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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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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循声望去,便见着我家夫君大人一骑轻尘由缓缓展开的晨雾中匆匆而来。
我收住马缰在原地等他,片刻之后他已经到了眼前,眉目中浅浅的三分笑意甚为妖娆,语气里却有些不满的怒意,“趁着我睡着,怎么就自己出来了?”
“这事儿可不就是要趁你睡着才能做么!”我也不避讳他,只无所谓的咧嘴一笑。

两个人四目相对,凌琰静静的看我了我片刻却没再说什么,只把未曾受伤的右手递给我。
我也不跟他矫情,抓了他的手,借着他手上力道直接从自己的马上跨到他的马背上。
座下这两匹马都是番邦进做贡礼的良驹,又是凌琰亲自驯服的所以颇能通晓主人心意。
凌琰掉转马头载了我往回走,无需牵引另一匹马也是自觉的跟着。

见着我凌琰倒也不太着急回去,双手控着缰绳把我圈在怀里不紧不慢的驭马往回走。
我从他怀里仰头去看他的脸,“你什么时候醒的?没事了么?”
“出了点血,没什么大碍,刚醒了就出来找你了。”凌琰目不斜视,淡淡一笑,“怎么,又去找萧世子的麻烦了?”
嘿,我是去找了萧逸旻不假,可他为毛就要认定我是找麻烦去的?
本王妃上得厅堂,虽然下不得厨房,可又怎么会做这种没脑子的事儿。

“这怎么能叫找麻烦?我不过是烦他帮我办点事儿。”
我冲凌琰翻了个白眼,也没心情在这个时候跟他计较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无聊事,正色道,“昨天晚上的事儿你有头绪么?”
“我被那麻药晕的现在还迷糊呢,哪来什么头绪。”凌琰心不在焉,不甚在意的自顾扫视沿街的风景。
我就纳了闷儿了,人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你说你这胳膊上还白里透红流着血呢,就算你心态再好,人家都跟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你还哪来的这么些闲情逸致啊?

我拿胳膊撞了一下他的胸口,“我跟你说正事儿呢!你认真点行么?”
凌琰回过神来,见我恼了,倒是勉为其难的配合了一下我的情绪,敛了神色饶是认真的拧眉思索起来。
虽然平日里时不时扮深沉又时不时的扮高深,不过他那智商我却是信得过的。
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等他,凌琰摸着下巴揣度良久,最后抬眸看我的时候目色却是凝重的让人心惊。

看他这副表情多半是有头绪了。
我的胆子虽然不小,却不是个太担事儿的主儿。
生硬的咽了口唾沫来掩饰心里紧张的情绪,我小心翼翼的看他,“会是太子跟襄王他们么?”
“难道——”凌琰不置可否,神色越发凝重的摸了摸下巴,最后却是灵机一动,突然道,“你那旧情人容不下为夫?”
“……”

好吧,一失足成千古恨,因为曾经的年少无知,在他面前我这辈子都别惦记能抬得起头来了。
可做人要往前看你不知道啊?有哪一天不提萧逸舟你就会死么?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啊!”反正在他面前我也早就破罐破摔了,无所谓的耸肩道,“我已经让萧逸旻去查了,就等着他的信儿好了。”

我让萧逸旻去查,这事儿最终就不可能落到萧逸舟头上。
凌琰那货小心眼,马上就想歪当做我是故意要与他开脱。
只是有些话可一不可二,说多了伤感情,所以他也没再闹情绪,只别有深意的撇撇嘴道,“他能查出什么?”言辞间轻蔑的情绪表述的十分明显。
我也学了他的样子往反方向撇撇嘴,“查出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查!”

眼下大晏朝中的局势扑朔迷离,从一开始这事儿就无从追查,只是这个哑巴亏却是不能随便吃的。
凌琰与我夫妻直之间素来都是心有灵犀,他闻言略一怔愣,随即便是了然一笑,伸手揉了揉我脑后发丝,叹息道,“这里毕竟是大晏,你要造势也须得谨慎些,萧逸旻?他拿捏的住这个分寸么?”
萧逸旻这个无用书生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凌琰看不上他也在情理之中。
说实话,其实我也不看好他,只是在这件事上关系也不是太大,所以便也懒得多想。

伸手把凌琰置于我肩上的手拉下来重新环在腰际,我仰头靠在他怀里扬眉冲他使了个眼色,“我就是要他为我作势,也就是要他们都知道我不懂事。”
皇权之争素来都是步步为营,光芒太盛容易招事儿,可韬光养晦什么的也是有限度的。
埋没大了,万一哪天沙尘暴一卷,直接被人做无用的石子磨成了粉,该是找谁哭去?

这些年来,凌琰的隐忍是在等着捡太子和襄王两党相斗的便宜。
可明哲保身是个技术活儿,眼下他若发难势必引人警觉成为众矢之的,可如果连别人砍你的刀子你都能窝囊废的收了,指不定其他人不会见缝插针也来踩上两脚。
所以,眼下这不成体统的事儿又是只能由我这个做妻子的来替他做了。

虽然夜里我是打着偷溜出府的旗号秘密前往萧逸旻下榻的驿馆,但是凭着这座京城内都之内遍布的眼线,鬼才相信我这么大一活人就真能成了所谓的秘密。
相信到了这会儿我夜访萧逸旻的消息早就不胫而走,传到了不知道多少人的耳朵里,而我——
我就要让他们知道我这个大周公主不是当假的。
回头等萧逸旻有模有样的再把我交代他的事儿一宣扬,他们就会看到萧雨茴确实如传言那般骄纵跋扈,完全不懂得顾全大局,是个疯子。
而这个疯子背后站着一个对她言听计从的大周朝。
内乱之下最怕的就是再有外患,如此一来,再有人想打我或者凌琰的主意的时候就要事先思量一下捅了马蜂窝的后果。

萧雨茴!这三个字真真的是包治百病各种的神通啊!
“呵——”我想着,不禁得意的笑出声音。
凌琰见惯了我自娱自乐的缺心眼模式,只无奈的呼出一口气作罢。
本来嘛,又不用他担责任,他还计较个很么劲儿!

他不反对我便当他是暗许了我的妇人之见,心里不由的又得瑟起来,只是回头再想想夜里的事儿还是千头万绪。
“对了,”我抽了口气,“阿瀚那边还是没有消息么?”
“暂时还没有!”凌琰淡定摇头,神色间却是镇定的很。
虽然摊上个不怕事儿的老公很撑面子,可凌瀚那货也着实不能让人省心。

我想了想,不能放心,“那要不要差人过去看看?”
“今晚去了岂不成了串供?”凌琰垂眸看我一眼,不甚在意的摇头,“算了,还是等着白日里找个理由光明正大的找他去吧。”
殷帝遇刺的事儿还没解决,凌琰他们这兄弟几个人人都有嫌疑,这个时候也确实不宜跟凌瀚再有牵扯。
我觉得他说的有理,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彼此沉默着又走了片刻,我忽然想起个事儿就又回头看他。
“我听说宫里有位赵太医对草药颇有研究,手里攥着不少的宝贝,宫里的嫔妃磕了碰了都爱找他拿药消疤。”
凌琰是个聪明人,一点即通,言语间却是不以为然,“男儿丈夫,还要为条疤痕斤斤计较么?算了!”
“不行!”我蹙眉,坚决反对,“你身上留了疤,我看着不舒服。”
主要是这疤是为我留的,以凌琰那小气吧啦的脾性,日后定然是要找机会打击报复的,我会让他留着这么明显的证据么?

“衣服掩着呢!”凌琰莞尔,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左臂,仍是不甚在意。
“那也不行!”马背上空间狭窄,我回头也不方便,索性就把两条腿都挪到一侧垂着,侧身揽着他的脖子坐了,“我还要摸的!”
凌琰就势拿下巴在我额上蹭了蹭,哑着嗓子低声叹道,“记得大婚那日你说只看重我这张脸的!”
“要不为你这张脸,难道我还是为你那德行?”
切,你不就是想挖苦我以貌取人么?还真当咱这前后几十年的老脸皮是练假的!

就这么跟凌琰闲聊几句,回到端王府天色已经大明。
前夜里殷帝刚刚遇刺称病,所谓病去如抽丝,这日的早朝顺理成章就被取消了。
我来来回回四处折腾了整晚没睡,凌琰虽然睡了却是药力所至,自然也舒坦不到哪儿去。
回府匆匆用了点简单的早膳,我跟凌琰就携手回房,青天白日的关门大睡。

因为累大了,这一觉我睡的极沉,醒来已经是傍晚,幽暗的天色透过窗棂渲染到屋内,阴沉沉的一片。
我翻了个身去摸旁边的凌琰,扭头却发现身边早已人去榻空。
一晚上经历了太多事我的心始终悬着,此时也是登时警醒,蹭的一下弹坐起来,冲着门外嚷嚷,“初梅!”
房门打开,初兰笑的一脸灿烂快步进来,“姐姐在厨房给王妃准备晚膳呢,我伺候王妃更衣?”
“一会儿!”我摆摆手,摸到床边弯身穿鞋,“王爷呢?”
“中午那会儿十殿下府上的管家过来请了王爷过去,王妃睡得沉王爷就没让叫您。”

“凌瀚?”我心里咯噔一下,一颗心顷刻又悬到了嗓子眼,“他那边出什么事了么?”
“不清楚,王爷什么也没说!”初兰茫然的摇头,转而又是清清爽爽的笑了,拉了我的手将我往妆台前面拽,“王妃先别管旁的了,奴婢先替您梳洗更衣,王爷在厅中会客,您赶紧过去瞧瞧。”
凌琰既然已经回来,那凌瀚那边多半是不会有什么大事。
我稍稍放下心来,长出一口气,接了她递过来的帕子净手,“你刚说府里来了什么客人?”
初兰掩着嘴偷笑,故意卖了个关子,“一会儿去了王妃不就知道了?”

不得不说,凌琰的人缘确实差了些,平日里除了凌瀚总是不请自来,这端王府还真是极少有客登门。
初兰打定了主意要吊我的胃口,我心下狐疑,就只有耐着性子让她为我梳妆。
收拾妥当了,刚好方墨从外头进来,说是凌琰叫我直接去正堂用膳。
我带了初兰匆匆赶过去,在院子便见着桌旁与凌琰同席而坐的大周特使萧逸旻同志。

身侧跟着的初兰仍是笑的一脸喜气洋洋,我木然的回头看她,“这就是你说的客人?”
“啊!”初兰点头,“王妃没有想到吧。”
“我不进去了,你去跟王爷说一声,就说我身子乏,想再睡会儿,让他们先行用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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