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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安然早上收拾妥当下楼的时候,就看见楼下一辆很惹眼的黑色保时捷停在小区大门口。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是苛钟逸,心跳有些快,他是她老师,不会搞什么师生恋吧,可是那又如何,她早就成年了、毕业了,昨晚她脑子乱糟糟地到今天还没有个头绪,她还没没想好怎么面对他……
正当她怯懦的时候苛钟逸早已经从后视镜里面看到她,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调下车窗探出半个脑袋对她招招手,他的小女人真是害羞啊,忍不住勾唇笑。
她矮身坐进车里,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盯着前方。
“怎么,不敢看我?”他觉得她囧囧的样子很可爱,“不要有太大压力。”
“我没有。”她嘴硬到,“我只是在想……”
“在想什么?”他发动引擎,“在想早餐去哪吃?你一般去哪吃?”
“就过几条街的早餐店就行了。哦,你没去过。”她眼神瞟了瞟他的导航仪。
他面色有些不满,怎么连他的东西她都不好意思不敢动,循循善诱道:“你帮我设一下,还有,以后这些不用再询问我的意见,”他顿了顿,又补充道“除了工作。”
真是严谨的男人啊,心里突然升出的一点小窃喜一下又浇灭了,她利索地设置了导航,“不远,就在这。”
“好。”苛钟逸很满意,只不过现在还猜不透女孩心里的小九九,等到若干年后他听她说他自己以前就是太严谨苛刻了她才不敢和他相处,很累。
早餐,小街道里的上班族们熙熙攘攘,她熟练找了个位子,点了豆浆、烧麦、茶叶蛋,苛钟逸很少吃这些小店里东西,他拆开筷子,夹了一个黏黏的小烧麦,翻转着仔细端详。
“怎么,没吃过?”她挑了一下眉,她此行的目的也是让他清楚两人的社会地位悬殊有多大,她是社会奔波的蝼蚁一只,而他或许路边摊的烧麦都没尝过,今后,是说如果,要么他融入她的小生活,要么,她笑笑,除非自己真的是爱他爱的死去活来。
他咬了一口,糯糯的,味道不赖,不过这样的小店,不知道卫生安全怎么样,以后带她去好点的地方吃,他兀自想着。七点半的阳光很柔和,洒在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分毫毕现,她很满足地咬了一口烧麦,像是咬在他心上,又被她自己细细密密地填满。
“花微微怎么样了?”她就这吸管喝着豆浆,
“基本没事,你怎么没冻结你的图。”他忽然想到什么,作为一个专业人员,他无法相信她会忘了冻结,究竟是什么原因。
“忘了。”她不敢看他洞悉一切的眼睛,把他豆浆纸杯上的胶质盖子和吸管拿掉,递到他面前,“喝吧。这里的豆浆很正宗的。”
他眉梢染上笑意,想问的问题就这样被美‘色和食色误导了,“好。”喝着喝着又用筷子夹起她她的茶叶蛋蛋黄,她不吃蛋黄,吃完蛋清后就把蛋黄放到一边。
她看到他吃她嘴里吐出来的蛋黄,喝着豆浆差点呛着了,“是不是不够?”
“可以再来几个茶叶蛋,今后你吃蛋清,我帮你吃蛋黄,不要浪费,也正好互补。”
他说话的时候,隐约露出沾着金灿灿蛋黄的白牙,要是别人这个模样她可能会觉得恶心不雅,但是在这么赏心悦目的高高在上的苛教授脸上,也没那种感觉了。
她抿嘴笑道,“你的牙。”
苛钟逸尴尬地伸出舌尖舔掉,惹得肖安然哈哈大笑,“很好笑吗?
“很好笑。”
“还有吗?”他把牙都露出来呲到她面前。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没了。”一个万众敬仰的男人把他日常生活中最真实,最不雅的一面展现在她面前,这个男人也是实际的,不是不可触摸的,她心下一软,连目光也变得软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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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微微自从她爹打了她一巴掌后,在呆在家里,被禁足一周。
“妈,求您了,放我出去吧,同学聚会,妈,就放我出去吧。”她双手合十,一脸恳求。
“不行,你出去就没好事,好好在家反省一周,我平时就是太惯着你了。”林卿拎着包穿小高跟鞋准备出去和小姐妹喝下午茶,“你在家好好呆着。”
她撇了撇红唇道:“好吧,妈妈你早点回来。”
门刚关上,花微微就飞快地跑到房间里去拎包,换上高跟鞋,警告佣人,“不许说出去。”然后砰地关上门。
“哥们,快点来接我。”招呼几个狐朋狗友,她不敢找许泽,而且,找他怎么快乐地玩耍,补了一下口红的功夫,哥们开着飞车就到了。
“乖乖女做腻了,要做回bad girl,犯了错就知道找哥几个出来玩啦。”董栋栋太子爷揉揉她的头发。
花微微挥掉她的手,“别提了,说多了都是泪,就我这脑子还把我塞到那个大学,栋栋,快找些消遣的地方,只有三个小时。”
“嘁”,董太子嗤笑一声,“出息。”一踩油门,赛车引擎的骚包大红跑车很快轰鸣着飞射出去。
到夜店的时候,花微微居然看到了肖安然,她玩味地勾起嘴角,指着她的背景对董栋栋说道,“那女孩怎么样?”
董栋栋扫了一眼,扳过花微微的肩膀,“素得很,本少爷喜欢妖的,走吧,哥几个还等着你呢,盯着一个良家女孩干什么。”
花微微嗤笑一声,“我要说这女人没这么简单呢?”她不相信肖安然会忘了冻结,愿者上钩,她就上钩了,真是蠢。
“走,慢慢说。”说罢就环着他的腰走到一边找乐去了。
肖安然下午和公司几个同事谈生意,对方也是老合作伙伴,请着喝酒,没想到是请到了夜店。她喝着酒浅笑,都是熟人,也不用担心什么安不安全的。手机响了,是老妈,她手一抖,赶紧跑到厕所去接电话,“喂,妈。”
“在哪呢?”
“我,在公司。”
“妈今晚到,陪你一段时间。”
“哦,好,爷爷呢?”
“你姨回来了,我暂时歇歇。”
“好,什么时间,我去接你。”
“嗨,接什么啊,我又不是不识字的老太太,好好工作啊,别让苛教授说你。”
“哦。”他现在应该在审批新的文件吧,她想。
挂了电话,她刚准备出去,就听见厕所已传来女人隐忍的“嗯……啊……”
她顿住了,僵硬地侧过身,通过厕所的隔板,看到了一只银色的高跟鞋歪在地上,没有女人的腿,还有男人的震颤着的棕色皮鞋……她认识那只鞋,是花微微。
花微微的挂在男人身上,狭窄的空间里身子诡异地扭曲着,一只鞋掉了,她咬着男人的肩膀,抵制住尖叫。
男人挥汗如雨,还轻笑到,“爽么,宝贝?嗯……”他咬着她的耳朵呵着气说道。
花微微脸憋得娇艳欲滴,仿佛行走在云端,说不出话来……许泽,你不能给我的,别人照样能给我,她想到,欲‘望这是个可怕的东西啊,爱的人和眼前的人居然不一样。
急匆匆走出来的肖安然险些撞到了人,她摸了摸发烫的脸,心跳如鼓,夜店果真不是个好地方,花微微,呵,她握着手机,储存了刚拍的视频,冷笑一声,或许以后这视频还可以帮到她。
第16章 争宠什么的②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肖安然再次匆匆找个僻静地方接电话,这次她不去厕所了;打搅别人的好事,罪过罪过。
“在哪?没谈好吗?”苛钟逸刚处理好这几天堆积下来的工作,在开车,高强度的工作过下来,语气带着些许疲惫。
“谈好了,都是老朋友,便一起聚聚,在夜色。”肖安然抠着扶手上脱下来的黑色油漆,报出今日的行程,就像是小孩子向父母报告今天和谁谁一起玩了,又和谁打架啦,总之这种子女模式的关系,不是她想要的,她所想的应该是一种平等的,尊重的恋爱方式,等等,现在还不是没谈吗?
听到是“夜色”,苛钟逸眸色一黯,真是昏了头,这些人不是带坏人家女孩子么,那是什么人去的地方,太子党集群,人丑去那不打紧,一漂亮的女孩子去那不是明摆着要被调‘戏么。
“小姐。”一只手搭在她肩上,空气中夹杂着路易十三的酒味,“要不要来喝一杯。”
肖安然皱眉,肩膀移动无声地从他手下挪开。
他反而扣住她的腰,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真是不解风情的妞儿么?装什么纯情。”
肖安然侧身看见花微微摇着透明的蒸馏酒酒杯窝在一个男人怀里,意味不明地朝这边笑,她一脚猛地踩上了这登徒‘浪子的脚上,“无聊至极,找你的小姐去。”
“登徒浪子”动了动脚趾,绽开了自以为明艳动人的笑容,他裴少可是花名在外,就不信在花微微和哥几个面前拿不下她,“呦,还当真生气了,不都是玩玩吗?”翻过去又扣住她的手。
真是无耻,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开,越是甩他越是觉得有意思,更加含笑地深情脉脉,肖安然气急抡圆了胳膊“啪”地就给了他一个巴掌。
裴少当场就给打懵了,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没想到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妮子还挺烈的,白净的右脸上五指印开始浮出来,他舌尖顶了顶发麻的脸颊,闻到了一丝血腥味,裴少唾口唾沫,“老子就是喜欢你这个……”
“啪!”
裴少话还没说完,左脸上又是一巴掌,苛钟齐揽过肖安然的肩膀,冷冷说道,“我哥的女人,你也敢碰,哪只碰的,剁了你哪只手。”
裴少当即风度全无,嘴角流血,屁滚尿流地跑了。
颠着屁‘股跑到门口时,撞到了目光阴冷的苛钟逸,苛家人真是阴魂不散,腿一软,磕磕巴巴地说道:“我真不知道他是你女人,不然我怎么,我怎么敢……”花微微这个贱‘人。
“滚吧。”苛钟逸喝道,刚才就看到她打这小太子一巴掌,真是打得好,心惊又精彩!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
***
肖安然的家的客厅内,苛钟逸再次登堂入室,偶尔看一下厨房忙碌的小身影,春风得意,而他正很可耻地在和小折耳斗智斗勇。
他带着保鲜膜手套拿着一些猫粮,盯着它振振有词,“以后我和你妈妈说话不许偷听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