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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姜水瑶在得到那袋资料后,便急匆匆地赶到了小白车的出发点,看到小优正跟球童说话,心头一阵激动乱跳,已经顾不得之前老会长警告过没有允许不要进场的话,更没注意韩希宸就在小优身旁不远,当然也没看到黑熊瓦尔达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小优,在看到她到来时,眼底亦是一亮,她只想着马上把获得的这道晴天霹雳,狠狠砸在小优头上,上前拉过小优,便要附耳说话。
韩希宸一见,眸色更加阴黯森冷。
不过,在他上前阻止姜水瑶之前,瓦尔达率先叫了出来。
“会长先生,你瞧瞧这是怎么回事儿?之前大平先生说,今天的活动都不准带女伴,以免发生无畏的争斗和伤亡,坏了大家的和气。我他妈才忍痛舍下屋里那三个极具东方气质美的漂亮姑娘,单身来此。您最好解释一下,这两女人哪儿来的?”
瓦尔达这口气,一听就知道是故意挑事儿无事生非的那种,他一边说着,一边就伸出了毛绒绒的黑手朝小优摸去。
砰地一声臂骨相撞的轻响,空中两只手臂堪堪横交在一起,互不相让。
“闭上你的狗嘴,滚!”
韩希宸字字如咬,冷冷地说道,森黑的眼眸在此刻仿佛旋转着两柄锋利的巨大刀刃,谁要敢再近一寸,就会被缴成肉沫尸骨无存。
瓦尔达向来是个不见棺材不流泪的亡命之徒,丝毫无惧于男人眼底的腾腾杀气,他整个注意力都落在了挡住自己手臂的那只手上,腕头一转就要擒住对方的手,想直接将之拧断了再说。
在他眼里,这个比他小上一圈儿的东方男人无足为惧,自然比不上前日的红发艾森。他输给艾森,都是一个地界的,大家都知道艾森的厉害之处,也不觉得有多丢脸。可是今天碰上这小男人,虽然他比周围其他的东方侏儒要高大了那么一些,但他还看不上眼。那天是栽在这小丫头手上,今天他就要从这小丫头身上找回场子,刚好这男人就撞在枪口上,他非捏死他不可!
对于瓦尔达那眼底明显的报复之心,韩希宸根本没看在眼里,手腕随之一转,立即抓住了对方的腕底,朝后用力一撇。
“啊啊啊……哦哦哦……”
可怜的黑熊登时惊大了眼,脑子都来不及反应,就像前日一般疼得嗷嗷直叫,顿时整个挺拨的熊躯都躬了下去,偏偏就甩不脱擒住他的那只钢钳铁爪。
韩希宸略一施力,将人提到面前,声音冷酷得就像北极零下四十度的寒风,一字一句低声道,“别让我再说第二次,否则……”
“嗷嗷嗷,你……你到底是谁?”
韩希宸一把甩开,瓦尔达勉强支撑着退后数步没有倒下。
这个时候,瓦尔达脑子里仿佛有什么咋然闪过,却因为手腕脱臼疼得捕捉不及。
“我的身份,你还没资格问。离我的女人远点儿,否则下次就不是脱臼这么轻松。”
韩希宸揽过小优,没有再看瓦尔达一眼,最后冷冷地扫过已经吓得僵在一旁的姜水瑶,转身走掉。
“我呸!有种的单挑。”
瓦尔达心有不甘,却知道那个男人是他惹不起的。他今天来,还是为了弥补那场缉毒大案子里损失的利润,想再找几个下家谈谈色一情服务业的合作以及人一口一买卖和偷一渡走一私。就遵从了那位前日本首相大平先生的要求,没有带女人和保镖。
故而,此时场内的各位大佬身边顶多有一个副手,连身上的枪支都在进场时进行严格的检察,全留在了场外。
“喂,你是哪儿来的?陪爷玩玩儿。”
不过,这也是片刻的落势并没有影响皮粗肉厚黑熊先生的玩性,除了刚才那人惹不起,这边儿可就容易对付多了。他回头一看呆掉的姜水瑶,二话不说,伸手就将女人抓进了怀里,毛爪子抚上女人精致的脸蛋,那柔嫩软滑的触感和一身魅惑人心的馨香,登时让他心情舒畅了不少,更加用力将女人压进怀里,用力掐了把女人丰挺的屁股,满意地哈哈大笑起来,完全无视女人满脸的惊惶失措。
“不错不错,虽然粉厚了点儿,老了点儿,至少这前后的手感都不错。就你了,今天陪爷们儿一天,有你的好处。哟,越看,这模样跟刚才那小鬼还挺像的。不错不错,你们这东亚还真是有趣儿,连玩个情人都流行盗版货啊!哈哈哈——”
他这笑得猖狂无比,惹得旁边那些想要讨好巴结的人,也纷纷出声夸赞他桃花运好。
姜水瑶吓得不轻,挣扎着想脱身,却被男人搂得更紧,更可怕的是男人竟然当众摁压她的屁股,就这么不知羞耻地胡乱摩擦顶撞起来,惹得周人一片低嘘暗叹。
“啧啧,这味道儿真不错。”
姜水瑶彻底花容失色,朝老会长求救,“会长,救救我……该死的,你个下流痞子,放开我!”
那满是大蒜混和着浓重的雪茄味的臭嘴直压下来,姜水瑶侧脸躲开,却看到老会长一脸急怒交加,却仍是站在原地没有过来救她的意思,顿时心凉了一片儿。
前有韩希宸为救小优,不惜大打出手;而这一刻,她所面临的一切,竟是如此天差地别。
小优被韩希宸抱上了小白车,正准备离开,没想那方传来一片叫嚣声,转头一看,就见黑熊瓦尔达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又惹上姜水瑶,竟然这抱着就吻上了。从她这方还看到,那恶心的野蛮男人故意用面对众人的一只爪子扒开了姜水瑶的胸襟,放浪地抓捏起来,其画面简直下流盈荡,不堪入目。
她看到稻川会长上前说了什么,估计是想救姜水瑶回来吧,可是黑狗熊故意嚷嚷出的话,登时让全场又是一片低嘘。
“这妞儿手感真不错。会长,你就别啰嗦了。这不带女人的规矩是你和大平先生定下的,现在你自己犯规,我们就不追究了。这妞儿就送给我了,我那五百兆亿的生意就交给你们稻川会来做,怎么样?别他妈再跟我废话,凭什么别人能带女人,我们就不能带?!”
顿时,周下有人也跟着起哄,老会长一时面子挂不住到嘴的话就被那块超级大金砖给砸了回去。
“我说,她是你老婆?”
“……不,不是,她是……”
“草,又不是老婆你紧张啥。不就是个暖床的,有了那几百亿美元,你还愁找不到比这更好更年轻的货色。”
“会长,会长……”
可怜,任随姜水瑶怎么叫,老会长只是铁青了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了。眼看着她被瓦尔达抓着上了小白车,开向了发球台。
众人心眼明镜,都知道稻川会目前的情况,比起组织的未来发展,损失一个满意的情妇那也只是小牛一毛儿的事儿。像他们这种身份的人,只要不是动到正室的头上,一些小情妇那根本就是无所谓的存在。如此可见,瓦尔达也深知其中差异关系,才会故意说出那一番话来,借机找回了点儿人场面子。
而能成为百年黑帮的当家主母的女人,自然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稻川老会长的发妻便是著名忍者流派之一伊贺派的嫡出长女,是矣,稻川矢野的少主身份向来是不可动摇的。
“啊,放手,混蛋,流氓——救我,救救我啊——”
瓦尔达就像是故意示威似地,故意叫人将车开过小优这方,错身而过时,可以清楚地看到姜水瑶挣扎得发鬓全乱,泪流满面,原先整整齐齐的和服已经被瓦尔达拉扯得不成样子,几乎上半个身子都裸露在空中,她面对着男人坐着,这姿势根本不用多想,那下面会是什么样子。
随着一声尖叫响起,小优的眼睛早就被韩希宸捂住了。
其他人却是看得很清楚,那瓦尔达简直就是从动物园里放出来的野兽,竟然坐在小白车里就干起了那狗且之事,一边发出狂妄的大叫声,更故意将女人一只雪白的小脚抓在掌间,直接搭在了自己的后颈上……
当下这情景,不得不让人唏嘘黑道女人的悲哀命运。
可是反观另一处,本欲立即离开的韩希宸却叫停了驾驶员,等在众人都纷纷离开了,怀里的人儿气息渐渐恢复平静,才放开了捂住眼睛的大手。
“小乖,你的母亲在十三年前就死了。”
“那个藤原百合子是咎由自取。”
“小乖,你还有我。”
他托起她有些冰凉的小脸,目光深重而浓厚,里面沉淀的浓烈情感,就像一颗定心丸,让她慢慢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
“韩,我知道,我……没事儿了。”
她捂住那只温暖的大手,轻轻用脸摩擦着,伸手紧紧抱住男人,汲取那副强壮的身体里的气息。
不可否认,刚才只看一眼,只听到那声音,她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难受得要命。
正如他所说,她宁愿当母亲在十三年前就死掉了,而不是变成了眼前这样一个女人。
明明理智上很清楚,这女人碰不得,连多说一句话多看上一眼,都是一种劫难和自伐。
明明知道,这一切也都是那女人自作自受,没有谁逼迫。
男人没有杀那女人,已经算是极大了开恩了,为什么那女人就是不懂,非要缠着她不放呢?难道血缘亲情,永远都是可供利用的对象?
她想不通,真的无法理解姜水瑶明明已经拥有常人都羡慕不矣的生活,为什么还要淌进这滩污水里?若是懂得珍惜,今日就不该再来,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
难道还是想来扰乱她的生活吗?
姜水瑶,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左思右想,也无法理解姜水瑶的心思。
可是,她怎么也无法克制心里那股难受劲儿,难道真是血缘的牵绊?这样可恶自私的亲人,应该永远不再见的,偏偏教她又看到如此肮脏混乱的一幕。
她不可能认其为母,更不可能出手相救,可这改变不了她们之间的血缘关系,那女人始终顶着世界上最伟大的一个名字“母亲”,却总做出让人痛心疾首无法原谅的事情来。
这种矛盾,也许在有生之年都很难从心底拨除了。
“不想玩,就回去。你同学这几天都打了几十个电话,问你的情况。谈家千金也有留言……”
韩希宸见怀里的小家伙许久不说话,心下有些烦躁起来。再一次后悔,当年没把那祸水给杀了,今日就不会让小家伙目睹这场恶心的画面。
他知道,无论有无感情,那毕竟是自己最直接的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