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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是带孙媳妇儿来的,吃什么就听她的。”严将军跟经理挥了挥手,“下去准备,上菜麻利着点。”
夏如意的准备终于没被白瞎,严将军第一次没有全盘否定夏如意的劳作。虽然这次的肯定让夏如意有些心虚,都是严栋瀚教来的,可严栋瀚并没说明讲明哪些菜不能一起吃啊。
“爷爷,您喜欢吃素斋啊?”
“我喜欢吃猪肉。”
严将军一句话就把夏如意噎住没法进行这个话题,都说饭桌上的气氛好调节,有了矛盾凑一起搓一顿立刻化解。可夏如意跟严将军不知从何而来的僵硬气氛就是打破不了。
“爷爷,您经常来这里吃饭吗?”
“嗯。”
夏如意想要继续找个话题,可严将军自顾自的喝茶,完全不理她。可夏如意不懂茶,不敢妄加评论这里的茶水如何。她看才还没上,借口去洗手间跑到外面再给严栋瀚打电话。这次响了一声电话就被接了起来。
严栋瀚没有正行的开口就问:“想我了没?”
夏如意原本想发火,心里顿时软了下来,怎么可能不想呢?夏如意拿着电话听着严栋瀚的呼吸,饭店里很吵,严栋瀚大概是在宿舍里安静的都能听到蟋蟀声。
“我在跟爷爷吃饭,就我们两个人。”夏如意想了想不应该跟严栋瀚抱怨爷爷的事情,毕竟是一家里的男人,跟澡堂家的男人们差不多,军区大院的男人们自然会抱团自我辩解,“气氛融洽,都很好。”
严栋瀚似乎不担心这个,依旧执着的问着他刚才的问题,“爷爷的脾气我知道,不会有事。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有没有想我?”
夏如意看周围没人在注意他,小声的回答说:“想了。”
“想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了?”
“凭什么总是我给你打电话?”夏如意前几天一直再补落下的里程数,跟严栋瀚的时差一拉再拉,她醒着的时候正常的国人一定已经进入了梦乡,更不用说作息向来正常的严栋瀚“我可不敢想团长大人跟葛洪亮一样,会凌晨不睡觉守在电话边上等电话,只要徐媛媛才有福享受。”
严栋瀚没说话,被别人说中真相又不敢承认。自从被夏如意冷漠对待半个月之后,严栋瀚自己带着部队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整天面对着一帮大小伙着实无趣,只有加大了训练量让自己暂时不去想夏如意。
“我们不是规定好了你每天都得给我打电话的吗?”严栋瀚旧事重提,希望能把关系再圆满一步。
“爷爷还在屋里等我,不跟你说了,拜拜。”
夏如意本来是想跟严栋瀚求教如何跟严将军搞好关系,结果严栋瀚这边也对她进行突击,她哪能一下子应付得来两方敌军,只能先把严栋瀚的电话切断。也该是女军出击的时候了。
、温馨如玉(2)
温馨如玉(2)
严栋瀚只能说他现在完全体会到了夏如意找不到他时的心情——夏如意跟严将军吃过晚饭后就失踪了!他打电话给严将军旁敲侧击,得知夏如意安全到家;从葛洪亮的的短信中,又得知徐媛媛还跟夏如意还一起逛过街。可严栋瀚给夏如意打电话,没有一次能够通话成功。
等到严栋瀚把夏如意的手机打没电,夏如意终于想起自己在部队里还有一个亲人。
“你干嘛总是打电话啊?”夏如意在阳台上浇花,前几天逛宜家顺手买了一盆招财树,买回来一天发现它自带的花盆丑极了,又跑回宜家买了几个漂亮的花盆好喷壶,收获颇丰。现在每天都蹲在阳台上照顾她自己的发财树,原本阳台上的花全都失宠了。
严栋瀚听夏如意唠叨了自己买发财树的前后经过,感叹了一句:“看来我也失宠了。”
“你跟植物争什么宠啊?”夏如意走回客厅,把喷壶随手扔在沙发上,“团长要关心的是国家大事,不要整日儿女情长。你这样让人民群众怎么能安心把生命财产托付给你呢?严同志要注意思想进步与时俱进!”
“你最近长本事了夏如意。”
严栋瀚的声音恢复如常,夏如意一直觉得严栋瀚正经说话的时候没有语气语调跟法国人一个样。可法国人擅长用平平降的语调说情话,严栋瀚只会用平平降的语调让人害怕。
夏如意知道拿捏分寸,最近对严栋瀚的冷落也算是到了一定的高度,该收则收。她笑嘻嘻的跟严栋瀚装傻,“我哪能啊,最近想团长想得茶饭不思都瘦了!”
“你又不吃饭?”严栋瀚的声音比刚才还要严厉,“你再这样不好好照顾自己就搬大院去跟爷爷一起住。”
搬回大院就是夏如意的死穴,上次跟严将军气氛平和的吃饭,临分别之前严将军突然语出惊人的要求警卫员帮夏如意搬行李,直接入住严家大宅。虽然夏如意觉得这是两人关系和缓的不可缺少的一步,可搬进严家去住她还暂时没有放入考虑范围之内,果断拿工作不便的理由搪塞过去。
“我没不吃饭!”夏如意蹦到沙发上急忙辩解道,“我只是采取了一日多餐制,想你的时候多少点,忙忘了的时候就多吃点,这样平均下来肉是不少的!”
“是这样吗?”
夏如意哪知道是不是这样,立刻把话题扯向一边,“我平日多回家看看爷爷就是了,搬回去住多不方便呀。你回来的时候我们连二人世界都过不了,对?”
严栋瀚也没想让夏如意回家陪爷爷住,她这种几天不出乱子就闲不下来的人不能摆到严将军面前任人挑刺,可他也明白夏如意自己在家是解决不了温饱问题的,每次回家看到冰箱里的速冻食品他就全都明白了。
说到这夏如意突然伤感起来,眼看着就要过年,严栋瀚丝毫不提回家过年的事儿。记起每年电视上的军哥军嫂们相隔两地看着视频泪满地的场景,她心里也不好受。大概是自己过年有些年头了,夏如意以为严栋瀚并不在意这件事,毕竟年每年都有。
虽然是每年都有,可这是两人结婚后的第一个年,严栋瀚再粗枝大叶也不能把这事儿给忘了。年假这种说法在部队根本就不存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不能放松。两家父母都在家里过年,自己不能回去尽孝道也就罢了,哪能自私的把夏如意拉到自己身边过年?
夏如意不提,严栋瀚也不说,其实两人心里都明白。
“回去称体重,少一斤我就跟你算账。想吃什么就回家让妈做给你吃。”葛洪亮在外面咣咣咣的敲门,严栋瀚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夏如意的第一反应这“妈”就是古月,生她养她的亲妈,于是也很乐意照做的每天登门蹭饭。久而久之古月开始反感起了夏如意。话说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夏如意按着这俗语在严家独自风风火火了半年多,正赶上忙年的时候,夏如意回家非但不帮忙还搞的大家都手忙脚乱的要照顾她。
虽说上门拜访的人都为夏如意嫁了个好人家而高兴,可总是呆在娘家说出去多不好听。吃过晚饭,夏如意照例缠着夏天恒下散步,古月抢先一步拦住夏天恒。
“你回房看报纸去。”古月手里还拿着餐布,见两人准备出门立刻从厨房跑了出来,“别整天不关心国家大事,遛什么弯!”
夏天恒见古月又吃错药似的乱发脾气,直接不搭理她推着夏如意出门。夏如意什么女儿当然不能跟老爸一个待遇,走到门边还是怯生生的问了一声:“妈,要不跟我们一块去?”
“去什么去!”古月把抹布甩到鞋夏如意身上,拉着她的手腕往厨房去,“你先把今天的碗筷洗干净了,再把换下来的床单洗了,咱家里洗衣机坏了,就手洗。”
夏天恒拦不住古月上来的野蛮劲儿,朝着她吼了一句:“跟我们一起去散步,这些活儿留着让明天来的小阿姨做!”
“钟点工明天不来了。”
“怎么不来了?”
古月让夏如意干活必然是掐指一算定了时间,“明天开始小阿姨放假回家了,如意在家当然得替我分忧,难道这活儿全都让我一个人干?”
“你这不是找事吗!现在家务正是多的时候,怎么能给小阿姨放假!”夏天恒把夏如意怀里的抹布拿过来,扔进厨房,“明天再请个小时工回来,如意从小娇生惯养的会做洗什么床单?”
“就是不会才要练习!这嫁到别人家去了,哪能不会干家务?”
夏如意知道今天古月是铁了心思想法设法赶她走,她嫁出去都半年多了,没见她什么时候担心过她不会做家务,就是拿这个做借口撵她回家罢了。夏如意明白过来也不能立刻撤退,只好老老实实的听古月吩咐把活做完。
洗床单这件事夏如意从来没考虑过,要不是因为古月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出门又必须经过客厅,夏如意一定立刻打包送到下干洗店去。
严栋瀚给夏如意打电话的时候,夏如意正站在大盆里踩床单,接电话的时候手还沾着泡沫,刚用哀怨的语气“喂”了一声,电话就顺着手心滑到了盆里,溅起的水花直接击碎了夏如意的心。
从水里捞起来的时候是有屏幕上的水滴还在直播,电话早就被水冲断了。她顾不上穿拖鞋,一步一个泡泡印子的踮着脚跑进客厅,在古月诧异的眼光中拿了电话跑回洗衣间。
给严栋瀚回拨的时候正在通话中,一定是严栋瀚还在继续打她的电话。没一会儿夏如意手里的座机就响了起来,接通之后没等夏如意出声,严栋瀚慌张的开口就问:“妈,如意在家吗?”
幸亏夏如意及时的把家里电话拿到手里,不然让古月听到严栋瀚这着急的口气,准会以为夏如意又在外头闯了什么祸。
“你不知道谁接电话怎么直接喊我妈?”
“你刚才怎么了?”严栋瀚一听是夏如意的声音,平和的很多,“语气怎么这么累?电话怎么断了?”
“刚才手滑电话掉水里了。”夏如意擦了擦脚底的灰,重新站进洗衣盆,一脚一脚的踩着床单,“王子快来拯救灰姑娘,我现在被我妈压着在家洗床单呢!你知道床单浸水之后有多重吗!”
“你被巫婆折磨了吗?”
“你怎么能说我妈是巫婆呢!”
刚提到古月,古月就在外头敲门,跟夏如意说:“你最好把客厅里的脚印给我收拾干净了再睡觉!”
夏如意捂着电话使劲踩了几脚衣服,回答说:“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