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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小优美妙的暑假计划都被取缔了,只得待在黑龙组总坛里。
外面的消息,也只能从阿细嘴里打听。
那日杜家的婚宴,虽然没报纸敢登出来,但网上、手机上却肆意流传了出去。
这大概就是当下信息化时代的一大好处——好事不出门,坏事儿眨眼就能传遍七大洲五大洋。
听说那个王霸天发情足足持续了三天三夜,醒来后,就被他老子又狠抽了一顿不说,转眼发现整个“萎了”。近日还传出,正在四处寻方问药,准备出国治病,怕是真的变太监了。
阿细却分析说,“八成豹哥给他老子透了消息,知道了照片的事儿。王老大的这个嫡长子虽不成气候,但是王老大还是有些头脑的。怕韩哥真怒气未歇要追究起来,那就不是断个手臂那么简单,还可能波及到他自己的地盘生意。就丢了笔钱将人扔出国去,当从来没生过这个窝囊废。”
貌似王家真的很“猪”,生产能力挺强的,有名份的加没名份的私生子都五六个。近期,听说王老大新又抱了个大胖小子,还真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了。
至于杜知云,阿光阿虎探回一手消息,说杜家老爷子亲自摆席要跟韩希宸道歉。铁正方和几个南港的堂主也出了面游说,韩希宸也没给面子,似乎闹得很僵。
杜老爷子在港城名流界里也是资深人士了,被这样甩了面子,加上爱子也深受重伤,心气一起,也不再曲意求合。跟韩希宸这梁子,似乎是结下了。
……
熟悉的脚步声,似乎都带着那惯有的沉敛霸气,从楼下行来。
小优缩在走廊一角,听着,犹豫着,忐忑着,直到脚步声已经走上来,没什么停留,就转向了房间,距离稍长了一些,应该是往书房去的,接着就是砰地一声关门声。
四周又静了下来,小优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事实上,从婚宴后半个月来,那个男人下了一道禁足令后,就对她不闻不闻,平常见面也完全是不理不睬。
当日回来的路上,她就前因后果,仔仔细细地给他解释说明过了。也乖乖认了错,保证不再犯。可他好像完全无动于衷,不肯定,也没否定,害她根本摸不清他在想什么。
她乖乖待屋里学习向来不太喜欢的英语,和前学课程。以为几天后,他就消气儿了。哪知道她做小绵羊半个月了,也没得到他一个正眼相待。
简直太憋曲!
她受不了了。
熟话说,不在沉默中变态,就在沉默中爆发。
小优咬咬唇,蹑手蹑脚摸到书房门口,手中早备上了一个玻璃杯,放在门上偷听虚实。不过半刻,便绷紧了小脸,不敢置信地瞪着大门,眉宇间浮上受伤的暗影。
怎么会这样?
她脑子还有些混混噩噩,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男人的决定。
楼下又传来脚步声,她一咬牙跑回了自己的宝宝屋,入眼处,早已换成标准的少女房间,粉红、蕾丝边、洛可可公主风格的雪白桌椅……一下子变得刺目不矣。
贝齿咬得唇角发疼,她猛地回过神来就奔向了自己的衣柜,抄了两件衣服出来,扔进背包里,接着又收拾了弹弓、弹药、小弩等随身护具。背起包包转身要走,又顿住脚步。
现在她还在禁足时期,要出门就非得有他的命令不可。吼,她怎么突然觉得自己过的日子就好像古代社会里深宫大院里的哀怨妃子啊!出个家门,还得有个“令牌”儿。
越想越气闷,更想到刚才男人做下的可恶决定,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了。连日来集在一块儿,彻底爆发了。
不能走正门,那也拦不倒她。自打她长大后,也许真功夫没学到多少,这个溜门逃跑的招法儿已经很纯熟了。平常没事儿就跟小弟们玩捉迷藏,对于黑龙组总坛的前堂后院,里里外外,弯弯道道,她自认了解得比谁都清楚。
要跑路,小CASE!
……
书房里
“欢,你不用劝我,我已经决定了。我不希望重蹈覆辙……”
韩希宸靠坐在深色的沙发上,整个身子深深陷入,他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肘在原木扶手上,支着额头轻轻揉摁,语气里的坚持,却和面容上的冷凝相互矛盾着。
电话那头,许继欢又说了什么。
韩希宸俊容一动,声线紧绷,“她不是你和我,如果真有这个必要,我就会做。”
电话里的声音似乎也扬高了几分。
“我不会。这次就算她又像婴儿时拿死来逼我,我也不会改变这个决定!”
说完,电话就被挂断。
他的目光落在了书桌上,那个缓缓变幻着的电子相册,相册里存着数千张照片,从小丫头还在襁褓中,整整七年时间,二千多个日夜,有甜蜜的微笑,噘嘴的恼样,瘪嘴哭泣,还有傻傻憨憨的可爱睡靥……
太美好的时光,总是匆匆来去。
那些美好的人,美好的事,总是无法长久地留在他黑暗的世界!
一转眼,那个小小嫩嫩的肉疙瘩就长成现在的漂亮小姑娘了。
他不知道,他还能留住这样的美好多久。但只要他能做到,必将不遗余力。
伸手将相册用力扣下,他霍然站起身,在匿大的书房里,走来走去,昂贵的长毛地毯被摩擦得沙沙作响。
他的目光霍然停在书柜上,那本《泰格尔诗选》,斑驳的封金线硬面书皮梭角堪破,已有不少年纪。瞳仁剧烈地收缩了一下,眉峰紧蹙,他握着手机的根根手指白得发青。
绝对不能再、重蹈覆辙!
此时,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
他迅速收敛了情绪,沉声道,“什么事?”
阿细的声音传来,“韩哥,该吃饭了。大小姐在您那里吗?”
韩希宸拧了拧眉,打开了房,阿细晃了一眼书房没看到小丫头的人影,眼底更有些着急了。
“发生什么了?”
“我们找了大宅周围,都没见着大小姐。刚才进她房里,发现了这个。”
至黑龙组的全体兄弟:
本小姐今日心情不爽,出门找姐妹散散心。勿念!
——非常非常不爽的小优,留
这丫头,又搞什么鬼?
……
“芹姐,我想到你家住两天。”
“小优,你不是又离家出走吧?不行,你必须赶紧回去。最近外面有些不安生,韩哥跟杜老先生闹僵了,几大区的条子都不待见咱们黑龙组的人,经常有……”
“哦,这样啊?那我,还是回去吧!”
小优当然不可能回去,但也知道铁家毕竟跟杜家现在成了姻亲关系,去姝芹那里的话,铁叔也不太好做人了。于是换拨了另外一个电话。
“薇姨,救命啊——”
那头,还在睡美容觉的严思薇被电话里的凄厉惨叫咱得蹭地一下翻起了身,差点儿就栽下大床去,幸好身后及时伸来一只黝黑的大手,将她捞了回来,并及时掩上了那副光溜溜的美背,接过了电话。
大约一刻钟后,严家大厅里,小女孩尖细稚嫩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怨气,一发不可收拾。
“他说,明天就要把我送到圣玛丽娅女子寄宿学校去。”
“那是什么鬼地方呀?我早就听他们说过,那里的要求严格得变态。必须穿统一的校服,就不能穿其他漂亮衣服了。而且衣服扣子必须扣严,掉了一颗就要挨板子。裙子不能短于膝盖,袜子必须拉到膝盖之上。连吃饭的时间都有限制,去晚了,来早了,都没得吃,好可怕啊,简直可以媲美德国纳粹的集中营了!”
“那里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一个月只能回家一次,亲友的探望时间还有严格的规定和限制,怎么会人开设这种像监狱一样的学校啊?里面的女孩子,八成都是被父母讨厌抛弃的吧?那不是变态的很多了?像我这么健康开朗的女孩子去了,不出一个月,一定会变成精神病人的!”
“薇姨,韩希宸他疯了!”
“薇姨,你一定要帮我想办法。我不要去那个女子学校,死也不去!”
严思薇撑着脑袋,懒洋洋地躺在沙发里,待小优一发泄完,才抬了抬眼皮子,不轻不重地吐出一句话来,瞬间就让小丫头僵住了。
“你是死也不去圣玛丽娅女子寄宿学校呢?还是死也不要离开韩希宸身边?”
气氛一下陷入沉默中。
直到一人端着餐盘走来,食物的诱人香气瞬间盈满了整个房间。
小优才回了神,肚子咕噜一叫,看着被铺排开的美味佳肴,眉头一揪,扑到了桌前,拿起筷子挑了块红烧排骨,咯咔咯咔地咬起来,嘴里咿哩呜噜地回道:
“等我吃饱了再说!”
严思薇直接翻了个大白眼,下一秒,身子立即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伸手就把红烧排骨给挪到了自己的面前。
“薇姨,我还没吃够呢?”
“这里的菜可都是烧给我做小月子吃的,你不请自来,没你的份儿!”
“薇姨,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啊?人家不带了水果篮来慰问你了嘛!你连顿饭都要抠!”
不愧是港城四大堂主里,出了名的抠门大姐大。
“你那点儿瓜果算什么,这送上门的一大男人我还不看在眼里呢!”
青竹雕花筷朝旁边一指,将将落在大男人挺拨的鼻梁前,只差毫厘就戳上了。
小优抖了抖漂亮的柳眉,咬着筷子朝身上还拴着花围裙的大男人裂嘴一笑,口气甜咪眯地说,“周叔叔,您做的菜真的好好吃哦!简直就是……”
又瞄一眼毫无形象埋头猛啃骨头的女人,接道,“居家旅行防灾抗险之必备好老公一枚耶!”
周一东那向来威震八面的钢毅脸庞绷得死紧,黝黑的双颊上神奇地飘上了两抹黯红。
砰地一声重响,严思薇将碗镇到桌上,抹嘴一声大吼:
“屁的好老公,他现在只是我的男奴!听清楚了,男、奴——任打任骂任操任摔的男、奴!”
再一次比出的筷子在空中抖了抖,亮晶晶的小油珠儿欢快地投入菜碟中。
小优迅速地渡过几块大排骨,还不忘分散敌人注意力地来上一句:
“还任睡吗?”
她可没忘,来给他开门时,周一东叔叔穿着的睡袍领口里,不小心跑出了条条暧昧的红印儿。
这话一出,两个大人同时红了脸。
“你个小丫头,说什么混话,吃饭!”
“薇薇,你还在坐小月子,控制一下脾气。”
“我坐月子关你什么事儿,你还敢管我说话了!”
“多吃点儿青菜,多喝点儿汤,消火气。”
“去你妈的,老子就