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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人声后,娃娃用力扯了衣服,终于将门扒拉开爬了出去,再把门重新关好,这样就能为她再多争取些时间。
爬到楼梯口时,看着旋转式阶梯,想到那天才载了一下下就被韩希宸给救了,再用同样的方法感觉实在不怎么靠谱儿,而打她想跳阳台未成功后,这屋里的窗户阳台随时都被关上了。
必须得想想,换一种——更快更有效的……
正琢磨着,张生又上来了,她暗叫一声不好躲到了大花瓶后,担心张生万一进房发现那是似的叫人搜索,今天她又白干了。
也许是上天听到她强烈的渴求吧,张生刚开门时楼下就传来了看门小弟的吆喝声,说是有什么快递寄过来,要张生亲自签收,张生只开门望了望便急忙下了楼。
什么是更快更有效,而且还无痛无感的死法呢?
当娃娃爬到没有半颗人、窗户通通紧闭的厨房时,炉子上正炖着香喷喷的粥,看着天然气的蓝绿色火苗,大眼睛湛出一抹精光!
有了。
哼哼,这回我看你们谁还能救得了我。
娃娃一咬牙站了起来,全速冲向火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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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我就是重生来报复你的
南湾码头
一群衣着清一色黑西装的男子,面容严肃、气势冷酷,宛如一尊尊挺拨傲远的雕像,整齐划一地站着,以围护之姿将前方那条伸出海面的长长木桥圈在内。
木桥上,一身黑色风衣的韩希宸,与身形高大威武的周一东并肩而立,低声交谈着。
已是日落时分,晚霞绯艳,水光衔金,晚风将起,撩起衣袂高举,衬得一老一少两位当世枭雄亦添几分豪情霸爽,笑声一起,满地金光耀人眼眸。
一道马达声由远而近驰来,便见一架雪白的快艇前舷高高翘气,骄傲霸气得宛如立在艇前的主人,已经急不可待地要来赴约。
快艇还未停稳当,当首男子身形骄健地一跃,上了木桥,大步走向等待的两人,沉稳有力的步伐震得桥墩微擅。几乎与韩希宸同款的黑色风衣,在风中霸气张扬地飞舞着,甚至连他们腰间的那条爱马仕纯铂金皮扣都如一辙。
然而,与韩希宸大不相同的是男子嘴角那肆意无忌的笑意,仿佛从地狱衔着最美丽的露水红玫瑰而来的英俊恶魔,湛亮如星的冰蓝色眸子里燃烧着热情妖艳的曼珠沙华,多看女人一眼,都会勾去人的灵魂,让人禁不住为其沉沦永坠地狱。
“哈哈,我亲爱的小、韩、韩——”
许继欢一副完全不要钱似地魅力大放电,张开长长的手臂,将始终一副泰山不动的冷酷帅哥狠狠抱住。
下一秒,许继欢痛呼一声,几乎以有点狼狈的姿态急急脱离韩希宸,闪到了周一东身边,委屈地咕哝一声。
“还是这副死人相,这么久不见了,好歹也给个笑脸吧!”
“两个月前才见过。”韩希宸不冷不热地丢回一句,转身就走,“潮皇阁给你摆了宴,要吃就走。”
这意思就是再啰嗦,大餐就没了。
许继欢故做一副哀嚎状,直叫“没心肝儿”的还是乖乖跟上了。
“阿欢,你的眼里就只有年轻漂亮的韩哥一个?!”
“周叔——”故意夸张地大叫一声,用力抱住周一东,才恢复了正常态,笑道,“什么风把您的大驾吹来了。您瞧,小欢太没规矩了,居然劳您兴师动众地接个艇。待会儿上桌子,先自罚三杯,以示尊敬。”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周一阳被拍得哈哈大笑,“阿欢,就你小子最猾头!”
这一老一少宛如同辈,勾肩搭背,边走边聊了起来。
一个细碎的脚步声从后面急追而来,女人娇细造作的声音插入了男人们豪爽的声音中,“欢哥,韩哥,周叔,你们等等啊!”
伴着女人的脚步声的还有箱轮子的轱辘声。
韩希宸停下脚步,侧身看去。
姜水瑶一袭只及臀下两三寸的艳色碎花裙,在眼眸中凌乱魅惑地抚过那双白皙娇嫩的大腿,几乎就要窥到上围处,偏偏给及臀的华丽黑色皮草大衣挡住,让男人们的眼光遗憾跌落的同时,兴起一股更狂烈的探知念。
这楚楚可怜的声调,和惹人疼爱的眼神,都向所有异性放送着一种明显的电波。除非你不是男人,否则要逃避这样的夜色尤物,真不容易。
许继欢这才突然想起自己此行带回的一个重要“行礼”,立即欺身到韩希宸身边,“韩,你要的妞儿我可给你带回来了。你自己瞧着办,不过现在我最感兴趣的是那个传说中让你变脸变色爆发雷霆怒吼的小小美人儿……”
瞥了眼摩拳擦掌整一色狼相的好友,韩希宸收回了目光,朝旁打了个眼色道,“先带她下去安置。”
得令的小弟立即带着人要离开,可对于想要借机会重新驳回自己的名利地位的姜水瑶而言,怎么肯就此被软禁起来,立即甩开小弟的手,扑了上去。
“韩哥,让我陪你们一起吧,我酒量好,可以助兴哪!”
这人未至,浓烈的香熏味便在夜风中早一步传到男人们的鼻子中。
韩希宸眉心一皱,一把拉住了姜水瑶的手臂,毫不怜惜地往后一甩,甩得姜水瑶身子一个趔趄,若非旁边小弟机警了帮扶一把就摔得很难看了。
然而韩希宸一个眼神丢过去,小弟吓得立即松手别开眼,不敢再受这等美色引诱。
“这里没你的事,走。”
姜水瑶仍不死心,转了方向,“欢哥,您跟韩哥说说,只是几个男人喝酒哪有意思。我在澳门新学了两套酒拳,可好玩了,一定让你们……”
许继欢笑道,“瑶瑶,你怎么就知道今晚的宴席没有美人儿相伴。”他口气亲昵,眼神却比韩希宸冷酷的脸色更阴寒几分,“韩哥可早就给咱们安排了一个比你年轻、比你嫩、比你可爱,更比你肉感的超级靓宝贝陪酒。你,老啦!”
“我?怎么可能,你……韩……”
姜水瑶今年也才二十二岁,就被许继欢如此贬损,又急又气不说,想反驳就被韩希宸一个森冷的眼光打住。曾经的经验告诉她,男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许继欢攀上韩希宸的肩头,笑问,“韩,你也太小气了,怎么也不带上你那个娇宝贝让我瞧瞧?真那么娇气,连出来看看大海也不成?”
想到早上花园里的那一幕,韩希宸不由抬了抬眉,没有说什么。
周一阳却笑出声来,“欢小子,你急什么?待会儿到潮皇阁就见着了。不过你就别想胡来了,那漂亮小宝贝已经被俺家阳小子订下了,未来铁定是俺们周家的小孙媳妇儿。”
“不会吧?韩,都说女大不中留,你家这宝贝还没长成形儿就给人偷啦?瞧你这爸爸做得也太不给力了。”
韩希宸正拨电话,扫了一记冷眼过去,电话接后问张生的情况,彼时张生正在大厅里拾弄着那个从他的家乡寄来的大包裹里的东西。
“小乖还没醒?”
“嗯,刚刚我才看过还在睡。问过医生了,说孩子还是年龄太小,拉太多次容易脱水,最好让她多休息。”
旁边许继欢帖着耳朵听到这里,忙道,“潮皇阁不去了,咱先回大宅看咱们小乖乖。嗨,张叔,好久不见,我是小欢啊!”
韩希宸推开聒噪鬼,叫张生好好看着孩子,便挂断了电话,惹来极大的不满。
“韩,我这回来第一就是为了看这个神奇宝贝,你可不能扫了兄弟的兴。”
“她在睡觉。”口气依然不松。
许继欢瞧着那张比自己还漂亮的脸蛋,嘿嘿笑,“看一眼又看不跑,这潮皇阁都是自己开的,早就吃腻味儿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周叔,你说是吧?”
周叔只笑不语,很明智地不参和这两兄弟的口角之争。
韩希宸冷哼,“爱吃不吃,随你。”迳自坐上了车。
“哎哎,韩,我说我把姜水瑶那女人给你带回来了,你怎么突然又不要了?”
“我的事,你不用操心。”
“先回总坛。”许继欢一上车就给司机发号私令,又换口追问,“我听说铁叔那不是给你找了个新鲜货,洞房了两天一夜。啧,你这不是想来个三响炮,玩NP吧?哎哟喂……”
司机见韩希宸没有发话,许继欢的身份在黑龙组同样举足轻重,便发动了引擎开向总坛。
“韩,既然不想玩劈腿,该不是真想让那女人来当奶妈吧?依那女人的脾性,要让她带娃娃还不给你带个姜水瑶二世出来。咱可不能将可爱的幼苗这样扼杀于摇篮中……”
“阿欢,你再不闭嘴,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被扼杀在你身后的皮椅中。”
冷冷的一声,许继欢翻了个白眼儿,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息了声。自顾自开了冰柜,拿出了金色的芝华士先干了一大口,舒服地大啖一声。
“OK!看在你给我准备了这瓶1841年皇家礼炮的份儿上,哥们儿我就耐心地等着看看你那个超宝贝的、与众不同的小小睡美人儿。”
……
那个时候,娃娃耗光了睡前吃下去的所有营养,终于爬上了灶台。
说实话,这全新型的燃气灶她还从来没用过。前世在生时,家里用过最老旧的前锋牌燃气灶,是用扭的,可眼下这东西居然是用摁的。
折腾了大半会儿,终于把气全开了,灭掉了火。差点儿把自己的蕾丝花边小睡衣给燃着,吓得她在灶台上翻滚,不小心滑进水槽子里,把水龙头别开了,才灭了火。
她吓得上气不接下气,摊在水槽里不动了,不禁想起之前那一场死里逃生的灾难——肮脏下流的男人,臭气熏天的仓库,龌龊不堪的笑声,挣扎撕裂声,无力的哭叫声,太多太多的画面一下涌进脑子里,瞬间被一场可怖的大火吞灭掉……然而在那么炙烈的火焰里,一张漂亮得宛如魔鬼的男人紧紧抱着她,不顾生死,焦急担忧得仿佛自己也掐住了他的命脉……
“吃吃吃”的气流声在静谧的空间里流淌着,空气里开始慢慢被那种臭鸡蛋似的味道充斥,娃娃的大眼一点点瞌上。
——你有今天,要怪就怪韩希宸,从头到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