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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相视着,含笑着。
一言尽在不言中。
所有的爱,默契都融合在他们的相视和一笑,融进他们的婚姻里。
他们之间不需要太我的承诺了,太多的甜言蜜语。
彼此,是对方的唯一。
唯一的爱和唯一的承诺!
连杨柳和乐乐都在一边羡慕的笑她。
子寒也太宠她了——
听到这话,她面上淡淡,其实心中却很甜蜜,那是墓子寒才能给她的——
虽然在心底深处有一抹影子一闪而逝。
令她心一黯。
院长妈妈则是欣喜的欣慰的完全的放心。
叫她一定要好好珍惜!
陈柔止也知道她要好好珍惜这一场婚姻,和子寒之间的缘份!
只是这三天,她很少见到院长妈妈,苏凌,杨柳他们,几乎都是和子寒一起,每次见面只来得及笑笑,想要单独去找他们都被墓子寒缠得没法,真是的,他越来越缠人了。
几次下来,她也不去特意找杨柳他们了,因为看他们的样子在邮轮上应该过得很好。
等上岸后再说吧。
至于心里的违和感,那看到过的熟悉的背影,让她怔愣过的人,在三天三夜里,再不曾出现过,再不曾看到过,看过苏凌,杨尚杨柳乐乐,并不见异样。
陈柔止摇头,或许是她看错了吧?
也不好问子寒,最后只得抛开。
不管那份违和感是为了什么,也不管那个熟悉的背影,让她心怔愣的人是谁?
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再想太多,就算知道是谁又有何用?
她已有她该走的路。
此刻,最顶层的甲板上,私人的地方,张开双手,站在着陈柔止昂头,闭上眼晴,仍海风吹过一身的长裙,想着这几日里的点点滴滴,而在她的身后,则是一张有力而温暖的结实怀抱,属于墓子寒的怀抱。
“怎么?”他抱着她,环着她的腰身,头抵在她的头上,低沉磁魅的声音问她。
“没有。”陈柔止含笑,浅浅的摇头。
“嗯?”闻言,修长的手挑起了她的下巴,自身后环着她腰的手臂抱着她,转过了身,让她的背靠在了栏杆上,她也对上了墓子寒的眸,面对面的对上他深蓝带笑的目光。
“再说一遍没想什么?”他对着她转过来的脸,就是一记宠溺的吻,然后是抱得更紧,轻轻温柔的贴了贴她的额。
戏谑的光则在他的眸子里流转。
抱着她等着。
陈柔止一眼便清楚的看到了他眸中的戏谑,知道他这几天喜欢戏弄她的心情又来了,也不由的弯了弯唇“确实没想什么,不过就是……。”
说到这里时,她一顿,淡淡的笑也带上了狡诘。
“什么?嗯?”当然墓子寒也看到了,不过,唇角勾着的弧度深了深,戏谑的光也是,环抱着陈柔止,抵了抵她的额发。
“只是在想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值得吗?她很想问,值吗?她值得他这样对她吗?不是她不自信,而是她和他,他太过优秀,也太过完美。
随意轻飘飘含笑的话,在说出口时带有几分认真。
像是在认真的问他为什么对她好,而且这样的好!
“你说呢?”墓子寒见状,挑了挑眉反问,之后,宠溺,爱恋的拍了拍她的背,头再次抵在她发上,轻轻温柔的移动,却不等陈柔止想好回答,便又开口“宝贝,你还不明白?答案我早已回答过,因为你是你,是我爱的人,我墓子寒的宝贝!”
宠溺深情的话低低的说出。
其实确实,这句话墓子寒已回答了很多次。
陈柔止也听过很多次。
她也问了很多次。
但不知道为何,每次她问,他回答,她就会觉得安心。
也会让她觉得心甜甜的幸福!
尤其是这一场婚礼后。
奢华盛大得太过繁华的海上邮轮婚礼——
让她感动的同时,有一种不真实感,浓浓的笼罩着她,哪怕就是这几日里的缠绵和甜蜜,二人寸步不离的相伴着,依然让她一直找不到踏实感。
像是飘在空中一样,太过美好,太过完美……
所以,她又问了。
他也回答了。
一如既往的答案,她安心了——
“哦。”陈柔止点头。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墓子寒还是含笑,眸中却滑过一抹光。
手挑着的下巴又反起了分,令陈柔止的眸正对上了他的唇,他对她的眸印下一吻“不要担心,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语毕
他轻轻的缠绕她的眼晴,轻扫而过!
陈柔止凝视过他承诺的神情闭上眼,承受。
就这样,两人在邮轮的甲板上相拥着,近近的轻轻的刷过,吻过——
风吹动两人的发。
吹起衣角,裙摆。
黑发与黑发相缠,缠绕……纠缠在一起,衣角则和裙带舞动……
殊不知,在他们的身后,还有另一个人,另一双眼刚刚好的把这一幕摄入眼底,随后,一闪而逝——
那背影,如果此刻陈柔止转身看到的话,她便会知道正是带给她违和感的熟悉感的人!
只不过,她没有转身。
没有看到!
那抹人影也瞬间消失在顶层的甲板之上,那背影微微寂廖,苍凉,拘搂。
远远的,在邮轮的尽头,在视线的极处,那郁郁郁葱葱的一点越来越显眼,越来越大,直到正正的映入人的眼中。
海上邮轮三天三夜婚礼后,目的地到了!
那座岛屿。
墓子寒神秘定下的。
墓子寒和陈柔止的蜜月地点。
……
温柔相缠的吻着的墓子寒和陈柔止也看到了,听着甲板下突然喧闹的人声,他们一起停下吻,望一眼下面,望一眼海面,再望向远处的那清淅映入的岛屿。
“到了,宝贝——”墓子寒低低的说,吹在她的耳里。
“是那里?”陈柔止也抬头,手指着前方的岛屿。
“是那里。”墓子寒的神色忽然有些飘远,还有些沉郁,尤其是眸光。
“很漂亮。”陈柔止却没有发现,她只是看着那个岛屿,说实话,满目的绿色,入眼极美,她发现她也喜欢,自然,原始,苍绿,还带着天然的味道。
“喜欢吗?”耳边,墓子寒的声音也同时问着。
“嗯。”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那住一段时间呢?”
“呃?”这一回,陈柔止没有马上回答,她终于收回了望着那一座美丽岛屿的目光,转到墓子寒的身上,转到他俊美的脸上,眸光里,他说什么?住一段时间?
“一起渡蜜月?”是渡蜜?只是他们不是早就说好的吗,她听他的。
是吗?
可能,在陈柔止的心底又有另一个声音告诉她,他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那是什么?
“就当是渡蜜月吧。”谁知,他却是说出这么一句话,什么叫就当是渡蜜月?
声音中更有让陈柔止说不出的意味在里面。
陈柔止眸凝了凝,看向他,心中有莫明的感觉,却又不知道是为何,好似他对她隐瞒了什么“寒…。”
她想说什么。
想问他是不是有什么瞒着她?
只是她不知道如何开口。
“别多想,只是看你喜欢,那里也确实很美,环境很好,有别于城市的风景,安宁。”墓子寒眸底划过什么,开口唇边只是勾起,手更抱紧了她些,并没有什么。
“是这样?”陈柔止对这样的他,仔细的凝视很久,久久的对上的都是墓子寒宠爱的笑。
最终,陈柔止什么也没有发现,终是一笑,觉得她太敏感了。
一夜,邮轮上的最后一夜,陈柔止事后睡得很沉。
嘴角带着疲倦又甜蜜的在墓子寒的怀中入睡。
睡颜含笑。
梦中却有一双深黑的眸,还有低低的声音……
* * *
海上的半夜——
古希腊风格的大床上,一直怀抱着凝视着已经安睡的女人的俊美狂野男人在女人脸上印下一吻后,轻巧的闪出了房间,高大的身影一闪而逝。
与此同时
在邮轮的甲板上,在傍晚陈柔止和墓子寒呆过的地方,一个高大的身影闪身出来,走到栏杆边上。
而那里早就一个欣长冷冽和身影伫立着。
等着——
淡淡的黑暗中,两上身影都看不清面目,更看不清彼此的神情。
只有海风!
还有声音——
只听那个上就伫立的欣长身影突然开了口“来了——”
声音冷冽淡漠。
说完,却又像是在忍受什么一样,像是亘古笔直站立的欣长身影一阵的颤动,拘着了腰,闷闷的有咳嗽的声音低低响起。
“是!”而那个高大的闪身出来的身影见状眸中终是闪了闪,才点头道,声音则是低沉磁魅。
“马上就到了,准备好了?”半晌,听着一声声不停歇的咳嗽声,高大的身影再次开口,一句无头无尾让人莫明的话,对着欣长的身影说的。
声音落下
那个欣长的身影却似乎明白话中的意思,拘搂的身体再度颤了颤,瘦削寂廖的身影像是马上就要倒上一般。
高大的身影走到欣长身影的身边。
却良久都没有再发出声音。
欣长的身影仍是不停的咳,高大的身影不知在想什么。
……
这样,夜晚过去。
天明——
一夜安睡的陈柔止也睁开了眼晴,耳边似有若无的有个低低的嗓音对她说着…。
只是——
这是哪里?
陈柔止扫过一圈,入眼是陌生的木制结构的房间,暖暖的灯,彩色的油黄,周围是简单的家俱布置,和她住了三天的古希腊风格的房间完全不同,而是带着简洁明快的设计。
简洁美观。
透着一股清新的感觉。
愕然,惊讶,诧异……各种神色在陈柔止看清房中的一切时闪过,是的,这是哪里?
为什么这么陌生?还有不真实感,为什么一夜之间,她出现在这里?陌生的房间里?像是做梦一样!
梦到了自己来了这里,离开了邮轮。
竟有种今夕是何夕的感觉?
是换了房间?不,陈柔止果断摇头,仔细蹙眉,半刻,她脸色一变,她敢肯定她已不在了邮轮上……头有些发晕,她收回目光,望向一边。
望向她的旁边,也是有些凌乱的床上。
她想到了更重要的——子寒。
她的子寒。
没有,没有,没有他的呼吸,还有体温。
而她的目光所在,也没有他的身影。
“子寒——”陈柔止不安了起来,还有说不出的感觉,让她张开口,轻轻的唤,然后,转头,望向了这陌生的房间门,盯着,口中也不停的唤。
只是,没有人回应,也没有回答。
周围安静得好像一个人也没有。
“子寒——”陈柔止彻底的慌了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