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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优,绿妖的作用,只是比香烟多了一个特殊的放松元素,从身到心。吸食后,可能会看到一些幻觉,但是人身体是绝对清醒的。你只是闻到一些味道,根本不会对你有太大的副作用。”
“你胡说,你骗人!”
她固执地扭过头不看他,他却捻过她的小脸,四目直对,那墨色的眼底似有奇异的力量想要拉扯出人心底最真实的念头般,让她躲无可躲。
“小优,你不记得了么?在你身心放松之下,你并没有这么厌恶我的碰触,你说过你喜欢我,而且你也主动吻了我。”
用绿妖,其实只是想试探一下她的真心,即使她常年待在他身边,可随着她一日日长大,接触的人和事那么多,也不能保证在这副小小的胸膛里,是不是真的一直只装着他一个男人。
呵,若让人知道,他堂堂欧亚黑道最有权势的黑龙,对一个自己养大的女人都如此没信心,会不会笑掉人大牙?!
可是谁又明白他的心情?
当他看着怀里的小人儿一天比一天更娇美迷人,青春活力,他的信心却如日下薄蔼,悄悄消褪。
他怕……
他的话,却像一根芒刺,一下蛰得她蹦了起来,尖叫,“我没有,你骗人。”
她想要从书桌另一头逃掉,还是没他手长脚长,他一倾身就又将她拉了回来,困在怀里,她捶他打他,又被他束住了手脚。
“韩小优,你看着我。你扪心自问,是我在骗你你对我的感觉,还是你自己在骗自己你对我的感觉?”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是你先骗我,对我使用卑鄙手段,是你强迫我的。我亲耳听到欢叔说过,那个破烟吸多了就会上一瘾,我在他车上瘾发了一次,他亲眼看到的。”
“如果我告诉你,阿欢他也弄错了,你还信我吗?”
“我不信!”
三字落下时,室内陷入一片死寂。
他森黑的眼眸慢慢冷却冰封,反射出铁硬的光芒,而握着她肩头的大手慢慢收缩,疼得她咬紧了牙关也没松口。
他这样蛮横霸道,不但不承认自己的错,竟然还歪曲事实,要把黑的说成白的!明明那个破烟让她做出非本愿的行迳,他却说那就是她本来的意愿。
骗子,大骗子!
他竟然把她说得跟他一样龌龊下流,一天到晚就想着那么恶心的男女之事。太可恶了!
“韩希宸,你还想骗我。”
“我才十三岁,你为什么就那么自私?!”
“韩希宸,你卑鄙,你无耻,你欺负人。你放手,放手,不要碰我,恶心死了!”
他的脸上身上还有她刚才喷出的秽物,陈陈酸臭味让此刻的气氛更加恶化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他俊美的面容因为她叫骂的话,一点点紧绷,额头渗出条条青筋,她终于忍受不了他施加在她身上的疼痛,张口咬上大手,使计脱了身就朝大门跑去。可她刚拉开大门,身后猛地袭来一股悍力,勒住她的腰身,就将她拦了下来,打掉她握门把的手,一脚踢上了大门。
震耳欲聋的关门声仿佛打在整个脑袋上,震得她身心俱颤,无比惶恐地看着把她狠狠甩进黑色大沙发里的男人,宛如山岳一般,倾压而来。
“不,韩希宸,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唔,韩希宸,你卑鄙……放开我,我不要……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就为了你的驭望,就为了你自己……唔……”
粗砺的大手紧紧捧着狂扭的小脸,他深深吻上那张令他抓狂失控的小嘴,恨不能就拨了这根可恶的小舌头,说出那么多让他痛心疾首的话。
如此柔软、香甜的小东西,教他怎么舍得。若是放在平常任何一个女人,他早就没有耐心,一脚踢死了,哪会任人随意爬到他的脑袋上拉屎撒尿!
草!
只有怀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让他爱不得,恨不了,放不下,拿不起,没日没夜地折磨他的身体和灵魂。
他离开了一周,两周,一个月,两个月,可是一回来,当她蹦进他怀里操着软糯糯的声音向他撒娇时,抱着这副日渐成熟丰腴的身子时,他已经无法把她当成一个可爱的小宠物一样看待,无欲无求。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忘了,或者说已经无法确定了。
是她半年前来潮的那天吗?
五年前,圣域的那一夜,即算他喝了那么多酒,他被黑枭的事刺激得过于失望难受,可是他还是记得很清楚……
车厢里,她柔软芳香的小身子紧紧嵌在他怀里,最大程度地弥补了他心头的失落,他就像抓着救命稻草的人,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温暖和爱意……
在受了伊万科夫那老色痞的刺激后,他又大醉一场,却仍记得,她那一晚穿着雪白的小白兔睡衣,样式极为保守,保守到任何人都不可能对那样的小人儿生出邪念来,他却忍不住……
忍不住那一身娇嫩如花瓣儿般的触感,一寸一寸,磨过他坚硬粗糙的掌心,奶奶的甜蜜芬芳,在他鼻息间徘徊,在他唇舌间游走,他在心里狠狠地诅咒自己竟然如此变态!
可是,他忍受不了,控制不了,辗转爱怜着那么小那么小的人儿,一边又可耻地抱怨着,为什么还这么小、这么小,小到……连他的一根手指都难于容下……
老天,他觉得当时自己真是疯了!
抱着她,他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就像生了毒一瘾的老一毒一鬼一样,根本戒不掉,更忘不了那一刻的美好感觉,让他贪婪地一再嗅吸,那奶奶的香味儿,甜甜的小嘴儿,藕玉般的小手小胳膊,还有那只让他曾心疼后悔到无以复加的半截小手指……
老天,她真会把他逼疯掉!
火热的唇如天盖地般紧紧包裹住她的小嘴,用力地吮匝摩挲,弄得小嘴儿又红又肿,当相一层亮晶晶的润液,就像成熟的露水小樱桃儿,沉在男人森黑的眼底,逼出两道鸷亮骇人的目光。
浓重的喘息缠绕着女孩无助的嘤吟,脆弱得没有丝毫抵抗力,任之玩弄蹂躏。
水红的大眼从始至终都大眼着,已经没有了泪水,甚至,连呼吸也悄然消浅下去。
他如濒临灭亡的恶兽般,埋在她柔腻的颈间,贪婪地汲饮着芳香甜蜜,声音沙哑地喃喃低唤着,“小乖,小乖……为什么……你还这么小,这么小……”
“韩希宸,你这个疯子,疯子——”
她突然挣出双手,狠狠地甩了他两耳光,一脚踢中他的要害,迫他疼得眉头一攥松开了钳制,她身子一挺从桎梏中脱了身。
其实只要她想,早就可以利用这多年来训练出的身手躲开他的侵犯了……
“休想逃!”
他低吼一声,毫无怜惜地一把攥住了她的长发,这几乎是她身上最大的弱点,屡次三番地在他面前漏气,又被他抓了回来狠狠地压在了皮纸墙面上,火热兴奋的男阳躯体直直抵压上来,那所有不能张白于天下的恶念欲思,再也隐藏不了。
她吓得大叫,“韩希宸,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韩小优,”他箍住她憎恶的目光,大吼一声,满脸阴怒地一字一句说,“难道我用十三年的无私,就不能换一次自私吗?”
“不可以吗?”
他一拳击出,哐啷一声砸碎了身后的玻璃柜,鲜血一下从骨节中迸裂而出,争先恐后地溅了一地的血珠。
深黑的眸底却是完全斗败的沉痛,宛如指间殷红的血,一滴接一颗地流溢而出。
没有尽头……
她的唇蠕了蠕,却什么话也说不出,眼前渐渐被一片红雾弥漫。
不可以吗?
真的不可以吗?
她怎么还能自欺欺人?
她明明是那么、那么喜欢他的呀!比她想像的,自以为的,还要喜欢。
可是不能啊,他们怎么可以那么做,那是……一乱、一伦啊!
、009。就不能换一次自私吗?(下)
深夜,三点。
人在这个时候是最深眠,就算值夜的人也正陷入极度渴睡且注意力警觉性都降到最低点。
小优蹑手蹑脚下了楼,背着一个小包包,准备溜出大门。
因为她的窗户已经被某人加上了钢铁护栏,其他房间都锁上了突破不了,只有走大门。她计划先逃出去,到顾君尧那里躲一躲。现在就得感谢他们两方都是敌对的立场,而且顾君尧现在的实力比以前也强多了,韩希宸也不敢随便就去总警司的地方拿人。
她如此想着,小心翼翼地逼近大门,却被突然出现的一声吓了一跳。
“小优,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没想到是张生,正端着一杯水从厨房里出来。
小优一时无语,瞧她这样儿,也知道她又想离家出走啊!她垂下头,什么也不想说。
张生轻叹一声,将小姑娘拉进了厨房里,厨房相当大,距离厅堂较远,也是相当独立安静的空间。
两人都没注意,楼梯拐角处,屹立的一抹高大的身影,森黑的目光隐在晦暗的阴影里。
“小优,能不能跟爸爸谈谈心?”
张生热上一杯牛奶,端给一脸扭捏的小姑娘,轻声问着。近几年,随着小姑娘越来越大,越来越懂事,生活上已经没有任何需要他操心的地方了。
可是女孩子长大后,更让人操心的情感思想问题,往往令大人担忧头痛,又常常寻不着适当的切入点,下手。
就怕一不小心,碰着了她敏感脆弱的小心灵,伤了她的自尊心,更弄巧成拙。
“嘎?”
张生温和地笑笑,“小姑娘长大了,总会有些想不开的问题。最近,你和韩哥……”
她立即垮下小脸,抱着杯子喝了一口奶,还是他专门让人从澳洲最好的奶场给她订的鲜奶。
却说不出口,那么……那么丢脸羞人的事,教她怎么说出来啊!
“小优,爸爸也是过来人,也谈过恋爱,也喜欢过人。”
默了许久,小姑娘才弱弱地开口,“那,爸爸,你觉得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要,一定要……得到她吗?”
张生的面容微微一紧,垂下的目光悄然拉远,脑海中映出另一张几乎与面前的小姑娘有七成相似的绝美脸蛋,轻轻道出口,“当然不一定。有一种爱,只要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能过得幸福快乐,只要她开心,就够了。”
小优嘀咕,“就是嘛!他明明就是自私,霸道……”
张生抬起头,看着小姑娘纠结的小眉头,淡声道,“小优,如果爸爸有能力让爱的人获得幸福的话,爸爸也一定会努力争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