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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您回来啦!”
“大小姐,快看是谁回来了?”
娃娃转过小脸,看到那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却总是对她充满爱意的慈蔼笑脸,心口一暖,久别重逢的喜悦一下铺满了整张小脸,用力一撑小沙发,就从上面跳了下来,摇摇晃晃地跑向张生。
张开双臂,叫着,“爸爸……”
马不停蹄地在家乡大街小巷里奔波了整整一周时间,为了给宝宝办好这个周岁宴而不辞劳苦颇为疲累的张生,在听到这一声软糯糯、甜蜜蜜的叫声后,所有的疲倦仿佛瞬间消失,心里涨满了浓浓的喜悦和满足,俯身一把将冲过来的小宝贝抱进了怀里。
声音沙哑地应了一声,“小乖乖,爸爸回来了。”
始终猜不出那个男人是怎么想的,从挨了那顿鞭子后,就再没有阻止过小乖叫他爸爸,还让他们一起给小乖取名字,对此,他真的心存感激。
“哟,小乖乖今天真听话。让爸爸掂掂,哟哟,比爸爸离开的时候又重了一点了。真乖!”
张生吻吻小宝贝嫩嫩的小脸蛋,心头因为之前听说的新胜义事件而悬起的担忧终于落了地,他是连夜赶回来的,就怕小家伙又是因为跟韩希宸闹什么小脾气,而受伤生病。如今看来,情况比他想像的好太多了。
……
下午,张生因听了阿细讲叙这一周来发生的事,决定也去医院看看那三位为保护小乖而受伤的救命恩人。
自然,娃娃随行。
快到医院时韩希宸打来电话,貌似工事忙完,也要过来看看,一行人在医院门口碰了头。
“事情办得如何?”韩希宸抱过娃娃。
话说这几日小家伙格外听话得不得了,吃饭睡觉都不闹,还积极地学习说话、识字,再也不粘着他了。晚上他应酬回来时,小家伙也早早睡下,说来,两人倒有些日子没有好好聚过了。
张生点点头,“东西都集齐了,比之前的更齐全,有专供女娃娃抓周用的扇子、锦布、绣具。另外三字经、道德经,我运气好,在老书馆里找到不错的珍本。我听说豹哥受了伤,所以提前赶回来……韩哥,这些日子小乖让您费心了,谢谢您。”
韩希宸面色一凝,沉了沉眉,只道,“她是我的人,不需要别人谢谢。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
张生动容,连声应下。
电梯铃响起,门一打开,一道人影迎了上来,却在他们三步距离又顿下,一副踌躇模样,目光盈闪着惊喜之色,看着娃娃,“宝宝……”
姜水瑶没料到今天守株待兔,终于给她逮到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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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错,还是命中注定,擦枪走火后,世界变了。
“啊,你为什么在我床上?”
“蓝蓝,你看清楚,这里是总理套房,准确说来是你在我的床上。”
“啊啊,你你你……你强……”
“蓝蓝,你看清楚,要验伤的话,我的受创面积和数量更大更多……更深。”
、087。臭黑熊,你们全家都是鸡
唰,唰唰唰,铿——
完了。
一不小心切到炸弹,粉身碎骨,Game-Over!
“下午,我们已经把她扔下山。她撞上心肠软的洛堂主,又把她送上山来了,还替她说了几句好话。”
再划开屏幕,重新开始游戏。
西瓜、橙子、香蕉,在眼前跳个不停,小手指却像定住了,动不了。
下午?
韩希宸就是下午回来的,他还是毫不犹豫就将那个女人赶走了。
“韩哥?”
阿豹有些为难,因为刚才那位心软的洛堂主听说后又出面阻拦,虽然他是韩希宸身边的左右手,组内身份是护法,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身份地位仍比大区堂主要稍低一点。临近春节,各区堂主难得回来一次,他是负责接待的总管事。不管是按习俗还是等级制度,都应以礼相待,不可轻慢。他说不过洛堂主舌粲莲花,不得不硬着头皮来请示。
韩希宸沉吟半晌,却转头看向大床上捅着毛巾蹶着屁股爬着的小肉团子,小肉团子仿佛感觉到目光注视,抖了一抖,突然双腿一伸,躺平了,不动了。
黑眸闪过一抹异色。
阿豹顺眼看过去,有些诧异这奇怪的情形。转回眼,却见男人唇角轻勾,似乎心情并未受这琐事影响,也没有任何要责备他处理不周惊扰上者的意思。一时,心下有些百味杂陈。
韩希宸收回眼,淡声道,“既然洛堂主出面,就让她跪,不用理。”
这世上,还没有谁敢胁迫他韩希宸就范的人。
哼,苦肉计么?
他倒要看看,这伟大的母爱有多了不起!
阿豹松口气地离开了。
韩希宸上了床,将白毛巾里的小肉球挖了出来,说,“你要裸睡?”
声音中,不乏戏谑。
娃娃的生理钟已经进入睡眠状态,搭拉着眼皮子瞄了眼那张俊美温和的脸,抱着被子,两手一摊,懒洋洋的咕哝一声,闭上眼睡了。
一丝笑意滑过黑眸,伸手抱过小肉球置于怀里,将大被子环住两人,熄了灯。
黑暗中,黑眸明亮如星,借着窗外路灯的一丝光亮,逡巡着怀里天使般的小人儿,柔软的发丝在指尖穿梭,浓浓的睫毛化成两弯黛月,塌塌的小鼻子一翕一合,那张完美的樱桃小嘴,仿佛小花朵,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儿。
俯身,烙下一吻。
不由忆起小弟们常爱放给娃娃听的一首歌:
亲亲的我的宝贝我要越过高山
寻找那已失踪的太阳寻找那已失踪的月亮
亲亲的我的宝贝我要越过海洋
寻找那已失踪的彩虹抓住瞬间失踪的流星
我要飞到无尽的夜空摘颗星星作你的玩具
我要亲手触摸那月亮还在上面写你的名字
……
指尖轻轻滑过肉肉的小脸蛋,小家伙不自觉地转动小脖子,瘪瘪嘴,身子一扭,将脸埋进了他的臂弯里。
黑亮的眸光渐渐柔潺如水,仿佛酿出了蜜,氤氲缭绕。
此时此刻,梦乡里的娃娃一下扑进了一湾温暖的太阳溪里,快乐地畅游,舒服地享受,无忧无虑。
突然,明亮的太阳溪变黯、变黑,啪啦一声雷响,风云聚会,大雨倾盆而下。
“宝宝,宝宝……”
隐约之中,前方传来凄咽咽的哭喊声,她吓得转身要跑,却在岸上看到那个哭叫的女人,浑身湿透在大雨中,面目模糊,然而那一身的痛苦渴望深入人心,让她无处可逃。
不,不,她不要——
“唔……”
娃娃吱唔一声,睁开了大眼睛,猛喘了几口气。
好梦变噩梦,是老天爷在告戒她什么吗?
突然,一道闪电打过,映得满室青影绰绰,伴着一阵骇人心魂的雷声,不自觉地揪紧了小手,朝旁边温暖的源泉靠近,将脸彻底埋进了被子里。
砰砰……砰砰……
她听到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又重又稳地砸在心上,迅速抚平了心底的慌乱和不安。然后,感觉到有一道又轻又柔的力量,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说着什么,因隔了一层被子,听得不清。
过了一会儿,那大手将她的小脑袋捞出被子,她仍紧闭着眼,不愿再睁开面对。
“小乖,别怕……”
窗外的雨点,打在玻璃窗上,噼哩啪啦地响,听那雷声,似乎更急更密了,还伴着呼呼的风声。
黑龙组的这个总坛背山面水,左右壁植林造木,十分森严。只有唯一一条上山路,沿途亦有不少岗哨,让她时常惊异,一个黑社会组织竟宛如一方帝王般拥有如此大的权利,私劈整整一个山头,占山为王。
可现在……
许久,娃娃听着雷声雨声,无法入睡。每一闭眼,都像能看到山门前那两尊衔珠踏兽的呲目石狮子,风影摇拽的浅白灯光下,驻一抹羸弱身影。
仿佛听到,“宝宝,求你原谅妈妈,妈妈错了……宝宝,妈妈真的好后悔……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为什么……我只是想做好一个母亲啊!宝宝,妈妈是爱你的……”
——小优,真对不起。妈妈太没用,让你……受苦了。妈妈保证,等小良考上大学,咱们日子好了,也一定让你回去读书。现在有夜大,有函授。你要喜欢画画,妈妈也给你找好老师……
其实,她很清楚,心里再不甘再怨怼也不得不认清社会现实。
其实,不是妈妈不爱她,只是妈妈更爱男孩的弟弟。姜水瑶在生死之境选择弃她保命,虽然无法接受,却可以理解。
生命,只有一次。
生命的价值,堪为无价。
求生,是人性无法克制的本能。
她,或许,不该如此漠视绝决。
自从前世十二岁读完了小学便缀学开始,自从看到妈妈为弟弟整理校服背上书包送他上学开始……她突然明白,父母的爱,不是她可以独占的。弟弟每天一个鸡蛋,她没有;家里炒肉,五片,她只能吃一片,弟弟吃四片;换季时,弟弟添新衣,她只能穿母亲的改小的旧衣服;就连她一头黄丫丫的长发,为了节约家里的钱也从来没有到理发店里理过一次,从来都是母亲帮她处理,而她却经常陪弟弟去理发店……
她从没奢望过,自己能拥有一个人全部的爱,成为谁的唯一。
也许,她永远也不是她们的第一选择,但她们的爱并不全是假的。爱,不是比谁少了一点,就不爱了。一个人的心,就那么大,哪能人人都分得一样呢?!
她以为,只要她们对她好了十次但坏了一次,也不可否认那个人的好。人,哪个没有缺点,哪个不会犯错。就因为十次里的一次坏,被否决了,那是多么不公平的事儿呀!
妈妈是爱她的。
姜水瑶大大比不上她前世的妈妈,可毕竟是她这副新身体的“母亲”。对于拥有“母亲”这个身份的人,她多少都有些莫名的移情吧?
那一晚,姜水瑶的确不顾自己的生命,冒死救了她一次。
不论那是不是真的心怀愧疚,亦或有心弥补,她为她受了伤,差点死掉,这是事实。
也许那些都是借口,这拗不过的并不是社会现实,而是……她自己的良心。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心狠的人。
“小乖,不要胡思乱想,睡觉。”
大手盖上她的眼,温柔如絮的声音似轻柔的柳叶拂过清碧的水面,圈圈萦绕。
她摆开那手,侧身揪着他的背心,爬到他胸膛上,对上那双黑亮的眼眸。
“韩……”
他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