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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幕天拿出一瓶矿泉水,对着她的嘴:
“喝点水?”
直接点破夏子衿已经醒了,却装睡的行径,夏子衿脸有些红,可嗓子眼实在渴的厉害,想自己喝水,发现自己的手都被裹在毯子里,实际上,此时的她更像一个大蚕蛹,被他抱在怀里,里面却是光溜溜的,□,因此只能像个残废一样让他伺候。
席幕天给她吃了一些饼干,又强迫她喝下去一小瓶牛奶,救援队才找到他们……席幕天一路抱着她,下山,上车,去医院,始终没放开她……
躺在医院检查室做详尽的检查的时候,他也在她身边,自始至终再没和她说过一句话,薄唇蹦出一条直直的线,看上去颇为冷肃。
一系列检查过后,夏子衿就被席幕天直接抱进了病房,给她重新洗澡换好小杨送过来的衣服,却还是不理她。
夏子衿向来有点怕他,即使觉得他理亏在前,还是怕这样的席幕天……楚院长拿着检查报告进来的时候,就见,病床上的小丫头眉眼闪烁,时不时看一眼床边的幕天,时不时又低下头去,不知道想什么,而幕天就坐在床边,笔电支在床头柜上,浏览网页,表情异常冷淡。
楚院长不禁暗笑,幕天这个模样,也就能糊弄糊弄他的小妻子,就他抱着人进医院时,那个慌乱的模样,旁人一看就知道,他有多紧张他的小妻子,不过这丫头也太能折腾了。
席幕天站起来:
“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
声音还是透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楚院长摇摇头:
“你们年轻人啊!真能瞎折腾,好在孩子没事……”
“孩子?什么孩子?”
夏子衿愕然,楚院长也是一愣,席幕天道:
“谢谢楚伯伯,那我们现在可以回家了吗?”
根本就没搭理夏子衿的意思,楚院长点点头:
“当然,子衿身体的各项指标均正常,要记得注意饮食营养,多吃新鲜的蔬菜水果,可以适当吃些坚果类,孕期补给的叶酸按时吃,定期过来产检就可以了。”
席幕天送了楚院长出去,回来的时候,夏子衿已经自己穿好鞋子,站在床边上,手放在小腹上,眼巴巴看着他:
“席幕天,我怀孕了,真的吗?”
席幕天过来牵着她的手,终于说了句话:
“回家。”
夏子衿觉得很郁闷,她和席幕天之间,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氛围,他还是不理她,虽然把她照顾的很好,早晨的营养早餐,晚上的蜂蜜牛奶,按时的妊娠补给药,他都送到她嘴边上,甚至帮她洗澡……
夏子衿脸一红,继而又是一暗,可就是不理她,一句话不和她说……
“想什么呢?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黑的,都成三花脸了”
麦子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她胖了,自打从山里回来,才几天的功夫,子衿就跟吹气球一样胖了,其实还远远称不上胖,却圆润起来,脸颊都圆鼓鼓的,消失很久的婴儿肥,又重新回来了,头发顺顺的披在身后,刘海有点长了,遮住的两道弯弯的细眉,却更显得下面一双大眼睛,晶莹璀璨。
这丫头真是越活越小了,就她这样的,穿一身校服,高中门口一站,一准没人怀疑她不是高中生。
胡麦其实也理解夏子衿的别扭,毕竟谁当了二十六年孤儿,忽然发现,自己亲妈就在眼前,亲爹还是个大财阀,还有个同父异母的亲哥哥,这个亲哥哥,还怀着一种禁忌的爱恋,还嫁给了自己的姐夫……
胡麦忽然觉得,夏子衿还写什么小说,她自己的人生,就是一本最曲折狗血的小说,几乎所有狗血桥段,都在她身上汇聚起来。
她不是孤儿,而是荣氏实实在在的大小姐,真是应了童话故事里的设定,灰姑娘本来就是公主啊!
胡麦从小就觉得,子衿身上有一种属于公主的娇气,可她很善良,胡麦甚至不自由自主的去保护她,就像保护自己的亲妹妹。
她就像一朵娇弱的含苞待放的玫瑰花,被她和院长妈妈护在玻璃罩里,看着她盛开绽放,好在遇上了席幕天,懂得惜花护花,以前或许还有迟疑,可当那天看到席幕天从山上下来,即使脸上的疲惫已经遮都遮不住了,依然不放开怀里的子衿,胡麦就知道,自己和院长妈妈可以彻底放心了,这个男人靠得住,他爱子衿,胜过一切。
夏子衿瘪瘪嘴:
“麦子,他不理我,都一星期了,一句话都没和我说过。”
麦子噗笑了,挑挑眉,有几分戏谑的道:
“这可是家庭冷暴力啊,你可以告他的。”
子衿拍了她一下:
“人家和你说正经的呢?”
麦子收起笑容,叹口气语重心长的开口:
“我也和你说正经的,夫妻之间有什么误会,就直直白白说出来,总放在心里,以你的小性子一定会胡思乱想,胡思了乱想的结果,就是疑神疑鬼,婚姻和恋爱不一样,除了彼此相爱,最重要的是信任,信任了才能幸福,子衿,婚姻需要你用心去经营啊!”
夏子衿忽然笑了:
“麦子,你好像电视里的两性专家一样,怎么?你也想结婚了,和谁?你的大明星吗?”
“他?”麦子嗤一声,不屑且恶毒的道:
“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宁愿当尼姑去也不嫁给他,花花大少,小**早晚烂掉的臭种马。”
夏子衿咯咯笑了起来:
“麦子,你这个诅咒太毒了”
麦子也笑了起来,低头看看腕表:
“你家男人快回来了,我该走了,还要去医院呢?”
夏子衿的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麦子站起来,盯了她很久,拍拍她的肩膀:
“虽然也能理解你心里的疙瘩,可子衿,这么多年来,除了没告诉你真相,院长妈妈也尽到了一个当妈妈的责任,而且,我不希望看到你将来后悔,子欲养而亲不待,院长妈妈已时日无多,她虽然没说什么,可我看得出,她想见你,很想……”
四十三回
麦子把自己的包勾在手里,走到门边换了鞋,回头冲子衿笑眯眯的道:
“别的我不知道,但我很确定,席幕天很在乎你,子衿,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把爱挂在嘴上的,但这并不代表她就不爱你,以我观察,他很爱你,所以,既然那个男人爱你,你还怕什么,他不搭理你,你搭理他就好了,拿出你小时候磨我的无赖劲儿,我保证,你家男人再也冷不下去,实在不行,你就勾引他,虽然你现在怀孕初期,不能实打实的干啥,可这样效果更好,想想,他想把你扑到,却又要顾及到孩子,嘿嘿,想想都热血沸腾,禁欲的男人最有爱了……”
子衿手里的抱枕直接扔了出去,门也阖上了,子衿小脸红红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角落的一大盆绿萝发呆,也不知道琢磨什么事儿呢,不过眼睛贼亮贼亮的闪着光。{ }! 。'
席幕天一进门,下意识看了眼沙发,平常他回来的时候,子衿都会坐在沙发里等他,一看见他,就那么眼巴巴嘟着嘴望着她,仿佛受了极大委屈,可怜的不行。
其实席幕天的心早就软了,男人在自己喜欢在意的女人面前,根本就做不到真正的强硬,可席幕天这次必须给小妻子一个深刻的教训。
他可以任她折腾,在不涉及危险的前提下,怎么折腾都行,可她这次差点小命都没了。席幕天很早就知道这个小女人之于他的重要性,因此,他不能想象失去她以后该怎么办。
既然不能承受失去,那么只有一条路选择,就是让她永远呆在自己怀里,安身立命,她是他的,他不允许她有丝毫闪失,即便她自己也不行。
沙发上没有她的影子,帮佣阿姨也没在,席幕天一皱眉,几步就上了楼,推开卧室门,才松了一口气,她好端端的躺在床上。
席幕天把脖子的领带拉松,走过去,坐在床上,手下意识摸了摸她的额头,凉凉的,手刚要放下来,子衿的手突然伸出小手,一把攥住他的大手,用力拽进了被子里……
当滑腻柔软的触感,经由手反映到他大脑的时候,席幕天不禁楞了一愣,厚重的窗帘遮住了窗外的光线,屋里没开灯,只有顶上的四个小射灯亮着,柔和温暖的光线倾泻而下,丝丝缕缕落在她身上……
她已经掀开了被子,平常套头套脚的睡衣已不知去向,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完全不能称作衣服的薄纱,布料很少,只堪堪遮住重要部位,其他大面积的肌肤曝露在灯光下,晕染起一层鲜活温润的光泽。{ }! 。'
她眨着眼睛,看着他,目光中明显有几分紧张的局促,她的两颊有些胖嘟嘟的粉色,粉色经由他的小脸逐渐蔓延,颈项,锁骨……
他的大手依旧被她的小手拽着,贴在她柔软的胸/前,怀孕的关系,她的那里大了一些,且那种温温滑腻绵软的触感……
席幕天眼里的幽光闪了闪,火苗迅速跳跃出来,又瞬间泯灭而去,深深吸了几口气,又觉此情此景,有些可笑。
即便诱惑,他的小妻子也勉强只能算幼稚园的级别,她的动作生疏,表情羞涩缺少魅惑,目光也太过清澈直白,即便这样,却令自制力向来引以为傲的席幕天,依然险些控制不住……
席幕天把手缩回去,夏子衿小脸暗了暗,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咬咬牙,蹭一下坐起来,直接扑了过去,手臂缠上席幕天的颈项,嘴直接堵住他的唇,她啃咬着他的唇,有几分生涩和不得其门而入的急躁,像个小兽一样啃咬着,有些刺刺的疼……
席幕天好容易压制下去的欲火再次点燃,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两人之间的主从关系,迅速翻转,他加深这个吻,舌探进到她嘴里翻搅……大手向下沿着她的曲线按揉……直到摸到他的小腹,席幕天的理智才重新回笼,有些费力的推开她:
“不许胡闹……”
子衿有些挫败,书里面不是说,男人经不住诱惑吗,何况仔细算算,他足有两个月没碰过她了,以此类推,一个禁/欲达两个月的男人,面对一个几乎光溜的女人依然能坐怀不乱,只有两种情况。
一个是他不举,第二个是他讨厌她,讨厌到她送上门,都不屑一顾的程度,那么他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