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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间,他抬起她一条修长玉腿紧挨在自己精实健腰间,备好战斗姿势,健臀微微往下一沉,那硕然巨大的圆柱前端慢慢地挤开了那幽蜜芳缝……他闷哼一声,深吸一口气,额际豆大热汗点点而落,正欲分冰破玉的当儿,忽然外头响起谨慎又紧张的低唤——
「主子!」
「滚!」正在紧要关头被扰了兴致,气得玄怀月咬牙切齿,怒然咆哮如狂狮。
「别滚别滚——」苗倦倦终於自濒临吓昏的状态中爬回来,结结巴巴地嚷嚷,「王王王爷……外外外头有有人找——」
天哪!他那麽粗那麽大那麽长又那麽硬,光是一个前头顶开她就已经痛得像是快裂成两半了,万一要真给他「凶残」的杀将进去,她就是不死也只剩半条命啊啊啊——
「禀主子,」在大门外的一狐头低低,只敢盯着自己的脚尖,必须冒死来打扰王爷「雅兴」的他也深觉悲催苦命啊。「雪隼回来了!」
玄怀月矫健强壮的身躯蓦地一僵,几个呼吸辰光後,猛然低咒了一句。
堂堂亲王居然骂脏话?!
「什麽?」苗倦倦傻瞪着他,震惊得呆模呆样一时恢复不过来。
玄怀月本就因欲求不满而不悦,闻声不由低头瞪了她一眼,却是被她蠢头傻脑的表情逗乐了。
「等着本王。」他伸指轻弹她俏鼻尖一记,愉快地看见她疼得捂住鼻子满眼愤慨,却又敢怒不敢言的样子,魅惑地在她耳边笑了。「下回收拾你,嗯?」
什麽呀,他凭什麽语气这麽得意这麽自满这麽嚣张这麽……
哎,也对,他可是王爷大老板,想随便对她干点什麽不行呀?
苗倦倦沮丧不已,整个人沉浸在自怜自艾中,以至於不知何时被他又在唇上偷香了一记也不知道。
等她终於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走了。
「吁……」她差点五体投地跪下来感谢各路神明。
这年头,果然混什麽饭吃都不容易啊!呜呜呜。
苗倦倦只顾着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小命得保,全然没有意识到映在一边铜镜里的自己,小脸晕红如盛放桃花,气息娇乱、鬓紊发散,一派春情无限的妩媚样……
第三章
接下来几天,苗倦倦战战兢兢,连最喜欢的睡觉嗜好都被迫摆一旁去,每天睁开眼就是紧张,害怕又被王爷大老板惦记着了。
不过幸好,老天开眼,一连七天都不见王爷再踏入小纨院,王大总管也没有再送来一些她本来会很高兴笑纳,可是只要一想到是王爷不知出自啥目的的赏赐,就忍不住会心生疑窦、寒毛直竖的金银珠宝来。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苗倦倦也从原本的备战状态,又恢复成了过去两年来那样吃饱睡睡饱吃、其乐乐无穷的米虫生涯。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自那夜後不见王爷再贵人踏贱地後,痴心在她耳边碎碎念的习惯也就越来越严重了。
「小主,这椒盐花生是这样吃法的吗?您怎麽就一点儿也不顾念自己的身材呢?知不知道八颗花生如同一瓢油啊?您到底要奴婢跟您说多少次才记得住呢?还有,窈窕身段乃留住主子欢心的首要条件,您别成天尽糟蹋行不行?奴婢求求您了……」
痴心每天追在她屁股後头,一下子忿忿叨絮,一下子苦口婆心,一下子泪如雨下,要是稍稍意志不坚定的,还真是有可能会被这个忠心小丫鬟搞到精神耗弱,只能自尽以谢天下了。
只可惜,非常有战斗力的痴心一对上养猪业及米虫界双重身分代表的苗倦倦,也只有注定完败的份。
「痴心,这花生真好味。」她眉开眼笑,一脸满足地喀啦喀啦嚼着花生,不忘赞美劳苦功高的小丫鬟。「哎呀!我真是幸福啊,都不知是几世烧来的好香,居然能得痴心在身边照顾我,正所谓人生但求一知己,死而无憾,好痴心就是我苗倦倦的知己呀!」
痴心被赞得小脸一红,登时有些结巴起来,「小主你、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转移话题,糊弄奴婢……」
「咱俩谁跟谁啊?」她笑咪咪的看着贴身丫鬟,「身为小主的我,又怎麽会觉得冰雪聪明、伶俐可爱如痴心是可以轻轻松松、三言两语就糊弄得过的呢?对吧?是说这椒盐花生到底是怎麽做的?是痴心的独门秘方吗?吃来可比上次大厨房分配给咱们的花椒花生美味太多了。」
「嗳,其实也没什麽独门秘方啦,只是恰巧合了小主您的胃口罢了,呵呵!」果不其然,痴心一下子就被绕昏头了,脸儿红红乐呵呵地忙和自家小主分享美食心得。「就炒的时候椒盐晚些下,那香味儿才够足,还有还有花生得蒸得透,不用水煮,这样炒起来嚼劲才好……」
「是吗?真的呀?好厉害,我从没想过可以这样做耶!」
这对主仆,一时间还真是分不出究竟谁比谁更笨。
伫立在门边的玄怀月,脸上神色不知该喜该怒还是该笑好,一方面又颇为懊恼自己身为漠北之王,堂堂亲王之尊居然被对笨主仆无视到了极点,一方面却又觉得站在这边继续看她俩比笨好像也不错。
毕竟放眼天下无事,漠北又太平许久,之前没带眼出生的那票马贼已经被飞狐儿郎们歼灭了,那些小邦小国也还没敢乱蠢动,他闲到只能在後院里这花采完那丛去,几乎无聊到索性替门下儿郎们举办个相亲大会了。
现下好不容易发现自家王府後院有苗倦倦这等极品笨的女子,倒令他打从一开始想要好生「教训教训」她的兴致,已经迅速上升至想好生「玩玩弄弄」她的境界了。
诚如他这几日冷静下来告诉自己的:大鱼大肉,好酒好菜吃多了,偶尔来盘白菜豆腐清清口倒也不错。
玄怀月想得入神,全然掩饰不住自己虎视耽耽、眼放狼光、满脸「性致」浓厚、迫不及待跃跃欲试的神情。
话说回来,为何自那夜之後他「失踪」数日,就不见她有丝毫担忧或是半分清瘦?非但如此,还能吃能睡,脸色红润,眉开眼笑。
思及此,他笑意盈盈的眉眼瞬间又有转黑趋势。
「嗯咳。」狄大亲王终於按捺不住,重重咳出声。
苗倦倦和痴心同时望向声音来处,不过反应却是大大不同,一个是瞬间掉了下巴,一个则是惊喜万分,就差没拍手欢呼了。
「奴婢见过王爷。」痴心连忙一扯还在发呆的苗倦倦,急急福了个身。「小主,王爷来了,您快些跟王爷见礼呀,不是说这几日很是思念王爷吗?」
她骇然无比地望了痴心一眼,光天化日这麽信口雌黄也行吗?
玄怀月一听小丫鬟如此禀报,男性尊严登时大大获得满足,正想矜持地挑眉假作浑不在意,却在瞥见苗倦倦那副嘴角微抽、活像见到鬼的表情时,火气又猛然往上窜烧了。
「本王渴了。」他不动声色地道。
「奴婢马上去沏茶。」痴心热情地拍了拍原就乾净的檀木太师椅,还不忘用肘顶了自家小主一记,边陪笑边拼命使眼色。「王爷请坐,小主您也坐呀。」
苗倦倦岂有不知她的意思是,叫她想办法也「坐到」王爷腿上去,就像所有後院美人争宠卖媚的手段一样。
可她只要一想起那夜发生过的一切,不知怎的就觉尴尬得很,连招呼起来都掩不住一丝僵硬。「咳,是、是呀,王爷您请坐。」
「嗯。」玄怀月不客气地朝主位的太师椅上一坐,斜挑浓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本王这几日公务繁忙,未能前来相见佳人,倦倦不会见怪本王吧?」
「王爷乃国之重臣,贵人事多,公务繁忙也是应该的。」苗倦倦眼睛一亮,满脸谄媚讨好地道:「奴婢身为後院一小小侍妾,哪敢耽误王爷大事呢?所以还请王爷切莫放在心上。既然王爷公务繁忙,奴婢就不浪费王爷宝贵的时间了,王爷走好,王爷再见……」
他笑眼一僵。「苗倦倦!」
「奴婢在。」
「你这是在赶本王?」
「……不不不!」啊,漏馅了,苗倦倦赶紧采迂回战术,露出一脸诚惶诚恐、指天誓日、一片丹心唯天可表之色。「王爷对奴婢如此爱重,连公务繁忙也不忘来看看奴婢,奴婢高兴都来不及了,又怎麽胆敢赶王爷走呢?」
「去他娘的公务繁忙!」这女人存心气死他不成?!
苗倦倦瑟缩了下,忍不住暗暗叫苦,这年头当大爷的怎麽都这麽难伺候?
罢了罢了,再如何他也是自己的顶头老板,想安然在王府後院混吃一生,还是得哄得这位王爷大人高兴了才行。
「是奴婢说错话了。」她假意轻轻拍了自己嘴巴一下,陪笑道:「王爷,您大人有大量,不如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往後奴婢再不敢胡言乱语,惹您不快了。」
「嗯。」玄怀月哼了一声,果然脸色好看了些。「不过本王很不喜你口口声声自称奴婢,你可是本王的妾,身分是摆在那儿的,如何和那些伺候人的下人一样?」
苗倦倦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敢情这位王爷是忘了自己王府定下来的家规了?
「回王爷,王府家规第三百七十条有云:低等及未曾侍寝之小妾,身分层级等同王府二等丫鬟,主子前後须自称奴婢,违者罚三个月月银,累犯者杖责五大板。」她只得背诵出家规,以示证明。「所以王爷,奴婢本就该自称奴婢,请王爷明察。」
「你是低等小妾?」他摩挲下巴,问出一句。
「是。」她眼角微抽了一下,自己念了这麽大篇,莫非王爷大人就只记得这一句吗?
「原来如此。」他点点头。
然後呢?然後呢?
都已经问到这个份儿上了,那现在是不是应该要因怜生疼,然後金口一开,大大方方赏个恩典,助她登上中等小妾宝座吗?
苗倦倦终於想起了中等小妾等同於两倍月银,再抑不住地两眼发绿光,热切切巴望向他。
玄怀月接触到她热烈渴望的亮晶晶眼儿,几乎可以在里头清楚看见银子的形状……嗯哼!
但见玄大王爷修长手指在桌上轻轻一敲,露齿一笑,优雅起身。「本王还有公务,先走了。倦倦就不用送了。」
剧情急转直下,苗倦倦谄媚的笑容还凝在脸上,玄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