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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继欢没有回应,大步走出房门,将门掩上后,突然一个转身,目光鸷亮地盯着好友,那里还充斥着激烈的矛盾和难以置信。
“韩,你给小优用了绿妖!”
韩希宸垂下眼眸,没有否认。
许继欢呼吸一窒,几乎是压抑地低吼出,“你疯了吗你!绿妖对你来说只是香烟,可是对小优,她才十三岁,那就是刺一裸一裸的毒一品,你知道吗?今天要不是我临时起意,我也不会……你知不知道刚才在车里她已经毒发过一次了?!”
韩希宸倏地抬起眼,目光一片森亮,“你怎么帮她解的毒?”
男人漆黑的眼底明显透出浓烈的妒意和怒意,许继欢突然觉得整个脑子轰然作响,有些看不懂眼前这个相交近二十年的好友。
“韩希宸,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可是……”许继欢突然觉得自己口吃了,“你明明那么疼爱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就不能再等……”
“不能!”
被墨色冷雾尽染的眼底,蓦地撤去那层暧昧不明的光影,浮出鸷亮逼人的光芒,让人几乎不敢直视那眼底激烈翻涌的可怕欲念。
“我要她,一刻都不想等。”
------题外话------
咳,大家别说我家小优太纯,太蠢了,话说青春期萌芽时,谁敢说自己对男女之事看得很透滴哇,那还真是超级熟女哟!哈哈,不过各种反应都是很有趣儿的。
况且,我们家韩韩把优优保护得多么好呀,纯洁得就是张小白纸儿,所以现在优宝要稍稍挣扎一下下。
、006。我要你,做我的女人(重大转折)
男人俊美的面容陷在灯光的阴影中,他的口气冷硬强横,眼底一闪而过的腥色光影,阴戾霸道得容不下半个反对之音,那颀俊挺拨的身姿绷得笔直,黑色衬衣下的肌肉贲张,袖下那双紧握的指节青白交错。
走廊上,静谧无声,被一股压抑而沉重的气流深深笼罩着。
在一阵短暂的沉默后,许继欢艰难地撤开了对峙的眼。
一声无奈的叹息,缓缓逸出。
“韩,真没别的办法吗?”
黯光微转的眸子,慢慢落在那扇紧闭的门扉上,薄唇一掀,只吐出两个字:
“没有。”
“你都等了十三年了,再等个三年也不难啊!”
那薄唇一扯,口气中忽然多了几分嘲弄,“阿欢,你第一次是几岁?”
“我……”
许继欢刹时俊脸窜过一阵扭曲,嘴唇一抖,失了声。
韩希宸没给他诅咒的机会,接道,“就因为我已经等了十三年,已经受、够、了!”
大掌一把捏住墙边的绿色盆景,绿叶被揉碎在掌心,顶端那朵娇媚的芙蓉花儿咔嚓一声被折断身姿,一片绯红的花瓣悠悠飘落脚下,零零可怜地躺在黑色漆亮的皮鞋边。
“阿欢,如果于喜言要你再等三年,你等得了么?!”
“三年,啊呸!再三年我他妈都四十……”
突然之间,许继欢双眸大睁,看着面前的好友,那张完美的俊脸,比起少年初见时,线条更加刚毅冷硬,男人味十足,到底已经不如当年那般柔软稚嫩,到底逃不过岁月的摧残,光阴的折磨,变化悄然滋生,如何挡得住?
那双满布着冷硬强横、霸道阴戾的眼眸中,深埋的是多少说不出口的懊恼与苦涩,不甘和痛楚,没有经历过的人凭什么来苛责这份激狂疯魔的情感?
到底是挡不住了,支撑不了呵!
但凡是个正常男人,又有谁抵挡得了?
他挡不住,那团粉嫩嫩、白扑扑的小东西在掌间扑腾时,明明柔弱可怜得不得了,偏偏睁着一双死不服输的劲儿,跟他横,他便莫名其妙地开始心软,开始做出一个又一个完全不像自己的决定。
他挡不住,当她第一次亲昵地叫别人“爸爸”时,心底里忽升的那股子浓重的酸味,妒嫉得恨不能杀了那个人。
他如何能挡得住,当她蹶着小屁股,在自己怀里一蹦一跳时的娇俏样儿,每次想起她裂着小嘴朝他讨好地笑,露出两颗缺掉的小门牙时,心底所有的防惫都轰然倒塌了。
他更抵挡不了,当她口齿还不清时,搂着他的脖子奶声奶气地叫着“小乖只要你嘛”,他才惊讶地突然发现,自己也会害羞。
那一声声的娇唤,一句句暧昧浓情的表白,一次次亲昵无间的拥抱,一夜又一夜同床共枕的温馨与甜蜜……
她对他撒下的那张情网,让他早就深陷其中,不可自拨了。
“阿欢……”
“你知道她现在一天平均要收多少情书么?”
“你知道一周之内,有几个男生找她告白?”
“你知道她们学校附近,有多少所中学甚至大学,都知道她的名字,甚至还私下售卖她的各种生活照?”
许继欢闻言,登时有些傻眼了。
“怎么现在这学生间也玩这种追星似的把戏?!”
韩希宸掀了掀唇角,充满自嘲,“阿欢,你也成奥特曼了。”
“奥特曼?我靠,我还小怪兽呢!”许继欢翻了个白眼,掏出两只烟,丢出去一只,铿地一声擦燃银金色的打火机,点燃自己的烟,便扣了打火机,靠在墙边的男人倾首过来,就着那只点燃的烟嘴,猛抽了一口,两人肩靠肩,依在走廊上吞云吐雾。
他继续接道,“我早就说过,你养的这只小怪兽,迟早都是个大麻烦。”
“太晚了!”
一个冷冰冰的眼神丢过来,许继欢心头一扭,很是不爽。
当初登基大宴十天十夜的流水席,他只参加了第一天,本来也想等着向予城来,谁知道家里突然出了事儿,他那位“柔弱可怜”的妈咪哭死觅活,让他不得不急着赶回家。所以便很不幸地错过了韩希宸“被迫”收养韩小优的精彩一幕。
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要是那时候他在,估计能找到一千种方法处理韩小优,而不是任她就那样不清不白地留在了韩希宸身边,后来不知不觉地占领了堂堂黑龙组老大的心。
甚至后来还引起一出黑道恐慌,其恐怖危机指数,都蹭到整个港城警界了。
走廊上又陷入长久的沉寂,烟色氤氲了错综纠结的眼眸,模糊了那张冷硬的完美面容,可是当雾色慢慢散去,一切又无可奈何地恢复原状。
许继欢弹掉熄灭的烟头,垂下头,道,“韩,你还是趁早。那东西真上了瘾,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
两人又默了一默,许继欢拍了拍好友的肩头,“希望下次来,我可以从叔叔辈,升级到哥哥辈。不过,如果你由着小家伙要降级成我的侄女婿,我也,哎,不反对!”
最后一句,差点被男人一脚踢飞,险险躲过,迅速离场。
“阿欢,”当人走到楼梯口时,韩希宸还是出了声,许继欢扭头看来,听他说,“别太大男人主义。”
“去你的,老子这去就马到成功!你给我准备好八位数的大红包吧!”
韩希宸轻笑一声,目送好友离开。
回头时,他看着门扉,凝视良久,却没有进屋,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
彼时,一门之隔。
两个男人都不知道,女孩紧帖着门扉,身子颤抖地滑落地面。
最后,将脑袋紧紧埋在双膝间,呼吸都哆嗦得厉害。
他竟然给她吸一毒?!
最近她睡觉时,总是会闻到那股味道,甜甜的,香香的,就像桔子香一般,她一直以为是他新换的沐浴**,格外的好闻,她似乎怎么闻也闻不够,以至于到了有些缺了就睡不着,浑身躁热难受,仿佛有小虫子爬满全身的感觉……
原来,那根本不是他的体香,而是——毒!
他疯了,欢叔说得没错,他真是疯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怎么可以……
想起每天早上起来,换内衣时,她觉得很奇怪,有些不安。
此时,她便有些情不自禁缩紧身子,觉得那股奇怪的躁热感又袭来,她咬紧了下唇,不想发出任何可耻的声音,却发现那股热量开始从心口漫延向全身,一点一点,耐心而缓慢地升腾灼热,就要焚毁她深植多年的那道界限,让她不自觉地低低哼吟……
她吓得撑起身就冲进了浴室里,双腿都直打哆嗦,背心湿了一片。
镜子里的女孩,面颊潮红一片,唇艳如滴血,瞳孔扩大,胸口急促地起伏着,那里隐隐地似有小针戳刺般地疼,她吓得一下抱紧自己……
老天,那个魔鬼,他把她的身体变成什么了?
“啊——”
她抱着脑袋蹲缩在地,只觉得那团火苗烧燎着她最敏感的心尖儿,仿佛是渴望着一种全新的爱怜,她的脑子里浮现出一幕又一幕羞耻的画面,不堪入目,可偏偏入骨刻髓地拨不掉了……
怎么可以这样?!
这么羞耻,这么难堪,这么龌龊,这么地……淫一荡!
——我要她,一刻都不想等!
——我已经等了十三年,已经受、够、了!
不不不!
韩希宸,我才受够了,我受够了你的自以为是,卑鄙自私。
你怎么可以给我用毒?!
你竟然给我用毒……
……
汽车里,一片罕见的宁静。
男人一如既往地看着电脑里的财经资讯,他双腿交叠,电脑放在膝盖上,长指轻轻划过屏幕,动作优雅,在这样的清晨,莫扎特钢琴曲萦绕回旋的小小空间里,显得格外慵懒,透露着十足的成功男人的性感魅力。
然而,若在往常,一定会有个调皮的小家伙巴在他身侧,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瞅着他的屏幕里的新闻,问东问西。
——这些伊拉克什么科威特的人真奇怪,为什么不好好搞经济建设,天天打仗好玩嘛!死那么多人,这要花多少钱买棺材啊!哦,这倒不错,到他们那里卖棺材,一定比卖漂亮衣服更赚钱耶!
——韩,韩,我说得对不对啊?我还是有经商的头脑的。
每每此时,他总是情不自禁在心中宛尔一笑。
可现在,那个小家伙捧着一本厚厚的英文单词书,耳朵里塞着耳机,嘴里朗朗上音,完全没有半分过往的粘乎劲儿。
看着电脑屏幕的黑眸,微微眯了眯,食指僵硬了一下,又轻轻划过一幕。
其实,平日他极少亲自送她上学,因为两人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