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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可以跟她说实话。
叶子墨终于放开了她,“嗯,我也去洗洗。”
他的一句话,让她面红耳赤,急忙的系上围裙钻进了厨房,夫妻那么久,她居然与他之间一直保持着最最最为纯洁的关系,若是说出去,一定没人信吧,可,这却是事实,绝对的事实。
动作利落的把油倒入锅里,加葱花,添水,煮面,再打了一个鸡蛋下去,然后再淋点葱花和香菜沫,加了油盐酱醋,很快的,一碗鸡蛋面出锅了,骆离端着热腾腾的面进了餐厅,叶子墨正坐在餐桌上翻看着报纸,沐浴后的他也换上了舒服的睡衣,头发上还滴着水,根本就是敞着怀的睡衣露出他大片的胸肌,让她急忙的移开视线,再也不敢看他,“嗯,好了,你趁热吃吧,凉了面就软了。”
叶子墨拿起筷子挑起了面吃了起来,热汽薰染着他的脸庞在灯光下显得迷离,她闪去洗手间的门口拿起了他才换下的衣服,还有自己的,径直往洗衣房走去。
房子大就是好,洗衣服还有专门的房间,只是可惜这里平时都只有她一个人住着,真是浪费,想到浪费这个字眼,她又想起龙少哲在平坦的大马路上开路虎了,要多浪费就有多浪费。
骆离习惯性的去检查两个人衣服的口袋,然后准备解开扣子把衣服放进洗衣机,却在,解到一半的时候愣住了。
叶子墨的衬衫扣子怎么也解不开,她仔细的看过去,才发现那扣子下被一根头发紧紧的缠住了,那头发绕了一圈又一圈,那样多的圈数绝对不是一次就能缠完的,不知道被那人缠了多久。
很长的头发,而叶子墨的头发是短短的寸头。
定定的看着手里的那根才解下来的头发丝,她懵懵的,人也有些恍惚起来。
“头发掉了?”正看得迷糊,叶子墨却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人倚在洗衣房的门框上正歪头看她。
“啊?”她一声惊叫,抬头看到是他,随即微微笑开,“呵呵,是呀,掉了好长一根。”说完,便将那根头发扔在了身前的一个垃圾桶内,有些事,知道了便好,说开了,更是无趣。
将所有的衣服放进了洗衣机,放好洗衣粉调好了水,转身时,叶子墨居然还站在那里没有走开,她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他要干吗?“骆离,可以吗?”就在她要越过他走出洗衣房的时候,他突的一把拥住她,两个人身上那股沐浴乳的味道冲进她的鼻间,他的手隔着她的睡衣正放在她的小腹上。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她在瞬间怔住,这一个晚上,她真的没有任何的准备,还有,她此刻心情很不好。
那根头发,让她觉得很别扭,他今天不是才在别的女人身上爬下来吗?
闭了闭眼睛,她轻声道:“大年夜的时候好不好?除旧迎新,我们,也有一个新的开始新的未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就给了自己和他一个这样听起来很冠冕堂皇的籍口。
那两只手,还在她的小腹上,紧紧的搂着,他的气息吐在她的发上,夜在这一刻尤其的静谧,骆离觉得自己的心要跳出心口了,他越是不说话不回答,她越是慌,明明早就是他的妻子了,小红本本说明他可以对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是她要履行的妻子的义务,她没有理由拒绝的,从他休年假到现在,他一直与她相敬如宾。
静,还是静。
骆离听到了墙上挂钟嘀嗒嘀嗒的声音,仿佛在敲着她的头一样,让她晕晕的,不知道是要反抗还是迎合。
于情于理,她都该迎合的,可是,为什么心底里有一道声音却在拼命的告诉她,不要做,什么也不要做。
“刷”,娇小的身体突的被拦腰抱起,一滴水滴在了她的脖颈间,很快就滑进睡衣滚到了她的胸口上,叶子墨抱着她大步往卧室走去,她在他怀里,就象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叶子墨看着她眼底的慌眼底的乱,明明都跟龙少哲睡过了,他的妻子,居然和小叔子睡过了,倒是他这个正牌的丈夫,居然,还从来也没有享用过她。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银白的月光透过窗纱洒满了室内,衬着卧室正中央的那张大床仿佛置在梦幻中一般,让骆离的心跳加速,整个人已经被叶子墨放到了床上,此时的他正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睡衣因着刚刚的挣扎已经凌乱了,腰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让两片衣襟早就裂开了,露出了她胸前一大片的雪白肌肤。
看着她的脸,叶子墨的心神一阵恍惚,竟是,那样的象。
他一下子趴了下去,整个高大的身形正好俯在骆离的身上,脸对着脸,唇对着唇,他微眯着眼睛看着惊慌不已的骆离,唇,毫不客气的就落了下去,他的妻子,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嘶……”唇上一痛,惹他冷冷抬首,“骆离,你敢咬我?”
“我……我还没有准备好?”骆离小小声的,看着他的眼睛,只想他能放过她。
“你是我妻子。”叶子墨抿了抿唇角的腥咸,淡淡的吐出了这五个字。
一字一字,敲打着骆离的心,她缓缓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颤着,什么也不说了,随他吧。
只为,她是他的妻子。
她就那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雪白的胸脯好象是因为紧张而不住的起伏着,看得他尤其的恼火,“他都可以,我就不可以吗?”
“什么?”骆离一下子没听明白。
“龙……少……哲……,他可以碰你,我这个正牌的老公就不可以吗?”
骆离的火腾的就着了起来,她瞪着叶子墨,她讨厌他这样的侮辱她,“龙少哲,他从来也没有……没有……”她想说龙少哲没碰过她,可是,他碰过了,只是,碰的地方不是……不是那里……,天,她不知道要怎么说了,总之,他每一次都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打住,甚至于那次在B市的酒店,他还把被下了迷‘药的她送去了医院。
“没有什么?是不是他比我温柔?”黑眸扫过骆离胸前的雪白,叶子墨的喉结涌动,那种欲的感觉突然间的就狂涌而来,大脑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他想要她,就现在,一分一秒也不能再推迟了。
唇,再度落下,带着尽可能的温柔,他就不信他降不伏这个小女人。
女人,为什么不是他把她变成女人呢?
叶子墨突的后悔了,结婚的那晚他就该把她变成他的女人的。
却不曾想,一错再错,居然就让龙少哲抢了先,那日那满地的套套又晃到了眼前,让他禁不住的狠狠的吮着骆离的唇瓣,软软的,泛着女子独有的馨香,让人迷醉,他的手也开始行动了,轻轻一拉她腰间的带子,松开时,两片衣襟已经悄然的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身体,骆离要疯了,她想着要随他做什么的,可是,当他的手一触到她的肌肤的时候,她立刻弹跳起了身子,那绝对是下意识的条件反射的一下,膝盖就那么一顶,“扑”,一声闷响,叶子墨的手隔着睡衣捂住了下‘身,那刚刚涨到最大的昂扬此时正在迅速的软下去,他的眼睛都绿了,“骆离,你竟然敢……”他朝她扑过去,她在龙少哲的身下绝对没有这样的如小野猫的反抗过吧?
叶子墨顾不得了疼痛,男性的尊严让他手一松就再次扑倒了骆离。
月光,依旧如水般温柔的洒在床上,映在他的脸上,却不俊美,而是有些狰狞,骆离不再动了。
任他的唇他的手狂卷而落。
时间,在这一刻静如止水,却又是那么的让她难捱。
“骆离,你是我的。”一声低吼,叶子墨的唇钻进了她的唇中。
桌子上的固定电‘话却在这时猛烈的响了起来,一声接一声,也划破了夜的宁静与这卧室里的风情。
叶子墨继续的探索着骆离的唇,这一晚,他就是不想放过她了,他只想把她变成他的。
那是一种男性的渴望,非常非常之强烈。
电‘话还在响,一声接一声,仿佛永远也不会间断似的。
身下的女人依然一动不动,就如同木偶一样,随他想要怎么摆弄都成。明明是他的妻子,却以这样的方式来抗拒他的索要,叶子墨突然的坐直了身体,伸手不耐烦的拿起电‘话,“谁?”
“子墨,快去医院,你爷爷中风了,快……”
“我知道了,马上过去。”叶子墨利落的挂断了电‘话,随即就跳上了床,高大的身形走向衣柜前,一边走一边抛给了骆离一句,“起来,跟我去医院。”
骆离迷惘的看着他的背影,他什么也没穿,从背后看他,劲实的身材抒写着强健,这一晚,终还是她的不对,可,也不能全怪她,她不动的继续躺在床上,“叶子墨,我希望你处理好了那个女人和佳佳的事儿,然后我们再重新开始,好不好?”
正拿着衣服的手一滞,“你知道了?谁告诉你的?”
“你去查我与你的通话记录,你就知道了。”三次,全都是那个女人接的,他作为电‘话的主人只能通过查记录知道一切,没谁特意的告诉她,可是,她就是知道了。
叶子墨迅速的穿衣,然后,抓了一套女装转身丢到床上,“快起来,跟我去医院。”
骆离没动,“若是佳佳的事,我不想去,你自己处理就好。”
叶子墨身体一滞,终于明白过来她今晚的别扭了,“呵,知道了也好,行了,先去医院看爷爷,然后,我再告诉你。”
“爷爷怎么了?”她虽然不喜欢爷爷,但是,爷爷毕竟是老人家,她怎么也不能和爷爷闹脾气的,再加上,之前的事也不能都怪爷爷,只是老天弄人,每一次都在折磨她让爷爷误会罢了。
“中风,应该很严重。”不然,叶家有家庭医生的,每天都会为老爷子做一个大概的检查。
骆离飞一样的穿好了衣服,银色的月光下,那张大床依旧,只是,才有的激情就这样的消弥了。
叶子墨开车,她坐在他的身旁,他的表情很严肃,让她微微的紧张了,爷爷的病,看来一定是很严重了。
只是猜到了严重,但是到了医院之后,她才知道,一切,都比预想的更严重,叶玄宗被推进了手术室,手术室外,陆美姿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甚至,还来了两个骆离不熟悉的人,那应该是叶子墨的叔伯吧,她很少去叶家的,所以对于叶家的人可以用陌生来形容。
但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