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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算出来了,”葛洪亮朝严栋瀚走过去,附在他耳边说了句,“车坏了。”
严栋瀚一把推开葛洪亮,握着拳头朝夏如意停车的方向走去。
夏如意当然观察到了严栋瀚手上的动作,等他靠近后非常狗腿的把车窗摇开,主动道歉:“对不起,我刚才一时激动——”
严栋瀚一愣,伸手把车锁解开,顺便把夏如意拽了出来,确认确实发动不了车,招呼来一个小兵,吩咐道:“送她去招待所。”
夏如意对于他这种暂时不记仇的性格非常看好,从后备箱拖出自己的飞行行李箱准备跟着小兵走。
“团长,探亲高峰,招待所满了。”
夏如意觉得利用暑假探亲这都是名义上的,山上风大凉爽,倒是个避暑胜地。可能不能不要再这个时候来避暑!要考虑到,有时候还真是有人迫不得已上山,迫不得已要留宿。她还是很庆幸自己的行李箱里有几本时尚杂志,与严栋瀚面对面坐着的时候不至于太尴尬。虽然当一个人在研究国家地理,另一个人在看明星八卦有点鲜明对比。
“你电话震动了。”
夏如意正沉浸在星座人格的透彻分析中,背包就被严栋瀚拎到了眼前。她掏出电话看了看,严栋瀚识相的拿着水杯离开了客厅。
一接通,电话里立即传出一声加长版的咆哮。
“如意,我快要被妈折磨死了!你快点分散她的注意力啊!”夏吉祥把Andrew赶出去买酱油,自己躲在房间里给妹妹发出最后的求救,“现在所有人都管我家亲爱的叫黑煤了!他现在理解的是黑莓,比较高端。等哪天知道是嘲笑他的话,非得跟我急眼!亲爱的如意妹妹!”
“我谈恋爱就行了吗?”
“管你是升职加薪谈恋爱结婚,只要让咱妈不再记恨Andrew就行!”
除非他去漂白。夏如意把这话埋在心里没敢说白,匆匆挂了电话。
“只要结婚一切就解决了。”严栋瀚并没打算偷听,可这姐妹俩通话的嗓门不由自主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但他不想为这件事做太多解释。
夏如意警惕的把手机握紧,“你是不是侦察兵?算了,军事机密你不用说了。你不要妄想结婚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军婚是一辈子的事,你再这样小心我去告你诱拐、诱拐——”
“你是未成年还是残障人士?”严栋瀚拿着本军婚手册从书房出来,对于在沙发上警觉的夏如意嗤之以鼻,“只要是军人一方提出离婚即可受理,还是你觉得我会对你爱到发狂舍不得?”
“你!”夏如意脸一红,把手册抢过来重点的翻看了几页,“我家人肯定不会同意我跟你一个只见过三四次面的人结婚的!”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夏如意决定不跟军事理论家辩驳,从行李箱里拿出洗漱用品准备往浴室走:“严团长,请发挥高尚的品德把床让给旅途辛劳的人用,就委屈您睡沙发了。”
严栋瀚没反对,可在夏如意兴高采烈的进浴室后,门居然被反锁了。听到落锁的声音夏如意吓坏了,该不会是要让她在浴室里呆一夜吧?
“姓严的,你放我出去,我睡沙发行了吧!”
严栋瀚坐回沙发上看军事杂志,理直气壮地回应道:“被你弄脏的军装在台子上放着,不洗好你今天别打算出来。”
、不开玩笑(1)
经过近期一系列的观察,古月如是的总结出了一条结论:夏如意最近相当不正常。
“以前哪还用跑到阳台上去接电话,也不嫌蚊子咬。”
夏天恒收了收报纸,扶正自己的金丝眼镜,“初中早恋好像有过这么一阵儿,难不成是又恋爱啦?”
“爸、妈,”夏如意一进屋,二老即刻弹开,看电视看报纸一切恢复正常,“明天找姐姐姐夫回家吃晚饭吧,有人想要见见你们”
不留给两人发问的时间,夏如意偷笑着回了房。
如果真要严栋瀚和夏如意腾出时间约会,估计排到下半年也凑不出三次。干脆采取远程轰炸的模式让古月发现。打了半个月电话,夏如意就面瘫了半个月——讲着无关痛痒的英国式笑话还得做出无比幸福甜蜜的表情。幸亏古月还不是像严家一样经过专业侦查训练的人才,也发现不了什么细小的猫腻。
“这酒送给我爸,衣服给我姐和姐夫,至于我妈,”夏如意从包里掏出一张会员卡,在严栋瀚面前晃了晃,随即收到了怒目,夏如意拍了拍严栋瀚的肩章,讨好地说,“团长好好开车,我帮你放口袋里。”
“上衣。”
严栋瀚说话言简意赅,但还是止住了夏如意手往裤子口袋里伸的动作。
“这是烹饪营的会员卡,比起唱歌跳舞她更喜欢这个。我妈手艺超赞的,今天你有口福了。”
“你什么时候去我家?”
“先过了我家这关再说!”
严栋瀚上次见过夏如意的妈妈,虽说也是厅级干部家属,但没有一点派头,算得上平易近人,斩钉截铁的回答:“没问题。”
“那可不好说!”夏如意也知道她妈妈能被任何一名中国籍男子收的服服帖帖,可老爹夏天恒可没这癖好,大概还能记着第一次武力手段在她手腕上留的淤青,“你今天着重讨好我爸爸,要表现出温柔大度不插嘴等一切怕老婆症状。”
严栋瀚面不改色的继续开车,也让夏如意对于“老婆”两个字的心虚程度降到了最低。虽说不是轰轰烈烈自由恋爱结合,可他们的婚姻注定是伟大的——不仅拯救了自己,还挽救了两个催婚疯狂的家庭。
虽说不知道夏如意要带谁来三堂会审,可通过她的甜蜜电话可以断定这人一定不是像Andrew这种连舌头都缕不直的老外。
“妈,这菜西得感惊妈?”
古月手里的菜刀猛地一下躲在案板上,令人愉悦的厨房时间还得受折磨听人说胡话。
“黑煤,你去陪吉祥吧。”
“不妈,我咬在哲里帮主您。”
Andrew把菜放到案板上,刀拔起来递给古月。在古月发疯地边缘,门铃响了。
夏如意再三嘱咐严栋瀚面带微笑温柔的对待每一位家人,可她忘了告诉他,家里有个外籍男子。
当Andrew开门后蹩脚地高呼着如意的名字并试图上前拥抱时,毫无悬念地被严栋瀚一拳打倒在地。好在Andrew身强体壮,鼻梁骨没有像先前的中医男一样开花。
“小伙子,以后可不能这么暴力,”夏天恒看着牵手坐在对面的一对新人,有些担忧地品了口茶,“对如意就更不能了!”
“伯父放心,我一定保护好如意,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夏如意对这些话颇为不舒服,索性转头询问Andrew的伤势,可Andrew全然不记得鼻梁骨疼痛的来源,一个劲儿的朝严栋瀚竖大拇指夸赞:“好功夫!”
“不要担心,他本来就黑也看不出伤。”古月自从看到严栋瀚把Andrew这个大黑煤一拳打倒在地,就激动不知如何是好,“倒是栋瀚,你的手没事吧?”
夏吉祥见外人在也不好发作,捶了一拳没用的Andrew。为了让话题不再围绕这一拳,她主动开口八卦,“快说说你俩怎么暗度陈仓的?”
“你这说的什么话。”夏天恒怕夏如意在众人面前害羞,解围道,“这过程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两人接下来要好好珍惜、好好交往。”
夏如意心想这事也八九不离十了,以后这相亲的阵仗肯定是不会再来了。她正暗自窃喜,被握着的手一紧,屁股直接跟沙发脱离。她硬生生地被严栋瀚拉了起来,此时两个人正俯视着惊奇的四对眼睛。
“伯父伯母,请同意我们八一结婚吧。”
不光是在座的几位傻了眼,连当事人夏如意都在云里雾里。明明说好今天的任务只是给大家留个好印象,怎么把正事给提上议程并实施了呢?要是大家细问起来,夏如意一定会嘴上糊锅答不出的。
可严栋瀚怎么会笨到把一件简单的事分几步依次完成呢?要做任务就得直捣黄龙。虽说见面次数不多,可严栋瀚绝对看得出夏如意这种要面子且胆小如鼠的人走流程得走个一年半载。有这个时间跟人假恋爱,他早就另寻佳偶了,怎么会想到找个替身先稳定住家里长辈的迫切求儿媳孙媳之心。
来夏家之前他就打算好了,先斩后奏,或是不奏。
“你早有预谋的对不对?”
最终两人没能在夏家吃成晚饭,古月因为从天而降的喜讯忘记给电饭锅通电,而遭到打击的夏天恒把自己关进了书房沉思,在吉祥和Andrew的帮助下,夏如意和严栋瀚拿到户口本后成功出逃。
这次夏如意拒绝坐到副驾驶的位置,在后排为户口本保驾护航,以免提早落入贼手。
“没预谋,也不需要预谋。”
“扯牛皮你最厉害。”夏如意在肚子里把严栋瀚骂了千遍万遍,可敢说出口的只能挑句轻的,“我们现在去哪啊?不是说吃饭吗?”夏如意自认为吃遍市里所有美食,可这路线确实不熟悉,“我警告你,我姐可是记下你车牌号了。”
严栋瀚从后视镜里看到夏如意防备的眼神,嘴角有些上扬,最夏如意听过他最轻松的口吻说:“记下我的军牌我也要吃饭。”
当车停在一个隐秘的军区大院,严栋瀚下车拉着夏如意的手招摇过市的时候,夏如意断定:他一定是早有预谋的!心里想着,也如此的大喊出声。
夏如意甩开严栋瀚的手,转身想赶紧离开,大门口抱着枪站岗的哨兵却突然转身,笑嘻嘻地说:“嫂子要走?”
令夏如意震惊的不是此时的嫂子,而是凶器——枪杆子随着胸膛扩张浮动了两下。
夏如意果断摇头,“不走!”
严栋瀚把她重新拉回身边,替她整理了被汗水粘在额上的刘海。见她还不时往哨兵的方向瞟上两眼,严栋瀚直接两只手夹住夏如意的脸,面带微笑地说:“要不是你妈饭做不熟,我们也不至于外出就餐,要说预谋的该是你妈吧?”
“还不是因为——”
严栋瀚捂住夏如意的嘴,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她的碎发。严栋瀚脸上的更开了,从刚才的微笑就开始震惊的夏如意呆立着不动也不懂。两人这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