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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事。”
“韩哥,您尽管吩咐。”张生为心头那个可能的猜测而心跳不止。
韩希宸看着将他手机拖到角落里捣骨的小家伙,目光轻柔,“小乖至今还没有正式取名。”
“韩哥,那您的意思……”喜悦如狂潮般涨满了张生的胸口。
温柔的目光轻轻一动,轻声说,“跟我姓,名字……让大家都想想。”
“是。”
让大家帮小乖乖想名字!
这真是让人完全意想不到,又振奋群情的消息。从小东西到黑龙组那天至今,这里不知多少人为她喜为她忧,又爱又恨。
不知不觉已经一年了啊,这小家伙已经成了众人心中难于割舍的小宝贝。现在韩希宸居然肯将这取名的权利交给大家,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没有揣测男为什么会做下这决定,张生点点头就出去给众人宣布这好消息了。
……
张生前脚刚出门,许继欢就从房里跑了过来。
“韩,你看看你那只小怪物给我发的什么东西?”
许继欢将手机摆到韩希宸面前,屏幕上是一张图片:一张形的挖鼻孔异角度特写,眼神十分鄙视,还比上个小小中指。
翻一页留字道:鸡冠大流氓,精尽人立亡!
“妈的,是不是你教她的?居然编五言绝句,还真他妈压押!”
韩希宸眼底闪过一丝亮光,转头对窝在粉红长颈鹿里的小家伙道,“小乖,那是你发的?”
娃娃抬起头,冲着一脸扭曲的许继欢咯咯直笑,叫道,“流氓,鸡冠大流氓——噜噜噜,呸呸呸……”
“好你个小兔崽子,连你欢爷爷也敢戏弄,看我不收拾你个哭爹喊娘!”
许继欢嘿嘿坏笑,将袖子一撸,做鬼子进村大踏步状,走了过去。刹时间,一堆玩偶炸弹齐天飞,尖叫,怪笑,闹不停。
“阿欢,别伤着她。”韩希宸对这场没什么悬念的大战,只做旁观。
这个时候,阿细提着一篮子东西进了门。
“韩哥,这个已经检察过了,没有什么问题。”
正是姜水瑶之前送给娃娃的东西。
韩希宸抬了抬下巴,阿细将篮子递上前。
篮子里有吃的如水果、奶粉、营养素等,还有些小玩具,自然都比不上这屋里的档次,其实不要也罢。不过旁边还插着一撂书,却不是儿童读物。他伸手拿起一本,眸底闪过一丝疑色。
这方,阿细看着角落里的大战,心下着急了,叫道,“欢哥,您轻点儿。大小姐筋骨还不牢健,您别太用力,唉……”
“细哥,哥,救命……啊啊,流氓,放手放手……非礼啊——”
“靠,你才多大点儿,知道什么叫非礼啊!”
“流氓,流氓……死狼,死狼……大死狼……”
“欢哥,不要啊,大小姐很害羞的,不准人看……”身体一词未出,许继欢发出一声痛叫。
“好你个小怪物,竟敢……丝,他奶奶的,就摸个胸,你丫的肚皮都比胸大有什么好遮的!”狼爪正中目标,乐得不得了。
“死狼,鸡冠大死狼——”
“噢,小混蛋,你害我断子绝孙,看我扒光你的衣服。”他终于发现韩希宸“恋婴癖”的病因了,这小家伙真是可恶得太可爱了!真好玩儿啊!
“欢哥,你别这样,你吓着小乖乖了。”
可怜第三方救援力量太薄弱,小家伙爬出玩偶城堡堆,直直冲向终级大BOSS。
“韩,韩,救命,救命……杀死狼,鸡冠……大死狼……啊呜……”
一头扎进安全堡垒,抓过一只手臂横在胸前,朝着奔来的鸡冠大流氓继续猛吐口水卷舌头挖鼻孔做鬼脸,得意得直笑。
“韩,把这灭我子孙的小混蛋交出来。”
“阿欢,你今年多大。”
都二十四五的人了,居然还跟一岁小鬼斗气,说出去要人家知道黑龙组第二把交椅许三少许公子被小娃娃整到差点儿断子绝孙,怕要笑掉别人牙床了。
登时,许继欢看着藏在韩希宸怀里的小肉球,只能咬牙切齿,恨自己是不是出生得太早了点。
娃娃摇头摆尾,得意得不得了。大眼一转,突然瞥到了那个鲜绿色的大篮子。
哟,又有人讨好杀人狂送礼物给她了嘛?
她歪脑袋看过去,突然被一物抓住眼光。
那不是……
娃娃推开了手臂,走到篮子前。
小手越过了苹果,玩具,营养片,抓到那一撂不是儿童书的书,用力抽出一本,铺在地上,翻看起来。
许继欢怪道,“小乌龟,这什么沙城画报,你看得懂?”
、081。今晚,谁待寝?
清晨,天光微蒙,黑龙组的大宅已是灯火一片通明。
值守的小弟一个个哆嗦着呼气跺脚,春节将至,港城也进入了全年中最寒冷的季节。而对黑龙组的兄弟们来讲,这却是组织最热闹最热情的节气。
这时,一阵激烈的吵闹声拉开了这新的一天的序幕。
里里外外的人,目光都不由自主地往旋梯楼上瞥,眼里都写满了趣色。哟哟,听这叫声,今天可爱小女神的起床气可真不小啊!
……
“哟汪,咿咿哟汪——”
“变狗了?这叫的什么东西?”
“死狼,死狼——”
但见空中玩偶小炸弹齐飞,床边一人坏笑着将所有炸弹接收入怀,玩得叫不亦乐乎。
这场战争依然在娃娃和许继欢之间拉开,且不断升级。
回溯一下战争的导火线……
和娃娃玩了一晚的许公子意尤味尽的、早早地回房睡了一个舒服觉,这是他近几年来极少那么准时准点兼且不喝酒不玩女人不打牌不熬夜,在十一点之前,同宝宝一起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一夜好眠之后,他睁开眼就看到床头上放着一个暴牙兔八哥玩偶,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继续去玩娃娃,呃不,找娃娃玩儿。
于是,他穿上背心短裤就真奔娃娃房间,可惜床上没人儿,连睡套也不见了。用娃娃的脚趾头想,就知道肯定是跑去对面那男人的大床了。
登时,心里就不是滋味儿了。
好歹昨晚他们俩也玩得倍儿开心的不是,他还很义气地让她在他脸上画了只大花猫,成为他所有女人中第一个有如此殊荣任其“毁容”的女人。
临睡前出现了一个小小的争执:今晚,谁侍寝?
这小家伙貌似还着实纠结,他没脸没皮地努力争取了好久,还把她抱屋里私下“收买”了一番——三年份想吃就吃随时送上的红豆烧,呃,中途被韩希宸那大流氓给破坏掉了。
最终,韩希宸还算有点儿良心,顾念了他俩在枪林弹雨血海腥涛中拼杀出的一点点儿兄弟情份,让娃娃选择了中立——睡自己的娃娃房。
操,搞半天,他俩这风糜全港城下至八个月上至八十岁老阿婆的超级无敌魅力钻石也比不上的大帅哥啊,居然被个小小缺牙妹“撂了绿头牌儿”——丢人呐!
揣着一肚子小小的不甘,许继欢顺利摸进了韩希宸的房间,当场就抓到了一个大大的奸情啊奸情!
……
彼时,天色微亮,拉上了窗幔的屋内,仍似黑夜般沉静安谧。
床上的男人生物钟向来十分准时,早早醒转来,他睁开眼后的五秒,便转向身旁那团粉绿色的睡袋。
睡袋里的小家伙睡得正香,即使是在如此黑暗的视线里,仍能看到那小小的鼻头一合一翕,一只小手搭在脑侧,小脑袋歪在了睡袋外,稀稀拉拉的发丝轻轻铺散在雪白的床单上,柔软得让人不由伸手轻抚。
他的手刚刚伸出,小家伙就动了动,踢腿,摇手,宛如小扇子般的睫毛抖了抖,紧抿的小嘴蠕了蠕,哼哧了两声,才又安静下去。
这小东西又朝他怀里拱了拱,那样全心全意、毫无戒惕,黑暗中,幽深的眸子闪过两抹极亮的光芒,他慢慢牵起了唇角,俯首下去。
一个吻,如往常一般,落在柔发轻掩的额心。
停了一下……
指尖捻了捻肉肉的小下巴,一个吻如期落在那微微嘟起的小嘴上。
只停留了一秒半,便移开了。
他立即转过头,看向大门处,目光中温软尽褪迸出两道锐利的光芒,将将戳在偷窥者尴尬的帅脸上,那家伙装模作样地轻咳一声,勾头哈腰地摸了进来。
呵着声抱怨,“好你个狼子野心终于被我逮到了,你……”
“小声点,别吵醒她。”
冷冷地丢来一眼,轻轻掀开被子掩住了小娃娃,下了床。
“靠,你丫太狡猾了,居然趁我不备,半夜暗渡陈仓。”
利落地脱掉白色背心,微微曲身脱掉同色的平脚短裤,走向浴室,对于某人刺果果的指责完全视而不见。
被彻底鄙视的“偷窥者”心底那小小的不甘被瞬间激发茁壮,直直扑向了床上的小人儿,脚刚踏上大床时,阴恻恻的警告又飘了回来。
“阿欢,别吵醒她。”
“我哪……”
一个字闷在了喉咙口,因为这目光好死不死地将将卡在灯光明和的浴室门口,那侧过身来告诫他的男人的……性感起伏的侧廓上,被灯光从里投射出来,将将勾勒过一道昂然高举的曲线。
脑子一白,眼睛仿佛窜过一抹刺痛。
来不及眨眼,那副身躯已经折身入内,关了门。
忍不住嘀咕,“都跟别人睡了一夜了,还这么一副欲求不满状,真是!”
他是不是又该给他找个妞儿,发泄发泄了?
邪恶的思想一边转着,他伸手戳进那只支在小脑袋边的小手里,可见小手下意识地一下紧紧攥住他的食指,心里的不甘似乎奇异地消褪一点儿。
天光愈亮时,紧紧抓着的小手,只有四指半,那半截小幺指似乎没有一点儿力道,直直地撑在那里……冰蓝的目光悄悄黯了一黯,看这反应,估计伤到了神经,连基本的收缩都没有,不知道长大了会不会好一点儿?
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他有过女人里无一例外都是十指纤纤,修剪得完美整齐,或涂满蔻丹,或嵌帖着漂亮的钻饰。唯有这个小家伙,才一岁,就失去了女人天生的一道美丽风景。
听说是肥标动的手,可惜这老家伙已经被烧死在那场仓库大火中,之后宰杀的那些小喽啰,要在他来看,实在不够味儿。要按他的复仇标准……
更加邪恶血腥的想法,被小家伙肚皮里的一个空鸣打断。
不由一笑,伸手去戳了戳圆鼓鼓的小脸蛋儿,想起之前看到的奸情一幕,眼底湛出坏坏的光,俯下身去啄了下娃娃的小脸。
惋惜道,“缺牙妹,我估计你的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