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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很霸道哎。”夏如意从一旁的旅行包里拽出一件半长不长的衬衣比量在身上,“这个总可以了吧。”
“一会儿出门的时候就穿这个好了。”
夏如意抬头看了眼窗外,扔了衣服不确定地问:“一会儿出去?天都黑了。”
“饭怎么没吃?”严栋瀚起身把夏如意拉到沙发上坐下,“我允许你赌气但不允许你饿肚子。”
夏如意一下子没法适应严栋瀚带来的气氛转变,从衣服的严肃话题突然转到赌气饿肚子。瞟到严栋瀚的手轻车熟路地搭在自己肩上,想他以前或许有过无数个可以搭手的肩架子,有些郁闷地起身坐到他的对面。
“我才不会那么笨为了某人饿肚子。”夏如意拿起筷子猛地往嘴里填了几口,闷声闷气地说,“我在减肥!”
看到夏如意吃饭的样子严栋瀚的心情提升了不少,可这一句减肥又给他点起了火,“本来想带你上山看星星的,现在算了吧。”
严栋瀚比夏如意大了半循,对于某些事情的理解也存在偏差,大概就是所谓的代沟。比如说上山看星星这件事,严栋瀚觉得是再平常不过的,而对于夏如意却是一个体验严栋瀚浪漫情怀的绝佳时机。
“你要快点走啊,再晚点就得通知营救队上来了。”严栋瀚拿着夏如意准备的小巧的应急背囊,看着在后头气喘吁吁的夏如意,“实在不行等明天好了。”
“不行!”夏如意扶着路边的树揉了揉肚子,上气不接下气给自己加油,“我能行的,不就几步山路嘛。”
吃饱了撑的说的就是现在她的状态。为了上山看星星以及表示自己不是在减肥的真诚,夏如意把所有饭菜吃了个底朝天,带着类似三个月身孕的肚子跟团长大人夜观星象。
严栋瀚看她满头大汗的样子,把背囊绑在胳膊上,走到夏如意身边半蹲下。夏如意的偶像剧看的不少,自然从中吸取了博大的精华,非常能理解此时严栋瀚的想法。
“那个,我得解释一下。”
“你说吧。”
“其实我不重的,只是刚才吃了太多的东西。”
严栋瀚点头,催促夏如意动作快点。夏如意磨磨蹭蹭的把胳膊缠到严栋瀚的脖子上,正在犹豫该先迈哪条腿的时候,严栋瀚大手一捞就把她背了起来。
“做事情不要畏畏缩缩磨磨蹭蹭,决定了就去做。”
夏如意使劲勒紧了严栋瀚的脖子,因为怕自己脸上的汗沾到严栋瀚身上一直不敢往前探头。听到这句说教似的鼓励,她拿下巴在严栋瀚的颈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摆在前面的手拍了拍严栋瀚的胸肌,喊道:“那么团长带队出发吧!”
山顶其实没几步路,夏如意在严栋瀚的背上没呆够就被他放到了一块大石头上。凭借她的身高以及石头的高度,她第一次能看到严栋瀚的头顶。
空气比山下和驻地都要好,少了世俗的喧嚣也少了部队的凝重。夏如意抬头看星星,有种回到小时候的感觉。
夏立恒那时候还不忙,经常带着姐妹俩上山采风。那时候她可是一定会跑在最前头,哪像现在这么挫还用人背。她小时候做错事总会在山上跟夏吉祥道歉,她觉得四周空空荡荡的必然会有许多神明观望。
“其实我一直很喜欢看天空看星星,可能跟职业有关吧,我想靠它们更近一些。虽然被停飞很委屈,可能到这儿来还是很高兴的。”夏如意瞪大了眼睛看向远处,惊呼,“有星座哎!”
“我喜欢你。”
“我是巨蟹座你是什么座的?”夏如意在大石头上踮起脚尖,沉浸在自己的星座世界里,“我觉得你是狮子座,整天都很霸道!”
“我是天蝎的。”严栋瀚把夏如意抱下来放到地上,“听我说话,我喜欢你!”
夏如意捂着嘴打了个嗝,“你再说一遍?”
“好话不说第三遍。”严栋瀚挠了挠头把应急背囊扔到石头上,往前走了两步让夏如意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并不是想逃避审视,只是这种实话面对面说总有些悸动,“虽然见面次数不多,相处时间不长,在你看来可能了解也不够深入,可是喜欢一个人是不能凭这些来判定的。”
“那你的判断是什么?”
“你哭的时候我会想杀人,你笑的时候我会想让时间停住。如果你没办法接受,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互不相干。”
严栋瀚现在其实很后悔跟她结婚,后悔自己拿压根就不存在的期待换她无休止的等待。如果可以他宁可找一个永远不会产生感情的人过一辈子,那样内心的负罪感也不会太重。
“我穿超短裤的时候你会发飙,我生气的时候你会用很拙劣的方式安慰我。”夏如意上前几步,从后面抱住严栋瀚,“你是天蝎座,我是巨蟹座,书上说我们是天生一对。”
严栋瀚看着环住自己的小手,轻轻地把自己的手盖在上面,“我经常警告自己是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必须具备过硬的心理素质不能轻易妥协,可我必须说,有些事你开了先河。”
夏如意在他后背蹭了蹭,被风吹过的寒冷一扫而过,她能感受到从严栋瀚身上传来的能量。
“在山上是不能说假话的,我心眼小胆子小,你得以团长的身份跟我发誓,你今天说的并不是男朋友为了哄我开心——”
话没说完就别严栋瀚转到了面前,他直勾勾的盯着夏如意,“我以团长的身份发誓,比起男朋友我更喜欢做你的老公。”
夏如意选择相信,虽然恋爱期就此打住可她还是选择老公在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T T
各位大宝贝,今天只有半更。
因为榜单的关系,更太多被扑街啦
明晚继续更!
、恋爱心经(3)
天还没亮,换床睡不安稳的夏如意早早醒来,跟严栋瀚两人躺着大眼瞪小眼了大概十分钟,夏如意重新把头缩进被子里装睡不再去看严栋瀚露在空气里的胸肌。
丢人要从昨晚说起,本来月明星稀清风俊朗,眼看着两人抱在一起严栋瀚的头越凑越近,激动万分的夏如意不知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打了一个巨大的饱嗝!所有浪漫的氛围瞬间被破坏的点滴不剩,严栋瀚只好背着夏如意下山,半路上吃撑的人就舒坦地睡着了。
往被窝里钻也不是夏如意娇羞,毕竟两个人一晚上都相敬如宾地挤在一张单人床上——什么都没发生!夏如意的脚一晚上都在被子外头,山上的小风确实冻人,蒙着被子头上流汗脚下发抖。她忍不住把脚收进了被窝,单人床的优势此时就展现出来了,她冰凉的脚丫子直接贴在严栋瀚的温热的小腿上。
夏如意刚想钻出来跟严栋瀚说声对不起,被子就被人扯开。脸上的汗碰见外头的凉空气结成了小水珠,严栋瀚乍一看还以为她生病了,转念想明白过了又有些好笑地帮她把被子盖好,擦掉她的汗珠。
“你知道我是你什么人吗?”严栋瀚拉起夏如意的手捏在手里,很欣慰她一直都有带着他选的、她并不喜欢的结婚戒指,“用得着吓成这样?”
“谁告诉你我是吓的!”只不过是紧张而已,她把手抽回来平躺好,“你是严栋瀚,你是我的老公我的丈夫我的相公我的——还有什么?”
“我没时间了。”
夏如意正在想还有什么称呼可以用来形容严栋瀚的身份,被他的没时间搞得一头雾水,侧了个身想看挂钟,就被严栋瀚直接压了回去。
“你、你干什么——”
“你都说了我是老公我是丈夫我是相公,实践是检验称呼的唯一标准。”
被严栋瀚的身体与气势压着,夏如意不自觉的往下缩了缩身子,“是检验真——”
到了这时候谁还会跟她计较到底是称呼还是真理,话还没说完就被严栋瀚封住了嘴。与前几次敷衍了事的表面功夫不同,这次两人是真真的吃到了对方嘴唇,留下了彼此的气息与温度。
严栋瀚迁就夏如意的高度弓起了身子,这让夏如意原本抵在胸前无所适从的两只手有了施展的空间,她向上勾住严栋瀚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香吻。严栋瀚的肺活量大的惊人,被亲的七荤八素喘不上气的夏如意嘤咛了起来,严栋瀚现在哪里能辨别出这哼哼不适的成分有多大,倒是正好趁机撬开了她的贝齿。
夏如意发现语言提示注定会被吃死,抬起脚来在空中踢了踢,几下动作都没能伤到严栋瀚,两人间的距离越拉越近,夏如意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胸闷气短以及上方袭来的热气,只好一狠心开了口——咬了严栋瀚的舌头。
被放开自由呼吸的夏如意一手绕在严栋瀚脖子上,一手不住的拍打自己胸脯。原本生气的严栋瀚看着她这副上气不接下气的狼狈相倒也觉得舒坦,他撑住胳膊,拿腿把夏如意固定住,嗓子沙哑地说:“下次你可以直说,用不着上暴力手段。”
“我哪里没直说——”夏如意内心喊冤,她明明有开口反抗却被他一口给吞了,“我都快闷死了,是你暴力好不好。我们说好不能家暴的!”
严栋瀚伸手帮她捋顺弄乱的发丝,指尖状似不经意的滑过她的脸庞。每次触碰夏如意都感觉自己的心脏要跳出来扑到严栋瀚的脸上,又胆小鬼一般的往下缩了缩把脸转向一边。
严栋瀚对于夏如意的再次落跑只能无奈接受,看来还是得他主动出击。他趴到她耳边,有些挑逗地轻声问:“家暴的界定是什么?”他并没等待她给出什么答案,沿着耳垂一路向下亲到锁骨,在夏如意动身子反抗时轻咬了一下,“这算吗?”
夏如意见自己被人恶意调戏,又羞又恼的使足全身气力把严栋瀚推回身侧,咬着嘴唇红着脸自言自语道:“原来兵哥哥脱了军装还真都是禽兽一只。”
“你听谁放屁?”严栋瀚起身靠在床头,伸胳膊从桌子上摸了烟和打火机,点烟的功夫低头发现夏如意皱着眉头瞪着他,想了想改口问道:“你听谁说的这鬼话?”
“我整天闷在家里没事做,当然有很多机会上网见世面。”
严栋瀚轻笑,示意让她继续说下去,他倒是想听听这段日子某人到底是见识了什么大世面。夏如意只是开玩笑,没想到严栋瀚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