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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歉意。相信这些也够你在找到下一个雇主前的花消了,拜拜!”
莉迪娅再也忍不住,扬手一个巴掌,大骂,“许继欢,你这个王八蛋!”
许继欢侧脸,舔了舔唇角,只是摊开双手耸了耸肩,“亲爱的,这之前我已经跟你说过我的游戏规则。对此,我问心无愧。”
“许继欢,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韩希宸,你就是想拆开他们两父女才专门聘佣我们来的。我想……”
女人的眼珠一下瞠大得仿佛要暴出眼眶,因为一只大掌准确无误地钳住了她的脖子,慢慢收拢。她眼底印着男人漂亮得仿佛大海般的冰蓝色瞳仁,森冷的寒气迸出,带着浓重的杀意威吓。
“行动之前,我想你最好用用脑子。我和韩的关系,是他为我挡枪我为他挡刀拼出来的。我不喜欢他跟那小鬼太亲近,他很清楚。如果你要说,我也不会阻止。只是……比起之前你威胁丁女士所获得利益,这一次恐怕你会输得倾、家、荡、产。”
女人瞬间苍白了脸色,眼中光芒尽失,那大手一松,身子颓丧跌落。
……
许继欢理了理衣领,眉间透出丝难得的不耐烦,转身离开了。
下楼时,他经过娃娃的房间,门开着,小床边的高大身影正俯下身亲吻睡梦中的小宝贝。虽然背着光,还是能看到那人脸上几乎从不示人的表情。
很快,那人发现门口的他,抬起身时,表情又恢复到一惯的冷酷疏离。
关上门后,韩希宸低头扣着袖扣,道,“都处理完了?”
许继欢口讪然,“是啊!这下三个保姆都被你那个小怪物折腾走了,满意了。”
只是抬了抬眉,“小乖不是怪物。”
“OK!那她是什么?小妖精?小狐狸精?小捣蛋鬼?小阴谋家?”口气满是嘲讽。
“欢,你太紧张了。”
“我紧张,你知道我在紧张什么?”停下脚步,冰蓝的眸底跳跃着两簇焰火。
还是一零一号不变的表情,“你想太多了。”
“韩,你不觉得你已经太过了?”
“……”
只是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穿上保镖抖开的黑色大衣,大步出了门。
许继欢低咒一声,追上去,“韩,不管怎样,我今天就把话说明白了。咱们在道上混的,以你我今时今日的身份,根本不适合有这种感情牵绊。如果你真是为她好,就学那些老大把她送出国,假日时去看看就好。带在身边的话,难保哪一日不会变成第二个铁姝芹。”
韩希宸的脚步一顿,缓缓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好兄弟,面色一片冷硬,“阿欢,周叔和鬼佬都把家人送走了,结果又如何?”
还是被仇家找到,残忍地杀害。自己知道了也鞭长不及,等赶到后除了收尸没有别的办法。而周一东的妻子甚至连尸体都没找全,至今愧疚于心,与亲生儿子关系疏和,就算心里爱着严思薇,也不能原谅自己坦然接受严的感情。
许继欢被话一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韩希宸低首,坐进了车里,声音冷冷地飘出,“她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我的身边。”
许继欢彻底无语。
……
良久,车驶到公司大楼下。
许继欢哧了一声,“现在一切又回到原点,你不怕你那个小怪物又兴起自杀的念头?”
“应该不会。”
“你就那么笃定她哪天脑子又短路了……”
“阿欢。”
不悦地翻了个白眼。
黑眸闪过一抹亮光,“你不用吃醋。”
“我他妈……”
差点儿气得跳脚,前方大门就传来了一阵骚动。
一个令人听了就不怎么舒服的娇声莺语传了过来,“放开我,我要见韩总。你们知道我是谁嘛?我就是大小姐的亲生母亲。你们敢挡我,小心我告诉韩总炒你们鱿鱼。”
许继欢立即攀上了韩希宸的肩,兴灾乐祸地说,“韩,依我看,也许这女人才是最合适的保姆。正所谓,知女莫若母!宾果——哎哎,你别走啊……听我把话说完……”
韩希宸往大门走去,眉心的褶横愈深。
如非必要,他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来照顾小乖。
、080。跟我姓
“喂,你还抓着我干什么?你没看到韩总来了嘛,放手!”
大厦门卫初时本来想立即将人撵走,但女人却提到了“大小姐”,早上往来的职员颇多,有总裁办的人经过时戏说女人和大小姐的确有几分相像。门卫也是常常看到韩希宸抱着孩子来上班,瞧着女人的模样,有些犹豫,纠缠来去,便拖到了韩希宸到来。
“再不放手,我就告你非礼啦!”
门卫被吓到,立即放了手。其出生于红灯巷,也是从打手做起,很清楚大哥的女人绝对碰不得。好不容易从夜校毕业,升任到这体面的高级写字楼里做保安,可不想因小失大丢了饭碗。
姜水瑶提着一篮子东西,迎向那个为一群保镖前簇后拥着走来的俊美男人。
这……其实是她第一次看到韩希宸以白道富商的形象,出现在公共场合。
剪裁极为简单、利落的黑色西装,穿在那一副健美修长的身躯上,单手插兜的行姿,帅气得让人瞬间丢了呼吸。
和高级男模一样,他在人前还是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宛如最精美的冰雕,黑眸森冷疏离。
可是又大不一样,即使他脸上没有一丝情绪的痕迹,只是眸光微闪,盯上了你,你就会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猎物,不敢逃,随着他那宛如王者莅临般优雅不紊的步伐慢慢逼近时,只能懦弱地瑟瑟发抖,臣服膝下。
韩希宸,不管是白日,或黑夜,都是那么的优雅从容,那么的危险、性感。
姜水瑶触到那双煞气倏涨的黑眸时,吓得立即僵住了脚步,双手不自觉地将篮子抱在胸前,虽然明知道那男人要想对她怎么样她是半分抵抗能力都没有,也控制不住自己……惶恐,却又兴奋得狂跳的心。
宛如初见……
“韩哥……”
她只有力气唤出这一声,即使已经是欢场老手,心情仍和十六岁那年成为“花间”的头牌公主一样,渴望彻底征服这个男人,仍有些不知所措。
韩希宸停在她面前三步距离,仍如当年一般,看到她,眉心微微一蹙,她的心也不由一跳。
当年,她以为他对她并不满意,一下就变得灰心沮丧。现在,她知道他是真不喜欢她,除了有些惆怅,更多的却是不甘,极不甘心!
“姜、水、瑶!”
那毫无起伏的语气,吐出冷冰冰的三个字,她立即感觉到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被男人强大迫人的气场冻住。
十指紧紧抠着礼品篮子,她深吸一口气,急道,“韩哥,我只是想给宝宝送点东西,这些都是以前她喜欢的。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母亲,可是……我真的想为她做一点点事。能不能请你……把这些东西交给她……”
女人今日难得的素面朝天、衣着也相当朴素,没有精致的妆容,没有熏人的香水味,倒颇有几分为人母者的温和,话未落已是满目盈然,楚楚可怜的模样比浓妆艳抹时更勾人恻隐之心。
当然,这份恻陷之心不可能存在于韩希宸的身上。
他微微抬首,旁边的保镖上前接过了篮子。
声音依然冰冷,“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现在小乖面前,以后不准来这里。”
“韩哥,我知道您是为宝宝好,可是她毕竟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我……我真的很想见见她,可不可以让我远远地看上几眼,我保证不会让她看到我,我就……”
黑眸一凛,暴出一声冷喝,“够了。给我滚——”
两个保镖上前拖走了又哭又求的姜水瑶,韩希宸沉着脸拧着眉走进了大厦,又下了道禁令,以后再让他看到这女人出现在这里,负责守门的人全部开除。
……
“放手,该死的,给我放手。”
直到街角,完全看不见那幢地标型的高级写字楼时,保镖们才放开了喳呼乱叫的女人。
并扔下狠话,“韩哥说,你最好安份守己些,否则后果自负。”
“我呸,韩希宸才没有这样说过,你们别以为做了他的保镖就可以假传圣旨了。我告诉你们,我跟他混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个**沟里当小瘪三。”
保镖们仿佛是受了韩希宸的熏陶,毫不以为意,一个个面无慈色,冷喝道,“可惜,现在我们已经是大哥身边的人了。而你,现在连**沟里的小瘪三也不如。”
“你……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小瘪三,别以为你们就很拽,还不知道哪天你们会落得连我也不如的下场。你们等着瞧,总有一天我会正大光明地重回韩希宸身边,成为名正言顺的大嫂,到时候我让你们一个个吃不完兜着走,呸……”
可惜这话也只敢在保镖们离开后叫叫发泄情绪,“一群有头没脑的走狗,狗眼看人低,我让你们得瑟,老娘以后一定要你们好看……”
姜水瑶愤愤地边走走骂,一下从漂亮的橱窗里看到自己头发散乱衣服打皱的狼狈模样,心头不甘的毒芽疯狂滋长。
真托了那小鬼的福,韩希宸虽然极不待见她,可也不会真把她怎么样。呵,她也正好利用这一点接近他,不怕没机会重新回他身边。
女人撒开了一头风情摇拽的波浪长发,回眸之间,妖色尽显,引得路过的男人们频频回首,贪婪探看。
她也才二十二岁,正是青春茂龄,风华无限,只要稍加利用这天然美色,凭她的头脑还怕抓不住一个男人了。她得好好想想,怎么接近那个小野种……
刚拐过一条巷口时,一辆面包车突然冲到女人侧前,女人吓得尖叫一声,车门立即打开跳出两个男人一人捂嘴抱头,一人抬住双腿,将她绑上了车,很快驶离现场。
姜水瑶大骇,难道韩希宸突然改变主意——要杀她永绝后患?
她吓得直想求饶,可惜嘴巴和眼睛都被男人们用强力封口胶帖住,开不了口也不知去向何方。
汽车行了近一个小时之后,终于停下。
她被人扛着往前走,闻到四下里有股青草香味,间或鸟雀鸣叫,男人脚下传来簌簌的草叶摩擦声。她已经不怎么害怕,对方要想杀她不会把她带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知道自己性命无虞,索性静观其变。
随着卷帘门哗啦啦的响声,感觉气温一降,她知道这是进了仓库一类的地方。
这一路上,绑匪们都极有默契,行动迅速,手段利落,不多言。
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