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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怀月略显急切的步伐停顿在房门口,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浓浓满足感充斥心头,深沉目光再也抑不住地炽烈了起来。
他的卿卿。是他的女人。
他缓缓跨步而入,炽热的眼神透着一丝温柔。「等本王很久了?」
「还、还好。」苗倦倦心跳得好快好快,双颊止不住地发烫,紧张的交握着双手。
他颀长挺拔的身影来到她身前,有一刹那,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仿佛不知该说些什麽,又或者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耳畔尽是自己心跳如擂鼓的怦怦声,心一阵慌一阵紧,说不出是喜是惶还是乱。
然後,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他竟单膝半蹲在她面前,温暖粗糙的大手轻轻握住她的手,感觉到其中的冰凉,不由圈握得更紧了。
「卿卿,别怕我。」
「王爷……」她欲言又止,喉头紧缩,面色有丝无措的怆然。
「本王不会伤害你的。」他觉得自己的心瞬间软成了一汪水,盛满心疼与怜惜,声音更低哑更温柔了。「倦倦可以信我。」
「我知道,可是我——必须先跟王爷坦诚,开诚布公说个明白……」苗倦倦闭了闭眼,终於鼓起勇气,低声开口,「我愿意侍寝于王爷,承欢于王爷,把身子交给王爷。」
他俊容倏然喜悦地亮了起来,眸光闪闪如烈日骄阳。
「但……」她迟疑的但书又令他心下一紧。「但私心说来,我并不是个贤良的女子,也不是个合格的小妾,若王爷待我无心无爱,只为一晌贪欢,那麽倦倦这辈子这一颗心也还是只会牢牢地握在自己手中,谁也不给。」
「你说这是什麽——」他双目震惊,不敢置信地瞪着她。
「若王爷愿与倦倦从此两心相系,此生不再有二女,那麽倦倦愿生死相随于王爷左右,为王爷倾尽所有,直到我闭目断气的那一天。」她索性心一横,把所有疑虑矛盾挣扎种种掏心话,全数倾倒而出,「可若王爷不愿,请恕倦倦能许的,只有这个身子!」
「你!」他高大身形僵硬了起来,万分惊怒又不可思议。
听听,这是身为女子该说的荒唐混帐话吗?
见他松开她的手,怒极地起身在屋内来回恨恨踱步,苗倦倦心一凉,语气越来越轻越来越弱,最後只能苦涩一笑。
「倦倦也知这一切不过是妄想,痴人说梦,王爷乃当世英雄,人中龙凤,能揽尽天下美人芳心,又何须独独眷恋倦倦一人?」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口出此狂悖之言?」玄怀月怒腾腾地站定在她面前,恼愤中隐约夹杂着一丝难言的挫败感。「你可知自己在说什麽?本王虽对你另眼相看,甚至也能默许你争宠,可不代表本王就得受制于你,任你肆意妄为,乱了规矩!」
苗倦倦极力维持的平和摇摇欲坠,她抬眼望着他盛怒如猛兽的锐利目光,仿佛像是想狠狠地将她的脑子剖开两半,看清楚里头究竟都装着些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苦笑了。自己这算不算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可我不能骗自己,更不想骗王爷。」她目光脆弱,唇畔微笑像是随时会凋零,仍旧固执坚定地喃喃,「这般说清楚,是因为我不能陷王爷于无情不义境地中,初始相欢时,只字片语不提,待最後王爷转身恋宠他人时,才兀自暗自神伤,深怨王爷薄幸负心……」
他听得愣住了,一时浑忘自己仍在狂怒中。
「其实倦倦只是一个平凡女子,任性懒散又不知好歹,还时时惹得王爷不快,从来就不是良配美眷,王爷今日听完倦倦的话,若是从此誓不再踏足小纨院,我心中对王爷也只有深深感念,不会有半点怨怼。」她抬头仰望着他,眸光里有着令他心疼的故作坚强,甚至还挤出一丝强颜的笑。「王爷是磊落昂藏男儿,心胸宽阔,有纳百川大海之量,还是这漠北天下的王,倦倦无缘长伴您身侧,是倦倦没有福分,非王爷之故。请王爷切莫放在心上。」
她的话令他想狠狠摇晃她,又想狠狠掐死她,可是他更加无法掌控阻止的是,心口逐渐为她而柔软融化。
在理智尚未来得及管住自己的双手前,玄怀月发现自己已然展臂将她揽在怀里。
「笨死了……」他低头把脸埋在她柔软幽香的颈项间,不悦地闷哼道,「像你这样的笨蛋,怎麽博得男人欢心?」
「王爷……」
「算了,本王就勉勉强强牺牲自己,接收了你这个笨蛋丫头吧!」
苗倦倦心静止了一拍,屏住呼吸,一时间以为自己是昏了、傻了,耳朵出错了。
「本王会把倦倦放在心尖上。」他终於抬头,目光幽幽闪亮,笑意隐隐,允诺道:「不仅仅是一晌贪欢,本王答应你,会最宠你、最疼你,决计不教你有机会暗自神伤,伤心流泪。」
「王——」她情不自禁跌坠入他深沉荡漾魅惑的黑眸中,有些昏昏然,却又感觉到似是哪里出错。
可是苗倦倦再也没有机会深思熟虑了,下一刻他已低下头来,倾尽所有纒绵地深深吻住了她。
洞房花烛夜,良宵正长……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宛若是场世上燃烧得最炽烈的大火,谱织着最醉人的美梦,以及最惊心动魄的抵死缱绻……情思朦胧迷离间,泣红啼羞难诉……
他灼热的吻自她的唇瓣纠缠至叩开贝齿,需索那方暖润芳津,唇舌激烈追逐着,半是哄诱半是强迫地逼迫她自闪躲的青涩到喘息着迎合。
「王、王爷……别……别揉那里!」她倒抽了一口气,颤抖地弓起身子,娇泣呜咽了声,「疼……」
他修长的指尖揉捻着她雪白酥胸前的一只小樱果,肚兜半褪,莹然若脂似玉的娇躯有说不出的惑人勾魂,他胸口一热,再难抑动情时的狂野需索,低下头便含住了那俏红色的乳珠。
「王——」她呜咽破碎,身子如弓般一颤。
「好卿卿,别怕……」他留恋缠绵地在乳珠上舔弄爱啃着,大手开始向下探索,强行挤入她紧紧夹着的双腿,轻轻一扣上头敏感青嫩的小芽。
「唔,等、等等,慢、慢一点……」她又羞又慌又急地频频想躲,却又怎麽抵抗得了这个欲火焚身的大男人?
他在撩拨她的同时,也不由自主被她勾去了魂,全身上下叫嚣着满满狂猛的欲望,下身的硕长炽热似铁,再不进入她那芳濡紧窄的诱人花穴,恐怕他就要爆裂而亡。
「卿卿这次先给本王,待会儿再……慢……」他额上热汗滴落她雪白酥胸前,再也抑不住地低吼一声,下身重重一沉——
他满足的闷哼夹杂她痛极的尖叫声中,那硕长炽铁一顶已是入了个头,再一入便撕裂了那处子象徵,刹那间元红点点如桃花碎,混合着方才被诱出的湿腻花露泥泞成了一片淫靡。
她痛得几欲晕厥,却又被他顶弄得险些魂归离恨天,只觉下身火辣辣的又热胀又剧痛又是说不出的撑……
「对不起。」他被她小穴内的紧窄酥肉一夹,但觉身下巨物艰困难行,却又被包覆得销魂欲醉,低低呻吟了一声。「好卿卿,放松些……再让本王进去,嗯?再进去一点点就好,嗯?」
「痛痛痛……你、你先出去一点点……」苗倦倦只觉得都快被穿透钉在床上了,那阵阵剧痛中又带着莫名酥痒的栗然感令她慌乱了起来,脑中越发糊成了一片。
「好倦倦,你摸摸,本王才进入一点点,再进去些好不?」玄怀月急切地抓过她的小手覆在自己犹露在外头大半的长物,吓得她烫着般拼命想缩手。
「不要不要……够了够了……呜,会死人的……」
什麽惊人尺寸啊这是?为何跟「出嫁前」娘偷偷教过的都不一样?
现在才进去一点点就已经痛得她死去活来了,要是真的全部进去那她还有命活吗?
她呜呜着正要抗议,没想到却被他缠绵至极的吻给吻得七荤八素、无法呼吸,下一瞬,他猛然一沉身,齐齐尽根而没!
「唔!」她几乎岔了气,再忍不住十指紧紧扣住他强壮肩头,痛得浑身发颤。
辣手摧花啊啊啊……
在她的呜咽娇泣声中,他边哄着边抱紧她奋力驰骋抽送了起来,一次次的进入,顶得身下人儿阵阵癫狂栗然,自己更是在一次又一次惊人的快感中低吼了起来……
这一夜,抵死缠绵,痴缠不休,颠鸾倒凤,倾情尽泄了数回,直待黎明曙光乍现,他才死死抵着她红肿羞花释放出最後一波激动的浊白炽热,终於心满意足地紧紧揽着她,沉沉睡去。
虽说那个晚上害苗倦倦足足瘫在床上两天才勉强下得了床,自知失控纵欲禽兽过度、要得太狠的玄怀月,内疚得在她身边赔了好久的礼,还再三允诺立誓下次绝对会自制些。
苗倦倦一听之下还挺感动的,直到後来发现这家伙根本是睁眼说瞎话。
但是自那晚後,他们夜夜恩爱缠绵如新婚夫妇,他再不曾让她卧榻独眠过。
就算是大白天,只要玄怀月毋须处理公务时,也会恋恋地赖在她身畔,时不时偷个香,调个笑,然後逗着逗着又毫无意外地擦枪走火,热吻着滚上了床榻去。
自然,有时候也不仅仅是在床榻,有时是梳粧台上,她光裸的小屁股被迫坐着,雪白大腿紧夹着他矫健精实的腰,低低呻吟呜咽地承受着他的强力抽送。
有时是她双手撑着窗棂,高高地挺起浑圆如蜜桃的俏臀,吞吐着他自身後猛力贯入的巨大炽铁,被撞得一阵又一阵乳荡臀摇,断断续续低泣不绝。
有时是如同此刻——
她被要求要跨在他身上,一次又一次吃尽他硬烫的硕大,她紧窒湿暖的蜜穴早因过多的快感而抽搐得几乎晕厥,偏偏还被嫌人小力弱,在她勉勉强强驰骋了小半刻、累得瘫靠在他强壮汗湿的胸膛时,他还笑着催促道:「卿卿再动动,怎麽没劲了?嗯?」
「好、好累……累死了,让我休息一下……」她娇喘吁吁,连话都快没力气说了。
「卿卿这是要活活折腾死本王啊。」玄怀月先是笑,随即难耐地闷哼了声,索性向上挺腰动了动。
「啊,太深了太深了……」她下身吞了他过大的巨物,险些一口气上不去,苦苦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