新加坡、日本扩展规模,肯定要增加生产线采购相应的物资,而负责物资采购的不是别人正是汪海,想必花微微又要掺上一脚。
下午的会议圆满收场,还没来得及温存的二人被陈英的夺命连环call弄回了家。
一到家肖安然就踢掉皮鞋扔掉了包去抱儿子,“点点,妈妈在这呢,哭什么呀?”
苛钟逸杵在鞋柜哪里帮她收拾高跟鞋和箱包,看着儿子真是眉宇中三分疼爱,七分恼怒,恼怒的是爸妈才两天不在家就知道哭闹,如果是女孩子还好点,可这是男孩子以后还得了。
点点窝在妈妈怀里,和身旁的爸爸大眼瞪小眼,爸爸一句话也没过来安慰他,这孩子聪明的紧,一看爸爸那绷着脸的样子就知道爸爸不高兴了,小胖手紧紧揪着妈妈的衣领,打着嗝儿扁着嘴不敢哭。
“在家不停奶奶话哭个什么劲,还是男孩子,羞不羞?”
肖安然手肘捅了苛钟逸一下,“你这么凶孩子干什么?”
苛钟逸只是皱了皱眉,在孩子的教育问题上不肯让步,“我这是在教育他,点点是男孩子,不是女孩子,怎么动不动就哭,要是以后我们都在外面出差很久,他怎么办?”
肖安然被噎得出不出话,半天只想到了一条合适的理由,“他才这么小。”
“正因为他小才好进行早教育。”
换了肖安然一记白眼,“我的儿子我自己知道。”
“也是我的。”他低低地说了句,小媳妇般倒好像是肖安然仗势欺人。
“好啦好啦,别吵了,回来就吵像什么样子,快过来吃饭。”陈英在餐厅喊到。
期间接到了警局来的电话,说的是魏父的刑决,肖安然给母亲听。
陈英听后,沉默地挂了电话,“你们先吃,我去看看你爸。”说完就就去了自己的卧室。
苛钟逸看肖安然也是神色不好,把手掌按在她手背上,“结果快出来了,你爸也可以安心了。”
肖安然苦笑了一下,“还没结束。”
她得加紧动作,不然处决出来什么都晚了。
***
时间转眼又过去了半个多月,各国专柜的事情在忙中有条不紊地进行,一连花微微都是忙着的,忙中还很高兴,肖安然也没来找她的茬,她也不管,各走各的。
直到所加的一条专柜生产线的第一个星期。
六六来找她,在她耳边附和几句,肖安然点点头,通知六六和小小可以开始了,不过,在此之前,她还得亲自去一趟秦家,确认秦太太的意志。
她和秦太太也很久没有见面了,见面秦太太看她虽是很忙碌但气色也还不错就放心了,知道她来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一番家长里短后,秦老太太正色道:“安然,公司可是有什么事情?”
肖安然郑重地点了点头,“秦奶奶,关于上年我们的深海保养生产线和这个季度的深海妆品生产线的事情。”
秦老太太凛然问道:“生产线哪个批次出了事故,这个季度的有没有投入市场?”
“这个季度的才刚刚生产,没有投入市场。”
“是不是原材料的问题?”
姜还是老的辣,肖安然淡笑了下,“是。”
“混账!”秦老太太一拍案几,“给脸他还上墙!别以为他有半个秦家护着就可以为所欲为,当年要跟着母亲姓不姓秦有本事就别占秦家的光。”
秦老太太也是气得心肝发颤,对这个侄子也是仁至义尽,秦老太太虽掌管秦家大部分事务,但又部分也是堂兄弟照看,这时候的绮瑞是再也经不起分家的折腾了。汪海有过错,但又不能真的把他侄子怎么办,不办他又有损自己的威信。
肖安然会意,秦老太太为顾全大局是要保汪海了,遂道:“秦奶奶,好像汪经理是把这件事交给一个女人做。”
秦老太太一听事情还有转机,面色缓和了些,“你且仔细说说。”
肖安然也不避讳,把汪海倒腾假产品的事和出‘轨的事一并说了。
“那女人是谁?”
“花微微。”
“啪”秦老太手中的茶盏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