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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熏心意-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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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翎在前面领路:“主子,饭食都点好了。这家饭庄最出名的就是地羊暖锅,听说锅底除了祖传的秘制香料,还加了几样中药,吃起来不会太燥热。”
乔初熏挽着小桃儿跟在景逸后头,刚听见“地羊”二字的时候,本来要出声反对,可听到后面说有祛热降燥的药材,同时也闻到夹杂在在肉香中的那抹淡淡药香,便没再说什么。
都说“狗肉滚三滚,神仙站不稳”,说的便是这地羊肉的鲜美滋味。“剑香阁”的这地羊暖锅更是全城闻名,每年一到冬天,来此吃狗肉的人络绎不绝,很多途经此地的人都会慕名而来一饱口福。
高翎要的是这家饭庄最大的雅座,屋里一共三张桌子,视野开阔,风景也格外好。临窗眺望,能隐约窥见城外绿水青山,若是赶上阴天,便能看到城北那一片云山雾绕,隐隐透出苍翠松柏,如同一块浸着冷水的翡翠。
一进屋,一股子香味扑鼻而来。众人一见景逸来了,都纷纷起身拱手:“公子。”
乔初熏转身将门掩好,景逸则示意众人落座,一边解着大氅上的锦缎带子:“这些日子大家都辛苦了。不管怎么说,越州城犯案这一伙人均已落网,七笙教分舵又捣毁一处,咱们也算是对百姓有个交代。”
伸手将大氅递给高翎,景逸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熠然那小子昨日过来的太匆忙,又赶着今早上回汴京,只能陪他们闹了一宿。按例昨晚上就应该跟兄弟们好好吃一顿,今天这顿算是补上,连带之前在汴京的……”
景逸说着,抬掌一挥,拂开手边酒坛上的红绸,拎起坛子朝众人举了举:“多余话不说了。敬大家。”
另几只酒坛子飞快在众人手中轮了一圈,很快每人手里都端着一只大碗,齐声道:“敬主子和乔小姐。”说完各自一仰头,都干了。
旁边小桃儿看的直咋舌,到最后众人说出那句话,更是把小丫头吓得一激灵,怎么感觉那么像土匪啊!
乔初熏先是有些担忧的看着景逸灌酒,怕酒性太烈,他喝太多身子会受不住。接着听到众人齐声道的那句“乔小姐”,更是听得怔愣当场,连原本要劝景逸少喝些的话都忘了说。
景逸这会儿一口气喝下半坛子,抬起两指抚拭过唇瓣,含笑看着她,漆黑眼瞳因为酒气熏染而更显晶润,亮晶晶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乔初熏只觉莫名有些羞涩,却还勇敢与人对视,弯起唇角温声劝道:“公子身体尚未完全康复,还是不要喝太多酒比较好。”
众影卫连同高翎都齐刷刷看向景逸,这话可不是头回有人劝,不过景逸从来都当没听见,压根看都不看那些姑娘一眼。景逸眯了眯凤眸,唇角缓缓勾出一抹笑:“好。”
大家伙心照不宣交换个眼色,又纷纷朝高翎挤眉弄眼,看吧看吧,这回主子是动真格的了!当初那会儿买书送主子你还骂我们,这就是先见之明先见之明啊!高翎被一群人绿幽幽狼羔子似的眼神折磨的额角青筋直跳,索性转过身装没看见。
景逸则微微点了点下巴,示意乔初熏到他身边来。另一边高翎打开门招呼人端饭菜上来。
很快,众人开始大快朵颐。狗肉炖的丰醇鲜嫩,咬一口,里面透着淡淡酱香与酒香的汁水就冒出来,嚼两嚼,只觉齿颊生香,恨不得把自己舌头都吞下去。锅子里面还煮着几样鲜美山珍,汤汁香浓醇厚,众人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还不时尝上几口香浓汤水,顿觉好不畅快!
景逸一边慢悠悠吃着饭食,不时偏过头看两眼乔初熏。见她小口小口咬着肉块,白净脸颊被暖锅的热汽熏的染上淡淡红晕,粉嫩唇瓣也红润润的浸着水光,不时还探出小舌头舔舔唇上汁水,唇边一直噙着浅浅笑意,显然吃的很是满足。
收回益加炽热的视线,景逸端起酒盏含入一大口酒液。只觉下腹渐渐燃起一团火焰,冰凉酒液浇灌倾斜,火焰却愈烧愈烈……面上仍是一派从容慵懒,唇边笑容却明显透着几分自嘲。
正文 第一章 蜜渍梅花
乔初熏一身浅紫小褂长裙,手里捧着一只套着同色缎袋的暖手炉,螓首微垂靠坐在车厢一隅。
马车不疾不徐走着,外面那阵喧嚣吵闹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宁静之中偶尔响起的车马行动声,明显已经出了城门,正往郊外驶去。
景逸略显慵懒的靠在另一侧车壁,一只手肘撑在木椅扶着额,头微微侧着,从刚才起就一直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俏人儿。
过了半晌,见她始终没有抬头的意思,而且也不知想起什么,白净眉心越皱越紧,神色也显得有些忧虑。景逸动了动腿,目中闪过一丝不快:“你昨晚上不是蒸了两锅包子备着么?小桃儿也会炒菜做汤,饿不着他们的。”
乔初熏有些惊讶的抬眸,却见景逸面色不豫,一手搭在膝盖,似是待的不太舒服,忙站起身上前:“公子,是腿麻了么?”还是衣服穿少了,躺久了觉得冷……
谁知刚站起身,马车陡的一个颠簸,乔初熏脚下趔趄,直接就朝景逸怀里扑了过去。怀里的暖手炉颠了两颠,顺着手腕一出溜,眼看着就朝景逸脸上砸去。乔初熏顾不得自己是怎么一种情形,惊的忙伸出双手去挡,这东西要是砸人脸上,且不说别的,光是里面炭末洒出来可就了不得!
景逸在马车颠动的同时已经坐起身子,一手化掌为拳以手背将暖手炉往起一抵,另一手揽上乔初熏身子直接将人带到自己腿上。
暖手炉在半空平行打了几个旋儿,“啪”一声扣在之前乔初熏坐的椅凳上。乔初熏惊魂未定的盯着那犹在晃动的淡紫色锦袋,就听帘外响起车夫歉然解释:“公子,夫人,对不住啊!刚才路面有个土坑,表面看不出来,轱辘一蹍上去就往下陷,让二位受惊了。”
景逸语调略显冷淡:“车子出来了?”
“已经出来了。”车轱辘已经缓缓行动起来,车夫又一叠声的陪着不是:“实在对不住二位,是小的刚在没经心……”
景逸没再理那个茬儿,只是将人更往怀里抱了抱,低声道:“吓着了?”
乔初熏这才看清楚两人姿势,自己跟个小娃娃似的,被人打横抱在腿上,两只手还不知廉耻的紧紧揪着景逸大氅描银锦边儿,头也半靠在人颈窝。 景逸一说话,温软的唇几乎是贴着自己耳朵,热热的气息喷涂在耳后……
乔初熏怕痒的缩了缩脖子,当即就打了个颤,慌忙松开手就往外挪,原本白净的小脸儿“腾”的一下红个通透:“公公公子……”
景逸“噗嗤”一声就笑出了声,顿时又起了逗弄这人的兴致,手臂略微施力就将人圈在自己怀里:“嗯?”
乔初熏原就羞的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谁知自己情急之下竟然说话还结巴了,不由连带耳根都辣的,窘的直将头往下埋。也没发觉景逸环着自己的动作,只一点点往外蹭着。
景逸看到怀里人都快蜷成一只小刺猬了,不光脸颊耳朵,连带脖颈都浮起一层淡淡的红,不禁心中微荡。再加上这人坐的也不老实,一点一点往外磨蹭的动作根本就是无声挑情,也就她这般实在心性才能做的如此无知无畏。
乔初熏挪了半天才发觉自己还在人怀里,身后挡着一条坚实手臂,头顶上方气氛似乎过于宁静,不禁心中一紧,直觉的不敢抬头,只轻声唤了声:“公子。”
“嗯?”景逸看着她乌黑发顶,以及髻上那支微微摇晃的珍珠银簪,似是回应的漫不经心,气息却有些不稳。
乔初熏轻轻碰了下景逸手臂,垂着眼帘道:“公子,我想下去。”
景逸吸了口气,收回环在人身后的手臂。不待乔初熏站稳,便伸手抚上自己一边膝部,眉尖微微拧着,又恢复之前那般略显不快的神色。
乔初熏面上红霞未褪,刚想坐回自己位子,就看见景逸神情变化,忙蹲下|身,一只手轻覆在景逸抚着的那边腿上,仰起脸看他:“公子是觉得膝部不适?”
糟了,她刚刚还坐了那么久……景逸好像之前就是这里不舒服,乔初熏见景逸以眼神表示肯定,不禁更觉内疚,忙出声问道:“公子是觉得疼还是麻?只右边疼么?有多久了?”
景逸看着这人脸颊粉润双眼晶亮,仰起头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难以抑制的唇角微弯,头一回耐心跟人解释起身上伤处:“当年在战场上跟人拼杀,被一个辽军统领用折断的箭羽刺中。不过他当时也没什么力了,又是断了的竹杆,倒没落下太大毛病。”
其实当时是那人手里的断箭刚刺中他膝盖,他手里长枪就穿透了对方喉咙,不过这么血腥的过程他不可能跟眼前这人详细的讲,只轻描淡写说个大概情况。
乔初熏轻抿唇角,略显不赞同的瞟了他一眼:“膝盖不比别处,若是再伤的深些,公子怕就不止偶尔觉得疼痛这么简单。”而且听这人满不在乎的语气就知道,当年受伤之后并未好生上药调理,不然依他所说的伤势,按理不该落下什么病根才是。
景逸挑着嘴角微微笑了笑:“你是说我会瘸?”
乔初熏伸指摁了他右腿膝盖周围两处穴道,又牵过景逸手掌,摁了两个地方,见他虽然一声没吭,看神色却是觉得有些痛的,往常温和嗓音带上几许严正语气:“公子若还这般不在意,过个一二十年,迟早要腿脚不方便。”
尽管因为有人这般不爱惜自己身体而略感气窒,乔初熏还是不忍对这人说出那个“瘸”字,换了个比较婉转的说法,用自己以为最严肃的语气警告这人不要将身上旧伤不当回事。
景逸却是嗤的笑了一声,反握住乔初熏的小手,单以掌力将人托扶起来。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目中神色颇为讽刺,说话腔调也有些淡漠:“既然如此,就劳初熏帮我好好调养了。”
乔初熏在这人面前站直身,从景逸掌中将手收回来,垂下眼帘福了福身,没理会这人话里淡淡嘲讽意味:“只要公子不嫌。”她自然会认真琢磨几个法子,帮他把这病根去除干净。
两人之间的静默并没有维持太久。很快,车子便抵达城外南郊一处庄园。两人各自从车子两边下车,就见庄园门口早已有人等候,见到景逸二人下车便快步迎上来。
其中一个乔初熏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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