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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眸中迸出的冷光,让娃娃不自觉地朝后缩,“没学,没学,我没学!”
“给不给看?”声音更冷。
“不给,不给,自己……”哦,好痛好痛。
“随便你!”
说完,韩希宸起身离开,还发话也不让张生弄。
当下绿油油的草坪上,阳伞下,只剩下娃娃孤零零一个人,举目四望,最近的小弟距离她也在五十米之外,外援尽失。
韩希宸,你个王八蛋,我诅咒你肛门生花,生葵花!
娃娃忍无可忍,决定破釜沉舟,拿起张生留下的盐水一口闷了,憋起一股劲儿用力开震,“嗯嗯嗯……嗯——”
只感觉到下口一松,仿佛有蛋那么大的东西终于给她挤出身体了。
顿时一松气,眼前闪过一片黑花,昏死过去。
韩希宸是第一个回来将娃娃抱起,就回了屋。
一群男人们围着马筒,开始检验成果。
将便便们一一分解后,结论立显。
“哟,大小姐最后这一震,超重量级的耶!一、二、三、四、五……”
“哇噻,一炮六响!”
“战果辉煌啊,可怜还是负了伤,流了血。”
“这不都说,伤疤就是军功章嘛!”
“啊,那咱大小姐的军功章不就在屁,哎哟——”
话被阿细一个巴掌拍掉了,但这意思早就传达出去,一群男人围着一堆臭烘烘的黄金笑了个前仰后合。
……
“爷爷,为什么妹妹还不醒啊?”
“妹妹还小,所以要多多睡觉,才能快快长大。”
“哦,那妹妹快快长大,就可以跟我玩了。”
“对,阳阳真聪明。”
周一东抚抚孙子的头,看着床上正睡得香的小娃娃,心里却暗笑着。刚才来时,就听到大宅里的小弟喜滋滋地议论着什么,还藏着不给他看。结果,多亏了媳妇教他用新型智能手机,到这小娃娃的私人博客儿里瞧了一瞧。
搞了半天,原来是因为吃错了东西,拉大便拉到脱水昏了过去。博客上还帖了这场历时四十五分五十六秒的战斗成果,那还真是闪亮亮、白晶晶的真金美钻,价值百万。
当然,这等“丢人”的事实是不能告诉自家孙儿的,听说床上这小丫头片子特别好面子。
呃,这也是刚才翻微博时,给他瞧见的。
张生送上了茶,歉然道,“周叔,不好意思,小乖乖她这几天身子不舒服,闹得凶。让你们白跑一趟了。”
“唉,这哪儿的话。小孩子就是娇气,咱大人都知道。没关系,我也就是圆孙儿回京前的一个愿,以后还有机会。”说着便让小弟将带来的礼物给提了出来,又是一大盒的芭芘娃娃豪华套装,足有五六个人体模特,衣饰套装和各种配件两三层。
张生一看,脸色尽是尴尬为难。
“这个……”
“之前我看小家伙一直在玩姝芹那丫头送的,也没经验,就和孙子一起挑了这个。”
周一阳一听到提了自己,便兴冲冲地跑了过来,抱着大盒子邀功地叫着,“我给妹妹选的,我们幼儿园好多女生都喜欢。”
张生有些哭笑不得,“周叔,您有所不知……”
“哎呀,我这个老头子哪里会带娃娃,当然知道得不多。”本着绝对娇宠自家孙儿的心态,周一东端起几分架子来,“再说,这芭芘娃娃可是牌子货。现眼下和我们当年拼死拼活拼家当不一样了,有条件了就得给娃娃们最好最棒的。俗话说的好,这女娃娃尤其要娇养,咱这买的可是今冬最新发行的新款。还排了好长的队才买到,一路上都是阳阳抱着来,就怕弄坏了妹妹不喜欢。收着收着,现在玩不了,以后长大了再玩不迟。”
张生只得将玩具收下,准备藏起来。
恰时韩希宸从楼上换了衣服下来,看到那盒芭芘玩具,亦没多言,上前跟周一东打了招呼。
周一东道,“韩哥,阳阳明天就要回京城了,今晚能不能让大小姐赏个脸,一起吃个晚饭?”
韩希宸看了眼似乎还在熟睡的娃娃,说,“今晚给阿欢摆了洗尘宴,要周叔不介意,一块儿上潮皇阁。”
周一东一听许继欢要回来,立即乐开了,勾着韩希宸的手臂,一起出了房间,才放声笑道,“好好好,这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阿欢这臭小子在澳门都折腾了两三年了,终于想着回来了。正好,今晚咱爷仨儿好好喝一杯!”
“好,周叔。”
韩希宸冰雕似的漂亮脸蛋上,也浮出一丝欣愉。
也许都是在北方出生,他和阿欢私心里跟豪爽大气的周一东更投契,只是真正知道内情的人很少。
正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真正心心相惜的英雄们,并不用走表面形势,寥寥一次把酒言欢,便能相知一生。
“我现在就去接阿欢,待会儿让阿豹直接接你们……”
“得,咱们兄弟何必这么客气。我跟你一起去,给足那臭小子面子!晚点等小丫头醒了,让阿豹张生他们带孩子们过来。咱们兄弟这么久没见,也多点儿时间,切磋切磋,好好聊聊!”
韩希宸沉吟了一下,点头应下。
回头周一东要给孙儿做思想工作,周一阳却喜滋滋地说,“爷爷,我也陪妹妹一起睡,这样我们都可以快快长大,一起玩。”
周人听了捂嘴直笑。
周一东叩了小家伙一脑门,赞道,“小子,终于开窍了。行,把你媳妇看好了,回头一起吃大闸蟹!”
“遵命,首长!”
“去,这里又不是中南海。”
周一阳立即换口,“是,老大!”因为他外公却正是京城的一位老元帅,平日里受“正气”熏陶较重。但私心里,由于父亲的影响,也非常崇敬这位黑道爷爷。
韩希宸看了眼周一阳爬上娃娃的小床,眉心拧了下,转身离开了。
……
人声渐远时,床上貌似一直熟睡的娃娃,虚开了半只眼。
终于都走了!
她朝大门口瞄去……太好了,大门没关。不过屋里还有阿光阿虎盯着,必须想办法支走他们。
正想着,突然一张团脸儿嘟着嘴巴撞过来,她急忙扭头,一坨口水戳到她耳朵上,周一阳一见人醒了,就大叫起来,“妹妹醒了,妹妹醒了。”
嗷,怎么把这小鬼给忘了,失策啊!
周一阳这一叫,娃娃眉头一皱,哇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登时就把小伙子吓着了。
“妹妹不哭,妹妹不哭,哥哥给你吃糖糖。”周一阳摸出兜里的太妃糖,急叉叉地要给娃娃吃,可惜半天撕不开糖纸,急得小脸通红,满头大汗。
阿光阿虎立即上前,一个帮忙,一个诓娃娃。
“小乖乖,不哭不哭哦!咱们继续睡,接着睡哦。”
阿光心细,已经知道这孩子没醒够没醒饱或者毫无原因的都有起床气,逗不得,只能哄,抱着娃娃满屋子走,给阿虎打眼色将周一阳这“小情敌”给私下处理了。
“哇呜呜……消厌,消厌……呜呜,油开,油开……呜……爸爸……油开……”
娃娃又哭又闹,一阵挣扎,终于把张生给唤了来。
“小乖乖,哥哥喜欢你,才陪你睡。”
“不要……呜呜,酒,酒开……”
多一个人,多一双眼,多麻烦!刚才居然还想偷吻她,流氓教出的就是小流氓,小色狼!
“妹妹,不哭,吃糖糖。”小男娃太小,还不太懂娃娃的哭闹,扒着张生大腿跳着要送糖果。
最后没法儿,还是让阿光阿虎将小男娃哄出门,去玩骑马游戏了。当然,这马是人装的。阿光阿虎很不情愿,可小男娃是周一东的宝贝金孙,怠慢不得,只能乖乖任人当马骑了。
瞧着人一走,娃娃收住了哭声,闭上眼又呼呼大睡去。
张生将娃娃放下后,又舍不得离开。左右叫小弟们看着还是不牢靠,之前也想过请专业的保姆,但都被韩希宸拒绝了。
当前黑道上因为韩希宸的内部整顿,仍处于多事之秋。要招个外人到组织的内堂大宅里,实在不够安全。就算是清清白白,也怕有什么牵绊,事后被有心之人渗透了进来。
韩希宸的考虑,他能理解。只是眼下除了桂姐,其他都是大男人,热情不余,细心不足。带着娃娃玩还行,要是再发生什么意外,这小家伙才一岁,那股子天生女娃娃才有的别扭劲儿就大得不得了,谁还招架得住。
操心啊,现在这小肚子里还有三四颗金钻没拉出来。
这时候,桂姐探头进来,“张生,你的粥开了。要加些什么东西,份量我也不知道。你最好自己来看看?”
“哦,好。你帮我看着大小姐,我没回来前别走开。”
张生离开了,桂姐瘪瘪嘴走到床边望了眼床上的小娃娃,似抱怨又羡慕地唠叨,“你这小丫头片片儿,真是把人儿魂儿都要折腾没了。以后长大了,一定是个小祸水!”
娃娃感觉到额心被摁了一下,心里不悦,你才祸水,你们全家都是锅水,哼!
“瞧这眉眼,就跟你那狐媚子的妈一个相儿。眼角带勾,颧大高挺,鼻削如刀,典型的天煞孤星、克尽所有亲人的相儿。啧,听说姜水瑶就是个遗妇子,一生下来老妈就血崩死了。难怪哦,估计都是怕被你这小丫头也克死了,宁可要自己的命也不要你。啧啧,也怪可怜的呐!不过,这里有个比你更强的天煞孤星震着,你个小丫头才能否极泰来,享尽富贵啊……”
桂姐东拉西扯喋喋不休了半会儿,可怜没人搭话,这刚吃过午饭,坐了一下会儿就开始打起瞌睡来了。
等到鼾声渐起时,娃娃爬了起来,
哼,你才是天煞孤星,煞你丫的一户口本儿。
吃饱喝足后的娃娃精神头儿一流,驾轻就熟地翻下床,直往大门爬去,门在张生离开时被关上了。
正愁时,门突然开了,她急忙躲到门背后,看到钻进来一只脑袋,不,二,三,共三颗头。两大一小,望着她的小床方向。
阿光和阿虎叹,“瞧,我们说对了吧,大小姐还没醒。”
周一阳遗憾地瘪起小嘴,“妹妹真能睡,像猪一样。”
娃娃在门后挤眉弄眼,丫呸,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
当然,周一阳这一句无心的形容,就被阿光阿虎敲了脑门儿,斥了两句,又哄走了。门关上前,娃娃急忙拿衣角卡住了门框子,门锁没有完全落下。两小子跑得快,粗心大意自然没发现。
没了人声后,娃娃用力扯了衣服,终于将门扒拉开爬了出去,再把门重新关好,这样就能为她再多争取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