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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在沙发上的夏如意突然觉得其实严栋瀚一直都离完美丈夫不远,这种她悠哉悠哉坐在沙发上,严栋瀚大包小包从超市回来的场景好像出现过很多次了。
夏如意把手机放下,走到门口接过严栋瀚手里的东西让他脱外套,近看才发现他额头上细细密密布着汗。阳台外面的窗户上明明都生着霜花,他竟然热出了汗。
“你去哪儿了?”严栋瀚依旧保持眉头紧锁,心里像是有什么愁事,“买这么多东西干嘛?”
放好外套的严栋瀚把超市购物袋拿回自己手里,从夏如意身边走过,飘渺的留下一句:“老婆要吃披萨。”
这幽怨的语气简直让夏如意心花怒放!她的实验任务竟然有了可以尽展下去的苗头,并且前景一片大好!本以为这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只要她体会过,没想到因为一个小小的实验任务,竟然让严栋瀚与她共苦了,心里喜悦之感压抑不住,人在外在有利刺激下会毫无压力的释放潜能。夏如意脚步轻快地蹦进卧室,虚弱的继续念叨:“饿死了饿死了。”
买来的一堆材料被严栋瀚杂乱的堆在案台上,有一瓶扎着蝴蝶结的红酒鹤立鸡群的俯视一切,夏如意觉得自己此时就像那瓶红酒一样,掌控着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一切变化,连严栋瀚无从下手的眨眼微表情都逃不过她的法眼,更何况严栋瀚明目张胆从口袋里掏出的两张密密麻麻的打印清单。
夏如意如无其事的倚在门框上,故作无辜地问:“你在干什么?”
严栋瀚蹲下拿出面粉,招手让夏如意到她身边站,等夏如意乖乖的过去之后他才说:“做披萨给老婆吃啊,你帮我拿着这个。”
夏如意接过打印清单,其实只扫一眼就知道是做披萨的详细步骤,可小人得志的夏如意偏偏不愿善罢甘休的继续追问:“这是什么?”
“你是打算化身十八个为什么让我去床上调教一番还是老老实实等我做披萨?”
这答案还用说吗?夏如意拿着清单退回到门口,防备的说:“我真饿了!”
“我知道。”严栋瀚再次朝夏如意招手让她过来,可夏如意生怕被调教,被招唤了两三次才磨磨蹭蹭的站到他旁边,严栋瀚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小同志思想不要总是不健康,我们现在就好好把披萨做完再去做其他我比较喜欢做的事情,也是你那个最舒服的工作,怎么样?没有意见就这样通过了。”
夏如意瞪了他一眼没回话。严栋瀚最爱看她现在这种表情,明明羞得脸蛋通红还硬撑着生气的样子。眼睛圆圆的,脸也圆圆的,不管是发多大的脾气都露出一脸的可爱。
“好了不闹你了,我动手,你把清单上的步骤告诉我。”
、培养爱人(1)
爱尸霸1
全思奕小时候是整个家属院里的香饽饽,小朋友抢着跟她过家家,玩累了就拉着她坐到树荫底下让她给大伙儿讲几段鬼故事听。或许是因为他爸全博峰在大学教古典文学的关系,耳濡目染的全思奕讲起鬼故事来也是抒情带感,就连大人也愿意跟一堆小屁孩坐一起听上一会儿。
就在大家都以为这孩子以后一定能跟着长辈的路走上文学的康庄大道时,被惯坏的全思奕把那点花花肠子全都抖落了出来。高考报志愿时,在爸爸全博峰的苦口婆心和妈妈赵珍惠的思想教育之下,还是背道而驰地选报了当地的医科大学临床医学专业。
她做这决定的原因也是冲动,心想鬼故事的发祥地大多都在医院里,不如直接深入内部挖掘第一首的资料。受鬼故事所害,这一决定足足让全思奕悔恨至今。
“常言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全博峰摘了眼镜叹了口气,“咱们远了不说,就拿清朝来说——”
赵珍惠打断他的例证,“都到清朝了这还不远,当务之急是现在该怎么解决!”赵珍惠在全博峰教书的T大附属高中管行政,关心的都是实打实地事情,“思奕,这学期还有人跟你一样没过吗?”
全思奕点了成绩查询页面的小红叉,抱起笔记本电脑往房间边走边说:“师弟师妹们都很欣慰有我这个尸霸,他们想跟尸体多接触一节课都没门。”走到房间门口回头给爸妈摆了个胜利的姿势,一脸苦笑的说,“尸霸在此,谁与争锋!”
看着全思奕落魄回屋地样子,赵珍惠着急地跟全博峰说:“你不是认识医科大的教导主任吗?这时候了别顾自己文人面子,思奕开学都大三了,这解剖课再不及格就不能毕业实习了!”
全博峰不急不慢地喝着茶水道:“谁让她不听我们劝,还真以为鬼故事跟尸体一样好驾驭?她那胆子小得跟针鼻儿似的,也就小时候大家捧场让她靠鬼故事壮壮胆。”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啊!你当时不也骄傲自己女儿会讲鬼故事!”赵珍惠夺下全博峰的茶壶,有些恼火,“她其他课成绩都蛮好,就是这个解剖——你就找找熟人办一下!”
两人在客厅争吵的声音只高不低,躲进卧室的全思奕一个字也不差的全都听了下来。现在她也想抱着全博峰的大腿低头认错,尸体真的不是一般人搞得定的。大一的解剖课她一路红灯,无奈之下只好在大二跟着师弟师妹们蹭课补考,谁成想依旧桃花相印红。
全思奕把桌上的两本解剖学书扔进抽屉里锁好,看了这么多遍也没能看出什么门道,她郁闷的上网给安雨汇报结果。
安雨是全思奕大学里的室友兼死党,比全思奕看上去文静一百倍的人解剖课上从来不露怯,分数高高地在第一学期就通过了考试。
“结果怎么样?没问题?”安雨在网上等候多时,过了好久才收到全思奕给她回复的一个大哭的表情,反应过来急忙安慰道,“没事儿,咱学校最近有拨款下来了,不会计较再多你一个跟新生上解剖课啦。”
全思奕的痛处立即被戳中,她真得不想再混迹于师弟师妹们当中了。上学期她打扮成一副乖乖女好学生的模样在新生解剖课上神出鬼没;人送外号“医大第一尸霸”,大家开玩笑说她因为感情投入过深无法早日离开尸体。全思奕对此只想说一句:放他妈狗屁。
“我早就有预感不会过了,大不了我以后要结业证书好了。不说这个啦,你什么时候回学校?”安雨不是本地人,跟其他同学相反一放假就回了家,全思奕自己呆在学校也没意思,索性也回家宅了起来。
“下周一才开学,我周日回去好了。不跟你聊了,我妈又在碎碎念,咱们姐们儿周日见。”
全思奕回复了个好,看着安雨的头像变灰,把自己的状态改成了隐身。计划赶不上变化,第二天一早,赵珍惠和全博峰就拉着全思奕回了学校。
站在教务处门口,赵珍惠拿纸巾把全思奕鼻梁上的汗擦掉,语重心长的说:“这女孩子不管在哪都得注意形象,一会儿进屋一切看你爸的眼色。”
全博峰在大学圈摸爬滚打几十年,也认识了不少有能耐的人,其中便有医科大的李主任。依他的意思,全思奕当初自己做的决定就应该自行了断,可赵珍惠疼孩子,哪能看着全思奕丢这份儿脸。
“原来思奕是你俩的孩子呀,不早说咱相互关照关照。思奕在我们学校可一直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全思奕在学校里不显山不露水,要不是今天登门拜访,李主任八成还不知道学校里有她这么个学生,等李主任看了她的成绩记录颇有些惊讶的扶正眼镜,“这解剖课两年了一直没过啊?”
全博峰尴尬地轻咳了两声,“今天来就为了这事儿,眼看着开学就大三了,学校能不能通融一下?”
全思奕觉得丢脸把头埋的很低,被一旁的赵珍惠掐了大腿,豁出去了直接笑脸盯着李主任看。李主任被全思奕看得浑身发毛,换了个方向对全博峰解释道:“我们学校的情况是这样的,一般解剖课不合格就不再给重修的机会了,毕竟现在尸源是全国抢的。思奕她大二又有机会重修了一年,八成是老师觉得她有潜质想再挖掘一下。大三的话——”
“就给她个机会再修一年,潜质就能被发掘出来了。”赵珍惠杵了杵一旁傻笑的全思奕,“是不是思奕?”
全思奕挠挠头,吞吞吐吐地说:“其实我不想再修了——”眼看着一旁的爸妈就要跳脚,她急忙补充道,“我都大三了,再跟着大一的学弟学妹们上课,传出去影响多不好。”
“这孩子脸皮薄了点儿。”全博峰喝了口茶,第一次词穷接不上话。
赵珍惠这时候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到李主任面前,“这事儿有劳李主任费心了。”全思奕不可思议的盯着赵珍惠,赵珍惠却一把把全思奕搂在怀里,“这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潜质。”
“当然有潜质了!”李主任起身从办公桌上拿了份文件出来,笑盈盈的说,“思奕就是有福气,学校里最近请了为附属医院的老师来教课,这一年就放给他熟悉环境用,就让他抽空单独辅导一下,到时候参加考试就行。不过这届大一新生,解剖课应该只有半学期,就上到期中考。”
“要不说请李主任办事我们都放心,期中考试就足够了,也给她点紧迫感好好努力。”
事情最终因为那张银行卡圆满解决,跟爸妈走在校园里全思奕倍感焦急:两年的课都搞不定,半学期有希望吗?
走马观花看风景的全博峰状似无意地开口说:“听说那老师可是名医了,再来教学肯定有自己独到的地方,半学期足够了。我跟你妈可是连旅游经费都拿出来了,要是还通不过你就自求多福。不过你也别自责,以后长辈的话你要听,对你有好处。”
被看穿心事的全思奕更加过意不去,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在规定期限内拿下这该死的解剖课。开学之初立大志总是很容易的,为了能让全思奕记住切身之痛,她们寝室敲诈勒索了她一顿饭,美其名曰:放血长志气。
四个女人一窝猪,一顿日料竟然吃掉了全思奕一个月的饭前,全思奕心痛地捏着自己的钱包,用眼神射杀了身边酒足饭饱剔着牙的三个人,“这解剖课不仅是压扁了老爹的钱包连我自己的钱包也压扁了。要是还过不了,你们一人一顿都给我请回来!”
“呸呸呸!”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