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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
她吓得惊叫一声,尾音都带着恐惧的颤抖。
而下一刻,他如山岳般俯压下来,她被陷在了柔软的沙发与他坚硬滚烫的胸膛之间。
他看着她,目光森亮逼人,翻滚着赤红的焰,声音低沉得仿佛能坠进人的灵魂深处,他一字一句地说,“小乖,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现在后悔,我可以放你……”
“韩,没有如果,我爱你,从你没有说这句话开始,好久好久好久了……”
她再次主动堵住了他的的唇,用最直接的行动表心志。
他怎么能让一个小丫头一再抢走本属于男人的主控权,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下去,没有留一丝空间半点退路给彼此,另一只手攀上她的领口,懒得再费时去脱直接用力撕掉,她那之后换了一件简单的白色蓬蓬纱小洋裙,他一把将破布扔掉。
突然,一抹红光划过他的眼,黑眸收缩了一下,定眼看去。
他只觉心口一顿,不敢置信地瞪着那个亮晶晶的小东西。
一瞬间,仿佛有万千热流冲入他的胸口,心脏剧烈地隆动,一股无法言喻的喜悦,在身体里炸开。
“小乖……”
雪白起伏的丰丘之间,在靠近心的位置,一颗红色钻戒晶光闪闪,滟潋迷人,让他一下子再难移开眼。
她有些懵懂地轻唤,“韩……”
抬起头看他,才发现他的目光落在那一处,羞窘得想抬手挡住。他立即拉住她的手,迎上她的目光,“小乖,这戒指……”
不正是他当年送她的订婚戒么?竟然就这样挂在她的脖子上!看到的第一眼,他无疑是喜悦至极的,可是,很快他又想到这其中的蹊跷之处,忍不住想知道缘由。
她这才明白,他是在看什么,懊恼又有些不安地解释,“韩,这个是阿光阿虎他们偷偷把戒指塞给我。我下了飞机之后,才发现。”
她抚上他的脸,不忍心再见上面多出一丝的落寞,更加温柔而小心翼翼,“韩,我不想骗你,当初我……是想退还戒指,但是这个意外让我又偷偷窥喜。我想,也许老天还没有那么残忍,才用这样的方式将你爱我的证明留给我。”
“哼!还不残忍吗?你总归是想拒绝我!”他气哼哼地说。
“韩,对不起。”她吻他一下,柔柔笑开,觉得他这模样很孩子气,更像是在撒娇,接道,“我还要感谢阿光阿虎,我每晚都会吻它,我觉得它就是你,我在心里说了好多遍我爱你,我想也许你能听到,我想也许你发现了戒盒里没有戒指,会来找我……后来,过了好久,我又想,也许你是真的生气,所以虽然发现了也还是拉不下脸来……于是,我就想等期末考完,就悄悄回来给你一个惊喜!”
闻言,他微微蹙眉,问,“那年期末考,你不是跟那个周一阳出爱琴海逍遥快活了。”
呀,这个男人的醋劲真是不小唉,事情过了那么久,口气还这么酸。
她口气怨怨地接道,“那你是亲眼看到我和周一阳逍遥了?”
他立即一窒,失了声,黑眸也一点点睁大。
很多时候,连亲眼看到的事实都会欺骗自己,何况只是听到的那些人和事呢?!
“你……回来过?我怎么没有看到你!”他急了,觉得自己似乎错失了太多。
她的眼神微微黯淡下来,“我看到你了,你和姝芹姐姐在一起,在潮皇阁的大门前,还抱在一起……那时候我不相信你们会在一起,可是叫我再出现在你面前,我就觉得很难受,我没有勇气。我很怕,万一你真的是因为有了别的女人,真的生我气,不要我,我拿着戒指来找你,只是徒惹笑话罢了……我不想去确定你是不是真的要放弃了,我宁愿骗自己,一直逃避地拖延下去,假装你还是爱我的,假装我根本没看到那些……我告诉自己,要相信你,要相信姝芹姐姐,你们是这世上除了张生爸爸最爱我的人,你们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可是我真的很矛盾……我有什么资格在那样伤害了你之后,还来奢求你能为我等在原地……”
缓缓的,一颗颗晶莹的水珠泛滥成灾。
他心头的那些怨结在这一刻终于豁然开解,原来,一切不过是他们自己画地为牢,苦了彼此。
他心疼地吻去她的泪水,抚着她的泪颜,换了话题,“这么说,你来找我,你却没出现。你……那个寒假一直待在港城,并没去什么希腊,对不对?”
“我……我就住在总坛山脚下,那天豹叔打电话骂我,我……差点儿就忍不住上去找你了。可是……你还说没事,不用回来。我就……那天我还看到有直升机从总坛里飞出来……韩,那个时候你……”
他以吻截去了她的话,抬眼时,指腹轻轻抚过她红肿的唇,黑眸望入她的眼,磁性的嗓音性一感一撩一人,让人几乎无法抵挡他刻意散发的魔一性一诱一惑一力。
“小乖,一切都过去了。”
黑眸中荡起浅浅柔光,那里的光色是她最熟悉的温柔包容,仿佛他们已经回到了过去那段两人最甜蜜的相处时光,没有猜忌、犹豫,眼里只有彼此。
“韩……啊……”
她声音轻轻一漾,突然消失在了他落下的唇齿中……
09。韩,我是你的(下)
柔软丰腴的雪胸,在略显深黝的大掌中,显得尤为可怜乖巧,刚与柔的极度对比生出一种让人口干舌躁的悬念。
他突然俯首含住她的左胸,仿佛婴儿舔食母乳般,表情里都是膜拜的爱意,粉红的舌卷住尖端的小樱桃,吸吮,打旋,用牙齿轻轻啃咬,酥酥麻麻的感觉一下从那小小的尖端,过电似地窜向全身,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韩,韩……唔……”
“小乖,你终于可以一手掌握了。”
他低低地笑出声来,她困难地睁开眼,便看到他微微一抬头,从口中吐出爱怜的小樱桃,红润润的沾满了他的液体,湿得发亮,他一边说着,一边又伸出舌头弹了一下,那颜色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的小果子竟然微微动了一下,就在雪白的乳花中,那么一荡,衬着他几乎全帖在她胸口的俊帅脸庞,说不出的撩人,性感,简直让人要着火了。
“韩……”
她难耐地低叫一声,似要挣脱却更深沉沦,声音细细地拉长像春日里墙头上拉长了脖子的猫儿。
“小乖,好好看着,我是怎么爱你的……”
他邪邪地勾起唇角,紧盯着她的眼眸,像要把他身体里的火热欲望都一点点注入她的灵魂中,张口用力吸住乳尖,发出好大一声响,另一只大手拢住另一团雪丘肆意把玩,推,挤,捏,揉,压……
“唔,韩,疼……唔嗯……”
她感觉胸尖又疼又痒,有些受不住地叫饶,他的动作却更加放浪形骇,几乎要把她的圆乳都拧下来似的抓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黝色的指掌间塞满了白肉,两个乳头都轮流被他吮得湿亮发硬,雪白椒乳上留下一片靡乱的红痕。
“这样就叫疼了,待会儿上真枪,你怎么受得了?”
他吻上她的唇,口气里却没有一丝担心,攥着她的小舌头用力地辗砸,然后一把将她从沙发里抱了起来。
起身时,她迷迷朦朦的眼眸晃过融入海城夜色的落地窗口,便看到反映出的两人。
她几近赤裸,长发披散在肩后,也掩不去一身雪嫩娇肤,长长的腰线延伸向下贲起圆浑挺翘的臀儿,唯一仅剩的一块小布料掩着神秘谷壑,却被一只黝色的大手钻了进去,刚好托着她的屁屁,让她不得不横跨在他雄壮的腰间,他这一动,为了保持不被掉下去,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两条白生生的修长美腿就那样紧紧锢在男人身上,简直让人疯狂。
而此时他,竟然还是衣冠楚楚,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除了领口袖口有些零乱外,一切完好。只要他稍加整理,就又能下楼去参加晚会了。
如此悬殊的差异,让她心里很是不满,抡起拳头捶了他一下,口气怨怨地叫嚷:
“大坏蛋!”
“别急,马上还有更坏的。”插进小裤裤里的大掌故意捏了两把。
“你,你流氓……”她尖叫着,小身子直往上跳。
“小乖,再骂一次,大声点儿。”
被这娇娇柔柔的嗓子骂着,让他莫名地兴奋,跨间巨物已经胀得有些发疼,他快速走到那面玻璃墙幕前,将她抵上去俯首便含住了眼前晃荡的雪乳,吮得啧啧直响,她撑在他肩头支撑力量的小手紧紧绞着黑色西装,几乎受不住地一下攀上他的头,十指都深深插进他的发中,胡乱抓起来。
在她觉得胸乳被他弄得又疼又麻时,他觉得从头皮上传来的刺痛,更加刺激了他,一股股炙流全数涌下他的欲望龙头,那里高高撑起个大帐蓬,西装裤几乎都要撑破了。
“唔,韩,韩,不要了,好,好难受……”
“小乖,叫,大声叫。”
他的耐心几近消失,大掌用力撕掉了她身上最后一道屏障,食指扣上那团热窝,立即摸到满掌的湿濡,他高兴地咬着她的耳垂说着一句淫糜至极的话来,逗得她大叫。
“臭流氓,讨厌……啊,不,疼……哦,你,你这个臭流氓,大流氓……唔……”
“小乖,这才开始,你就湿成这样……你说,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弄你?”
他坏坏地,继续用言语调逗,手下却轻轻撑开那朵含苞的小花,拨开层层湿漉漉的花瓣儿,先用指尖在外面的小圆珠上轻轻勾刮了几下,立即引得怀中的人儿的阵阵抽息声,那处花芯儿都收缩起来,水灵灵的肉瓣儿在他指间收缩颤动起来,简直让人发狂。
“讨厌,不准说!”
“呵,小乖,你明明喜欢得不得了。我记得在日本那几夜,我也是这么把你从头吻到底,你好几次都在我手上高潮得昏过去了……”他舔着她的颈线,声音又低又沉,“其实你很喜欢,就是嘴硬不说。你瞧瞧,我一碰你,你就流出这么眼泪,想不想尝尝,他们现在是什么味道儿?”
“啊,不不不,讨厌,你……你要做就做,不要……啊……”
他竟然一下托起她,让她双腿搭上了他的肩头,她的大半个身子只能靠在玻璃墙上,悬空着,为了保持平衡双腿下意识地就夹紧了他的肩,刚好将自己的花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